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尔哈赤私密生活全记录-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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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间,他见到院子里那棵大树荫凉下的一张木床上,躺着两个赤身裸体的人!
他急忙走近一看,那女的是她母亲富察氏衮代,男的竟是费格拉哈!
当时,莽古尔泰气得差一点昏死过去!
生性鲁钝的莽古尔泰,平日行动莽撞,遇事直来直去,不知机敏灵活,常被汗王看作是自己的一个愣小子。
这时候,他气得两眼瞪的溜圆,头上火冒三丈,急忙伸手往身下一这时候,他气得两眼瞪的溜圆,头上火冒三丈,急忙伸手往身下一摸,心想抽佩剑;可是,一般的文武大臣进内宫,是不准佩戴宝剑的,这是汗王努尔哈赤规定的制度。他又向周围一看,见院墙下面横着一根大木头,随即“嗵嗵嗵”地跑过去,要拿那根木头。
这天中午,富察氏衮代忽然心血来潮,硬要费格拉哈与她到院里树荫下野合。
这些日子,费格拉哈初尝云雨之欢,倍觉新奇快活,加上富察氏将其床上功夫竭尽全力地施展出来,惹得这位精力旺盛的小伙子意马心猿,欲焰万丈,总想与她来一场酣战。
起先,两人赤裸着全身,在床上相互欣赏着对方的胴体,进行调笑……
二人酣畅淋漓地玩乐了一个中午之后,各自又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正当两人各自做着美梦,猛然之间,莽古尔泰“嗵嗵嗵”的脚步声,把他们惊醒了!
费格拉哈与富察氏在惊慌之中急忙翻身坐起,此时,莽古尔泰正高举着那根大木头,向他跑来。
费格拉哈是个有武功的人,一个鹞子翻身,早已躲过朝自己砸来的大木头,窜进房内,穿上衣服,三跳两纵,跨墙过院,早跑的无影无踪了。
可怜那富察氏衮代一见是儿子莽古尔泰来了,一时之间,心里又慌又羞,正不知怎么办时,突然被儿子手里的大木头击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了。
等莽古尔泰再次举起大木头,想去打倒费格拉哈时,早不见他的影子了。此时,莽古尔泰的头脑才醒悟过来,见母亲已被自己打死,不由得悔恨交加!便向努尔哈赤请罪。
努尔哈赤原谅了他并请他别管费格拉哈。
再说费格拉哈窜墙过院,逃了出去,一口气跑到了山上,在一块大石头上坐下来。他越想越后悔: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和那个女人干下那丑事!这个富察氏又是汗王的妃子,汗王能不生气么?他心里极为懊悔。
费格拉哈是费英东的独子,从小到大,跟父亲感情最深。二十多年来,父亲教他怎样为人,又同时教他武艺和工夫,把自己一生的心血,全都灌注到了儿子身上。平日,费英东对儿子重视身教,很少训斥他,更没有打骂过他,总是用自己的行动去教育儿子,用自己良好的风范去感动儿子。
费格拉哈越想越懊悔,越想越害怕,越想越觉得对不起父亲,更对不起父子两代都十分敬仰的汗王努尔哈赤!
后来,费格拉哈觉得,这事即使汗王原谅他,父亲也不会原谅他的!何况,即使都原谅了自己,今后又怎么去做人,又哪有脸面去见人呢?
想到此,费格拉哈觉得活着已没有一点意义,与其不顾廉耻地活在世上,还不如尽早、尽快地一死了之。
费格拉哈不再迟延,立刻解下腰带,在一棵大树上自缢而死!
