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村魂冤-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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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是皮带勒的吗!)
长风感到了极度的恐惧,他侧目望去,只见枷野村子面色惨白地站在那里,看不出来在想着什么。
然后长风又看见那些村民喊着什么,把那个已经僵硬的女人从树上放了下来,抬了起来,扔进了那一片沼泽地里了。
(哦!是了,原来那根本不是一个大坑的,原先只不过是一大片沼泽地的!)
女人被扔进沼泽地里后,身子忽然站了起来,那些村民在一刹那间似乎被吓了一跳,全都后退了几步,眼睁睁地看着女人僵直的身体,渐渐地沉了下去,慢慢没过头顶,最后是手,一只僵硬的手,露在外边,缓缓地没了下去,一直到最后的一根手指,就在这一刻,那根手指忽然弯曲了一下,把在场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纷纷散开了,那根手指最后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个小孩子忽然从树林中拼命地跑到了出来,冲着沼泽地喊着什么,但没有声音。
长风能够感觉的到那女人一定就是这个小孩子的妈妈,根据口型也可以判断出来,那小孩子在喊着妈妈……
几个村民猛地追上去,抓住了那个小孩子,小孩子挣扎着,咬了村民一口,一群村民围上去,用木棍和树枝抽打着小孩子的头部,最后那个小孩子的脸被打的血肉模糊的,满是鲜血,但小孩子似乎很顽强,他挣扎着,拼命地跑进了树林子里,一大帮村民追了上去……
长风急了一头汗,想动又动不了,想喊又喊不出来……
(怎么会这样,妈的!怎么会这样!?)
“啊——”长风终于叫了出来……
第十七章 大结局
第一回 枯木吊尸
长风猛地坐了起来,惊了一身冷汗,他抬头,只觉得天已经微亮了,侧目望去,见枷野村子也如同自己一样惊恐地坐了起来,面色惨然,也是满头大汗……
“刚才我做了一梦……”枷野村子望着长风眼色迷茫地说道。
“我也做了一梦,我还看见了你……”长风说着,盯着枷野村子,仿佛在等待着他心里的某种预感变成现实。
“我也看见你了……,我还看见了那么多的村民,还有一个女人,被村民吊死在那棵大树上……”枷野村子的的目光跟长风的目光完全交织在了一起,他们的心思完全想到了一处。
“我们做的是同一个梦!”长风和枷野村子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出了这句话。
天空仿佛暗了很多,似乎有很多的黑云从远方慢慢飘了过来,莫大的恐惧突然笼罩了整个空间……
“怎么会这样,这到底是怎么会事?我怎么可能做同一个梦?”长风的语言已经非常的压抑。
枷野村子摇了摇头,面色惨白“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只感觉到了那股‘怨气’越来越重,已经压的我有点喘不过气来!这里……这里怨气实在太重了,天,我们应该出去,我们应该到那个沼泽地看看……”
枷野村子扭头望着长风又接着说道:“在梦里你是不是听不见我说的话?”
长风点了点头“你也听不到我说的话吧?”
枷野村子也点了点头,“当时,我使劲摇摆我的手,是要你看那个被吊死女人的手……!”
“为什么?”长风不解。
“因为……因为我看见那个女人的手上竟然也带着一枚玻璃戒指,跟我父亲手指的那一枚玻璃戒指一模一样!而且这个女人跟我长的也很有点像!”这时候枷野村子的眼睛就像幽暗的洞,透露着一股诡异的冷气。
“为什么?”长风的双眼也瞪的老大。
(难道他们有什么关系!?)
“我不知道,但我能感觉的到,这件事情似乎跟我的父亲枷野太郎有很大的关系!”
枷野村子一边说着一边站了起来,又伸手将长风拉了起来。
“走!我们去那棵大树那里看看!”
长风点了一下头。
他们两个人收拾了一下,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但他们谁也没有想到,就在他们底着头走出那幢房屋的时候,就在他们的前面,一棵枯树上吊着一个东西。
长风跟枷野村子同时抬头,同时吃了一惊,枷野村子叫了出来,显然吃惊的程度要比长风大很多。
“老爷爷,是那个老爷爷!?”
