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蒂性学报告:男人篇-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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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我很少性交(大约两三个月一次),因为婚姻出了问题。在婚姻幸福时,我们大约一星期一两次。我希望一星期4~5次,不过我们从来没办法在这方面取得共识。”
“最近的次数很少,因为我太太不像我这样冲动。在我30多岁时,有时一天进行2~4次,也有些时候几个月都没有。目前如果我一个月能性交一次,就算频繁了。真令人丧气。”
“我一星期性交2~7次。一般而言,我喜欢次数更多一点,不过有时似乎会受到其他事情的干扰。”
“只要有伴我就做爱。和H从周一到周五至少3次。周末就会有很多很多次。周末时我们在一起,大部分时间都耗在床上。自从她死后,我就无法享受那么多我所渴望的性爱了。”
“如果我和爱人同居,如果她能不压抑自己或不害怕承诺,至少我每天都可以性交一次或是更多。次数多少通常得看她的兴趣而定,或者一星期可以有两次。如果没有经济或其他的忧虑,我就能够而且希望和她一星期至少4次高潮。”
“我们的婚姻最糟糕的是一星期只能做爱一次,除了蜜月或是目前度假的时候。”
“如果方便的话,我就会做爱。我太太不喜欢比三四天一次更频繁的次数。如果第二天我还向她求欢,她就会不高兴,所以我得等待或是自慰。”
“一般来说,我希望一天至少一次,但是由于生活环境(大学宿舍)的关系,减少到一星期三四次。”
“我希望一天至少性交一次,然而因为太太工作时间的关系,平均一个月一两次而已。”
只有少数男士没有表示他们希望更频繁地性交,而且似乎很满足:“我多久性交一次?嗯,我的女友星期五下班后会来这儿,我们共进晚餐,然后上床,通常会做爱。如果星期六早上没什么紧迫的事,我们很可能会再做爱一次。如果没有,通常星期六晚上会进行。而且星期日早上几乎一定会做爱,有时如果她喜欢,星期日晚上再来一次。算是一星期4次吧!”
“我们通常一星期性交一次,在星期六早上、有闲暇而没有其他事要做的时候。”
“我和目前的伴侣一星期大约性交两三次,但是其他形式的性行为(口交)几乎每天都有。”
“我和女友大约3天性交一次,不过在我们会面时,我们尽可能地做爱。有一次一个晚上13次。我29岁,她21岁。”
“我想要时就做爱,不会太频繁,大约一个月两三次。”
许多男性提到他们的性交频率依情况不同变化很大:
“我曾经4个月没有性交,因为我对遇见的任何女人都没兴趣。不过我也曾经和一位关系深厚的女人整整两个礼拜每晚做爱。”
“在有固定伴侣时,做爱次数由双方决定,我的经验是一星期3~5次。在缺乏固定伴侣时,我可能3~9个月都不性交。”
“通常我妻子和我一星期做爱一两次。有时候会延长时间,还有些时候我们会在午餐时间、夜晚以及醒来时做爱,要看心情或工作压力等而定。”
少数男士描述没有和人发生性关系的日子(独身)以及他们的感受:“我有4个月没有性生活,因为我太太不再那么吸引我了,而且我晚上工作。我一星期至少自慰3次。”
“目前我已经几个礼拜没有性生活了,然而我宁可自慰,也不愿为了满足需要而牵扯上我明知道会是短暂的性关系,这样只会让我更寂寞而不是兴奋。”
“离婚后我独身两年半,就是不想要性。”
“目前我已经过了一段独身的日子,而且我相当喜欢。我有两年没有性生活,不过我会自慰。我是27岁的退伍军人,建筑工人,这段时间(刚退伍时我和一个女人同居)让我有机会思考我是谁,我打算如何过一辈子。我把所有的精力放在自己身上,探索自我。但有时候我觉得,或是社会让你觉得,如果你身边没有女人,如果没有人和你上床,那么你就会不快乐,不算是男人了。我喜欢性,我崇拜性,不过如果没有性,我可以过得相当好,快乐而圆满。我不需要女人和性来赋予价值和男性气概。我的独身绝非对女人不满或失望。再说一个独身男子或女子,有时间去做一些已婚人士无法从事的活动。”
