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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藏宝图-第39章

小说: 藏宝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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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高。”三光笑了:“高,能有多高?带我们去看看。”服务员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您这边请。”我们来到了三楼,这里是一个休息区,有躺椅和沙发,还可以点上一杯饮品小作休憩。

在休息区的两边是林林总总大小不一的各个包间。门楣上用鎏金的牌子标着各个包间的名称,如“足乐堂”“养生池”“长生殿”……我按照磊哥所说的位置认准了老者进去的那个房间,指着它隔壁的一个房间:“那间有人吗?”“没有,不过那是个双人的大包间,是我们这里消费最高的。”“多少钱?”“4800。”三光说道:“我们就来这个了。”安排我们进了房间后,服务员问道:“我们这里的按摩师手法都很专业,请问二位喜欢什么风格呢?”风格?我愣了。服务员解释道:“有护士系、海盗系、警察系……”我和三光顿时明白了,原来这里还玩儿制服诱惑!可是现在我们哪有心情干这事?直接挥挥手说:“随便。”为了让戏看起来更真,最后又补了一句,“只要人漂亮就行。”“那就护士系和海盗系吧。请问二位还需要什么饮品吗?”我盯着隔壁的那面墙:“4800不含饮品吗?”“包含饮品在里面的,有啤酒和饮料。”“那就都上来吧。”“好的。”服务员这才出去。门刚一关上,我们俩迅速走到墙边,将耳朵贴在墙上,可是不管怎么听都听不到隔壁房间的任何声音。三光皱着眉头无奈地说:“怎么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呢?”这时候,有人在外面敲门。

“进。”我们俩坐回原位。两三个服务生端着一个大果盘和各类饮品进来了,放下后说道:“两位请稍等,我们的按摩师马上就到。”等他们出去后,我们从饮品用具中拿出了空杯子,杯口对着墙壁,耳朵贴在了杯底……可是还是听不到任何声音。“咚咚咚”,又有人敲门,我们俩无奈地相视一笑,将被子放回原位。“先生,晚上好!”两个甜美的声音异口同声地响起。我们俩回头一看,天呐,鼻血差点儿喷涌而出!

只见两个妙龄少女风姿绰约地一左一右并排而立。一个人着护士装,一人着海盗装,说是衣服,却基本都处于半透明状态,除了关键部位有那么几块布之外,其余地方的春光一览无余!再加上那玲珑的身材,年轻貌美的脸庞,相信只要是个男人都没办法抵挡得住这种诱惑!尤其是仔细看她们的长相,一模一样,竟然是一对双胞胎姊妹!

第十九章 冒牌警察

我和三光故意闹事,惊动了足疗店的总经理,目睹了这些往来烟花之地的女孩的悲哀,也趁此摸清了地形及房间布置。女孩向我说明了她的遭遇,唏嘘感慨之余,我决定报警,一可以帮她跳出火坑,二可以将麻克一网打尽!看到警察顺利查封了潇潇足疗店,我们都松了一口气。晚上在天然居咖啡馆开了一个小小的庆功会,就在庆功会上却意外接到了杨洋的电话——那拨警察居然是冒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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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此景,我和三光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两个人相视良久,竟然都不知道说什么。倒是两个女孩先说道:“请问先生,你们想要哪种服务呢?”说着,两个人就像报菜名似的,一个接一个地说出了这里的各项服务及报价。最后没有任何悬念,就是所谓的“特服”,也是要价最高的,2888元。

我暗自笑了一下。三光皱起眉头:“怎么,特殊服务不包含在包间费里?”两个女的笑了:“对不起先生,不包含的。”三光低头思忖了片刻,而后说道:“我们两个人在一起不方便,这样吧,我们再要一个房间。隔壁的房间有人吗?”穿海盗装的一个女孩说道:“没有的……”突然,护士装女孩拉了她一下,她一下子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语,双唇闭紧,不敢再说话了。这一细节自然被三光和我察觉了。我问道:“到底有没有人?”“有人的,那里已经被客人提前包下了。”护士装女孩回道。这当然是一个托词,麻克之前去过那个房间。海盗装女孩说那个房间没有人,就证明麻克已经离开。可是离开后,却找各种各样的理由禁止客人入内,可见,隔壁的这个房间里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甚至我可以做一个大胆的推断,房间里存放着那八百多部敦煌佛经。

