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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比目山传奇-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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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玉珠的哥哥抱住道士的双腿左摇右摇,怎么也放他不下来。他只好爬上树去,叫辛雪安抱好道士向上用力,让绳子松了,他才解开绳子。
  道士“噗”地一声倒下地去,把辛雪安也带倒了。
  辛雪安爬起来,众人围上去。辛雪安解开道士的长衫去摸他的胸口,胸口早已冰凉。
  “他已经死了。”
  “那么我们还抓他不抓呢?”美美婷颤栗着问。
  辛雪安恼火地瞪了美美婷一眼。肖里郎赶忙说:“他一定是畏罪自杀的,你认为呢?”
  “不是自杀,是他杀。”
  “别人把他吊死的?”
  “不,别人把他杀死以后,又把尸体吊在树上,故意给人造成自杀的假象。但是他手法太拙劣了,被人一眼就看出来了。”
  “为什么?”美美婷说。她想问:“你看见了吗?”但是怕辛雪安再次瞪她,终于没有说出来。
  “凡是吊死的人,必定是瞪着眼睛,大张着口,长伸着舌。这个人不是,说明他在被吊起来以前就已经死了。你们看他的太阳穴有一团青的,必定是有人一下子击中了那里,就把他打死了。对了,手上还有划伤,衣服也破了,说明死前曾经和人搏斗过。”
  没有人说话。良久,辛雪安沮丧地叹了一口气,说:“我们可能上了陈长远的当了。”
  美美婷因为惊恐,说话还有些不关风,“我也是这样认为的,”他说,“陈长远骗我们道士是凶手,并且买通了一个人为他作证,然后杀了道士,弄得个死无对证。”
  辛雪安闷闷不乐。他俯下身子解开道士的衣服到处查看,除了又发现一些擦伤外,什么也没有找到。道士的口袋里空空如已。
  “我明白了!”美美婷双手一指,说,“刚才在下面我们看见草被弄乱了,陈长远一定是在那儿杀了人,然后把尸体搬到这儿来吊上去的。”
  辛雪安没有说话。他早就把这两件事情联系到一起了。
  钱玉珠说:“哥哥,你和道士来往过,他抽烟不抽烟?”
  “他不抽烟的。”
  “昨天晚上陈长远点烟的时候用的是一个绿色的打火机,我记得很清楚,”辛雪安说,“但是即使这个打火机并不是村长的,也不能排除他杀了人。道士虽然不抽烟,他做饭之类的一定要用打火机的,他一个人,出门把小东西随身携带也不奇怪。所以不排除是他的打火机。还有,凶手随便弄一个打火机来丢在这儿,让我们去追查,扰乱我们的视线,也有可能的。”
  “道士生火用的是煤油打火机,”钱玉珠的哥哥说,“我们村里大多数人都用这种打火机的。”
  美美婷忽然想到一件事情,打断正在张口说话的辛雪安说:“昨天晚上你们不是在他家里睡觉吗?他在家不在家你们知道吧?”
  辛雪安和肖里郎对视一眼,两人都没有说话。
  美美婷追问:“他睡觉的房间离你们的房间近吗?”
  “他跟我们睡一间房间,”肖里郎说,“我和辛雪安一张床,他一个人一张床。他不会那么大胆吧?半夜悄悄出门去杀人,不怕被我们发现他不在吗?”
  钱玉珠说:“他会使迷药呢,说不定让你们吃了迷药,你们一觉就睡到天亮了。”
  “不对,我半夜醒过来一次,看见他还睡在床上呢。”肖里郎说,又补充说,“我们睡觉没有拉灯的。”
  “还有,”辛雪安说,“道士住在山上,按照常理他夜里不会还在这个地方。如果是村长有计划的杀人的话,他得考虑时间:上山下山要八小时呢。我们一点钟睡觉,六点半起床,中间只有五个半小时时间,他要上山杀人是办不到的。就算他事先知道夜里道士会在这儿,他到这儿来回要四个小时,杀人并且吊上树怎么也得半小时吧,可是肖里郎中途醒来还看见他在床上呢。除非外界影响,人正常睡觉往往都要两个小时以后才能醒来,所以肖里郎应该是在三点以后醒来的。对了,你醒来之后听见鸡叫了吗?”