努尔哈赤得到费格拉哈的死讯,心疼得失声恸哭,为了安抚费英东,努尔哈赤又亲自带着礼物,前去费英东家登门看望。
谁知前方的捷报还没传来,费英东就溘然长逝了。
天启二年(1622年,天命七年)正月十八日,努尔哈赤带领诸贝勒大臣,领兵十万余人,向辽河以西进发。
十九日,大军在东昌堡(牛庄附近)宿营。
二十日,前哨兵挺进到辽河岸边。
一向好说大话的王巡抚吓得大惊夫色,一时手忙脚乱起来,仓促之间部兵防范。
王化贞先派总兵刘渠领兵二万守镇武,又派总兵刘玉寿领兵一万守闾阳。这就形成南北两路,与广宁成犄角之势,是王化贞自认得意的布置。他又派遣副总兵罗一贵率三千兵守西平堡,又派兵去守镇宁。
罗一贵也是一个忠厚耿直之人,对王化贞刚愎自用、自以为是的专横很有意见,遂针锋相对地驳斥。王化贞竟听不进一句建议,为西平堡留下一个遗患。
为了狙击努尔哈赤大军的进犯,王化贞自己领兵二、三万人,防守广宁,企图以四堡屏障广宁。
熊廷弼对王化贞分散兵力的布防,十分不满,为了朝廷的利益,又不得不提出意见。
可是,王化贞有魏忠贤的死党张鹤鸣、叶向高、叶振兴父子的支持,哪把熊廷弼的话放在心上,根本不予理会。
李小芳与高大宏接受努尔哈赤的派遣,前往广宁城里去做说客。
此时的广宁城,尽管城门口已开始戒严,士卒手执兵器,虎视眈眈,但是检查马虎,防守松懈,徒有虚名而已。
李小芳上前去,一提到是孙得功游击的亲戚,守卒立刻放行,不再询问了。两人很容易地见到孙得功。
原来孙得功的父亲死得早,他母子二人就投奔在辽城里当参将的高兆行姐夫家生活。那时,高大宏与孙得功都是十来岁的娃娃,二人在一块读书、练武,像亲兄弟一样。孙得功的母亲比她姐姐长得俊些,年龄又轻,一来二去,高兆行便与这个三十岁刚出头的小姨子寡妇有了那层关系。
姐夫与小姨子越来越粘糊,高大宏的母亲看出来了,却不动声色,她是一个很有心计的女人。
一天下午,大宏母亲有意领着两个孩子到街上去玩,一拐弯儿,去了高兆行的一个同事家里,坐了一会儿,对大宏和得功道:“你俩回家去吧,我今晚不回去了,就在这里过夜,别忘了向你爹说啊,大宏?”
于是,高大宏与孙得功便回家了,大宏说:“爹!妈今晚不回来了。”
高兆行一听,立刻高兴地对得功母亲说:“咱们晚饭吃早一些,抓紧休息。”
说罢之后,又悄悄地对得功母亲道:“今夜,你到屋里睡,好痛快地干一仗!”
得功母亲听了,低着头儿,眠住嘴,笑道:“若是姐姐回来了,那才逮个结实呢!”
“孩子不是说了,她今夜不回家了,你就放心地来罢!今夜里,俺要……”
说到这里,高兆行快步走到她面前,说道:“我要与你尽兴快活。”
正当姐夫搂住小姨子,相互发泄着兽欲,大谈淫言荡语之时,突然之间,房门被推开了,火光一闪,屋里灯火亮了。
二人惊慌地抬头一看,只见大宏母亲横眉立目地站立床前,她伸手一把将被子扯下,对着两个赤身裸体,还紧紧搂在一起的丈夫和妹妹,说出了早已想好的话: “两个孩子都大了,你们做出这种无耻的事情,怎能让我容忍?明天早上,要么,我领着大宏走;要么,你领着得功走。”
以后,高兆行把得功母亲送到了广宁,并为得功谋得一个游击职位。为了照顾丈夫的情绪和妹妹的感情,高大宏的母亲也常常劝丈夫去广宁住一阵子。于是,高兆行便两下里跑着,高大宏与孙得功都心照不宣,默认了。
再说高大宏见到姨妈之后,亲热得了不得。因为大宏母亲已死,大宏倍感姨妈可亲,说道:
“眼看广宁将陷,大难快要落到表弟头上,我怎能坐视不管不问呢?”
接着,高大宏便将明朝快要灭亡,后金将会取而代之,八旗兵马如何厉害,得功应该迷途知反,不能坐等厄运来临等,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把利害说了个透彻,终于把他的姨妈说动了,便答应了高大宏和李小芳,决定寻机献城。
第二天,孙得功送李小芳、高大宏出城,二人先向西走了一段路,然后转身直奔东昌堡的牛庄奔去。
二人先把孙得功的情况作了汇报,又将辽东经略熊廷弼与广宁巡抚王化贞的不和、广宁军备废驰,沿河防守薄弱,西平堡兵少将寡等情况详细讲予努尔哈赤、范文程以及众贝勒、大臣等听。
当晚,用盛宴招待李小芳与高大宏。
次日,努尔哈赤率领大军,不直接攻打广宁,却先去攻打西平堡。 王化贞布置在沿河的二万士兵,由于兵力过于分散,每几十步远有三名士卒,又是划地分守,后金的十万大军一来,有如泰山压顶一般,那些守卒不战自败,望风而逃了。
自此以后,这位继妃开始了美容修饰,因为本是天生丽质,稍加打扮,仍像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妇。
每当费格拉哈练功结束,继妃便热情地递汤送水,嘘寒问候,使小伙子大为感动。一天夜里,费格拉哈又在挥拳踢脚之时,富察氏衮代也穿着极薄的内衣,侧身靠近说道:“我来替你伴舞助兴!”
