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尔哈赤私密生活全记录-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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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吉赛又转而一想,林丹也不是好惹的善楂儿,他跟明朝关系非同一般,在对抗建州努尔哈赤的战场上,与他有着共同的利益、相同的语言,是一根绳子上面拴着的两个蚂蚱,谁也离不开谁。
吉赛继而一想,为了一个女人去得罪自己的盟友,也是不值得的呀!何况红颜祸水,自古使然,积自己半生以来玩女人的经验教训,再标致的女人,也不过是床上的宠物。
再说,林丹又送来那么多富汉马,还有那些盔甲,又不是来白拿、强要,为什么要拒人于千里之外,硬把朋友当作敌人?
想到这里,吉赛心里也就踏实、平衡起来,决定把拉占施让给林丹,自己也算是为朋友两肋插刀,忍痛割爱了!
吉赛当即对察哈尔来送信的人说道:“请你稍等,我马上派人送美人拉占施与你一道回去,并为我代向林丹致敬,扎鲁特与察哈尔永结盟好,永远是好朋友!”
这事办完之后,吉赛如释重负,感觉浑身轻松了,顺手从桌上拿过酒瓶,正待要喝时,忽见侍卫送来叶赫部长金台石、布扬古两人写给他的一封书信,不由得心中一动。
二人在信中告诉他说:“建州努尔哈赤四处用兵,主要兵马全已调出,后方空虚,佛阿拉无兵无将。阁下可以乘势劫其屯寨,掠其战马、牛羊,必要时夺取佛阿拉城,我叶赫将与你部前后夹击,共同剿杀努尔哈赤,事成之日,便是我们共分建州之时。为表诚意,我们情愿将美女东哥送予阁下作妻子,恳结姻亲,尚祈允诺,当为叶赫、察哈尔两部之大幸也!”
吉赛兴奋不已,走进客厅,还未坐下就高声喊道:“快来人啊!”
有一名侍卫进来问道:“老爷有何事要吩咐?”
吉赛立即说道:“快把大首领阿刺拜喊来,我有事找他。”
不一会儿,阿刺拜进来了,吉赛对他说:“你带珍珠五百颗,貂皮五十张,以及熊掌、人参等物,作为聘礼,到叶赫部走一趟,代我前去求婚。”
阿刺拜从库房回来,对吉赛报告:“听管家说,库房珍珠只有不到三百颗,貂皮更少,只有七、八张了,怎么办?”
吉赛听后,心中大惊,难怪大儿子哈土桑吉上次提醒他说道:“眼前,我扎鲁特部府库空虚,兵缺粮食,马无草料,部民面临饥荒,邻部又不支援,内外交困,危机四伏。”
正在焦急之时,管家胡里虎突来了,吉赛一见,两眼一瞪,责备道:“府库里快空了,为何不早告诉我?”
“平日,我见不到老爷,也找不到,不过,我已向大王子哈土桑吉讲过两次了!”
听了胡里虎突的回答,吉赛尽管不高兴,也不好发作,正在焦急时,大首领阿刺拜悄悄对他说了几句,吉赛马上高兴了,说道:“这事由你领人去办,你准备如何行动?”
大首领阿刺拜说道:“我已查实了,阿骨打拉寨寨主名叫胡拉尔登,原是黑龙江女真的一个部落首领。他归顺建州后,深得努尔哈赤的信任,派他担任阿骨打拉寨主。此人很会经商,善于做生意,寨里府库充盈,牛羊满圈,寨民富裕,兵马五、六百左右,平时防卫严密,戒备甚严。”
吉赛听得有些不耐烦了,忙问道:“我问你如何行动,你太啰嗦了。”阿刺拜急忙说出自己的偷袭计划:
“据说,今天胡拉尔登寨主为儿子阿拉兴格办喜事,我想先派几个人……”
说到这儿,他附在吉赛耳边,小声嘀咕了一会儿,只见吉赛脸上渐渐泛出笑容,说道:“好!就这么办。干得好,老子重赏你!”
