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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惊幻之旅-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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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叹了一口气,道:“就算你真的是黎明,看来也不会令我更感意外!”
  司徒九道:“但这并不是个演唱会,而是一幕又一幕的决战。”
  我听得一呆:“什么决战?你曾经和别人决战过吗?”
  司徒九点了点头,道:“不错,你瞧瞧我的脸色,就知道我遭遇怎样了。”
  我吸一口气,道:“你中了敌人一刀?”
  司徒九道:“不错,而且位置和上一次几乎完全相同。”
  我道:“对手呢?是否都是同一人?”
  司徙九道:“你猜对了!”
  我道:“他在什么地方?”
  司徒九道:“你想领教他的刀法吗?”
  我道:“不想,我只想见一见这位世外高人。”
  司徒九道:“今天不行,明天有机会。”
  我道:“为什么要等到明天?”
  司徒九道:“因为今天并不是比赛的日子。”
  我一怔,道:“什么比赛?”
  司徒九道:“赢取钞票的比赛。”
  我感到莫名其妙,道:“蠃取钞票?这是谁的比赛?”
  司徒九道:“这是绑匪大人一手主办的比赛。”
  我问:“你也是参赛者之一?”
  司徒九摇摇头,道:“我没有参加比赛,我是个盗取钞票的人,所以,给绑匪掳走,条件是必须把钞票交还出来!”
  我听到这里,心中一阵震动。
  司徒九的为人,我是相当了解的。
  他绝不是一般鸡鸣狗盗的小贼。
  基本上,他并不是贼,而是一个老式江湖人物。
  以司徒九的江湖地位来说,他重名誉远远重于金钱上的得失。
  他重名誉,但并不是沽名钓誉的一种人。
  他要保持的是清誉,而并非人人称赞的盛誉。
  盛誉往往是刻意营造出来的,但清誉并不然。
  只要自惜羽毛、不贪脏枉法、不淫邪、不盗窃、不出卖朋友任何人都配得上“清誉”这两个字。
  我不相信司徒九会是一个为了金钱而出卖自己的人。
  我不是说他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人物,只是不肯相信他是一般的窃贼。
  除非另有内幕,另有玄机。(后来事实证明,我并没有看错九叔的为人。)正当我要向九叔套间更多有关内情的时候,列车外颜色缤纷的光团忽然消散。
  软管和司徒九也在一秒钟之内,消失在我视线之中。
  列车没有改变过,它一直都在路轨上飞驰。
  当那些光团、软管和司徒九全都消失以后,映入我眼帘的,是路轨旁田野间的水牛、花草树木间的平房、村落。
  我又发觉,车速减慢了。
  我们可以更清楚地目睹铁路两旁迷人雅致的景色……我又发觉,我的右掌掌心不再炙热,但我仍然紧握着维梦雪白的手。
  我凝视着她,她也望着我。
  我吐了一口气:“我看见的,你都看见了?”
  她点头。
  我又道:“九叔的说话,你都听见了!”
  她又点头。
  我问她:“什么叫‘蠃取钞票的比赛’?”
  她连眼睛也不眨一下,爽爽快快地回答:“蠃取钞票的比赛,就是蠃了比赛的优胜者,可以获得奖赏,而奖赏就是钞票!”
  答得很中肯,无懈可击之至。
  却等于没有作答。
  我当然不服气,正要展开大逼供,她却转身走了。
  这是一列火车,她走来走去,仍然是火车内的范围,除非她跳车来逃避我!
  她大不了回到总统套房里,又或者是去找小高夫妇,总不见得有可能插上一双翅膀飞上天去。
  我再看看自己的右掌。
  我的右掌已恢复了原来的形态,既不再发光,也看不出有任何异样。
  看来一切俱如往昔。
  但我知道,这并不是一件寻常的事。
  当我和维梦两手紧握后所目睹的事情,看似幻觉,实则不然。
  但那到底是怎样一回事?这就有待稽考了。
  维梦离去后,我独自在车尾观景车厢里寻思。
  我脑海中,忽然闪过了一个奇特的念头。
  在那一瞬间,我脑海中几乎同时闪现出两个人的形貌。
  一个是聂一百,另一个却是在不久之前,才在这车厢中给我遇上的中年人。
  这两个人,可说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但很奇怪,我却隐隐觉得,在这两人之间,似乎有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关系。但那究竟是怎样的关系,却又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我只是感应到某些玄妙之极的事情,已发生在这两人之间。
  而且,我这种发自脑海中的神奇感应,仿佛愈来愈是强烈。
  最后,我决定不辞冒昧,直接找那人问个明白。
  但他会在列车的什么地方?
