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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六十四妖怪求生站-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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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的日子,千江渐渐恢复过来,才三天的光景,已经能坐、能起,不过长时间的站立,依旧会让他疲惫不堪,多半时间都是坐在谷中的平石上打坐,谷内的灵气令他喜爱非常。
  千非则整天跟在千江左右,多疑的个性还是没变,暗自决定等到千江能独立行动后,就马上搬出白莲谷。
  疗养期间千江也有问过道观情形,千游不改敷衍,总说众弟子分散暂住各地,长老则是在指挥道观的重建工程,等道观重建完毕,就带他回去瞧瞧。千非也是同套说词,因此没引来千江的疑心。
  至于青碇,千非担心他鲁莽的个性会使真相曝光,所以一再禁止他接近千江。千江曾为了是否灭白莲谷一事,与青碇有心结,也就没多怀疑千非的用心。
  自从多了四名住客,古云的工作量一下子变得沉重,几乎没时间再去巡视山林,众人的伙食准备不易。
  白羽也变得憔悴、没精神,终日躲着千非和青碇。笑容一天比一天少,乙空只能感到无奈,不方便发表言论。
  金凌看着乙空的眼神,好像因为白羽的缘故,多了一份若有似无的怨怼,平常表现则没有其它异状。这让乙空只好安慰自己,认为也许是自己多心了而已。
  东东在搞失踪,好些天不见踪影,小家伙也低调许多,失了活泼的个性。
  乙空同样快乐不起来,因为一切都变调了。捧着给师父、师伯的食物,乙空将饭菜搁在桌上,唤了一声坐在床边细语交谈的两人:“师父、师伯,我把饭菜搁下了。”
  “嗯,出去吧!”千江冷漠的应了一声。千非只是瞄了一眼。
  乙空点点头,乖巧的不再打扰。又往青碇、千游的房间去,由于两方人马不合,所以不曾出现同桌吃饭的景象。
  乙空敲了敲青碇的房门,青碇粗鲁的将门拉开,吓了乙空一跳。乙空将饭菜举高,低声道:“青师叔,吃饭了。”
  青碇一声不吭,拿起一叠菜、一碗饭,又“砰!”的一声把门阖上。门板扫来的风,将乙空的两道浏海往后吹起。
  乙空缩了一下脖子,将最后的食物端到千游房间。“师叔,我送饭来了。”
  千游一听是乙空,开心的唤道:“快进来,我门没锁。”
  千游的语气是如此温柔,总算让乙空感受到一丝暖意。乙空雀跃的推开门,却看见令他冒汗的画面。“师叔……”难怪千游会没时间帮他开门。
  “乙空,辛苦你了。”千游给了一个和善的笑容,而他的手上正抓着一支红榴娃。红榴娃的鼻涕、眼泪全搅在一块儿,可怜兮兮的看向乙空,狻有求救之意。
  “师叔……你在干嘛?”乙空盯着红榴娃,这支红榴娃像受了极大的委屈,泪水不停的翻滚流下。更让人意外的是,红榴娃竟然一丝不挂,光溜溜的,幸好是支男娃儿,不然乙空可要羞死了。
  “你瞧他们,长的是人模人样,要不是比一般人小上数倍,我还真难相信他们是妖怪。”千游高兴的把红榴娃翻来覆去,让乙空能清楚看见,衣服之下的红榴娃,也是和常人相同。
  “嗯……是呀!”乙空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随口虚应几声。把菜放在桌上后,迅速的退出房间,很难理解千游的嗜好。
  一抹额上的冷汗,乙空回到属于自己的地方。金凌、白羽、古云全坐在饭桌上,就等乙空到齐要开饭。看着一手拿碗、一手拿筷的大伙儿,乙空忽然有种感动。而小家伙则是蹲在桌下,那是它的专属位置,虽然古云偶尔会和它抢地盘。
  “等好久喔!已经可以绕雁荡山跑个八百回了吧!”古云噘着嘴,迫不及待的把菜往碗里夹。
  “八百回是呗?我开始帮你算,测一下是不是真能跑八百回。”乙空为古云夸张的言词不满,啐了一声才坐定位。
  “没八百,也总有五百。”金凌呢喃的自言自语,为白羽舀了一杓子汤。
  白羽正忙着把菜喂给小家伙,满手弄的油腻腻,没有闲暇工夫理会别的事。
  乙空被金凌的话一惊,准备夹菜的筷子停在半空中,久久才回神问道:“你们……是在责备我?”
