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灵诡遇-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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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时间紧迫,我根本不知道从何做起,而且连王海波他自己都被这恶鬼给打趴下了,我又能有多大的胜算呢?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拿着戏彩珠开始胡说:“戏彩珠,你快救救我吧!”我像个话痨一样,开始对这手里的珠子求救,企图能引出戏彩珠里的念力。
这时,那肉团突然脱离开了附着的墙壁,直直的砸向我们。
我一想到要被这团恶心的腐肉吞噬,就恶心的要死。说时迟那时快,眼看这团腐肉就要压到我和思恩身上的时候,我手里的戏彩珠终于爆发出一股炽烈的白光,直接将这团腐肉弾到了一边的墙壁上。
我心中大喜,电梯在这时正好停了下来,我忙让张月赶紧下去。
张月脚刚伸下去,就惊叫起来。我往下一看,整个电梯里面,竟然全是淤泥一样的东西,散发出浓烈的恶臭,还不停的往上升着!
再看四周的墙壁上也不停的往外冒着浓稠的粘液,我感到阵阵的眩晕,在有一会儿我们可能就会被这里的恶臭给熏死!
刚刚被我用戏彩珠弹开的腐肉吸收了那些粘液后慢慢变大,几乎将这个电梯通道堵上,随后它再次向我们压来。
我暗叹一声,看来是躲不过去了。
谁知就在这时,四周突然变得亮如白昼,我和张月不禁闭上了眼睛。
就听王海波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妖孽,受死吧!”
然后,就是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头顶上方变得非常热,像是燃起了大火。
那些腐肉慢慢地融化,想下雨一样的淋到我和张月身上。
过了很长时间,头顶上的白光才暗下来。王海波冲我们喊:“好了,大功告成!”
他纵身一跃,就从上面的墙壁上跳到了我们身旁。
“好了,恶鬼已经被我抓住了。”他轻松的笑了笑,一反刚才倒在地上的样子。
我意识到,他刚才很可能是装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引出恶鬼。
第十章 暗夜酒吧
回到公寓,思恩跟老二他们在一起。刚才她突然不见,连她自己本人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王哥,刚才思恩为什么会突然消失?”事情停下来以后,就对这件事情念念不忘,便把他拉到门外问道。
王海波沉默了好一会,并没有回答,反问道:“她是怎么不见的?”
我将之前的说了一边,王海波听着眉头紧皱,末了嘟囔了句:“奇怪。”
“难道不是那个恶鬼搞的鬼?”我被他的反应弄得有些糊涂。
王海波再一次沉默不语,这时老二走了出来,一走到我跟前就捏着鼻子,大声叫嚷:“小亮,你身上太臭了!赶紧洗洗去!”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有许多恶心的黏液,张月也好不到哪里去。
王海波笑道:“小亮,赶紧洗个澡,身上一股死人味。”
这话应该不是再咒我吧?
眼下,恶鬼已经抓到,我又有了另一个当务之急就是必须洗个澡,我身上的味道连我自己都受不了。
但是由于囊中羞涩,所以我一时有些踌躇。幸好我这位师兄看出了我的尴尬,拍着我肩膀说:“走,我请你俩洗澡去。”
我忙点头,随后有些犹豫的问:“要不要带张月一起去?”
老二赶紧捂住我的嘴,压低声音说:“要是让月姐听见你的话,小心不扒你一层皮!”
老二这厮思想真是不纯洁,我是因为张月身上有被滴了许多的粘液,所以才这么问。看他那表情,八成是想歪了。
“老二,为什么一说到洗澡,你就这么兴奋呢?”我奇怪的问道。
正说着,张月就出来了。
老二一脸猥琐的笑容,瞅瞅我,有看看张月。
我咳嗽一声,问张月:“你要不要去洗澡?”
张月脸色怪怪的,也说不上是生气还是什么,摇了摇头,说:“你们去吧,别管我了。”说完就进屋去了。
老二本以为张月会猛踹我一顿,结果令他大失所望。
王海波带着我和老二出了大楼,在街上走了会儿来到一家洗浴中心。
洗浴中心大门两边分别有只石狮,看着气派不凡。
我在澡堂里舒舒服服的泡着,身心也慢慢放松了下来。老二在一旁都快睡着了。
在水雾中,周围的光屁股看着朦朦胧胧的,我整个人也犯起困来。
“小亮,今晚感觉怎么样?”王海波泡在一旁突然问道。
我叹了口气,实在不想在去想之前的那一幕幕画面。
“你既然是通灵之体,以后遇到鬼怪的时候还多着呢,要赶快学会用你的戏彩珠。”我听他说着,心里不禁泛起一丝苦水,以后要是这样,那日子还能过吗?