三光反问道:“有客人提前包下,那意思就是我们不能进喽。唉……”他叹了一口气,对我说:“要不咱们换一家?”我点了点头,拿起外套。一见我们要走,两个女孩着急了,赶紧说:“先生,这样好不好,我带您去另一个房间。隔壁的房间还没来得及打扫,采光也不好。我……”我挥了挥手说:“算了,你看看,我们哥俩本来想在一个房间里的,不是不方便吗,就想另外再订一个房间,可是又不想离得太远,你们既然不同意,那没办法了。”“可是……可是你们饮品都订好了,果盘也给你们上了……”“我们也没用啊!”说着,我们拉开房门往下走。海盗装女孩见状赶紧拿起包间内的电话拨打了一个号码。

我们刚走到二楼,就见一个西装革履的人走上来,四十多岁,油头粉面的,见到我们,赶紧站在楼道上张开两只胳膊拦住我们的去路,笑呵呵地说道:“二位,二位留步,呵呵呵呵。”“请问你是……”“哦,我是这里的总经理,二位,咱们上去说,上去说。”几乎不容我们说句话,就连请带拉地将我们拽回了三楼。三楼是整个足疗店消费最高的地方,装修雅致,除了一些特定的大客户,很少有人光顾。此时也是冷冷清清,没有旁人。

总经理很客气地让人端来了茶水,然后递上了名片笑盈盈地说:“呃,我叫王林发,我已经知道了整件事情的经过,十分抱歉,真的。按理说,客人进店就是上帝啊!我们员工对您不敬,我向您道歉。”说着,他冲房间叫了一声,“你们俩出来!”两个女孩很害怕的样子,几乎是贴着墙根出来的,两只手扭捏着,一双惊恐的眼睛看着总经理。总经理双手叉着腰,西装的下摆扭到了后背上,露出了突兀的啤酒肚,厉声说道:“我平时是怎么跟你们说的,啊?你们就是给我这么招待客人的?”还没等我和三光反应过来,“啪”的一声,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了海盗装女孩的脸上。女孩尖叫一声,捂着脸靠在了墙上。

不想总经理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你他妈还叫,我让你……”顺势就要往墙上撞。“等一下!”我厉声喝止,冲上去抓住了总经理的手腕,“王总,怎么说人家也是个女的,权当给我个面子,你把她脸打花了,一会儿我们也不能尽兴了。”王林发一听我这么说,知道我们有留下来的意思,赶紧说:“行行行,那我今天就冲您的面儿。”转脸对海盗装女孩说,“小心着点儿。”他转回身子来又点头哈腰,“二位,您请。”“先别忙,我们留下来可以,但是有一个前提,我们只要隔壁的这个房间。”我指指隔壁的房间。“这……这这……先生,你真是让我难做啊,这间房已经有客人包下了。

他的东西都存放进去了。”三光也站起来了,笑着说:“王总,我这位兄弟一根筋,我是看明白了,哪间房都一样。干脆这样,你打开房门让他看一眼不就得了吗?”王总看看三光,又看看我,想了半天,一咬牙说道:“好,我打开门让你们看看!”他拿出钥匙,打开了那间房的房门,推开房门一看,50多平米的房子没有床、没有柜,甚至没有任何一个家具,却被相当大面积的古书挤了个满满当当。一瞥之下,虽然没有看清楚,但是我敢肯定,这就是当初我办理托运的那八百多部敦煌佛经。

王总迅速关上了房门,笑着说:“您看,我没撒谎吧?客人包下来当库房了,呵呵呵呵。”我故意嘟囔了一句:“真他妈晦气!”三光逢场作戏地点了另一个房间,王林发为表示歉意,赠了一个大果盘。在这里一个大果盘的价格是588元,能这样做,也算是一个大手笔了。

可接下来还要面临一个难题。一对双胞胎的姐妹,我和三光必须各自挑一个。三光点上一支烟说:“你先挑。”语气中带着一股坏笑,明显是想看我的笑话。

我指了一下:“海盗装吧。”王林发送我们进了各自的房间,叮嘱她们好好服务,最后还说了一些客套话,然后就转身出去了。海盗装女孩的脸颊上还带着红红的巴掌印,眼睛里还含着泪花,但还是强颜欢笑地问:“先生,请问您需要什么服务?”我摆了摆手说:“先不忙……”继而盯着她的脸看着,这是一副姣好的面容,虽然说不上是国色天香,但是却足可打动人心,再加上梨花带雨,足以让人不由地心生怜悯。“铃铃铃铃……”屋内的电话响了。