一位一直保持独身的男士描写了他的生活:
“我是教会的神职人员。我很高兴一辈子都和宗教人士生活在一起。我52岁,中产阶级,文学硕士,有良好的教养,目前是中学校长。我觉得我的人际关系非常好,因此我能运用良好的学术背景以及管理技巧来帮助成千上万的人。
“我从来没有性交过,自慰是我惟一的性生活。我有强烈的性交欲望,但是由于害怕与罪恶感,就忍住了。在50岁之前,我怀着罪恶感不定期地自慰,之后我就不再感觉罪疚了。
“我和我的双亲、10位兄弟姐妹、还有许多男士和女士‘恋爱’。某些女性朋友对我产生性吸引力,我会将她们想像成性伴侣,我发现,和她们深刻的情感交流与极少的肌肤之亲,颇令人满足,我不认为性交能够增强我们的关系。虽然性交本身是愉悦的活动,我觉得远远不及我和某些朋友亲密交心的快乐——男女朋友都有。性很重要但被夸大了,而且真正的快乐并不一定需要性。我和某些女性朋友之间的亲密情谊远超过我所认识的大部分夫妻之间的情感。
“妇女运动让我更注意女性朋友的平等地位,更加尊敬她们,同时改善了我和她们的关系。大约在45岁以前,我有较多的男性朋友(没有一个是真正亲密的)因为我害怕和女人的亲密关系。45岁以后,我扫除了疑虑,用尽心思和不少女人发展长期的友谊,从中获得了很大的快乐。”
没人能断定一个男人“应该”多久性交一次。一个男人感觉到和一个女人亲密或是着迷时,想和她性交似乎是合乎逻辑的。男人多久会有或想要高潮与他们多久会或想要性交是两回事。
其实,男人必须频繁性交的文化压力是建筑在纯粹机械的男性气概定义上的,认为性交的欲望和“需求”只是跟假定的男性内分泌有关,或是与其他神秘的“内在”欲求相关。
既然男人是否有“足够”的性交和他是否有足够的高潮没什么太大关联,每一个男士就可以根据他从性交行为中需求或得到什么来自己决定他的性交次数是否足够。当然一个人可以拥有不必性交的性爱。同样,如果他们愿意,男人有权在生活之中完全享有性,或是不和伴侣发生性关系(即保持独身),大部分男人一生之中都有一些这样的时期。男人不应该被迫感觉他们“必须”拥有性或性交,来证明自己是男人。
男孩有“开始第一次性交”的压力
不止男人感受到必须经常性交的压力,许多男孩为了证明他们已经变成“男人”,也感受到必须尽早开始性交的压力。这种论调,常常反复出现在男人描述他们第一次性交的答复里。
许多男人第一次性交后会觉得很高兴他们完成了“这项行为”,不过也感觉到缺乏技巧和知识:“如果你是指女人的话,我第一次是在21岁。那是失败的经验,我知道的不多。我很自私但是不懂事,她从没有给我机会。我猜她预期我在性方面什么都知道,因为我是男人,而我当时和一个处女没两样。我很难过,她并没有享受到性愉悦。之后我遇见了我目前的爱人(中间大概还有六七位),她让我成为一个男人。她花时间来教我,在她教我之前,我一点儿都不知道如何取悦女人。”
“我第一次性交是和一位大我4岁的女人(我16岁,她20岁),她已经有一些性经验。发生在她住的旅馆房间里,我在那里工作。我充分享受了性,但是在为我开启的女人与性的广大世界面前,我感觉自己非常渺小,有点困窘。这是我第一次认知到女人的‘神秘’与‘差异’。在那之前,我以为女人跟我一模一样,只是性别不同。整个过程由她引导。我非常激动,因为我一直在想我终于做了这件事!我记得我开始非常快速地抽送,因为我以为应该这么做,她用手让我放慢速度。我习惯自慰,突然在她里面,感觉一切如此温柔。我花了一段时间才达到高潮。我不知道她是否有高潮,但是她发出许多欢愉的声音。”