  金凌嚼着菜,装忙的不愿回答。古云也低下头去,扔了一块带肉的骨头给小家伙。
  乙空的语气变的更冰冷了,音量也加大的叫道:“好!都是我不对,行了吧!”多日来累积的压力,此刻宣泄而出,“你们都讨厌我,都是我不好,可以了吗?”晶亮的水光在眼珠子上闪烁。
  古云缓缓放下筷子,有气无力的回道:“乙空,没有人怪你,我们只是怀念以前的日子罢了,没有道士住在白莲谷的日子。”
  “骗人,你们明明就讨厌我,因为我要师父他们住进来,你们全在怪我!呜……”乙空说着、说着,豆大的泪珠打向桌面。
  白羽心疼的拉着乙空的手,看了看古云和金凌,细声唤道:“爹爹,爹爹不要哭。”
  乙空心头一,揽过白羽,把白羽紧紧拥在怀里。“爹爹没哭,白羽乖。”
  “乙空,我说错话了,别往心里去好吗?当初这决定我也赞同,实在没资格把责任推给你。”金凌愧疚的叹了口气,回想白莲谷之所以变的不快乐的前因后果,其实他也是帮凶之一。
  “金儿,师伯怪我、师父也变得冷漠,别连你们也……”乙空哽咽的说不下去,把脸埋在白羽的发丝中。
  白羽不敢动弹,因为她舍不得乙空伤心。
  古云来到乙空身边,搭着乙空的肩膀说:“好啦!乙空,我最疼你了,无论事情变成什么样,我们都不会抛下你,你尽管照着你的想法去做吧!”
  金凌淡淡一笑,补充道:“是呀!我们是家人,本来就该互相扶持。”
  乙空怀疑的抬头,看见古云与金凌笃定的笑容,才安下一颗忐忑的心。
  大家若无其事的继续吃饭,一边聊着最近发生的琐事和心得,饭桌上好久不见的笑语再度出现。
  乙空承认这段时间以来,他的心是寂寞的。享受着这温馨的气氛,乙空难得在夜里闹着要和古云一起睡,古云当然是欢迎啦!可还是有些小问题,毕竟住的地方已经不是以前大床的旧狐窝,两个人挤张床真的有点窄。
  古云缩在角落怪叫道:“乙空,你过去点啦!”一边伸着臭脚丫,把乙空往外踹。
  乙空则是努力把屁股往古云的方向挤,边反:“要掉下床了啦!我一个人又占不了什么空间。”
  “今天又不冷,不用你来取暖。”古云两支脚都用上了。
  乙空死皮赖脸的不动如山,“你以为我想呀!谁叫床小,睡在一块儿,便宜都被你占光了。”
  “便宜?是我亏了呗?”古云抡起枕头就往乙空砸,谁料乙空不痛不痒的睡他的。
  古云只得放弃,挨着墙壁睡觉。
  两人的叫嚣全传到隔壁金凌的房里了,白羽抱怨道:“爹爹好吵喔!”
  “是呀,他们长不大嘛,白羽乖,我们睡了。”金凌附和,顺了顺白羽的发,哄她入梦。
  白莲谷的好天气,使千江与千非有闲情前往池边休憩。两人并肩而站,看着池中的小鱼绕着水中莲花的花茎打转,却各有心思。
  随着时间消逝,千江越来越不相信千游的答案,暗自思索着,当日马腹身上沾满血渍,怎可能道观弟子没事,若是有事为什么千游不说?难道……事情严重到超乎自己的想象?思及至此,千江随之旋足,看向千非,“师兄,请你告诉我,道观弟子究竟如何了?”
  “他们……他们很好呀!忽然问这做啥?”愣了一下,千非没想到千江会忽然问这个问题,兼且是以咄咄逼人的口气,努力稳住神情回答,并装作不耐,以打消千江再追问的念头。
  千江早生疑心,不信这话,又再问了一遍,双眼摄人的直视千非。“师兄,道观究竟怎么了?”