  “没有。”
  “也就是说你是在四点之前醒来的。这前后睡觉的时间都不超过四个小时,这点时间里村长是不可能赶来杀了人然后赶回去的。”
  “看来凶手是清白的了,不不!我是说看来陈长远是清白的了。那么是谁杀了道士呢?”美美婷说。
  “我们上山去看看,”肖里郎说。
  “是的。凶手杀人一定是有目的的,如果是跟幽灵的案子有关的话,他杀了人多半也会上山去,因为他得考虑道士有可能有对于自己不利的证据留在山上呢。现在事情变得复杂了,道士被杀了必须报案。”
  “你不是警察吗?还向谁报案?:美美婷说。
  辛雪安不回答。他现在实习已经结束了,正式工作还没有找到,并不是警察身份。“玉珠和美美婷回去给村长说明情况,叫他去找派出所,我们三个上山去,”他说。
  “不行!我也要上山去!”美美婷说。
  第21章
  酒仙拿起钱玉珠的手看个不住。钱玉珠笑着甩开手说:“你看个什么呀?”
  “你们不是去抓罪犯吗?我看看罪犯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你以为罪犯是什么呀?他是个人,我能抓在手里吗?”钱玉珠笑着说完,向酒仙讲述了发现道士的尸体的经过。
  “我以为是红芙姐姐杀了道士,吓得我不行。刚才我问过了,并不是她,我才放心了。——她叫你去呢。”
  “叫我去干什么?还问我道士不是凶手的证据吗?”
  “估计不是。我已经告诉她了,那是骗她的。现在道士死了,我也不怕她杀人了,所以告诉了她。”
  “那么我们去吧。”
  “你一个人去!我还要找陈全有报案呢。”
  酒仙迟迟疑疑地走进史红芙家。她家的门虚掩着。敲门时,史红芙在里面叫“进来吧”,酒仙推开门,里面空无一人。史红芙在里屋叫他,还叫他把们闩上。
  酒仙把门合上,但是并没有闩,这是因为他对史红芙产生怀疑而故意留了一手。两扇门一合上,屋里立即暗了下来,酒仙极不适应。他不知道电灯开关在那儿,又不愿意问,心突突跳着,好容易摸到了进里边的门。他在门边摸到一根扁担,便悄悄放在自己认为顺手的地方。这种鬼鬼祟祟的要求,使他对史红芙的怀疑多于信任。
  “啪”的一声,里面的灯亮了,酒仙想象之中的面目狰狞的五大三粗的汉子并没有出现。史红芙睡在床上,被子裹得紧紧的。她看着他。
  酒仙不知所措。他在史红芙的指挥下走上前去,半边屁股坐在床上。
  “我身上痛得很,玉珠说你会按摩,请你给我按摩一下好吗?”
  说完,史红芙看了他一眼,把被子掀开了。
  酒仙大吃一惊,——也不知道是吃惊还是因为别的什么,总之两眼直了,浑身热血上涌,所有脑细胞间似乎被人添加了凝固剂,没有一个细胞能动得一点点儿。
  史红芙一丝不挂,白玉般的身体在灯光下煜煜生辉。
  史红芙用力勾他的腰,然而他身子僵硬。
  史红芙拿他的双手放到自己乳房上,他颤栗着的手触到了柔柔的肌肤,脑里稍微清醒了一点,他的第一个反应是:“不行,我不能这样。”但是他的手忘了缩回来。
  他忽然记起来了是钱玉珠叫自己来的,这是不是她们姐妹们串通了捉弄我,或者考验我?
  “你怎么了?”
  “没有什么,我,我感觉你和陈大哥挺好的呢。”酒仙毫无意识地说了一句话。
  史红芙不再说话,眼里泪光闪闪。
  酒仙除了眼光外,身体的其他部分都转了一个小小的角度,“你不是找我来有事吗?”他问。
  “就是这件事呀。”
  酒仙不语。
  “是不是我不漂亮,你不喜欢我?”
  “不是。”
  史红芙在流泪。酒仙脑里模糊着什么也想不成。
  被子已经又复盖上了,酒仙稍微觉得能放松些,但是那白玉般的身体形象像是印在了脑里,怎么也挥之不去。
  一会儿,外面有门声传来,这竟然吓得酒仙心里一阵狂跳。他倏地站起身来,眼光四处搜寻藏身之处。
  史红芙示意了一下床下。酒仙急忙钻进去。
  脚步声响起,一个人往里间进来了。酒仙猜来的一定是陈兴高。
  “他没有来吗?”
  听声音原来是陈长远。
  “没有。”
  “你别是没有去叫他吧?”
