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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娇妻搞不定-第9章

小说: 娇妻搞不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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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说什么?英睿。」

「我怀疑他接近你是别有居心。」赵英睿坦然说出心中疑虑。

「他能有什么居心?」容柚一口否决他的猜测。「我又不是有钱人,难道他想对我骗色吗?」

「谁知道他想什么!」赵英睿冷哼。

「不会啦,你别乱想,他不像是个坏人。」

「你才认识人家几天,这么快就被收买了?」

「你别把我当小孩子好不好?」容柚有些生气。「他真的不是坏人,他以前在法国念书的时候,还自愿到非洲当义工呢!」

「什么?」

「他在法国念建筑……」容柚把孙宁宁在电话里告诉她的,转述给他听。「他毕业以后,还自愿在科特迪瓦住了一年,帮助当地村落,这样的人会是个坏人吗?」

赵英睿沉吟。「他真的是建筑师?」

「是啊。」

「还到非洲盖房子?」

「没错。」

「怎么都是我想做的事?」

「咦?」容柚一愣,这才想起赵英睿以前曾说过,要参加海外志工团到非洲盖房子。「对耶,都是你以前想做的事。」

只是英杰死了,他这个做弟弟的于是决定放弃自己的梦想,学着扛起家族事业的责任。

弟弟扛起哥哥的责任,所以哥哥决定完成弟弟的梦想?

糟糕!她在胡思乱想什么?张礼杰不是赵英杰,这两个人不是同一个人。

容柚心慌,方才纠缠着她的那股焦躁又回来了。

「我想见见他。」赵英睿忽然说道。

「什么?」

「你安排个时间,让我跟他见个面。」

「你、你干么要跟他见面?」容柚有些喘不过气来。

「我想确定他接近你的目的是什么。」

「就跟你说了他不是坏人啊!」

「不管他是好人坏人,我都要会会他。」赵英睿很坚定。

「可是——」容柚犹豫,她不知道自己在迟疑些什么,只是下意识地不希望这两个男人见面。

或许她是在怕,怕两人见面后会激荡出什么火花,会揭发一些她不想知道的事。

什么事?她问自己,却不敢去深究答案。

「我知道了,以后有机会会安排你们见面的。」她慢慢地说,明知这只是缓兵之计。

赵英睿或许也听出来了,却没说什么。「好,那就这样吧,我们再联络。」

「嗯,拜拜。」

容柚挂回话筒,顿时全身无力,瘫坐在沙发上。

她下意识地往身旁的茶几望去,那里本来放着一个相框的,现在却只见一只小兔娃娃和几盏香氛蜡烛。

照片,被她收起来了,和那只表面被敲碎的手表,一起藏在深深的抽屉里。

她决定往前走,不被过去羁绊。

她这样想,错了吗?

容柚叹息,转头望向窗外。

窗外彩霞满天,一只孤雁掠过长空。

第六章

霞光透过半掩着纱帘的窗扉,洒进室内。

张礼杰眯起眼,静静望着一只孤雁振翅飞在向晚的天空。

他坐在窗台上,背倚着墙,手上端着杯红酒,膝上摊着一本厚厚的本子。

那是一本日记,温暖的棕色皮革封面,书背印着名牌Logo,翻开内页,触手的是纤细上等的纸质。

是赵英杰的日记。

日记里,烙印着端正好看的钢笔字迹,一字一句,都是最私密的心情。

若是光看字迹,这本日记的确可能是他写的,但记下的内容,他却很陌生。

这会是他写的日记吗?他,有可能是赵英杰吗?

睿一直叫她小柚子,到现在也还是。

坦白说我听了总是有点不舒服。虽然是自己的弟弟,虽然知道他对容柚的感情绝不是男女之情,但我还是恼,有好几次都冲动地想把他的嘴撕烂。

睿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吓一跳吧?连我自己都不明白这莫名其妙的醋劲。

原来爱一个人,真的会令人疯狂。

我,已经渐渐不像我了……

张礼杰啜饮红酒,默默寻思。

这是赵英杰的第四本日记,从小到大,他一直很中规中炬地记录自己的生活,从无一日中断,十分自律,文字亦不带任何感情,只是忠实地记下一切,直到这一本,字里行间才慢慢流露出一点属于人类的七情六欲。

因为,他爱上了萧容柚。

张礼杰舒口长气,视线回到日记本上。

这些年来,他陆陆续续将赵英杰的日记读遍了,试着在其中找寻过往记忆的线索。

在读前三本的时候,他毫无所动,感觉像在看别人的故事一样,直到这第四本,他才终于有些触动。

是因为他能感受到赵英杰的心情吗?或者只是单纯地被萧容柚这个可爱的女人所吸引?

