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递惊魂-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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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个攻击我的东西,林项天说是只猴子,当时我就呵呵了,他这是当我三岁小孩子呢?猴子是那样的?还会学女人叫?当是猫叫春儿呢?
当然,我没有研究未知生物的兴趣,我是担心自己被抓那一把会不会有毒,万一有尸毒什么的咋办?
他说回去之后,让赵北走给我看看,说来说去,什么猴子根本就是顺嘴胡扯,我八成就是让诈尸的尸体给抓了。
我和林项天离开这地道着实费了点周折,因为这地道绕来绕去的错综复杂,我俩找了很久的出口,出去的时候天都亮了。
白天这狐子窝的旧址看上去依旧阴森森的,离开这里走到村口儿的时候,我又看到了那个埋了半截的残缺石像,吹牛似的跟林项天说,“昨晚我想把这石像弄出来,一动它就听到女人的惨叫声。”
林项天扫了我一眼,没搭理我,自顾自的走了。
我也是手欠,不知当时是出于什么心理,又过去掰了掰那个没有头的残缺石像,寻思着大白天的,总不会有鬼了吧?
可这石像稍一松动,我又听到了‘啊’的一声惨叫,还是昨晚那个女人的声音,吓的我一个激灵,松开石像,后退了好几步。
这时不远处的林项天催了我一句,“你还走不走了?”
我又看了看那个残缺的石像,越看越觉得心虚,立刻朝林项天跑了过去,问他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林项天摇了摇头,看我的眼神有些莫名其妙。
可我刚才确实是听到声音了……
我俩在林子里转了一会儿才离开,其实林项天早就想走了,是我想去找找秦瑶,开始林项天说秦瑶已经离开了,我还不信,后来到点过篝火的地方拿背包,我这才发现秦瑶的背包已经不见了。
而昨晚我们跟丢的那只黑狗就躺在我背包旁边,僵直着身体,已经死了。
二哈的脖子被一刀豁开,血流了一地,看上去死的很惨。
林项天看了看那只黑狗,没有说话,我觉得有些心塞,虽然很难想象,但还是猜测了一句,“你不会想告诉我,这是秦瑶干的吧?她很怕狗的。”
☆、第二十一章 狐子窝
“我也怕狗。”林项天似乎是饿了,从我背包里翻了两个面包出来,一边吃着,就朝山口子那边去了。
他怕狗?鬼才信!
我找了几块石头把黑狗的尸体掩盖好,心里觉得有些奇怪,这秦瑶没有找到秦峰的话,应该不会轻易离开,而且林项天说他们一共来了五个人,我只看到了三具尸体,算上林项天,还有一个人去哪儿了?
秦瑶该不是被那人绑架了吧?
这些和林项天一起来狐子窝的人和我在井口外老院儿见到的那个人都穿着白色的孝袍子,这装扮一定是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我追上林项天,心里越发奇怪,就问了一句,“那些穿孝袍子的是什么人?”
“不知道。”林项天是一点儿要说的意思都没有。
“我见过那种装扮,在仓库下地道尽头的老井口还差点儿被这样的人砸死,你是本来就知道那条地道的吧?也知道那个老院子?”这纯属是我自己的猜测,可林项天和这些人在一起绝对不是巧合。
那天我们进了仓库之后,林项天很可能离开直接去那个老院子堵人了,只是他为什么会和这些人为伍?或者他其实是偷偷跟来的?
林项天没搭理我,就闷头赶路,谁都知道林项天是四号楼的关键人物,他知道很多四号楼的事儿,但这人的嘴也着实紧,他想说的你拦不住,不想说的,就算你撬开他嘴得到的也不过是句嘲讽。
见他不肯说,我索性换了个话题,跟他说,“秦瑶的手里有本四号楼以前的签收记录单,你负责那段时间的签收笔迹和我从仓库拿到的那张纸条笔迹不一样啊!”
闻言,林项天停下脚步,回头看着我,问,“你是傻吗?签收单上的签收记录都是四号楼的鬼签的,又不是我签的,笔迹怎么可能一样?”
我被林项天说的一愣,瞬间就回过味儿了,问他,“你有没有发现那些笔迹是一样的?当时我没仔细看后边儿,可能脑子一时不拐弯儿就想到了你身上,但我可以确定那签收记录上的笔迹是一样的。”
“你是说,四号楼所有人的签收笔迹是一样的?”林项天似乎没注意过这个问题,不过也难怪,签收人的名字不一样,字儿也少的可怜,至于那些鬼留下的签收笔迹又有谁会去注意一个死人的写字习惯?