  史红芙哭了,声音也提高了。她说:“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我把自己都给了你,你还要我去勾引人家,你把我当成什么东西了?我就是那么淫荡的女人吗?”
  酒仙大出意外。他已经明白这是别人在算计他,还以为是史红芙自愿和陈长远串谋好来算计他的,现在从她的话里听出来并不是的。他心里又紧张起来了。
  他一时不知道该以什么词语来评价是红芙,她明显的诱惑自己,却又对村长否认自己的到来。
  “我姨妈到底是谁杀的?”
  酒仙更出意外,史红芙问到幽灵的死这件事情上去了。
  “没有在你床上捉住他,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酒仙似乎明白了一点,陈长远是用“谁杀了幽灵”这个问题的答案来作交换让史红芙来勾引自己。但是他依然感觉到明晰的少,糊涂的多,比如,史红芙叫陈长远把自己从床下拖出来,不是也可以达到目的吗?那和在床上捉到自己效果几乎没有什么差别的。难道她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改变了主意?
  村长问:“昨天晚上,是你去杀了道士吧?”
  等了一会儿,酒仙听见史红芙说:“是我,怎么啦?谁叫他杀了红英?”
  “我已经猜到是你了,果然不错。只要你把他弄到你床上来,我就不把你杀人的事情向别人说。”
  “你威胁我?你,我白认得你了!跟了你那么久,你竟然用这件事情来威胁我?”
  “好了好,算我没有说,”村长陪起小心来,“就算我求你帮我一个忙吧。你知道玉珠是许配给了陈伟的,那个人以来,玉珠就对我们家仇人一样的看待了。玉珠是个好孩子,陈伟一心要娶她,只要你让那个小子上来一次,玉珠就会对他死心了。我们可以找个适当的时间把他们的婚事办了。”
  “别说玉珠不同意,就是我也不同意,有这么不正经的老子,他的儿子是好人吗?要我给你出力,你别想了,如果勾引人家成功了,你一闹起来,我还有脸活在世上吗?”
  争执了一会儿,两人都不再说话,听声音好像是村长要和史红芙亲热,史红芙气恼地拒绝他。酒仙这才明白她今日这番桃花运的前因后果。他暗自庆幸自己总算把持住了,没有中圈套。当然像酒仙这样的人,是不会去想自己是否有这个心没有这个胆之类的问题的,而总是想到自己优秀的方面。
  一会儿听见史红芙说:“不行,今天不行!”两人言来语往地争执了一会儿,史红芙说:“我姨妈到底是你杀的还是他杀的?”
  “当然是……想跟我耍心眼呀?我不会告诉你的,但是绝对不是我杀的。”
  “你利用我对夫酒仙,恐怕不见得是为了陈伟那么简单吧?是不是他在村里对你有些什么威胁?”
  “我们素不相识,他会对我有什么威胁?”
  “你叫小龙把红英的笔记本拿去干什么?”
  “没什么,我想我们好了一场,我拿来做个纪念。”
  “哟!你很惦记她是不是?她也很惦记你呢!”
  “什么?你胡说些什么?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史红芙不再说话。酒仙听到床上传来窸窸的响声。一会儿史红芙说:“去,——你把红英的笔记本拿来,我今天就答应你。”
  “你不是已经看过了吗?还要它干什么?”
  “我妹妹的东西,当然应该是我收藏了。放在你那里,你那儿人来人往的很多,稍不注意让别人看见了,叫红英死了还丢脸吗?还是我放着放心些。”
  好一会儿,陈长远终于没有拗过史红芙,出门拿笔记本去了。外面响起了开门和关门的声音。一会儿史红芙哭了,哭得床铺直抖动,叫人听了肝肠寸断。酒仙正在考虑该不该出来劝她,她忽然停止了哭泣,说:“你出来吧。”
  酒仙爬出来,看见史红芙已经穿好了衣服。
  “你快出去,”她说。“他一会儿还要来的。”
  “道士真的是你杀了的吗?”
  “不是,——你别听我跟他说的,你现在赶紧出去,不然被他看见了,我们之间虽然没有什么事情,也说不清楚了。”
  “我先去看看他有没有走开,”史红芙说着,轻轻走到外面,打开了门,探了两只眼出去。
  酒仙跟在后面,“你姨妈真的是他杀了的吗?”
  “那是我猜想的,我也不清楚到底是谁杀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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