  千非面对千江的强追猛打,有些招架无力,一时恼羞成怒,大骂:“道观没事,你是不信我这师兄所说的话吗?”大手一挥,险险打到千江的脸。
  千江不语,瞧出了千非的心虚,那种激动的反应,恰恰说明其中必有蹊跷。“师兄,我想回去道观看看,不知你愿否与我同行?”就算千非不愿一同前往,千江也会独自前去。
  眼见千江坚决的态度,千非再难瞒骗下去。而凭着这些时日的疗养,千江独立行动已不成问题,只是伤口还没完全长肉。
  “千江,你的伤势未愈,若是坚持要去,等明天吧!我和千游陪你一同前往,让你安心。”千非扣住千江的手,害怕他真的冲出谷外,只能极力让自己看来不紧张,要骗别人首先要让自己相信谎言。
  想想差不了这一天,千江望了眼千非,点头妥协,“好,明天就有劳师兄了。”
  “嗯……”千非沉重的允诺,问题扛在肩上的滋味真难受。
  两人谈完话,池中的鱼儿早闪的不见踪影,然而两人也早没了心思欣赏。
  千非将千江带回房内让他休息,之后便急急步出房间找千游去,不和他商量、商量,明天要是千江知晓事实,激动过度就惨了。
  千游没在房间,想也知道又到红榴娃的田边去看红榴娃种地。千非轻易便找到要找之人,只是他的出现好似不受欢迎,红榴娃远远看见,伊唔、伊唔的一溜烟全挤进旧狐窝,连头都不敢探出来。千游一见状,回过头去,果不其然是千非来了。
  “大师兄有事?”向来不喜欢靠近妖怪的千非,竟然会来红榴娃的田边,肯定是有事相找,绝不会是闲着无聊来散步聊天。千游有礼貌的站起身,掸了掸裤摆上的灰尘,站直身子应对。
  “嗯,千江说明天要回道观看看,你认为如何?”千非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的直接发问,再撇了眼红榴娃的田,道:“少跟妖怪来往,别忘了我们是道士,天命是除妖。”会沦落到和妖怪住在一块儿,实在是时势所逼。
  “师兄……”千游一怔,道士的天命是除妖?在以前也许是吧!……不过现在的千游,有些不能接受这种论调,因为就他的观察,红榴娃是无害的妖怪。
  不过这些跟大师兄说也没用,千游转换话题切入千江的事,不想与千非有所争执。“大师兄,二师兄那边能劝服吗?”
  “不,看他的样子是势在必行。”倘若可以劝服,早就自己劝了,何必来找千游商议。千非满脸不悦,猜想千游是不是以为自己是无能之辈的转过身子,以侧身面对千游。
  千游双眉一挑,发觉自己说错话,急着道歉:“师兄,是我说错话了,请别介意。还是先让咱们谈谈明天该怎办吧!”
  “嗯……”千非沉吟一声,这才回过脸,“你有好法子吗?”
  “反正尸首已经埋好了,师兄要看,就带他过去看。至于问起众弟子的踪迹,就告诉他、告诉他……”千游抚着下巴,眼眸半掩,努力想找一个合理的说词。众弟子散的散、死的死,倘若千江坚持要见人……
  “就告诉他,长老对于道观遇袭一事感到没面子,因此决意将道观解散。”这话也是事实,只是另一半的事实未说出,千非提议道。
  千游一丝灵光闪过,抬眼开口:“不如,咱们告诉二师兄,长老带着众弟子前往数里外的道观借住去了,由于二师兄伤势过重,才没搬那么远,就近住在白莲谷养伤,如何?”
  这亦是个好说词,千非想了片刻,仍是认为自己的讲法好,摇摇头反对,“搬到数里外借住,总有要回来的时候,说散了,至少以后不用老想着圆谎。而且……你当时告诉千江,长老在指挥修复道观,怎么长老又会跑到老远去?”点出说词的漏洞,千非抖了抖袖子。
  千游心头一惊,圆谎……谎这个字,是多么沉痛的字眼,“唉……也是、也是。”千游无奈顿首,“就这么做吧!要是问起长老去哪儿,就告诉二师兄,到远方朋友的道观去住,关于在哪儿,南方的某处,长老没交代,也不想提。”南方的某处……仙山。千游闭上眸子,长老死前的叮咛依依在目、时时在耳。
  “众弟子听从长老吩咐,各自寻出路去了,记住,就这么说。”千非重重捶在千游胸膛上,担心到时他会自个儿忍不住伤心,露出馅。
  “嗯,我明白,我知道该如何做。”千游虚脱的扬笑,行尸走路般晃回红榴娃的田边坐下。屈着一脚,一脚伸直,两手撑着地面,暗想为什么活着的人,总是比死的还悲伤?死的人,一碗孟婆汤喝下就了无牵挂……真好。晶莹的水珠从眼角渗出,滑过脸颊,但沉于悲伤的人却浑然无觉。
  千非忙完这头,又跑去嘱咐青碇,要他背好说词,免得青碇再坏事。
  只是青碇好像不愿配合,疑问道:“为什么不说实话?”
  “千江的身子骨还虚弱,要说也得挑时机。”千非回答。
  青碇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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