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ld不住:霸道阴夫药别停-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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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薄泽辰转头,微笑看我。
“没。”我有些慌张的低下头。
“傻瓜。”薄泽辰把我揽进他的怀里,我的耳朵紧贴着他的胸膛,瞬时。我竟然听到了心跳声。
鬼是没有心跳的,这点我很确信,我怕是自己搞错了,又认真的听了几秒。
咚…咚…咚…
虽然跳动的节奏很慢,跳得不给力。但确实是心跳……
我吓得一把推开他,弹得远远的紧靠车窗,惶恐的问他,“你是谁?”
“许可,你怎么了?”他皱眉。似乎搞不清楚我在演拿出!
“你有心跳,你不是薄泽辰!”
可他却无奈的笑了笑,把手紧贴心脏的地方,“你明知我是鬼,怎么能说我有心跳呢?”
他说着,拉住我的手又贴到他胸前,这一次,我摸了许久,他的心脏都没再跳动了。
“可能……可能是我太累了吧。”我找了个借口安慰自己也安慰薄泽辰。
“休息吧,别胡思乱想。”他揉揉我的头发,我靠在他的肩上就睡着了。
第一百一十七章 四个身影
这一觉我睡得格外沉,等醒来时天都亮了。我躺在白色的床上,而薄泽辰则站在窗边,窗帘被他拉开了一半,他清瘦的背影显得有些落寞。
我动了动身子,下半身的黏糊感已经没了,我拉开被子一看,原来他已经帮我换了新的底裤和卫生棉。
“这是宾馆?”我刚醒,声音十分沙哑。
他听到声音后转过身来,太阳恰好从窗户里照进来。他的整个身体都湮灭在明晃晃的阳光里,令我看得不太真切。他似乎笑了,眼睛还眨了几下,“恩,在这儿等林深知,你再睡会儿,我去买早餐。”
十多分钟后,薄泽辰回来了,除了豆浆外,其他的食物我都是第一次见。
“这是饵块。俗称粑粑,饵块包裹油条,再放上香辣的辣椒粉,配上温热的豆浆,味道还不错。”他说着打开塑料包装袋,细心的帮我卷起边口,“吃吧,这可是云南特产,宁市吃不到的。”
我接过来咬了一口,味道还真不错,我问他吃过没,他说他不饿。
吃完早餐后,肚子也舒服了些,薄泽辰打开电视,然后来到床头抱着我半躺在床上看电视。
他在看电视。我在看他,我的手有意无意的摸着他的胸膛。说实话,我真的无法说服自己昨晚感受到他心跳的事情只是错觉。毕竟那触感太真实了。
“干嘛?”薄泽辰一把捉住我的手,“我们现在的姿势已经有些暧昧了,你身体不方便,还这样弄我,我会爆炸的。”
我笑笑,没说话,良久后才问他,“这佛珠真能震鬼?”
“恩。”
“那你在取下来给我之前,你怎么戴着了?既然这佛珠能震鬼,为何你毫发无损?”我睁圆了眼睛看着他,心脏跳得太猛烈,就好像随时能从我胸膛里跳出来似的。可我不愿错过他任何一个表情,一直撑着眼皮都不眨的看着他。
他轮廓分明的五官一如既往的好看,但他的鼻子却微微的皱了一下,“因为我算是有修为的鬼,这佛珠力量太小,不足以伤到我。”
他说着,又摸摸胸膛,“何况,还有这凤玉佩保护我。”
“当真?”
他的鼻子又皱了一下,“你怀疑我?”
他的眼神太坦诚了,坦诚得没有任何杂质,我被他明亮的注视弄得有些不自然。眼神也闪躲起来。“我只是合理的推测。”
“恩。”他似乎有些不高兴了,没在多说什么扭头看向电视。
在我犹豫着要不要给他道歉时,电视里传来“车子坠崖”四个字,我后背一挺,立马坐起来。
电视里的画面有些惨烈。据新闻的播报,坠崖的车一共五辆,事故都发生在这夜凌晨,而且还是我们昨晚行驶的路段,最奇怪的是,坠崖车辆都是同一系列的车。
除了我们那辆外,其他四辆车里的人都当场丧命。
记者还说,我们那辆车上的人,可能得到周围村民的营救,或者是自己逃离了现场,他们会继续跟进。
电视开始播报下一条新闻,我却有种冷汗直冒的感觉。
这起车祸事件,完全透着古怪!