他不能确定,唯一确定的是,如果不是这第四本日记的出现,他不会回台湾。

为了想见萧容柚,他才会回来。

张礼杰品味着略涩的红酒,又翻看了会儿日记。

这本日记只记到赵英杰被父母软禁,为了能跟萧容柚长相厮守,决定趁当兵时私奔结婚为止,至于婚后生活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到底他们婚后,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呢……

。4yt。☆  。4yt。☆  。4yt。☆

讨厌啦!台风把纱窗都吹坏了,我装不上去,怎么办?

我看看。嗯,可能是这边框歪了吧。

你会修吗?

……

没关系,那算了。

不然我们买一扇新的纱窗吧?

不要啦,多浪费!将就一下就好了……

「要将就一下吗?」

容柚瞪着手中被自己锯得乱七八糟的木头,无奈地自言自语。

这篱笆已经被风吹断两个月了,她一直想着要修,却一直忙得没时间,好不容易现在有空了,却又修不好。

把惨遭截肢的木篱笆拆下来,再把新买来的木头裁成合适的大小钉上去,本来觉得不难的步骤,做起来却挺麻烦。

她不懂,裁布缝娃娃对她而言如此容易,不过是把布换成木头嘛,怎么就变成了不可能的任务?

再这么耗下去,天都要暗了。

算了,反正这篱笆也只是装饰用,修不修根本没差。

可是再一想,毕竟还是不甘心,木头都买来了,总不能一事无成吧?

可恶!趁天黑以前再试一次吧。

容柚深吸口气,耐着性子拿起锯刀再拉扯一回,木屑纷飞,她看不清,忍不住揉眼睛。

「太危险了。」一道温沉的嗓音忽地拂过她耳畔,跟着,一只大手从她手中抽过锯刀。

她眨眨眼,抬头。

映入眼瞳的是一张教她极为惊讶的脸孔,剑眉微微揪着,表情却还是那么淡淡的,看不出什么特别情绪。

是张礼杰。

「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搬来这附近了。」他说,拉她起身,远离纷飞的刨屑。

「你搬来这儿?」她更惊讶了。

「宁宁在这附近买了一间小别墅,我暂住在那里。」他指向不远处,一栋隐在暮岚间的白色房子。

「宁宁在这儿买了别墅?」

去年宁宁来她家住了两个礼拜,直嚷着喜欢这儿清幽的环境,她是听说宁宁想在这附近买房子,没想到真的行动了。

「怎么她没跟我说?」容柚低喃。「那她……也搬来住了吗?」她犹豫地问,连自己也不懂这份犹豫因何而来。

「她还是住在台北。」他回答得很自然。「是因为我最近常要到游乐园监工,她才把房子借给我。」

「喔。」她瞥他一眼,满腔疑问,却还是忍住。

他们俩……到底是不是一对?为什么不干脆同居算了?

「你是打算修篱笆吗?」他指着她刨了一半的木头。

「啊,嗯。」她定定神,点头。

「你没做过木工吧?」他看着她刨得乱七八糟的残木。

「看得出来吗?」她脸微热,尴尬地拨开额前发缯。

「为什么不找人来修?」他蹲下来,研究截断的篱笆。

「这里太偏僻了,找木匠来修太麻烦,而且我本来以为应该挺简单的。」

「你连锯刀的拿法都不对,我真怕你割到自己的手。」他责备似的白她一眼,戴上手套,拾起锯刀。「我来吧。」

不像她还需要拿软尺量尺寸,他只眯起眼睛目测了几秒,便迅速下刀。

利落的身手令容柚暗暗折服。

就像已经做过同样的事几百回似的,他每一个动作都熟练而流畅,不带一丝迟疑。

宁宁说他曾经在非洲盖房子,看来确有此事。

她怔望着他的背影,他今天没穿衬衫,身上是一件美国大联盟的运动T恤,一条洗到颜色泛白的牛仔裤,打扮平凡到不能再平凡。

但那因工作而微微隆起的手臂肌肉,牛仔裤下结实而健美的线条,却仍是流露出一股阳刚的男性魅力。

她原以为他是个天生适合穿西装的男人,没想到穿起T恤跟牛仔裤,一样很性感……咳咳,她在想什么?怎么感觉好像那种欲求不满的欧巴桑?