“天哥,你说四号楼的鬼会不会其实是同一个?”我猜测着问了一句。
林项天说,“可能吧,我确实没见到过两个鬼同时出现,不过,那笔迹也有可能是养鬼人的,回去之后,让赵北走的主子查查就是了,一定能发现什么,不管那笔迹是人的,还是鬼的。”
“老赵的主子?”我顿时一愣,心说这林项天不是不相信人家么?这怎么到头来还要靠人家去查?想想赵北走每次说起他那金主儿就双眼放光的样子,我瞬间就把赵北走的主子和旧社会那些财大气粗,叼着雪茄的中年胖子重合了。
林项天点了点头,说,“他给你的佛珠好好留着,这段时间最好是贴身戴着,但别让赵北走看到。”
“怎么?你相信这佛珠可以辟邪了?”我促狭的看着林项天,有点儿嘚瑟。
林项天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继续赶路了。
我俩走出山口子的时候已经下午了,但比和秦瑶进来的时候快了很多,秦瑶的车子已经不见了,我和林项天只能徒步去最近的村子,其实不想留宿,我有些担心赵北走那边会不会出事儿,毕竟出了事儿死的就是我啊!
可我们没车,这村儿里的人晚上又不走夜路,也只能在村子找了户人家留宿,其实我挺奇怪的,这村子条件并不好,和我长大那村儿差不多,原以为只要价钱到位,绝对会有人愿意送我们去镇上。
但这里的人还真有股视金钱如粪土倔劲儿,我出价都到五百了,这价钱都够我坐火车回老家了,可愣是没人肯出这趟车。
最后我们住到了一个老光棍的家里,这老爷子一个人住,我给了他张红票子,也不吃他不喝他的,就是睡一宿,他倒是很乐意。
问过了这老爷子才知道,夜里不赶路是这村儿的老规矩了,说是这村儿三山闭月,风水偏阴,不适合走夜路,会出事儿。
我问他是啥意思,他说,就是村儿前的路看不到月亮,三座大山挡的严丝合缝儿的,不管你是初一十五,还是午夜凌晨,这村儿前那段路都是看不到月亮的,白天还好点儿凉快,晚上就阴了,脏东西比较多。
他说的脏东西是什么,我就是不用想也知道了。不过,棺材堆我都爬过了,还怕它没月亮么?
林项天却并不是很在意留宿的问题,完全是一副既来之则安之的样子,问那老爷子,“老伯,你可知道这山路往里以前有个村庄?”
那老爷子闻言,眯了眯老眼,反问,“你是说狐子窝那邪乎地儿吧?”
他这一开口,我和林项天都一愣,随即彼此看了看,似乎是问对人了。
见我这儿猛点头,老爷子斜了我一眼,说,“三十多年前确实是有那么个村儿,但后来拆了。”
“拆了?不是说村子的人都死光了吗?”我莫名其妙的反问了一句。
林项天看了我一眼,示意我闭嘴,这才转而问道,“听说三十年前一场大雨在狐子窝的后山冲出了个老活龟?”
“啥老活龟啊,就一土王八和条蛇缠在一块儿,当时这十里八乡的就传疯了,说什么天降祥瑞,后来那村儿老死人,半月的功夫儿村子都没了。”老爷子一脸不屑的样子,似乎很是看不上狐子窝那村儿。
林项天听罢想了想这才问,“那老爷子知道这狐子窝的来历么?”
“你想听哪方面儿的?”老头子卷了根儿旱烟,好像知道很多的样子。
“我说你这老爷子就别卖关子了,哪方面的都说说。”我立刻不耐烦的催了两句。
老头子嘿嘿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那这故事可不能白讲……”
闻言,林项天侧头看了我一眼,我只好又掏出张红票子递了过去。
老头子拿过钱抖了抖,收好,这才说,“狐子窝这村儿虽然现在没了,但在以前那也是这十里八乡的一号宝地了,都说啊,那村儿里有狐仙儿庇着,哎?你们信不信这世上有狐仙儿?”