阿骨打拉寨主胡拉尔登刚从开原回到寨子里,这次去是为给儿子婚事采办礼物,买回来许多珍珠、貂皮等贵重物品。
他儿子阿拉兴格见父亲回寨,就向父亲报告婚事筹办情况,喜宴订在晚上进行。
胡拉尔登听后很满意,对儿子说道:“今晚办喜事,对寨子的防卫要抓实在,我们这里与扎鲁特邻近,吉赛好搞偷袭,不能出事呀!前不久,我听努尔哈赤大王说了,等把吉赛的问题一解决,就向明朝开战了。咱们是后方,一定要安定才行。”
胡拉尔登与儿子说了一会子话,就找管家询问晚上喜宴安排的情况。
再说吉赛的大首领阿刺拜,他带着十几个士兵,化装成做小生意的商人模样,混进阿骨打拉寨里。
傍晚时分,他们摸进一户位置偏僻的人家,把这家里的几口人全都捆上,用布塞住嘴巴,使他们跑不脱,也喊不出话来。
约在三更多天,阿刺拜等才溜了出来,摸到寨子门前,见守门士兵喝醉了酒,正在沉沉大睡,便一刀一个结果了他们。
打开寨门以后,哈土桑吉领了五百人马早已等候在那里,便一涌而入。因为白天已摸清马棚、牛羊圈的所在,他们很快得手了,把寨子里上千头马、牛、羊赶出寨子。这些人劫掠成性,善于夜间偷袭,见马牛羊已赶走了,便开始分散挨家挨户地抢劫。
寨主胡拉尔登喝了喜酒之后,白天奔波劳累,也就早早休息了。寨里大小头目也都参加了喜宴,喝得人人大醉,哪里想到会被偷袭呢?
阿刺拜领着一百多士兵,悄悄摸进寨主家里,先把新郎阿拉兴格一刀刺死,见新娘赤身裸体,也有几分姿色,顿起奸淫之念。他命令士兵抓紧寻找金银珠宝,等他们走后,居然脱了衣服,上床按住那抖作一团的新娘轻薄起来了……
等到寨主胡拉尔登从熟睡中惊醒,扎鲁特部的人马早将抢劫来的珠宝财物车载马驮,跑出城去,看不见人影了。
见到儿子被害、媳妇自杀,财物遭抢、马牛羊几乎全被盗走,寨民们哭声震天动地,寨主胡拉尔登又气又恨又心疼,直哭得死去活来。他擦干眼泪,也顾不上吃早饭了,便骑上快马,去建州向努尔哈赤哭诉了被劫的情况。
努尔哈赤气得变了脸色,平静了一会儿,才说道:“古往今来,多行不义必自毙!他吉赛能逃脱得了么?因为水不能透山,火不能逾河,这是人间的正道!”
这时候,帐前许多将领自报奋勇,要领兵与吉赛拼杀,努尔哈赤压住满腔怒火,说道:“小不忍则乱大谋‘,扎鲁特部与明朝三次结盟,现在消灭他吉赛,还为时尚早,不如等时机成熟时再说罢!”
在努尔哈赤看来,征服喀尔喀的扎鲁特部,只是一个时间问题,于是又对将领们说道:
“我们还是坚持:兴仁义之师,先礼而后兵!”
当下,他派遣大将桑虎尔前往扎鲁特部,向吉赛索回被劫走的珠宝财物以及马牛羊等。
在桑虎尔离建州前,努尔哈赤嘱咐道:“你是建州的使者,态度要不卑不亢,对吉赛讲清楚:若不如数归还,后果全由他负责。”
扎鲁特部吉赛派人把从建州阿鲁打拉寨子里劫掠来的珠宝等财物,从中取出一些,火速去叶赫部求婚。
为此事,吉赛掩饰不住心中的喜悦,认为:“那东哥是当代公认的绝色美人,过不多久,她将成为我怀中的宠物了!”
其实,吉赛对东哥的婚变情形早有耳闻,在向叶赫送聘亲礼品之前,他的大儿子哈土桑吉普对父亲直言劝阻道:“这么做的后果,会引起努尔哈赤对你的仇恨,为了一个女人,未必值得冒此大不韪!”
吉赛却不以为然,竟大骂儿子道:“别胡说八道,老子的事不用你来饶舌!”
万历四十三年(1615年),吉赛真的娶来了三十三岁的老处女东哥。
当晚,吉赛仔细看那东哥,不禁叹道:
果然是端庄秀丽,玉貌花容!那白中透着红晕的面庞,细细的弯眉下有一双顾盼生辉的杏眼,小巧的鼻子嵌在殷红的唇上,包着两排雪白如玉的糯米牙……
他看着,看着,不由得俯下头去,亲着,吻着,恨不能一口把她吞下肚里去。
吉赛见她两眼微微闭着,显出羞涩的情态,更加激起想要看她胴体的欲望……
建州的使者桑虎尔来到扎鲁特,见到吉赛之后,提出阿骨打拉寨的马、牛、羊以及珠宝财物被他们劫掠一事,希望立即归还。
吉赛不听则已,一听马上发火道:
“你说是我们劫掠的,有证据么?简直是岂有此理!想在老子头上动土,妄想!”
桑虎尔没有理会他发火,继续说道:“那上千头马、牛、羊中间,有五十匹富汉马,身上都有印记,那就是证据!我们刚从开原买回来的,有人可以证实,你们能否认得了么?”
“全是屁话!你们刚买回来的,我也是刚买回来的,要什么证据,全扯蛋!”