容柚咬咬唇,强迫自己拉回视线,可是眼珠子仿佛自有主张,就是黏在人家身上收不回。

不过几分钟,他已经补好篱笆的缺口。

「有油漆吗?」他忽然问。

她怔愣着。

「容柚?」他讶异她的毫无反应。

「啊,喔。」她这才回神,脸颊又烧了起来。「嗯,你等等,我去拿。」她在院子角落,找来一桶白色油漆。

他替她刷好了油漆,平平整整,不像她自己刷的,总是凹凸不平。

果然专家跟业余水准就是不一样。

她不禁赞叹。「哇……真漂亮!谢谢你啦。」

「小意思,不客气。」他站起身,双手在牛仔裤上随意拍了拍。

「要不要进来洗个手?」容柚问:「对了,你吃过没?我请你吃晚餐吧!」只是感谢他出手相助而已,没别的意思。她告诉自己。

「谢谢你,那我就打扰了。」

他随她进屋,一踏进屋内,目光便被满屋大大小小的娃娃给吸引住了,好奇地浏览着。

「这些娃娃都是你自己做的?」

「有些是买的,不过大部分是我自己做的。宁宁应该跟你说过吧?我开了个布娃娃网站,专门接订单做娃娃的,生意还不错唷。」谈起她的工作兼兴趣,容柚眼睛就发亮。

「我看过你的网站,设计得很漂亮。」

「你真的看过?」她先是欣喜,继而假装不悦地鼓起颊。「只有网站漂亮吗?我的作品不好看吗?」

他微微一笑。「我还没机会仔细看。」

「那你现在就乘机看看吧,我去准备晚餐。」

说着,她招呼他喝茶,先进厨房里忙,他则在客厅里仔细玩赏她的作品。

她的作品跟外头那些大量生产的娃娃很不一样,每一个娃娃都有不同的五官、不同的表情,看得出来都是下了许多工夫一针一线缝制的,连服装也相当考究,十分精美。

他最喜欢其中一个歪戴着棒球帽,穿着吊带裤的娃娃。她是女的,粉红的脸颊上还有深深的酒窝,但打扮却很男孩子气,手上握着根球棒。

他拿起娃娃,仔细端详。

是他的错觉吗?这个娃娃的五官感觉很像她自己,眼睛大大的,颊上有酒窝,露齿而笑的模样很淘气。

第一次见到她时,她跟睿还有一群男孩打棒球。从没见过那么男孩子气的女生,为了得分,还可以不顾形象地扑垒。

我很吃惊。

张礼杰玩赏着娃娃,恍惚想起赵英杰的日记里似乎有这么一段话——那是赵英杰回忆自己和容柚初次见面的片段,他怀疑自己是从那一刻起,便不由自主地为她心动。

张礼杰眯起眼,试着想象那样的画面。

之前他看到这段记载时毫无印象,但不知怎地,现在他却仿佛能想象出那一幕。

阳光明媚的午后,绿草如茵,容柚戴着一顶头盔,站在打者席上,她的身材很纤细瘦小,挥动球棒的气势却很惊人。

赵英睿投球,她大力一挥,打击出去……

「可以吃饭喽!」娇脆的呼唤震住他。

他猛然回过头,瞠目瞪向正将饭菜端上餐桌的窈窕倩影。

「怎么了?不会是我做的娃娃吓到你了吧?」她对他惊异的表情感到很奇怪,开玩笑地问道。

吓到他的,是自己竟可以清楚地描绘出她少女时代的姿容。

「干么一直瞪我?」她蹙眉,认清他手上拿的娃娃是哪一个,轻轻一笑。「不会吧?真的被吓到了喔?」

「这只,是你吧?」他问。

「是啊。像不像?」

「很像。」他点头,将娃娃放回原位,走到餐桌边。

「你知不知道你刚刚的表情很伤人耶!好像见到什么怪物似的,我应该没长那么丑吧?」她笑着嗔他。

「你误会了。」他忙解释。「娃娃很可爱。」

「那人就不可爱吗?」

他一愣。

她也一下惊觉自己这话问得太暧昧,像煞对情人撒娇的女儿口气,她咳两声,不自在地转开话题。

「只是几道普通的家常菜,你别介意,随便吃吃。」

看出她的尴尬,他没多说什么,默默入座。桌上的菜确实都很普通——红烧鱼、麻婆豆腐、炒空心菜,还有一道苦瓜排骨汤。

都是他爱吃的。

他拿起筷子,一一品尝过,惊愕地发现竟然连调味都很合他的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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