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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失落的桃符-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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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御风楼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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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

厌胜是什么意思?

“厌胜”意即“厌而胜之”,“厌”又作“压”,就是指法术、道具诅咒或祈祷,以达到惩戒所厌恶的人、物或灵怪的目的。

“厌胜”这两个字,最早出现在《后汉书》中,《清河孝王庆传》记载:“因巫言欲作蛊道祝诅,以菟为厌胜之术。”

传说厌胜之术起源于姜太公姜子牙,《太公金匮》中说:武王伐纣,天下归服,唯独丁侯不服,拒绝朝见,姜子牙便命人为丁侯画像,射丁侯的胸,射丁侯的眼,射丁侯的脚……丁侯由此得了怪病,胸口疼,眼疼,脚也疼,久治不愈。后来知道是姜子牙在作法,丁侯便赶紧派人向武王表示臣服。于是姜子牙便在甲乙日拔掉了画像上射在丁侯胸口的箭,丙丁日拔掉了眼睛上的箭,庚辛日拔掉了脚上的箭,丁侯的病就好了……

《红楼梦》也有厌胜术的记载:第二十五回,贾环假装失手,用蜡烛烫贾宝玉的脸,起了燎泡,王夫人大怒,骂了贾环,惹得贾环的母亲赵姨娘敢怒不而言。而恰好贾宝玉寄名的干娘马道姑前来请安,看见宝玉脸上有泡,问明原因后,说没事,没事,她在宝玉的脸上用指头画了画,又念了念咒,说:“保管就好了,这不过是一时飞灾。”结果王夫人没有给她赏钱,这马道姑心里就不忿。遇着了赵姨娘,两人合计起来要害贾宝玉,马道姑教唆赵姨娘用厌胜术:“把他两个的年庚八字写在这两个纸人身上,一并五个鬼都掖在他们各人的床上就完了,我只在家里作法,自有效验。”赵姨娘照着做了,结果宝玉头疼的叫唤,满屋乱蹦,跳起来离地有三四尺高,口内乱嚷乱叫,说起胡话来,还拿刀弄杖,寻死觅活的,闹得贾府天翻地覆!如果不是癞头和尚与跛足道人来救,贾宝玉便一命呜呼了。

除了《红楼梦》之外,《金瓶梅》、《阅微草堂笔记》、《东周列国志》、《左传》、《史记》、《汉书》、《后汉书》、《晋书》、《南齐书》、《唐书》等小说、笔记和正史中,均有厌胜术的记载。

著名的汉武帝巫蛊事件,便是历史上一桩极大的厌胜术公案,前后绵延两年,十余万人受到牵连,东汉、三国、魏、晋、南北朝,以及隋、唐、五代、宋,以汉武帝的事情为前车之鉴,统治者全都对厌胜术深恶痛绝,并制定了严苛的法律来禁止人行使厌胜——轻则流放数千里,重则处死!

唐朝大诗人杜甫更是有一首诗,单道这厌胜术:君不见秦时蜀太守,刻石立作三犀牛。自古虽有厌胜法,天生江水向东流。蜀人矜夸一千载,泛溢不近张仪楼。灌口损户口,此事或恐为神羞!

明、清之际,厌胜之风也大为盛行,尤其为皇家所看重。现在咱们去北京故宫的紫禁城里参观,也能看见故宫里主要建筑的正脊正中都放有“镇物”——太和殿上的金钱、金银铜铁锡锞、金银铜铁锡牌、五色宝石、五经、五色缎、五色线、五香、五药、五谷等等。这些全都是厌胜术中的好厌,保佑国富民殷、盛世太平的。而我们在日常生活中也能时常能见到一些厌胜术的镇物,像雕刻的桃版、桃人,玉八卦牌、玉兽牌,刀剑,门神、花钱等,此外还有矗立在住宅前面的“泰山石敢当”,悬挂在门楣上的镜子,以及建造房屋时候悬挂的画像“姜太公在此”,等等,也都是厌胜。

所以说,厌胜术,从古至今,传承不绝,并非是子虚乌有的事情,更不是笔者杜撰来的。只是新中国建立之后,会道门被取缔,数十万会道门的核心人物被判刑,这些东西才渐渐消亡,人们知道的也就少了。再加上现在无神论普及,大家多不相信这些东西,所以厌胜术的市场也小了,但是我们挂在身上的佛牌、金牌、玉佩——那些用来保佑我们自己的东西,也全都是厌胜,只是很多人不知道其前因后果罢了!