说罢,苗条的身子轻轻地舒展开来,修长的两臂柔软异常,上下左右地回旋、拂动,一忽儿是乍起的惊鸿,一忽儿是翩翩的舞蝶,一忽儿又是剪水的飞燕……
费格拉哈看得眼花了乱,竟然忘记了自己在练功,正当他心驰神摇,目光迷离之时,突然觉得怀里扑来一团又温暖,又柔润,如棉絮一般、紧紧伏在自己的胸前。
他不由得伸出臂膀揽住,低头一看,在皎洁的月光照射下,他看到了一双喷吐着欲焰的双眼,小伙子禁不住身子一颤,像被电流冲击了似的,便俯下头去……
于是,费格拉哈与努尔哈赤的继妃富察氏衮代便有了男女之间的那种关系。
一天午后,莽古尔泰来看望自己的母亲。他来到门前,见大门被闩着,就没有喊。他知道,这院子太深,从大门到内室,还有一、二十丈远距离,喊也未必能听见,便从门旁的院墙上翻身越过。
猛然间,他见到院子里那棵大树荫凉下的一张木床上,躺着两个赤身裸体的人!
他急忙走近一看,那女的是她母亲富察氏衮代,男的竟是费格拉哈!
当时,莽古尔泰气得差一点昏死过去!
生性鲁钝的莽古尔泰,平日行动莽撞,遇事直来直去,不知机敏灵活,常被汗王看作是自己的一个愣小子。
这时候,他气得两眼瞪的溜圆,头上火冒三丈,急忙伸手往身下一
第十一章
努尔哈赤一声令下,沈阳古城平地而起了数不清的亭台楼阁,努尔哈赤把自己的都城都搬到这里,大小妃妾、贝勒皇子云集身畔,他要以此为跳板,跃过山海关,打进京城……谁料想,沙场拼杀几十年而鲜有败绩的努尔哈赤却栽在了毛头守将袁崇焕的手下……连丧五位重臣的努尔哈赤揩干眼泪,大喝一声:给我烧光他的粮草,杀光他的臣民……
明朝的辽西重镇广宁失守之后,消息传到北京,满朝文武吓得心胆俱裂,一片惊慌。天启熹宗皇帝也极为恼怒,立即传下圣旨,把熊廷弼、王化贞逮捕下狱,交刑部议罪。
阉党魏忠贤趁机把罪名全加在熊廷弼头上,以“失陷封疆”的大罪首先处死。
天启五年(1625年,天命十年)八月,熊廷弼慷慨赴市,含冤而死。
魏忠贤又亲自出面,对王化贞百般袒护,但是,王化贞的罪行确凿,又无法平息朝廷内外的舆论,也被迫处死。为了泄恨,魏忠贤又指挥锦衣卫,让熊廷弼暴尸街头,不准安葬,并割下熊的首级在街头示众。
为了挽回败局,熹宗皇帝立即下令,从各地集结数万军队,成百吨的战略物资也源源不断地运来。
经过文武大臣共议,决定征调各地兵马,对山海关增加兵力,全力固守。但是,辽东经略一职,虽经大臣的反复议举,仍没有合适人选。后经许多大臣集体推荐,皇帝才任王在晋为兵部尚书经略辽东。
王在晋也不过是纸上谈兵之人,到山海关上任后,迟迟拿不出像样的方案与策略,几经周折之后,又老调重弹,提出了“堵隘抚赏”的战略方针。
所谓“堵隘”,就是在山海关以外,再修一座关城,以此护卫山海关。所谓“抚”,就是要明朝皇帝拿出大把的金银,来收买蒙古;至于“赏”,就是指望用蒙古的力量,来对抗后金。
但是,王在晋的这个方案一经提出,立即遭到其部下们的反对,特别是富有远见的袁崇焕反对得更加激烈,部将孙元化等人也坚决反对。
可是,王在晋却固执已见,听不进去这两个部下的意见,仍要坚持执行。
这消息传到京城里,皇帝让文武大臣讨论,大臣们吸取已往教训,对辽东的事都不敢轻意表态,生怕讲错了,将来会祸及自身。
熹宗正在着急,一听孙承宗要去考查,便立即准奏,派他前去了解实情。
孙承宗,字稚绳,高阳人,长得相貌奇伟,满脸络腮胡子,根根如钢针一般,活脱儿一个打鬼的钟馗。
平日,与人说话,声若宏钟,音量甚大,似乎能把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