“我的第一次性行为是在24岁时。我用伸直的手臂把自己撑得高高的,因为我怕自己瘦削的身体会压扁那女孩。这件事是在我喝了一些酒之后发生的。我花了好久的时间才达到高潮。在这场考验结束过后,我松了一口气。”
一些男士只觉得轻松和骄傲,终于“是个男人”了:
“18岁。我记得自己在想:”哇!真是不敢相信,我干了什么事!‘那是我拥有过最强烈的情感,让我非常自豪。我甚至带着满溢的保险套到朋友家,让他看看我真的泡上了一个女孩。“
有些男人很惊讶于经验本身不如想像中的美妙:“我第一次和女人做爱是在22岁时。我害怕做爱(我会不会表现很好?她会不会故意怀孕好嫁给我这个前途远大的医科学生?),因此尽管和大约10个女孩或女人有过很多次爱抚经验和高潮,我都没有性交。在她暗示她想要做爱、带我进卧室时,我吓坏了。在我进入她体内时,我一直在想:”就是这样了吗?‘我不觉得和自慰有多大的不同。我一两分钟就射精了,而且相当茫然,这不是我所以为的奇异的、璀璨的经验(其他男性朋友给我的信息),爱与关怀也不见了。“
“在我19岁第一次性交射精时,我想:”就是这样了吗?那不过是自慰和制造娃娃的性方式。‘“
“我在14岁第一次性交后觉得非常困惑,因为我不确定在听过这么多关于性的言谈之后,我是否真的能充分享受到。我怀疑性是被过分高估了。”
许多男性的第一次性交是和妓女进行的:“我第一次和女人的经验,是和墨西哥边镇上的一名妓女。我在服役,而且受尽嘲笑,因为我是‘处男’。我和一群人出去,决定‘开戒’,好堵住他们的嘴。他们不知道我和她无法高潮,我一再努力都失败了。最后她说:”搞太久了,没射精。‘于是我放弃了。她只要了我一半的价钱,当时我才19岁,不过我证明了(至少在他们面前)现在我是男人了。至于我对这件事的感觉,每一分钟都令我厌恶,因为这个理由,我想我再也不会去找妓女了。“
或者是和一个他们并不特别在意的女人:“大学某个假期时,可能是大三那年,我下定决心自己去发现,每位男人的头号话题究竟有什么奇妙。我听过家乡一位女孩的传闻,平常我甚至不会和她打招呼。当机会来临时我载着她从镇上回家,我们约好当晚见面。我决定在赎身场面,那是印第安人聚会的场所。在我们到达前,我发现一处充满罗曼蒂克气氛的松树林,铺好印第安毛毯后,我们丝毫不耽搁,就在地上打滚。我们的热情迅速被蜂拥而至的蚊子打断,因此回到车的后座。慌慌张张地套上保险套,颤抖地期盼即将发生的事。我不断地扭动着身体,直到我们找到舒服的姿势。整个过程没有拖很久,不过我已经发现了一个充满欢愉的新世界。”
有些男孩在团体中进行性交:“在我17岁的时候,我受到同伴很大的压力要‘做这码子事’,并且圆满完成。我们3人(必须3人一起才有足够的勇气)约了那些人尽皆知愿意和我们这样的对象性交的一位女孩。我们开车出去,然后停下来。我们喝酒(像男子汉一样),我们都清楚为什么来到这儿。我们取出保险套(携带保险套是十分男子气概的),其中一人和那女孩进入后座。其他两人呆在前座,假装是事不关己的事故。我最后进行,如果其他两人不在场,我一定会临阵脱逃(我们互相打气,3人在一起我们就变成一头大沙猪)。令人惊讶的是,我的阴茎硬得像根棒子。17岁男孩的心灵或许是污臭的沼泽,但是17岁男孩的身体是一种神奇。那女孩张开双腿躺着,裙子撩到臂部。她一直在喝酒(很聪明),十分漠然。我丝毫不受影响,我们的内心完全缺乏关怀。她的漠然,我的颤抖,整桩事情明显有敌意,这一点都没有让我泄气。我的阴茎准备好了,天呀,太可怕了,整个过程。我爬上她的双腿之间,压迫它们张开,然后进入。她必须协助,然后我模仿粗暴的肌肉动作,不断地抽送,或许维持了90秒,然后射精。她把我推开,一下就出来了。她点了一根香烟,我丢掉保险套。男孩子传酒喝,我向窗外呕吐。这就是我和别人第一次‘真正的’性经验。”
只有少数男士第一次性交是充满浓情蜜意的经验:
“我第一次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