女孩说道:“对不起先生,我接个电话。”她接通后,“哦”了两声,就挂断了,然后对我说,“先生,你朋友有事先走了,他的账我们会记到前台。”“嗯。”表面上我无所谓,但是我却在心里暗暗骂三光,“这叫什么事,还是当大哥的呢!”“先生,先生……”“啊?”我回过神来。“您确定要特服了吗?”“哦,先不急,陪我聊聊天吧。”从一开始这个女孩失语说出隔壁房间没人,我就看出来她和一般的风尘女子不一样,可能是涉世未深吧。我希望可以在和她聊天的过程中查到我想要的线索。“你叫什么名字?”我端起了一杯饮料慢慢喝着。“我叫柠檬……”我明白了,像她们这种女孩怎么可能用真名呢:“你多大了?”“……”女孩站在那里,双手局促地摆弄着衣服的下摆。看起来,在这种地方,年龄也成了保密的问题。我站起来说:“你先坐下吧。你放心,我不会做一些那样的事情,只是想找个人聊聊天,有一些事是生意场上没办法推却的。”为了让女孩相信,我不得不说出一些违心的话。

女孩果然相信了三光只是我生意上的伙伴,她看着我。我反倒不好意思了,笑了笑:“其实我都有自己的妻子了。”这话倒没有说错,虽然沈晨雨只是我的未婚妻,可是在我心里,她始终是我的妻子。女孩不无羡慕地说:“那你很厉害啊,年纪轻轻就有自己的事业了。”我却说道:“哪里啊,你单看见贼吃肉,没看见贼挨揍啊!当初我什么都没有,没钱、没权、没关系,我只能靠自己的努力一步一步地爬,慢慢有了今天的地位。说实话,也不容易啊。这社会我算是看明白了,人生嘛,谁都不可能一帆风顺。我觉得人生就像是一道道的难关,一个坎儿接着一个坎儿,平庸者就倒在了困难面前,成功者才会不断地去克服。”女孩忽然低下了头,沉默了。似乎我触到了她的痛处。我喝了一口饮料问道:“不如说说你的故事吧,为什么会做这一行?”我说完这个问题,女孩的眼睛里再次涌出了泪水,半晌没有说话,只是在那里默默地流泪。

我放下水杯,从床头柜的纸抽里抽出两张纸巾塞给她。她接过去很小心地擦拭着眼泪,不敢弄花她的妆,等这一切做得差不多了,她说了一句:“我是被逼的……”我心中暗道:谁不是被逼的,好像说得每个人都没有自尊心或者性饥渴似的。但是我现在是演戏,只能继续问道:“被谁逼的?”女孩很坦然地说:“我姐姐……”我对此大吃一惊,忙问道:“就是……就是刚才那个女孩?”“嗯。”女孩哽咽着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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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彻底陷入了一种人类最原始的心态——好奇。之前我在酒店工作过,虽然不曾参与其中,但是见惯了风月场上的种种事情。大家不过是逢场作戏,一夜过后谁都不会记得谁。很久以前曾和一人促膝长谈,谈及杜牧及秦淮河畔。他久经风月场,对我感叹:“现在的风月场所已远不及过去了,过去的秦淮名媛需色艺俱佳,如今却只重色,还是化妆化出来的……”虽是如此,但我知道,有那么多的人去做这一行,无非是获利颇丰,甚至到了最后,很多女子都习以为常了,“礼义廉耻”早已抛到九霄云外了。但是眼前的这个女孩却让我有了一种怜惜之感,她是被她姐姐逼的,从之前的表现来看,怎么都不像是装出来的。如果是演戏的话,那我只能说她的演技足以问鼎奥斯卡的影后了。

女孩低声抽噎着,喃喃道出了当年的缘由:“我出生在南方的一个小镇上,家里除了爸爸妈妈、姐姐、我,还有一个弟弟。虽然很穷,但是一家人过得很充实。可是在我七岁那年,妈妈被车撞成重伤。送到医院后,医院却因为没有交齐押金为由拒绝抢救。最后……她还是走了。妈妈走后,爸爸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整天酗酒,都不下地干活了。有一年赶上大旱,我家的地彻底荒了,这一下子我们家彻底没有收入了。眼看家里断了粮,爸爸就对姐姐说:‘你就别上了,女娃子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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