  黄昏,斜阳乏力地从椰子树林间映照出来,把餐厅车厢的窗子染成暗红色。
  小高夫妇和维梦并没有在这时候出现。
  也许,他们并不饿。
  东方快车有两个餐厅车厢,我在其中一个车厢里看见我要找的那个中年人。
  旅客在东方快车上的衣着,白天整齐干净即可,到了晚上,则较为隆重。
  我披上外套,结上领带,俨然赴宴的模样。
  那中年人的衣着,却比我更有气派。
  在他面前,已摆放着一盆香味四溢的烤虾,还有白酒。
  他只是一个人,在他座位的对面,是空着的一个座位。
  我礼貌地向他打了一个招呼,然后用英语道:“我是洛云,很对不起,打扰阁下了……”
  如此措词,虽则杂乱无章,但开始便摆出了客客气气的姿态,他总不成用杯子里的酒来泼我。
  那中年人却连眼皮也懒得抬起,一面吃烤虾,一面喝酒,然后才用含糊不清的声音道:“你若有兴趣陪我这个老人瑞共进晚餐,欢迎之至。”
  他的说话,本来没有什么怪异之处,但他却竟然自称为“老人瑞”!
  在那一刻间,我整个人为之僵硬着,仿如在千丈深渊下遇上僵尸一样。
  总算还有相当定力,并未“咕咚”一声栽倒地上。
  隔了一会,我才能勉强镇定心神,把手向前伸出,道:“阁下是……聂……一百先生?”
  中年人漫不经意地伸手,只是和我轻轻一握,便神清专注地举叉动刀,津津有味地品尝美食。
  我缓缓地坐了下来,同时目不转睛地瞧着中年人的脸。
  在观景车厢骤然遇上他的时候,他给我的印像,是不到五十岁的中年人。
  但在这时候,我近距离注视着他的脸,却觉得他最多只有四十岁左右。
  他看来懒懒洋洋,实则双目精芒内敛,有如正在大树下乘凉的一头黑豹。
  我甫坐下,服务员已上前殷勤招待。
  我随便指指点点,大概是有什么吃什么的样子。
  这种顾客,最易招呼。
  当我喝第一口红茶的时候,中年人忽然望住我,一本正经地说:“我姓聂,正确名字叫本源,什么八十、九十、一百之类的名字,如今看来只是一个笑话。”
  见他这样描述自己,我脑海中不期然又再“轰”的一声响了起来。
  他这样说,已单方面肯定——他叫聂本源,也就是聂一百聂院长。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固然,我早就感觉到这中年人和聂一百之间,极可能有着非比寻常的渊源。可是,就算给我三年时间天天去想,只怕也无法想像得到,这中年人赫然正是聂一百本人!
  那是超乎一般想像的事情。
  当然,一旦谜底揭穿了,那可简单得很,只消用四个字便可以形容透彻。
  那是:“返老还童!”
  以聂本源超逾百岁之龄,忽然变成了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虽然尚未名副其实地变成一个“童子”,但只怕也是相差无几的一大怪事。
  我看着聂本源。
  聂本源也在看着我。
  我看着他的时候,眼神大概像是看着一个怪物,而他看着我的眼神,却像是盯着一个“IQ零蛋”的蠢材。
  烤虾、椰子鸡相继摆放在我面前。
  既来之,则吃之,唯独食而不知其味。
  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我问聂本源:“在那W…N921之内,你看见了些什么?”
  W…N921,就是我住所中那座“古物探测器”的代号。
  我不晓得聂本源是否知道那座仪器的代号,但此刻姑且试他一试。
  就算聂本源不晓得什么叫“W…N921”,也不能就此断定他并非聂一百。
  可是,我才说出口,聂本源已然嘿嘿一笑:“要是我连W…N921是什么东西也不清楚,又怎会在阁下的书房里,忍受着难闻的雪茄气味?”