他们看见,就在他们房子前面的一棵枯树上吊着一个人,一个花甲的老头子。他的脖子被皮带紧紧地勒住,挂在那可树上,显然已经死去很长时间了。
长风慢慢走了过去,只见那个老人面色还可以,倒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可怕。
“是那个房东老爷爷吧!”长风对枷野村子说道。
枷野村子点了点头。
“昨天这里还好好的,现在就挂了这么一个人!?”长风狐疑地望着枷野村子。
“你干吗!?你怀疑我做的啊!?”枷野村子白了他一眼。
“我不是那个意思,根据我当警察的经历来看,这个老头子并不是被吊死的,他显然是在死了之后才被人用皮带吊在这里的!”
长风说的非常肯定,让枷野村子不得不相信他所说的。
“有人!一定有人,有人在跟着我们,一定有人在跟着我们,而且很可能就在我们的周围!”长风一边说着一边向四周的环境打量着,但他所能看见的只有若隐若现的村庄和苦死的树木。
“这里的怨气实在太重了,连树木都死了!”枷野村子一边望着那些枯树一边又接着说道:“看来好象真的是有人在暗地里的,走!去那棵大枯树那里再看看去!”
长风跟枷野村子一起跑到了沼泽地那棵大枯树那里,触目的情景让长风跟枷野村子都怔住了。
只见那个房东老太太也同样被皮带紧紧地勒着脖子就吊死在了那棵大枯树上,她面部扭曲,双眼翻白,显然是被勒死的。
只见那个房东老太太也同样被皮带紧紧地勒着脖子就吊死在了那棵大枯树上,她面部扭曲,双眼翻白,显然是被勒死的。
长风跟枷野村子呆呆地站在那里,仿佛空气已经凝结住了,世界已经窒息,压迫着他们的胸口,喘不过来气……
第二回 尸行人
长风谨慎地走了过去,观察了一下老太太还有点温软的尸体。
“她才是被真正勒死的,而且刚死了不长时间……”长风说道。
“谁干的!?是谁干的,出来——,你给我出来——!”枷野村子忽然疯了似地喊了起来,让长风感到有些吃惊。
四周没任何声音,回答她的只有死一样的寂静。
枷野村子的身体忽然剧烈地颤抖了起来,“我感觉到了……我感觉到了!还有一个人……还有一个跟我很相似的人,就在这里,就在这里……”枷野村子忽然回头对长风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远处的林子里传来一个男人的怪叫声,听来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长风猛地冲了出去,循声追了过去。
林子很密,雾气异常的浓,长风追进去的时候,什么也没有看见。
(那个人是谁?为什么发出一声那么古怪的叫声!?)
长风转过身,忽然吃了一惊,枷野村子并不在他的身后。
(天!?)
“村子!?”长风喊了一声,但没有任何回音。一种极度怪异的感觉猛然间冲上了长风的心头。
(她上哪儿去了!?)
“村子……村子……”长风一边喊着,一边往回走,却发现自己身处浓雾当中,到处都是枯树,根本找不到来时的路。
(妈的!?混蛋!难道我被耍了!还是……)
“村子……村子……”长风一边喊着,一边开始胡乱往前走。
这一刻,长风似乎有些慌了,因为他知道,有人在暗处,而自己自己在明处,更何况又是在这种古怪的地方……
“妈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妈的,出来,你给我出来……”长风气急败坏起来,“枷野村子——,你在哪儿——”
长风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有一种想哭的感觉,但就在这个时候他真的想哭,想大哭!
“这到底是怎么会事,妈的——,这到底是怎么会事——?”长风几近哭腔地咒骂着,往前乱走,忽然之间长风的脑袋嗡了一下。
(那是什么!?血!?)
长风看见,就在地上往外延伸出去,有零星的鲜血,长风用手粘了一点闻了闻。
(人血!?)
长风沿着鲜血一点一点地走了出去,那条零星的血线一直向某处延伸着。
长风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开始异常的紧张了起来。
(谁的血!?)
