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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冷情玫瑰-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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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他挑眉。“你是在告诉我,你从高中开始即加入射击队,是因为那个时候你就有防身观念?”鬼才相信!
  江水悠擦拭枪枝的动作,立刻因这—句话而停止,僵持了老半天,才缓缓转过身,沉下脸,语气阴寒的说。
  “你调查我?”她最恨人家探问她的私事。
  “我无须调查,网站的资料上就有写。”他极为畅意的把两手枕在脑后,欣赏她难能可贵的发飙。
  “网站上只写着我差点拿到奥运会冠军,没提起我高中的事。”江水悠火大的反驳。
  “对,网站上什么都没有写,是我要大卫调查你。”严景伦毫不愧疚的承认。
  “我很好奇,难道过去你那些雇王,都没有人对你提出相同的疑问,做过同样的事?”除非那些男人都瞎了眼,不然不可能不对她心动。
  “他们做过。”这回换她承认。“只是他们的好奇没你多,而且我另有一套解决的办法。”
  “哦,什么办法?”他还是一派悠闲,不把她骤然转沉的口气当一回事。
  “像这样。”
  —枝……不,是两枝枪管突然抵住严景伦的胸膛,打散他悠闲的双手。
  “你问我怎么解决那些疑问,我就是这样解决的。”
  江水悠脸不红、气不喘的把枪口对准她的雇主,冷静的态度比较像是一个杀手,而非保镳。
  面对她这突来的威胁,严景伦先是楞住,后扬起嘴角微笑。
  “开枪。”令人十分意外地,他竟抓住枪管鼓励她。
  “如果能因此得知你更多事,那你不妨开枪射穿我的心脏,我会很乐意接受。”他说得非常认真,严肃的眼神让江水悠知道他不是开玩笑,在在迷惑了她。
  她正拿着枪威胁他,难道他不知道吗?只要她轻扫扳机,他就会像打靶用的泥盘一样粉身碎骨,这点他应该北谁都清楚。
  他是清楚;他的眼神告诉了她。
  只是,他的眼神也同时透露出一项重要的讯息,他想了解她,很想很想。
  两手紧紧握住枪把,江水悠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眼前的状况。过去那些雇主,没有人有他一样的勇气,当然也不若他这么好奇。
  两人就这么僵持不下,一个是想收回枪枝,另一个则是紧紧抓住枪管不放,只求她能让他知道多一点有关她的事。
  “放手。”江水悠既下不了手射杀她的老板,也无法收回心爱的枪枝,只好要求严景伦松手。
  严景伦摇摇头,表示除非她投降,否则他绝不松手,江水悠拗不过他,干脆主动放弃,让他自己对付枪枝。
  “水悠!”
  眼见他看上的女人又要转身离去,顾不得自己“应该”是个瘸子,严景伦即刻起身叫住江水悠。
  江水悠反射性的回头,他也反射性的往前跨一步。原该露出马脚,谁知严景伦这时竟好死下死的被脚下的挡板绊住,身体克制不住地往前倾斜,顺带把江水悠一并拖倒在地。
  这是他们第二次如此亲密。
  如同上次一起摔倒在地上那样,他们不约而同的凝视彼此,感受窜入呼吸道的气息,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渴望养分似地接连着张开,连心跳听起来都格外清晰。
  怦怦!怦怦!
  扑通的心跳声依旧。不同的是,上回她巴不得扒了他的皮,这回她却是无力抗拒自己的心跳声,任由他性感诱人的唇,用最缓慢的速度接近,而她却不想逃开。
  终于,温热的嘴唇覆盖了她的冰冶。
  直到接触他如火般的双唇,她才知道,原来自己这么渴望温暖。只可惜,他们的第一次接触才维持下到几秒钟,就被突如其来的声响打断,被迫放弃这短暂的乐园。
  “是游艇的引擎声!”迅速推开严景伦,江水悠充分发挥身为保镳的本能,翻身而起。
  他们都不知道来人是谁,但却各自拥有不同的想法。江水悠是手握长枪,神情紧张地严阵以待,严景伦则是恨不得杀了对方。他好不容易才和他的保镳有些微进展,这些不长眼的家伙就来报到,简直是杀透风景,可恶透顶。
  海岸那头,终于慢慢浮现入侵者的身影。
  只见对方姗姗来迟,悠闲的举动像在散步,嘴里还哼着轻快的小调,表情好不快乐。
  “哧!!”
