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阴间的快递-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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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干嘛去?”陈清姿问道。
“我们去鬼屋探险。”我笑道。
“我也去。”陈清姿一听探险,顿时来了精神:“带上我啊!”
“你去填什么乱啊。”我苦笑道。
陈清姿啐道:“你去才添乱呢!我问你,遇到鬼的话,你跟我比起来,谁比较厉害?”
“得,你,你行了吧!”我苦笑道。
闫至阳懒得跟她多说,便说道:“那你就跟去吧。但是别轻举妄动!”
陈清姿冷哼一声,就当没听见的,立即跟着我钻进车里。
闫至阳依旧来开车,我们没多会儿便到了那老屋子附近。到了之后,已经是下午三点。
闫至阳将车停到废弃屋子的后头。我们仨下了车。我四下看了看,惊讶地发现这附近居然有一处水塘。
只是上次我们来旧屋,我被那吊死鬼给吓了个半死,根本没注意到周围的情形。这次看清了,瞧见这旧屋后头居然有一处水塘。
但是这水塘也已经臭不可闻,貌似水都已经臭了。水塘周围原本也生长着一大片杂草,现在杂草枯黄,却也将那水塘隐去了不少。
“什么破地方,这地方居然有臭水塘。”我皱眉道。
“你们来这鬼屋干什么?”陈清姿好奇地问道。
“看好戏啊。”我笑道:“闫至阳说会有好戏。”
“搞什么,奇奇怪怪的。”陈清姿冷哼道。
闫至阳在四处走了走,突然低声道:“有人来了,先找地方躲着。”
这地方是一片废墟,躲藏的地方倒是很多。我们仨便躲到那二层老宅旁边的一所破房子里。
这破房子院墙都已经残破不堪,也不足一人高。
我们仨从那破院墙看出去,便能看到通往这边的路上的情景。
果然没过多会儿,我便瞧见有一辆低调的黑色小车开了过来。这车远远停下,我便瞧见两个男人从车里下来,提着一大袋子东西往老屋走了过来。
“来了。”闫至阳低声道。
我也张望过去,等那俩人走近了,我瞧见其中一个是中年男人,另一个则年轻一点。
中年男人西装革履,打扮得很是人模狗样。想起闫至阳说的,这个局是某个人为了自己的运势而设置的。
这中年男人,打扮得不错,看来像是设局的那货。旁边那个年青男人,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瞧上去像是个秘书或者跟班一类的人物。
果然,我见这中年男人走到老屋前一米多远的地方,把手中的东西放下,开始跟那小哥将带来的东西铺陈到地上。
我瞧着那些东西,好像都是纸扎的人跟马,元宝,衣服等等东西,还有一部分纸钱。
这俩人铺开之后便开始烧了。闫至阳趁机摸出手机,对着那俩人拍了几张照片。
“你拍这个做什么?”我低声道。
“查查这俩是谁。”闫至阳说道:“反正来也来了,调查一下这俩人的身份。”
等闫至阳拍完之后,我突然感觉天色暗了下来。抬头一看,原本还算晴朗的天空被一阵厚重的阴云遮住,冷风刮起,那满地的纸灰便被卷起,扑到那俩人脸上。
我见那年轻男人站了起来,呛声道:“程局,这怎么突然起风了?刚才天还好好的。”
那男人也站了起来,抬头看着天:“确实怪,怎么就突然起风了?还没烧完呢,继续烧了再说。”
眼镜男继续蹲下身,似乎有点不情愿,但是也没办法,只好继续配合烧纸。
可这时候,风越来越大,他们甚至连那纸钱都点不着。
“你们俩大老远就跑来看这个?”陈清姿低声道:“这俩人干嘛的,烧纸有什么好看?”
“这阴风越来越大。”闫至阳笑道:“看来这些鬼现在是很不满意啊。”
“什么鬼?”陈清姿低声道。
“这古宅里有五只鬼,貌似是被这烧纸的人扣押在古宅里的。”我低声道:“现在这局被闫至阳给破了,估计五只鬼对烧纸的人不满意,但是大白天的又不好出门报复,只能这样了。”
正说着,见那男人可能也烦了,将纸钱一丢,骂道:“见了鬼了,妈的,今天就算是点不着了。那算了,咱们走吧。”
说着,俩人便拍了拍身上沾染到的纸灰,坐上车又走了。
等俩人开车走后,我们仨从废屋后走出来,走到古宅跟前。我回头一看,卧槽,古宅门口此时挤着五只鬼,正盯着门外。
陈清姿也看到了,不由吓了一跳,随即镇静下来,冷哼道:“不是说现在局破了么,这些鬼干什么还留在这儿?”