  好厉害的老人瑞!
  他只是轻描淡写地说几句话,已包含着连消带打以及阐述当天景况来证实他自己身份的双重意义。
  凡是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没有抽烟、更没有抽雪茄的习惯。
  而那一天,我是在无聊和特殊的情况下,才会抓起一根雪茄抽起来。
  坦白说,我也许比聂一百更讨厌雪茄的气味。
  我继续打量聂本源的脸。
  我愈来愈相信他就是聂一百。
  因为我突然想起当天老卫的遭遇。
  老卫是“护送”聂一百离开云雾居的,但当他回来的时候,他的脸又青又肿。
  他曾经与别人决斗,而且对手就是聂一百!
  老卫败了!他败在聂一百的拳下!
  这种事,小高当然不会相信。
  至于我,处境尴尬之至。
  我不相信聂一百可以击败老卫,那是十分合情合理的判断。
  可是,倘若我连老卫的说话也不相信,还可以相信什么人的话?
  而且,我知道老卫决不会是个随便虚构故事以博君一笑的无聊之徒,他的说话,永远比一颗钉子还更实在。
  只是那一桩怪事,除了老卫之外,并无别的目击者。
  虽则老卫言之凿凿,但最少小高就绝不肯相信。
  要是“捏造事实”的人并不是老卫,而是其余的人等,小高早已破口大骂,绝不留情。
  那一桩怪事,在我心中成为一个无法解释的谜团。
  直到这时,事情终于露出了端倪!
  因为聂一百竟然“返老还童”,他已不再是百龄人瑞,而是一个骠悍的中年人。
  可是,我心中却又冒起另一个疑问。
  纵使聂一百真的返老还童,由一百岁老人变成了他现在的模样,但一个普通的中年人,就可以击败老卫吗?
  不!这是绝不容易的事情!
  除非聂一百在年轻时,是个武术根基十分深厚的武林高手。
  否则的话,我敢保证,在一万个中年人里面,也未必有任何一人,足与今时今日的老卫匹敌。
  老卫的武功底子有多少斤两,小高和我都很清楚。
  正因为小高对老卫的底子也很清楚,所以他绝不相信聂一百能够击败老卫。(当然,他根本不知道,聂一百突然“返老还童”。)为了要更进一步证实,眼前的聂本源的确就是聂一百老先生,我忍不往又再问一句:“那一天,你离开书房之前,曾经说过些什么话?”
  聂本源冷冷一笑,突然用餐刀在餐桌的台布上,虚画出四个汉字。
  我知道,聂一百是个书法高手。
  他这几下子虚画,别人就算站在他身边凝神注目,恐怕也未必能够看得出什么名堂来。
  但我总算是肚子里有点墨水的人,一看之下,已知道他这几下虚画,所写的乃是“黄金喇嘛”四个汉字。
  至此,这位聂本源先生的身份,已是无可置疑。
  我不禁长长地叹了口气,道:“阁下的旅游证件,似乎必须在事前花费一番工夫!”
  聂本源道:“果然聪明,倘非如此,我又怎能在短短一两天之内,紧随小高夫妇到此。”
  我道:“连东方快车的车票,也预早作出了安排?”
  聂本源道:“当然!”
  我把烤虾囫囵而吞之,道:“这一列快车,本来只属于一般旅游性质,但却好像有人临时加插了一些‘杂耍表演’。”
  聂本源喝了一口酒,又用白布擦了擦嘴角才道:“你若要这样形容这一件事,也无不可。但据我所知,洛会长也是杂耍表演艺员之一。”
  我脸色一沉,道:“你是说明天的比赛。”
  聂本源加重了语气,道:“不错,是蠃取钞票的比赛!”
  我蹙着双眉,道:“我为什么要参加这种不明来历、不明主办动机的比赛?”
  聂本源道:“也许是为了司徒老先生吧!”
  我一怔:“阁下不但神通广大,而且消息灵通之至。”聂本源冷冷笑,道:“要是什么都不晓得,只能算是个胡混度日的蠢材,又怎配得上‘神通广大’这四个字。”
  我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
  到了这个时候,我又再明白了另一件事。
  仍然是老卫当天“决斗受伤”的事。
  以老卫的本性,就算聂一百老先生要和他决斗,他又怎会接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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