  汤大卫嘴里的小调还没哼完,眼前突然出现一枝长相怪异的枪对准他的胸口,差点没有把他吓掉半条命。
  “扫扳机,不要客气。”
  严景伦咬牙切齿地命令他的保镳杀掉他的律师。
  “反正留着他那条贱命只会破坏我的好事,不如就送他去见上帝,大家省得麻烦。”
  可怜的汤大卫根本搞不懂他做错了什么事,但从他好友的脸色判断,他有意连他那剩下的半条命也一并拿去,这点可不妙。
  “等一等!”小命要紧。“要处决犯人之前,总得先让犯人知道他犯了什么罪吧?”他可不想死得莫名其妙。
  “我是不介意这么早去见上帝啦!但他若问起我原因来,总要给我—个可以说服它的理由,否则我怕他不肯收留我,到时还是得来烦你。”
  汤大卫那双贼兮的眼睛,贼不溜丢地往眼前的两人身上瞟。江水悠虽已恢复冷静,正在收枪。但从她不自在的表情看来,刚刚他出现前他们两个一定正在干什么好事,否则景伦不会一副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的模样。
  “你们两个……”嘿嘿嘿。
  “你突然出现在岛上,究竟有什么事?”严景伦没好气的打掉汤大卫语气申明显的好奇,狠狠地瞪着他的奸友。
  汤大卫低头咳了两声,笑得跟黄鼠狼一样。
  啊,春天到了!再过不久,就可以等着收喜帖、暍喜酒,要是他的好朋友再努力一点,搞不下好明年这个时候,就有另一个小BABY可抱。
  “你想什么笑得这么夸张?”严景伦真的很受不了汤大卫神经兮兮的表情,脸色更形难看。
  “没什么。”就是有也不敢讲。“我只是突然觉得春天到了,很感动。”感动到想大笑。
  “现在是秋天。”虽然天气不像。严景伦挑眉。
  汤大卫仍是笑,只不过改成微笑,但一样感动。
  “把你的来意说清楚,说完了就快点滚回去,我已经受不了你的笑容了。”重重地叹口气,严景伦决定放弃探索好友脑中的想法,只求他快快离去。
  没想到汤大卫才敛起的笑容,因他这句话扩得更大,捉住他的视线,对着严景伦猛眨眼。
  “别一直赶我走嘛!”真无情。“我来这儿的目的只是想要问你,鱼儿上钩了,你准备怎么杀?”
  第五章
  “严氏集团”顶楼的会议室,最近经常使用。大约一个月前,董事会才一致决定,让严子书顶替严景伦的位置,没想到才不到一个月的光景,原班人马又重新聚集在一起,商讨同样的事。
  这回,他们讨论的不是“严氏集团”未来的走向,而是沘斗严子书所犯下的错误。自他接手掌管“严氏集团”以来,“严氏”的股价已经下跌了三分之一
  ,引发市场投资人大量抛售手中持股,尤其是集团中最赚钱的“罗德生化科技”,股价更是跌得一塌糊涂。
  “严氏集团”正遭遇有史以来最大一次危机。股东们万万也想不到,他们的一
  个错误决定,竟会将“严氏”推向衰败之路。为此,每个人都气急败坏,一个接一个轮流炮轰严子书,质问他总裁是怎么干的。
  “我想,我们有权要求你说明,为什么仅仅一个月的时间,公司的股价就暴跌了三分之一?”
  “是啊,面对这个情形,你做何解释?”
  “尤其是『罗德生化科技』更是跌得不像话,那不是原本集团中最赚钱的一支股票吗,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
  “现在外头好多人都在抛售我们集团的持股,这样下去,我们公司岂不是要倒台?”
  “身为总裁的你倒是说话啊!”
  “该不会景伦一不在,你就什么事都不会做了吧?”
  “你好歹也在他身边待了好几年,居然什么都没学到?”
  “公司今天会变成这样,你要负全部责任。”
  “还有我们这些股东的损失,你也要负责。”
  “我们说了老半天,你一句话都不吭。”
  “别以为不吭声就能逃掉责任,我们一致要求你给我们一个解释!”