我抬头看着薄泽辰,他澄明幽深的眼眸,也有一丝疑虑。在我打算问他时,有人敲门。
薄泽辰帮我盖得严严实实的,便起身去开门,进来的是林深知和徐良山。
林深知毫无无损,徐良山则衣衫破烂,有气无力的坐到沙发上。
“查到什么没有?”薄泽辰压低声音问林深知。
“看来这趟云南之旅。会超乎想象的有趣。”林深知撅起嘴巴笑了一下,“昨晚许可他们之所以会出车祸,是有势利在刻意阻挠我们来云南。而且回来的路上,我还看到其他坠崖的车辆,车型都和我们一样。看来这是他们给我们的下马威了。”
“是鬼吗?”我听得心里特难受。
徐良山愤愤的吼了一声,“当时我压根没注意到路上有什么,在车子翻出马路后,我本想抓住方向盘把车往路上转回去的,但却突然有东西插入我的喉咙。我的力气就一点一点耗尽,然后就昏死过去了。”
“是不是鬼我不清楚,但我总有种感觉,他们是冲着苦龙胆来的。”薄泽辰说着又走到窗边,“昨晚我们刚入住酒店。就被人在对面监视了。”
薄泽辰的话,令我们倒吸了一口凉气。我立马让他拉上窗帘,“既然知道被监视,你怎么还把窗帘拉开啊?”
“没事儿,我要的就种效果。”薄泽辰的话,我完全理解不透,可他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而是让我起床换上他买来的新衣服。
然后,他又让其他人也换上,换好后他又叫了外卖,吃饱喝足后我们便坐在窗边喝下午茶。
薄泽辰似乎很享受这午后安逸静谧的时光,林深知和徐良山都有些不自在,我更是如坐针毡,一想到有人在监视我,我就别扭难受。
“稍安勿躁。”薄泽辰见我们这样,只是淡淡的说了这四个字。
喝好茶后,他说可以出门了。我担心的问了一句,“就这样离开?那对面监视我们的东西,岂不是也会跟着我们一起移动?”
被人24小时监视的感觉,可一点都不好受。
薄泽辰一把搂住我的脖子,“放心吧,他们追不上我们的。”
薄泽辰是真的很自信从容,而我却是真的提心吊胆,在离开房间时,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眼却差点把我吓晕了。
在我们刚才坐着的椅子上,竟然还围着四个身影。他们谈笑风生,把茶言欢。
那四个身影,就是我、薄泽辰、林深知和徐良山。
那我又是谁?
我下意识的推开薄泽辰,他注意到我的异常,很淡定的解释了一句,“障眼法而已,不必害怕的。”
“可是太过真实。”
“这只是在说明我的修为又高了一些,我也能更好的保护你了。”薄泽辰拉着我的手,强行带我离开。“这是好事,我们都应该高兴。”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看起来很兴奋,而我却高兴不起来,总觉得心里难受得紧。
退了房后。林深知把我们带到酒店后面的小巷。他扯下被塑料蓝布盖着的车,“之前用的车已经暴露了,我重新换了这辆。刚挂的牌还没上过路,应该能甩开那些跟踪者。”
林深知有些得意的甩着车钥匙,双眼明亮的看着我。似乎要我说点什么。
我的心思还留在那房间里,很不走心的拍了几下手,僵硬的来了句“你好厉害”的话,薄泽辰和徐良山都被逗得笑起来,林深知却一脸乌黑。
“算了,没劲儿。”他说着打开车门,然后“啊”的叫了一声,连连退了几步。
我们以为有何突发情况,立马围上去,当看到那张稚气未脱的脸时,大家提得高高的心才放了下来。
“凌迟?”她还是昨晚所见的打扮,只是那张娃娃脸在白天一看,显得更小了。
“许可。”她说着打开车门,“上车吧,我来开车。”
林深知一把把她拽下来。“你不是要去找侯华吗?怎么又跟着我们?”