第一章夜半找死猫

在我二十五岁的时候,就已经跟着师傅做装修工八年了。

我还有两个师兄,我们师徒四个人,整天蹲在建材市场附近的路口、街道上,摆着一个大木牌,上面写着“贴瓷砖、刷漆、封阳台、砸墙”等字眼,等着装修房子的主家来挑选我们。

入行五年,前前后后,我已经记不清楚装修过多少房子,每天都有高楼平地而起,每天都有房屋轰然坍塌,就像人的出生和死亡,花开花谢,周而复始。

我们也接触过很多主家,但是却从来没有遇见过像今天这一家这么过分的。

大师兄在正装修的卫生间里撒了一泡尿,恰好被过来视察装修进度的主家看见,惹了大祸。

主家阴沉着脸骂我们:“老子还没有住进来,你们就撒了一泡尿,成心让老子臊气!扣掉你们两个工的钱!”

我们统共就四个人,因为一泡尿,就被扣掉两个人的工钱,所有人的脸都白了。

师傅五十六岁的人了,从我遇见他的时候,就老实巴交,从来不跟人争吵,他腆着脸赔笑着说:“东家,你也知道这小区里的房子刚交手,你这房子在小区最里面的楼栋里,六层高,没有电梯,就小区门口有个公共厕所,来回一趟爬上爬下,跑老跑去要半个钟头,人有三急,有时候实在是憋不住了,才在屋里解决的,不是有心的……这卫生间还没有装修,我这大徒弟撒尿,也是尿到了下水管子里,就算是我们不对,您扣我们一天工钱得了,一下子扣掉两个人的所有工钱,我们差不多等于白干了啊。我们也是卖个苦力,您就可怜可怜我们吧。”

主家一听这话,挺着大肚子,伸出手指头,捣在师傅脸上:“你尿老子家里,还有理了!你看看这地上,尿了多大一滩,隔八丈远都能闻见尿臊气!妈的!你卖力气是你愿意,老子逼着你了?”

看着这满脸流油的大胖子一口一句“老子”,我实在是忍不住,便说:“别的装修队也是这么干!你去打听打听,谁没在屋里撒过尿?”

“别人尿,你也尿?”主家又朝我喷起了吐沫星子,说:“别人还去死呢,你怎么不去死!”

大师兄说:“就我一个人尿,为啥扣两个人的工钱?”

“你尿,扣你的!你师傅没管好你的鸟,也扣你师傅的!”主家骂道:“不愿意干,就收拾收拾东西滚蛋!钱老子一分儿也不给!你们这号人,马路牙子上到处都是,扔块砖头砸死一群,妈的!干不干?”

二师兄为人阴狠,不擅长言辞,憋着气听了半天,早已经是脸红脖子粗,听到最后,蹿出来就要上手打那主家,师傅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了二师兄,大师兄也赶紧拉住,那主家吓了一跳,然后又叫了起来:“干什么?干什么!打老子?来,来,来!照这里打!打死老子!老子叫110过来看着你打!”

主家歪着头,往前拱,一副无赖相,手插进口袋里摸索着,像要掏手机。

师傅骂了二师兄两句,又赶紧劝住主家,说:“东家,东家,我们干!你扣吧,扣两个工的钱,我们认了!”

“不是要打老子吗?”主家瞪着眼说。

“哪敢?哪敢?”师傅用指头戳着二师兄的头,说:“他就是个二杆子,我骂他了,您别和他置气。”

“能管好不?”

“能!”

“妈的!”

主家解气了,丢下一句“给老子好好干”,扬长而去。

我们三个大眼瞪小眼,都气懵了,一个劲儿的埋怨师傅窝囊,师傅也不吭声,坐在地上只是抽烟。

晌午,娇娇来送饭,我们谁都没有吃得下。

娇娇是师傅的闺女,她娘死得早,是被师傅一把拉扯大的。

师傅家里穷,娇娇到初中毕业就不上学了,跟着师傅走南闯北,也常常在工地上干活。

娇娇发育的好,越大越好看,工地上男人多,总惹麻烦,师傅是不爱惹事的主,也就不让她到工地上干活了。

每到一个地方,师傅租一个房子,分成两处,我们四个男人睡一处,娇娇睡一处,我们打工,她做饭。

一般都是我们回去吃,今天实在是太气了,干活都没劲儿,谁也没想回去吃饭,娇娇等久了,就自己送来了。

看见我们都哭丧着脸,娇娇问我们是咋回事,我把上午发生的事儿说了一遍,娇娇也气愤,但气愤归气愤,活儿还得干。

我们已经忙了四十多天了,眼看再有三四天都能交工,这个时候要是赌气走了,一个子儿也不落,那这一个多月,就真算是全白干了,接下来连饭都吃不上了。

“我弄死他!”二师兄咬牙切齿地说:“那个死胖子,太他妈的欺负人了!”