  股东们你一句、我一言的交叉指责并询问严子书,严子书推推鼻梁上的金边眼镜,不晓得怎么解释。
  说实在话,至今他仍没弄懂,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发生的。原本他只是和威尔斯高层说好,先由他抛售手中的持股,由他们那边买进。他再想办法帮他们说服其它股东,将手中的股票转售。如此一来,投资人会以为公司经营权易主,基于恐慌的心态,将“罗德生化科技公司”的股票全数脱手,这样威尔斯科技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顺利取得公司多数股权,侵吞掉罗德生化科技公司。
  当然,他会肯点头答应威尔斯科技这么做,背后自然有巨额利益存在。他们不但答应事成之后给他一笔巨款,同时也承诺将来新组织的公司绝对有他一份。有监于威尔斯科技是全美第二大生化科技制造公司,他自然向他们靠拢,更何况他这个总裁的位置也不知道能坐多久,什么时候又会被迫下台。
  他的计划很完美。只是他根本没料到,他才一有动作,开始抛售手中的持股,
  不利于整个集团的流言便接着来,使他应付威尔斯科技之余,还得想办法稳住集团急速下滑的颓势。蜡烛两头烧的结果是什么也没做好,空留一个总裁的虚名。
  “唉,是我们对你的寄望太深,以为你和景伦一样。”
  由于严子书迟迟不能提出令他们满意的解释,等待许久的股东们又开始叹气。
  “就算不能和景伦一样精明,但你也不该如此糊里糊涂就把公司搞垮。”
  “既然你提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那么,就不能怪我们不给你机会。”
  严子书始终不敢抬起的脸,因股东们的这句话而骤然抬高。
  “大卫,请你把景伦推进来。”
  其中一位股东,忽地按住对讲机通知在会议室外等待的汤大卫。
  只见会议室沉重的大门被推开,走进笑意盎然的汤大卫,和坐在轮椅上的严景伦。
  严子书眼睛瞬也不瞬的盯着严景伦。他看起来气色很好,除了仍旧得依靠轮椅外,看起来和过去没什么两样,仍是那般自信。
  “好久不见了,子书,听说你把公司搞得一团糟。”
  严景伦除了外表没什么改变,个性显然还是一样强悍,说话仍是不留余地。
  “我是做得不好。”严子书耸耸肩,尽量表现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只有老天知道他有多恨他。
  “看来这个位置并不适合你,你还需要学习。”严景伦意有所指的教训严子书。
  严子书不发一言,只是咬着牙,低头掩饰情绪,并诅咒老天为什么杀不死他,反遭羞辱。
  “景伦,目前公司的情形可说是一塌糊涂,你有信心接手吗?”会议桌旁的股东,不明了他们之间的波涛汹涌,关心的只有自身的利益。
  严景伦笑笑,极自信地环视在场的每位与会人士,包括被骂成猪头的严子书。
  “来公司的路上,大卫已经把公司大概的状况向我报告。”他微笑。“我只能这么告诉你们;我会尽可能把你们失去的利益要回来。”
  这才是一个大型集团的总裁应有的担当。
  沉闷的空气,庸庸碌碌的人群。川流不息的车辆,恰似无止尽的河流,却没有那一份幽静,有的只是令人窒息的压力。
  悄悄地自落地窗边离开,江水悠一向就不喜欢城市给人的感觉,尤其她新更换的工作地点,更是令人讨厌。
  “我以为你会很高兴回到台北,但你的表情好象不是那么一回事。”刚回到家,严景伦就看见她厌恶的表情,下禁感兴趣的问道。
  “我并不喜欢台北。”她大方挑眉承认。
  “但你也不喜欢我的小岛。”他也学她挑眉。
  “不,我喜欢你的小岛。”
  令他十分意外,她居然否认。
  “我只是讨厌你轻忽的态度。”她说得很轻,言谈之间却流露出一股淡淡的渴望讯息,这又引起他的好奇。
  不过,基于上次的经验,他明白有些钉子不能乱碰,得等待适当时机。
  “这么说,你不喜欢这里喽?”他巧妙的转了个话题。“亏我还特地把这间屋子搞得跟现代丛林一样,结果还是引诱不了夏娃,唉!”
  江水悠知道他是在跟她开玩笑,近来他们之间已能说些简单的笑话,不再像刚开始时那般针锋相对。
  她不晓得这样是好还是坏,在她的想法里,还是保持一些距离比较妥当,可她又无法否认放松的感觉其实不坏,令人左右为难。
  “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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