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高冷冥夫-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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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可算抓到了,这个小贱人!”
“啪!”
一大巴掌摔在那小女孩儿脸上时,我的心跳一顿,随后我就更快速的走起来。
我过去的时候感觉到和澜匕的震动。
“啊!!放开我、放开我……那两万块钱。明明已经还过给你了……啊!”她的话没说完,又是一大嘴巴子打过去,男人道:“那老子的利息呢?老子买你是想当童养媳!带走!”
“不要!放开我,放开……”
几句争吵的说辞,让我大约明白事情始末,直接去拦住了他们:“把她放下,我可以不动手。”
这一刻站在他们面前,我毫无畏惧,因为我清楚的知道,我有打败、甚至是夺走他们生命的能力。
“你是什么人?”
“长的还不错、她的家人?”
“怎么你也想卖身……啊!”
那些无赖对我说时,我懒得再多言其他直接将匕首一转,在匕首带动下,飞快朝那小女孩的周边脏手招呼,那瞬间,几声惨叫和血腥味同时迸发而出,我握住了女孩儿的手飞快的往后逃后,站在那群鬼哭狼嚎的地痞流氓不远处,漠然的看他们,“还想打的话,就一起上。”
松开了女孩儿,我把匕首娴熟又飞快的在手中旋转时,他们惊恐的望着转脸飞快的逃离,甚至还有的人摔了好几跤。
“好了,没事了……咦。”回过头,我本想对那小女孩问她家在哪,我送她回家,可一扭头却发现她跑了。
本就没指望她感恩戴德,跑就跑吧。
收了匕首我又朝酒店走,身后的大雨侵盆,等我再转身回头时,地上的血水早就被冲刷的一干二净……
我再回到房间时,房内又没有人,对戒指说了句“靳空,我回来了”后,我就把伞放在客厅里晾着,朝屋内走。
门没关,我大咧咧的走进去冷不丁看见屋内站着的沈遇白时,吓了一跳。
“你怎么在这里?!也不出声,吓到我!”我拍着胸脯去倒水,他盯着我道:“你,救人了。”
我微微一怔,发现从这里的窗户可以看见楼下,眨了眨眼睛反问回去:“不行?”
回眸一瞬,我看见他火红的袍子觉得这名字和他极不配,这人,应该叫沈遇红才对……可是,这名字好像很难听!还是沈遇白好听些。
“行。”他回了我一个字后,没说话,但也没有走的意思,我端着水杯上下瞄了他一会儿,“你找我什么事?我能帮上的,都会帮你。”
说到这里,我才想起来,关于沈遇白这个人,我好像一点点都不了解,我甚至不知道他是靳空的什么人,而我意想不到的是,他忽然低垂眼眸道:“狐珠,我也有。”
沈遇白说时,我一口水直接喷出来:“你说什么?!”
他没有回答,但抬起眼眸,第一次很认真的看我。
这沈遇白的长相属于美人型,瓜子脸上五官精致分布得当,但偏偏有一双死鱼眼,像是杏眼又不像。比杏眼要细长,要扁些。
他平日里同我说话都是半垂眼皮,一副眼高于人的死鱼眼、面瘫样,难得这会儿正经看我,我才发现他的眼睛竟然这么美……
“给你看。”
他再度耷垂了眼皮子。却是手指抬起来,缓缓地……解开了衣袍!
我端着水杯呆呆、也错愕的望他,竟然忘了阻止他,而他的衣袍解开一半从肩膀往下落的那一刻,我不由自主的睁大了眼。终于知道他为什么叫沈“玉”白!
这家伙何止长了一张美人脸,更长了一副美人的身子!
触目下,他的身体和靳空的背一般,完美无瑕,但他是整个身体都如白玉,这样的美艳精致,让我目瞪口呆好几秒才回过神:“你,你这……”
他这是干什么?不是要给我看狐珠吗?正狐疑却见他手中忽然浮现出他之前救我用的红色尾巴!
只是那尾巴看起来毛茸茸、软软的,却又极为锋利的割开了他的心窝皮肉……
“沈遇白!停下!你!你……你快停下来!”
触目下,沈遇白还在把那看起来柔软的一截尾巴往心脏戳,我看着他那白皙如雕刻般的美玉心口就这样被破坏、糟蹋,看着那流下的汩汩红色血水,红色的血水和他白皙的皮肤形成极为晃眼鲜明的对比,刺激着我的心脏扑通扑通的紧缩,随后我就冲了过去……
“我让你停下!你!”