桑虎尔只得又警告吉赛道:“如此看来,部长是不愿意接受劝告,那么由此而产生的一切严重后果,将由你们负责!”
吉赛气得暴跳如雷,大声喝道:“来人哪!把这家伙拉出去砍了!”
他的大儿子哈土桑吉急忙拦住进来的侍卫,走到父亲面前,劝说道:“两部交涉问题,怎能杀使者?放他回去罢!”
吉赛两眼瞪住桑虎尔说道:“就是不放他回去,看他努尔哈赤有什么蹶子尥!把他关起来!”
次日,吉赛唤来大首领阿刺拜,对他说:“如今,喀尔喀部只有巴岳特部的恩格德尔了,你带兵再去袭击他一下,整个喀尔喀便是我们的了。”
阿刺拜想了一下,提出自己的看法:“那恩格德尔成了努尔哈赤的驸马了!这样做后果请老爷……”
“你怎么也变得畏首畏尾、婆婆妈妈了!有天大的事,由老子顶着,你怕什么?快去准备罢,动作要迅速,手段要稳、准、狠!最好将他们一网打尽!”
这后面的几句话,吉赛是咬着牙说出来的,仿佛他已下定决心,无所顾忌了。
吉赛所以这样做,也有他自己的想法:为了对抗建州努尔哈赤,他与明朝边将三次立誓结盟,万历皇帝每年赏给他好几万两白银,正如吉赛说的:
“明朝这棵大树,我是靠定了。一旦受到努尔哈赤的攻击,明朝一定会派兵来支援的。”
其实,努尔哈赤对这一点也早有思想准备,在他得到桑虎尔被吉赛扣押起来的消息之后,心中十分恼火。
多年以来,吉赛依仗明廷的庇护,在喀尔喀部里任意欺凌,劫掠周围部落,为非作歹,已是家常便饭了。如今,他又公开聘娶叶赫老女,袭击建州的阿骨打拉寨,抢走珠宝财物,掠走马牛羊,扣押努尔哈赤派去的使者,是蓄意要与建州对抗,企图挑起明廷与建州之间的武力冲突。
经过再三酝酿,努尔哈赤又派遣大使噶尔泰再去扎鲁特部,向吉赛严正申明:
“七天之内放回桑虎尔,并送回掠走的马牛羊以及所有的珠宝财物。否则,由此而产生的一切后果,全由你吉赛负责!”
在噶尔泰走后,努尔哈赤吩咐大将领亦都等,准备五千兵马,前往扎鲁特部,找吉赛兴师问罪。与此同时,他与大将安费扬古一起,亲自去抚顺关向明廷边将反映情况。
此时,抚顺总兵为王松,努尔哈赤对其讲述了吉赛抢掠阿骨打拉寨子的情况,并申明被抢走的五十匹富汉马,乃是进贡给皇帝的贡品,吉赛态度蛮横,不但不退还抢走的物品与马牛羊,反而把使者也扣押起来。
努尔哈赤请求王松即时处理,王松说道:“这是你们两部间的矛盾,我只能在调查属实之后,劝告吉赛退还那些劫掠的物品,也请你能在态度上有所克制。”
努尔哈赤压住火,继续说道:“吉赛任意劫掠周边部落的事件,屡屡发生,王总兵官早该知道了。这次对阿骨打拉寨的袭击事件,我也一忍再忍,如今我又派一名使者前去交涉,如果吉赛执意不归还劫掠的珠宝与马牛羊,我只得以牙还牙、兴兵动武了!他吉赛既能带兵来袭击我建州的寨子,我建州的兵马也可以去攻打他的城寨,这才叫来而不往非礼也!”
说罢,他与安费扬古告别王松总兵官,策马返回佛阿拉,坐等扎鲁特的消息。
叶赫老女——东哥,她与吉赛成亲之后,一直寡言少语,闷闷不乐,常常躲在屋内偷偷哭泣,茶饭不思,精神萎靡。
在婚姻上,她历经劫难,过早地遭遇到无情打击,使心灵蒙受极大的创伤。如今嫁给吉赛——这个色中的饿狼,整日对她无休止的轻薄、蹂躏,使她那本已脆弱的心灵,又受到更加严重的摧残。如此艰难度日,东哥终于悒郁成疾,一病不起,嫁到扎鲁特来不到两年的时间,竟然香销玉殒,含恨死去了。
东哥死后,对吉赛无疑是一个精神上的沉重打击,他变得郁郁寡欢,心情更加暴躁。
当他听说阿刺拜带兵袭击巴岳特部让恩格德尔脱逃了的消息,当即命令道:“把阿刺拜拉出去宰了!”后经扎鲁特部所有的将领、头目出来说情,阿刺拜才免于被杀,却遭到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