二师兄以前因为打架,用钢筋把人的腿给敲折了,住了三年大牢才放出来,进了工地,遇见了师傅,愿意跟着师傅学手艺,师傅人好,就收下他了。但他的性子还是一直没改,胆大妄为,动不动就要弄死人,还好师傅能管住他,这才没再进号子。

大师兄油滑,坏点子多,他说:“咱们把下水管子给他糊住,装上马桶,拿了工钱以后就走!让他以后屙屎、尿尿都下不去。”

听大师兄说的这么损,我和娇娇都笑了起来,只有二师兄没吭声,师傅吐了个烟圈,说:“好好干吧,别一分钱都拿不到了,那咱们可就真是要吃风屙沫儿了。”

娇娇走后,一下午我们都无精打采的,晚上放工回去吃完饭,我是连觉都睡不踏实。

迷迷糊糊到半夜,睡梦中,我突然觉得像是有人在晃我。

我一个激灵醒了,睁眼一看,黑灯瞎火的,师傅的脸凑在眼前。

“别吭气儿。”师傅压低了声音,说:“你起来,穿上衣服,跟我出去一趟,动静小点。”

我不知道师傅要干什么,但是师傅的话,我从来都听。我点了点头,看见大师兄和二师兄都睡得正香——我们睡得是通铺——便摸索着,悄悄把衣服穿好,下了床。

师傅已经去了外头等着,我出去以后,师傅递给我个手电筒,我接着了,看见他手里还有一个玻璃瓶子,是那种小的水果罐头瓶子,两寸来高,茶杯粗细,里面还装的有液体,黄渣渣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我便问:“师傅,咱们干什么去?”

师傅说:“我见有人往垃圾山上扔了个死猫,你跟我去找找。”

我们租的是城中村的廉价房子,附近有个垃圾山,天天有车来运垃圾,附近的村民也总在那里丢死猪、死狗、死鸭、死鸡、死猫什么的。

这大半夜的,师傅叫我起来去找死猫,我有点懵:“去找死猫干什么?”

师傅看了看我,说:“有用。”

我还是不懂:“有什么用?”

我是那种比较轴的人,遇见什么事儿,做什么事儿之前,非要弄清楚不肯,师傅也知道我的秉性,他拿出一根烟,点燃了,先吸了一口,然后说:“扣掉眼珠子,泡上药水,砌到主家卧室靠床那墙的里头。”

我吓了一跳,揉了揉眼,又仔细看了看师傅,说:“师傅,你没事儿吧?”

师傅说:“我没事,也不是说着玩的。”

我看着师傅,烟头在夜里一亮一亮,映衬着师傅的脸有些和平常不一样。

师傅几乎从来都不开玩笑,和蔼而严肃。

师傅也从来都是本本分分、老老实实的,没做过什么坏事,这大半夜去找死猫,然后抠出眼珠子,砌到主家卧室的墙里——这实在不是师傅平时的作风。

我嚅嗫了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师傅的烟已经抽完了,他丢了烟头,仰脸看了看夜色,说:“走吧,再磨蹭就晚了,你有什么想问,路上我再给你说。”

师傅这么说,我也只好跟着师傅走了。

“三个徒弟,只有你的心眼实诚,人品也好。”师傅走着,开了口:“老大油滑,一肚子坏水。老二太狠,生性刻薄。所以我不叫他们俩,这事儿不能让他们俩知道。”

“咱们这到底是要做什么?”我越听越摸不着头脑。

师傅说:“那个主家太欺负人了,一泡尿尿掉俩人四十多天的工钱,心太黑,我要他过的不安生。”

“是太欺负人了!”我也愤愤不平,说:“那在他们家卧室的墙里砌进去死猫的眼珠子,能有什么用?”

师傅说:“三百六十行,行行有下算。咱们的祖师爷是鲁班,祖师爷教了咱们吃饭的手艺儿,也教了咱们不受欺负的手段,把泡在药水里的死猫眼砌进墙里,就是祖师爷传下来的一个手段。床的一头靠着墙,那个主家睡觉的时候头也顶着墙,他就天天夜里睡不着。”

我越发好奇:“为什么?”

“他只要睡着,就会做噩梦。”师傅幽幽地说:“梦见有一双眼盯着他看,一双死猫的眼。”

第二章木工行当里的下算

我吓了一大跳,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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