我的话音还没落。他迅速的往后一躲,拔出尾巴的同时,看着我认真道:“靳空病,狐珠,治不了。”
他说的那瞬间。我本没听懂,只是下一秒,在他拿出尾巴后我看着他的伤口逐渐复原的样子,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
触目之下,在他拿开手后,他那狰狞的伤口里散发着柔和的红色光,那光芒和靳空心口的一模一样,但和靳空的又不同,诡异的事情在那瞬间发生了,我人生中第二次看见人的伤口,居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复原!
眼看着那伤口周围的血液都被吸收,如果不是他的心口到小腹还有鲜血流淌,我可能要以为我刚才是出现了幻觉!
“靳空和我,不一样。”很诧异他会说出四个字,但是我关注点不在这里,而是他又重复一次道:“靳空的病,狐珠,治不了。”他说完后,手一转就让那截火红的尾巴消失无踪。在他合拢袍子时,我回过神来,“你也有狐珠!那你……算了,你刚才的意思是……
靳空的病,这个狐珠治不好,他和你的情况不一样吗?”
我本是纠结沈遇白为什么也有狐珠,可是说到一半我又担心靳空,因为从刚才他所做的一切来看,靳空也有狐珠,但是靳空并没有复原,相反,他一身的伤……
“那他是怎么回事?”
反应过来后,我焦急的问沈遇白。
☆、第56章 深山唱起歌
约是那狐珠的功劳,沈遇白的脸色逐渐恢复正常,他衣下的血隐隐浸透了红袍,把袍子染出一片暗红色的水影,眨了眨那酷似柳叶的眼,他又恢复了死鱼眼,半垂着眼皮不知在想什么!
“你倒是说话啊!急死我了……”我说的时候,看着沈遇白那死鱼眼,简直是要急死,而他在我催促下却往外走去!
“哎你、你去哪!”他从我旁侧过去时。我伸手就要抓他被他躲开:“别碰我、手脏。”他嫌弃的说着,随后不等我开口就又道:“跟我来。”
我磨了磨牙,收回手跟上,我得弄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可我没想到的是,他带我来到了靳空的房间,而靳空……
明明方才还在雨伞店里帮我的靳空,这会儿竟闭着眼,脸上像涂了腮红般的躺着,脸是红的,可嘴唇白得吓人。
“靳空!”那瞬间,我飞快的跑过去,直接到了他的床边,手碰到他的手时,腾然就缩回来:“好烫!”
靳空居然发烧了。并且看起来很严重,也是这时,我发现他的脖颈伤口处出现了一点点的绿色和紫色小点儿,那点点好像在扩大,仿佛是在灼烧他的皮肤一样。
身后,一直不多言的沈遇白终于说出了要点……
“剧毒,还有七天。”
他说的冰冷无比,我握着靳空滚烫滚烫、布满疤的手,直接骂起自己来:“该死!我真笨,刚才怎么没注意到他有恙……现在怎么办?你说!我做!”
无疑。沈遇白他什么都知道,可我想他一定遇到问题了,否则,也不会求救于我。
“毒,不规律,和你无关。”
他再说出四个字时,我无心感慨了,我只是想到他说的七天,心焦似火:“你快别说这些了,你直接说,怎么救他?他……他还有七天?”
我现在生怕我会错他的意思,把自己理解的意思说出来后,见他点头,随后死鱼眼又抬起看我:“人参,能活。”
“人参,那简单啊!你怎么不早说!我们快去买……不对!”我说到一半时看向沈遇白,如果是钱能办到的事情,他也就不会现在在这里和我说话了。
“那……要什么样的人参?”
“人参精。”
这一次,他回答的利索、爽快,而我好半天才反映过来他说的是。“人参精,还真有这种东西?”沈遇白颔首,我望着昏迷不醒的靳空,拳头稍稍捏紧了些,问他:“哪里有人参精?”
跟沈遇白聊天简直是要死人、接下来,我花费了将近五十分钟才知道,人参精在的地方,他不能去,具体原因他不愿意说,而靳空这里,即便七日内找不到人参精,只要有鬼胎的胎心也能够医治肉体的伤,更是能恢复如初。
这般想来,当初那些要我胎心的鬼怕也是想要一副好皮囊。
而天知道,我花了多大的力气,才能从沈遇白这种语言障碍的人口中挖出这么多正确又有用的信息。
“所以说,总有办法救他,真找不到人参精,我的胎心也可以救他,是吧?”