闫至阳说道:“大概是想看着设局的人倒霉才算吧。”
“没意思,就看这个?”陈清姿冷哼道:“我还以为有什么好玩的呢。”
闫至阳笑道:“看也看完了,咱们回去吧。”
陈清姿翻了翻白眼:“无聊。”说着,她便往车那边走了。
我也刚要走,却见闫至阳突然停了脚步,往后看了一眼。
第114章 善恶到头终有报(中)
“看什么呢?”我问道。
“好像有人跟着我们似的。”闫至阳说道:“我去看看。”
说着,闫至阳弯下腰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子,握在手中。
我见他蹑手蹑脚地走过去,也就轻手轻脚地跟了上去。只见闫至阳越过古屋,绕到后屋的水塘边。
一股臭味扑鼻而来,我赶紧捂住鼻子。靠近水塘边儿的时候,我见闫至阳突然将手中的石子掷了出去。
就在这时候,我似乎听到一声怪叫,声音不大,像是猫狗的叫声,但是又不确定。而水塘边草丛一晃,好像有东西倏忽间蹿了出去。
“啥玩意?是人是猫狗?”我吃惊道,见那影子虽然像人一样大,但是那动作却挺灵活,一会儿之间居然没了影子。
“大概是被我打中了,但是我不知那是人还是猫,这跟着我们是要干什么呢?”闫至阳疑惑地说道。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陈清姿开了车门,冲着我们喊道。
“走吧走吧,都特么快过年了。”我看了看那老屋跟徘徊着的五只鬼,叹了口气。
闫至阳这才跟我上了车,再度开车返回玉家。
回去之后,夜色降临,居然已经是大年夜了。玉家老宅里早准备好了年夜饭,丰盛异常。
而等我进了大厅,居然见宁思也已经回来了。
“韩笑!”看到我之后,宁思立即跑了过来。
陈清姿看了她一眼,冷哼一声,转身走进大厅去。宁思的笑容僵了僵,但是看到我后,却又笑道:“没想到你还没回家。”
“当然没回家,这不加班么。”我笑道。
宁思拉着我坐下,一桌子的人谈笑风生。此时,院子里有人燃起鞭炮,一阵阵烟花绽放在夜空中。
难得的年夜饭,我见厉小璐也出来跟我们一起过节。但是,屋里明明挺暖和,她却也依然披了厚重的皮草披肩。
我这边坐着宁思,另一边坐着陈清姿,宁思倒是与我谈笑,陈清姿多半是瞪我。真是一半海水一半火焰的即视感。
就在这时候,宁思对我笑道:“你瞧,七嫂那边有西米露,我可喜欢了,我去盛点来,你要不要?”
我笑道:“那东西我不喜欢,你去拿吧。”
宁思立即高兴地去盛东西了。陈清姿冷哼一声,阴阳怪气地说道:“呦,韩笑哥哥,你怎么不帮人家妹子去盛东西啊?注孤生啊!”
我无奈地不知跟她说什么好,只好扭头去看闫至阳。斜对面的闫至阳正跟主人座位上的玉柒爷聊天,不知聊什么。
而宁思正走到厉小璐身旁,跟厉小璐打了个招呼,随后伸手去拿西米露里的勺子。
就在这时候,我见宁思突然接连打了三个喷嚏。
宁思的喷嚏声让席上的人纷纷侧目。宁思被大家看得有点尴尬,便笑道:“哎呀不好意思,我这可能是看到西米露太喜欢了,就故意打了三个喷嚏。现在这里面都是我的口水,索性这一大碗都给我吧。”
在座的几个人,除了陈清姿外,大家都忍俊不禁笑了起来。
玉柒笑问道:“思思,别是在外面玩了几天,感冒了吧?”
“我没感冒。”宁思笑道:“可能是对什么东西过敏了。太奇怪了,我很少对东西过敏。”
“可我记得你倒是对一样东西过敏。”玉柒笑了笑:“猫的毛。”
“对啊,可是哥哥这家里也没养过猫呀。”宁思笑道,转身瞧见厉小璐的披肩,不由打趣道:“我说七嫂,你这披肩该不会是猫皮做的吧?”