长风小心翼翼地沿着血线往前走着。
终于看到了那个村庄就在自己的前面,而那血线也一直延伸到村子里,没入浓雾。
长风完全被莫名的怪异感觉笼罩住了,他低着头沿着血线一直走进了村庄,少倾,猛一抬头,长风倒抽了一口冷气,惨叫了一声,坐倒了地上。
他看见,就在面前的那棵沼泽旁的大枯树上,枷野村子被皮带紧紧地勒住脖子吊在那里,脸上和身上插了好几把尖刀,鲜血染红了她身上的白衣,在地面上也积了一滩鲜血。而他的身后背景就是那些成片的骷髅肢体。
(多么怪异的画面!?)
“出来!妈的,出来,到底是谁干的!……”长风大哭大吼了起来,用两只手狠命地捶着地面,将自己的头埋向了地面……
过了好一会,长风慢慢将头抬了起来,忽然又吃了一惊,只见自己的面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了一个人,赫然就是那个开公交车的满脸疤痕的司机。
“是你!?”
长风暴跳了起来,伸手指着那人说道。
那人依然用那种怪异的眼神盯着长风。
“妈的,是你干的!”长风似乎想要去掏手枪,却发现自己的手枪根本就没有带在自己的身上。
那人面无表情,声音僵硬“你想不想听一个故事?”
长风楞了一下,没想到这个怪人竟然说出这么句话来。
“几十年前,就在这个村子里,有一个女性孤儿,她长的非常的漂亮,像仙子一样,很多人都很喜欢她,可惜的是,她是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那人根本不管长风愿意不愿意听,就径直讲了下去“她的喉头只会发出一种可怜的‘呵啦’声,但这并不能遮盖住她的美丽,那种超凡脱俗的气质吸引了很多人,后来有一个小伙子看上了她,因为这个女孩子早已经对小伙子有所爱慕,所以他们就私下里来往起来,因为村子里封建劣习比较多,在女孩子出嫁之前是不可以私自来往的,所以他们只好以这种方式互相倾诉爱慕之心,在交往一段时间后,小伙子意外地发现,原来这个女孩子有一种超乎想象的能力,可以用自己的意识来控制客体事物的变化以及预言的能力,这在现代社会是无法理解的,也许是科学还没有到能够解释的程度吧,就像你会在电视新闻上看到有人能用手将鸡蛋吸住一样。起初小伙子还不是很相信,但后来他不得不被亲眼所见信服了。有一次小伙子被一块锋利的石头滑破了胳膊,女孩子竟然握住他的手,闭上眼睛,用手抚过他的伤口,等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小伙子已经觉得伤口舒服了很多,没想到的是,三天后,小伙子的伤口就好了。女孩用手语告诉他,从她生下来就具备了这种能力,不仅仅对人,对动物也可以的!于是他们经常在一起到山林中寻找那些受伤的小兽,为它们诊治伤口,使他们获得重生,这样小伙子跟哑巴女孩子就快乐的生活在一起了,互换了私定终身的玻璃戒指,小伙子还为女孩子用木头雕刻了一个木雕,跟她有点相似!”怪人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了指挂在树上的枷野村子,又接着说道,“到后来,他们终于在一处没有人的林子里偷食了禁果……,也为以后埋下了冤孽。”说到这里,怪人忽然流露出了一丝额外的凄然,“正在小伙子沉浸在恋爱的幸福中时,忽然有一天,女孩子对他说,这里,就在这个村子里要发生一件大事,但她却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事情,并要小伙子快点离开,小伙子怎么可能舍得她离去,无论她怎么要求,小伙子死活都不肯离去。果然,没有几天,就发生一件不小的事情……”
说到这里,那个怪人忽然盯着长风“这件事情的背景,你也应该知道的!”
长风颤了一下。
“什么事情!?”
“第二次世界大战,你该知道的!”怪人继续说道,“日本在二次世界大战的末期应该说已经是穷途末路了,但却还在做着垂死的挣扎,到处征兵,日本的男人被武士道的精神影响着,都去参加了战争,都死的差不多了,就连这样偏僻的小山村也受到了波及,因为兵员不够,到处抓人,征兵,逼于无奈,村子里的年轻日本男人都被迫去了战场,当然小伙子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