我问完后看见沈遇白点头,但很显然的,人参精没那么好找。至于靳空,他铁定不会要胎心,那毕竟是我们的孩子,常言道,虎毒不食子,他那么宠我,定不会舍得服下我们孩子的胎心,所以……
问出了地点在山里后,我拿了和澜匕和小花伞就往外走。
“等下。”
在我出门前一刻,我被沈遇白喊住。那一刻我其实有很多想法,比如,我出去后迷路怎么办,又比如这已经晚上了、如果遇到豺狼虎豹,算了,我有和澜匕呢,我最怕的就是迷路,但我也没办法了。
“还有什么事?”回头时,沈遇白已经走到我面前,这人长得忒高,低垂着眼皮子又是那副冷冷傲傲的模样,这副模样和他递给我的毛茸茸小球儿形成鲜明的对比。
眼前的火红色毛团大约有拇指大小,那毛团本来在他的手心,他嫌弃的用两根手指头执起我的手后,把那小毛球放在了我手中,“指路用,装好。”
“唔……好!”
重重点头我把那毛球塞在口袋后,目光一亮又一灭,因为远处靳空还在烧着,沈遇白说他这是不规律的发作,所以……我琢磨着他要和我保持距离是不是也这么想呢?
临行前再度叮嘱了沈遇白好好的照顾靳空后,我才开车去洛阳山。到洛阳山脚后,我望着那巍峨的山,其实有点怕也有点后悔。
天已经黑了,我虽然有手电筒,可万一像我说的,遇上泥石流的话怎么办?
最主要的是,如果我找不到人参还被砸死了……
这么想的时候,我不由自主的打个寒颤,而这时我的余光忽然看见了同在山脚准备进山的小女孩。
没错,那白的像是鬼一样的小女孩,正是我之前在雨伞店门外“英雄”救美的小丫头。
我这么大半夜的过来是为了靳空和人参精,她一个小丫头往这里走什么?管她干什么!我需要个搭伴儿的……
“嘿、丫头!等等我!”
迅速的关了车门我就跑过去,可是外面大雨纷纷,路道上满是泥土又滑又黑。我不得不小心翼翼的走,而走了一会儿,到我抵达女孩儿出现的位置时,早就看不见她了。
“走这么快!好歹也救过你……你也理一句我啊……”
我嘀咕着,站在小丫头消失的地方。望着地上的水汪,在这样的情况,我连跟她脚印走的可能性都没有。
抿了抿唇,我在雨幕里用手电筒扫荡、环顾着四周。
这里正是山的入口,大夏天。树木杂草丛生,白天看是绿油油的一片旺盛之景,夜里看就是昏黑一片,无数的鬼影。
幸好没起风,只有淅沥沥的雨在雨伞上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这声音给我很多的勇气,因为这是靳空送我的。
抬起手我吻了吻戒指后准备唱国歌!沈遇白说,人参精是雪白雪白的,它可能像个小胖娃娃,也可能是萝卜样,夜间才会出现在丛林里,必须有女人唱好听的摇篮曲才会跑出来。
我问他什么摇篮曲,摇篮曲可多了去了,全国各地方言都不一样的!
然他说……“是女人唱,都行”。
这么说。我就懂他为什么不来了,他来了也没用~他又不是女人。但是吧……我不大爱听歌,从小就讨厌,唯一熟悉且会的就这么一首,“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民。把我们的血肉筑成我们新的长城……”
在山谷里回荡着我五音不全的歌声时,我壮着胆子大步往前走。地上的水粘乎乎的进了鞋子,袜子贴在身上痒的难受,特别不舒服,而如果不是手电筒照着,我面前的可见度只有几十厘米。
山谷无人,我的歌声很嘹亮的传开,我的人也一步步往前。
为靳空,也为我们的孩子,已经一无所有的我……
必须找到人参精!
深吸口湿润又带着泥土味的空气,我五音不全的声音我自己听着都折磨,有点怀疑人参精会不会听了我的歌声被我吓跑时,我忽然看见了前方站立的小丫头。
“真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