“我乐意!”凌迟仰着下巴笑了笑,“侯华我是要找的,但我和你的渊源更深嘛,加上你昨晚那么费力的想甩开我,我就知道你们要去做大事,我这些年也挺无聊的,干脆加入你们帮你们一把。”
“不需要你帮!”林深知的态度是从未有过的狠戾,“你走,再不走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的威胁对我没用的,因为我们谁也杀不死谁。”凌迟一脸“看你拿我怎么办”的得意表情,“何况,我对云南很熟的,尤其是那种热带雨林。”
第一百一十八章 媚娘现身
我眼睛微眯的看向林深知,莫非他想凌迟泄露了我们的行踪?
林深知朝我摇了摇头,表示他没有说过。
正当我打算问凌迟是如何知道我们的行踪和目的地时,薄泽辰淡淡的来了句,“行吧,带上你。”
薄泽辰说完就上了车,完全不顾我们的感受。我的脑袋里有无数个问号,这个凌迟看起来虽然无害。但总给我一种很危险的感觉。
薄泽辰催促我们快点上车,这时徐良山拉住我的手,他小声的说,“这凌迟和薄泽辰该不会是一伙的吧?”
“无凭无据的,瞎说什么。”我小声吼了他一句,也上了车坐在薄泽辰旁边。
虽然我没有把徐良山的话放在心上,可我的心却有太多疑问了。我总是会不自主地揣测薄泽辰和凌迟的关系,又不便直问,只能自己憋着一股子劲儿,胡思乱想。
凌迟开车,林深知坐在副驾驶,他斜着身子一直盯着凌迟,凌迟起初没介意,被顶久了也有些不爽的说,“看什么看?该不会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突然发现你爱上了我吧?”
林深知做了一个呕吐的动作,“就你这千年女鬼,专吃比自己弱的鬼养颜美容的东西,我林深知会看得上你?”
林深知说着,眼神还往我这边儿瞟。那意思好像是在说他喜欢的人是我。
我坐在薄泽辰身边,特别不自在的低下头去。而薄泽辰,则故意把手搭在我肩膀上,似乎在宣誓主权。
闹哄哄的场面总算安静下来,我们一群人各怀心事的的坐在狭小的车里,没有人再说话。
连赶了几日的路,大家都有些疲惫。我们用陈大脚的师傅手绘的地图,外加凌迟这个本地通的活地图,很顺利的找到了那片长有苦龙胆的热带雨林。
等我们来到热带雨林外围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我们把车停好,林深知从后备箱里拿了两个帐篷出来。
“今晚就住在外面吧,明天天亮再进去。”
大家没有异议,几个人合理的很快搭好了帐篷,但分配帐篷时却有了分歧,凌迟想一个人用一个,薄泽辰想和我用一个,林深知和徐良山自然不愿意,大家便争执起来。
看着这些颜值爆表的帅哥争抢帐篷的模样,还真是另一幅风景优美的画面。最后林深知似乎想到了什么,便退了一步。
“行吧。我就睡车上得了,但晚上可别半夜砸窗敲门的求我放你进来!”林深知说着,还不解气的往帐篷上踢了一脚。
这里的气候挺怡人的,虽然才3月份。但白天的温度也能有27、28度,但到了晚上,还是有些湿凉。他们几个都是鬼,自然不怕冷,薄泽辰担心我受凉,便捡了柴弄了堆柴火放在帐篷门口,倒是挺温暖的。
我和薄泽辰并肩坐在帐篷口,我的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脑袋微扬着看着天上的星星。
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满天的星辰了,一是忙,二是城市发展太快,夜晚的城市灯火辉煌,把黑夜都照入白昼了,就算偶尔抬头,也只能看见灰蒙蒙的光雾。现在看着这些星星,心情倒是很好。似乎回到了童年时,骑在爸爸脖子上看星辰的日子了。
我看着这星辰,就不想睡,但禁不住薄泽辰的催促。便恋恋不舍的进了帐篷。
因为亲戚造访,自然也坐不了羞羞的事情,薄泽辰一脸憋屈的说,“等它走了。我一定让你几天下不了船。”
他说着,一把把我搂入怀里,“碰不到内核,至少能抱着睡吧。”
他满脸愠色、火急火燎的样子。特像一只进入繁殖期的、又得不到宣泄的猫咪一样,可爱又可怜。我憋住笑说只要他觉得好受,怎么都可以。
薄泽辰紧紧的抱着我,可抱着抱着,他却突然松开我。
“怎么了?”
“烫。”
我不能理解他的意思,“什么烫?你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