老头子这话,让我想起了狐子窝村儿口那个会叫的石像,顿时心里有些发虚,催他,“你别说这些没用的,捡重点说。”
“狐子窝那村儿风水好,比我们这儿强,卜卦的先生都说那地儿是盘龙口,占了这一带的龙头,灵气儿大的很,所以大部分人都相信那山沟沟里是有狐仙儿的,还说当初狐子窝全村儿死人就是因为拜老龟,得罪了狐仙儿。”老头子说着摇了摇头,有些撇嘴。
“那另外的少部分人怎么看?”林项天开口询问一句。
他这一问,老头子就乐了,吧嗒吧嗒吸了两口旱烟,继续说,“狐子窝这名儿其实是有来头的,但和狐仙儿什么的可没关系,你们知道胡子是什么意思吧?”
“不就是狐狸么?”我顿时一愣,心说这老头子怎么这么喜欢卖关子?
“是土匪。”林项天皱眉回了一句。
老头子闻言点了点头,说,“那是很久以前的事儿了,最初山里住的就是一窝土匪,那地儿三面环山,就一个山口子,易守难攻,里面的土匪头子就叫狐狸,那人儿可精,出山进山一向来无影去无踪的,剿匪严重的那段儿时间,他都照样折腾。”
原来狐子窝是胡子窝,只是后来叫着叫着就变味儿了,这些事估计也只有上了年纪的老人知道了。
“后来呢?”林项天见老头子不说话了,便追问了一句。
那老头儿摇了摇头,说,“听说,后来那帮土匪不知道为啥事儿内讧了,狐狸带一票儿能干的年轻人走了,就再也没回来过,胡子窝留下了一群老弱妇孺,就成了后来的狐子窝。”
我顿时一愣,不禁问道,“所以少部分人觉得三十多年前狐子窝出事儿,是那帮胡子的后代回来了?”
“这穷乡僻壤的,啥后代那么想不开找这穷亲戚晦气?”老头子撇了撇嘴,继续说,“有人说是当年那票儿人全死外边儿了,是鬼回来报仇呢!”
“这都隔多久了?这鬼报仇还看时间的不成?”我莫名其妙的回了一句,觉得这想法一点儿根据都没有。
林项天却说困了,支走了老头儿,关上房门,这才低声说,“应该查查当初那些土匪离开狐子窝去做什么了。”
“你还真信是鬼回来报仇啊?”我惊诧的看着林项天,见过鬼的林项天当然不会是彻底的无神论者,但他一向以实际为主的,先从人下手,毕竟鬼不是菜市场的大白菜,随处可见。
这次怎么就信是鬼回来报仇了?狐子窝是三十年前出事儿的,那时候距离有土匪的年月可不是差了一朝一夕啊!
难不成他以为这鬼回来报仇迷路了?转悠了半个世纪才找对地儿?
☆、第二十二章 定魂娃娃
见我一脸活见鬼的样子,林项天摇了摇头,说,“这些鬼怪之事少不了人为,三十年前山里的村子出事儿应该是有人破了这盘龙口的风水,这件事儿回去之后请教一下赵北走,你就明白了。”
这话说的好像他很明白似的,我扫了林项天一眼,不过他说的好像也有道理,便也就没在争什么。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老头子又坑走了我一张红票子,用牛车把我俩送到了镇上。
来的时候我是开着小轿车,回去的时候改成全自动生态敞篷车了,不过有一点倒是没变,都是臭气熏天。
林项天似乎也被这味儿熏得够呛,一路上都没说话,到了镇上,我俩刚好赶上上午的末班车,回到县区转市区,然后坐长途大巴回去,这一路上也没歇着,回到出租屋的时候,我觉得整个人都快累散架了。
林项天自己回四号楼了,但那俩泥人儿他说暂时不能拿去四号楼,所以被我带到了出租屋。
我打开背包拿出被衣服包裹着的泥人儿检查了一下,确定没有破损,这才一头栽到床上,准备睡一觉养养精神。
我觉得我睡着了,然后就听到了哭声,这大白天的好像是做梦了……
起初我心里寻思着没当回事儿,但这哭声一直在继续,闹得我脑仁疼,我一激动就坐起来了,这才发现我根本就没睡着,而那哭声是从桌子上那泥人儿里传来了。
当时我心里就有些发怵了,这女人的哭声让我想起了狐子窝那个怪异的无头石像。
虽然是大白天,但这不大的小出租屋里挂着窗帘,还是有些阴森森的,尤其是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