厉小璐笑道:“瞧你说的,像你七哥多寒碜似的,就送我个猫皮的披肩?没听说过。”
宁思也笑了笑,随即端着那一大碗西米露走过来坐下。
我无意间瞥了闫至阳一眼,却见他盯着厉小璐的披肩看了一阵子,才将目光垂下去。
宁思倒是挺开心,盛了一小碗西米露慢慢地喝。我悄声问宁思:“我说,七嫂那披肩是貂皮的?”
“废话,难道还真的能是猫皮的啊?”宁思冷哼道。
“你居然还对猫毛过敏啊。”我笑道。
“是啊,所以我家里不养猫。但是狗却可以。”宁思说道。
“这么奇怪?”我笑道。
“这有什么奇怪。”宁思说道:“人总会对各种奇怪的东西过敏,我还见过对牛奶过敏的呢。”
跟宁思聊了会儿,却见陈清姿身旁的厉笙歌也将蒙面面纱摘了下来。
厉笙歌脸上那道明显的伤疤,在灯光下显得尤其狰狞。
我看着不很忍心,心想闫至阳这逼下手也太狠了。
没吃完年夜饭,厉小璐便离席回去了。师彩灵便跟了上去。等厉小璐走了一会儿,我见闫至阳也站起身来,往门外走去。
我低头想了想,觉得这逼好像有问题,便也好奇地跟了上去。
出门之后,我见闫至阳在前面慢慢地散步,并点了支烟抽,似乎就是随便看看。
此时鞭炮声已经停了,但是由于大厅播放着音乐,隐然能听到乐曲声。
由于闫至阳的脚步声原本就很轻,外加音乐的掩饰,居然轻得跟猫一样。
而在闫至阳前面,似乎隐然能看到师彩灵跟厉小璐一起聊天散步的影子。
此时,厉小璐俩人转过走廊,便不见了。我见闫至阳也没追上去,便只是停在原地抽烟。
我见他站了半天不动,便忍不住跟上去,问道:“你站这儿干什么呢?”
“我能干什么,抽烟呗。”闫至阳冲我脸上吐了个烟圈。
我呛得咳嗽了几声,骂道:“神经病!”
这货倒也不恼,脸上一笑,却反而将我一把推了出去。我一个躲闪不及,踉跄几步,正好扭头瞧见拐角处师彩灵跟厉小璐站在那。
“额,不好意思七嫂,吓到你了啊?哈哈。”我尴尬地笑道。
厉小璐笑了笑:“你怎么也在这儿啊。”
“都是特么闫至阳推我的。”我啐道。闫至阳此时也走过来,笑道:“谁让你管我抽烟呢,我妈还没这么管我呢。七嫂,你怎么在这儿啊。这么早就吃完饭了。”
厉小璐笑道:“你们玩吧,我这身体,算是熬不了那么久了。灵儿,你也去玩吧,我自己走回去就行了。”
师彩灵答应一声,便兴高采烈地回大厅去了。
闫至阳搭着我的肩膀,笑道:“走吧,咱们放烟花去。”
说着,拉着我转身往回走。可没走几步,闫至阳便停下脚步,低声道:“我记得小时候在七哥家这个老宅子玩,这里有个密道,你要不要去看看?”
“密道?带我看这个干啥?”我低声道。
“这个密道,只有七哥一个人知道。那天我也是无意间撞见的,可以直接通往各个院落。这个密道,原本是以前的玉家前辈为了防止以后有什么意外,给族人家眷逃命用的。”闫至阳说道:“只有家里的当家人知道。”
“你的意思是,厉小璐不知道?”我问道。
“对,我想去看看她到底在搞什么鬼。”闫至阳说道:“我总觉得,这个七嫂可是很可疑啊。”
“不会吧,”我皱眉道:“怎么看都是个柔弱女人啊。”
闫至阳冷哼道:“是与不是,走密道看看就知道了。”
说着,闫至阳带着我绕来绕去,快速走到一处亭榭前。我见闫至阳不知对着什么东西拍了三下,便见亭子里那石桌转了一圈,发出“隆隆”的声响,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洞口。
闫至阳四下看了看,没见到有人,便拽着我下去。
我于是跟着闫至阳进了这密道,往前走去。闫至阳摸出手机照明,带着我往前走。这密道很长,没什么别的装饰,但是墙壁上好像有烛台壁灯的痕迹。
闫至阳照了照墙壁,我见上面还雕刻着路标。闫至阳带着我轻车熟路地到了厉小璐住的院落。
貌似七爷跟厉小璐虽然是夫妻,但是由于老婆常年生病需要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