王海波又告诉我要使用戏彩珠的力量,就要学回跟珠子沟通,慢慢地与珠子感知珠子里的念力,将这股念力化为自身的精神力,这样就可以不受那些鬼魂的迷惑。
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王海波笑了笑,捧起自己的戏彩珠,说:“你看,我的珠子现在跟我有着紧密的联系,我甚至能听见它的说话声。”
他越说越玄呼,一颗珠子还会说话?
王海波像侃大山一样又侃了一会儿,直接将老二哄睡着了。
洗完澡,王哥给我带了他的衣服,将我原先的衣服就扔了。
我们走到前台结账的时候,我看着王海波掏钱,不禁觉得有些寒颤,心想得赶紧找个事做,整天在外面瞎逛荡也不是个事儿。
出了洗浴中心,我看时间还早,便给陈经理打了个电话,表明自己的心意。
电话那头,陈经理很爽快,说我和老二随时来都行。
我把事情跟老二一说,老二耸耸肩,一脸风轻云淡:“就一个酒吧,我一个人就能罩住,小亮,你光等真拿工资就行了。”
王海波没有再回公寓,因为思恩他们还在公寓里,他便往医院去了。
而我和老二这时也正想到酒吧去,看看这份工作到底靠不靠谱。
按照陈经理给我的名片上的地址,我们很快在一条街上就找到了。
老远就看见“暗夜酒吧”四个不停变换这颜色的大字,大门装修的很有特色,墙面都铺满了啤酒瓶,乍一看那门面就像是一个个啤酒瓶垒起来的。
酒吧里面是一个复式的小二层,一楼有一个吧台,周围一圈十来张桌子,二层用隔板当成一个个小包间。整个酒吧生意不错,有不少的美女!
我和老二在门外看了看,就直接走了进去。
陈经理,或者现在该叫陈老板了正在吧台忙着,见我俩进来,老远就喊:“这么快就来了?”
我和老二马上走过去,陈经理开了两瓶黑啤然我俩先坐一下。然后便急匆匆的往二楼去了。
我俩坐在吧台上,耳朵里是嘈杂的音乐,心里多少有些忐忑。别看老二之前说的轻松,被周围数道目光打量的感觉也不好受。
我喝了一口手中的老挝黑啤,砸吧砸吧嘴感觉也没什么味。以前老是听人说老窝的啤酒好喝,其实也就那样了。
“帅哥,能请我喝一杯吗?”一旁有个金黄色头发的美女过来搭讪,紧紧的挨着我坐了下来。
我咽了口唾沫,正不知怎么说话,幸好这时手机响了,忙站起来向美女指了指老二,便走出了酒吧。
电话是苗苗打来的:“你们在哪呢?”苗苗一接通就问道。
“我们在酒吧呢。”我满不在意的说。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就换成了赵敏的声音:“小亮,你们也太不够意思了吧?怎么出去庆祝也不叫上我们?”
我正要解释自己是来找工作的,电话那头张月的声音就响了起来:“王小亮,你们在哪呢?”
我一再解释自己真的不是来玩的,但是几个女生就是不听,最后我只得将酒吧的位置告诉了她们。
挂了电话,我往酒吧里一看,就发现老二已经跟那个美女聊在了一起,看起来还挺投缘。
老二凑到美女的耳边嘀咕一句,那美女就娇笑起来,还伸出纤手拍打老二,两人真像是一对打情骂俏的小情侣。
老二跟那美女调笑了一会,那美女就起身走了。临走还给老二留了电话,并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看那女的媚眼如丝,用脚趾头我都能想到她跟老二说了什么。
见那女的走了,我才坐了回来,若无其事的问:“这女的感觉怎么样?”
老二仰脖喝酒,含糊道:“也就那样,还是个学生。”
我恶笑道:“信不信我一个电话打到张雪那里,告诉她你是个花花公子?”
老二“噗”的一声,将嘴里的酒吐出老远来,恐慌的说:“别啊,小亮,我不是那样的人。”
看着老二紧张的样子,我心里纳闷,他怎么就对那个没见过几面的张雪这么在乎?就算是听到她的名字,都能紧张成这样。
我见老二紧张的要死,决定多吓吓他,便说:“张雪要是知道你是这么随便的一个人,以后一定不会再理你了。”
老二听了,一个劲儿的哀求,最后一个劲的向我保证要痛改前非什么的。其实他稍微想想,就不会任我恐吓,因为我根本就没有张雪的电话。
但是老二的反应也让我心里很奇怪,只要一提到张雪,他自己就没有了一点的原则。
吧台的服务生看着我欺负老二,看得一愣一愣的还以为我俩喝醉了。我冲他笑笑,心想以后说不定就是同事了,便跟他打招呼。
这个小子,长得很白,一副奶油小生的模样,左耳打着耳钉,双眼皮眼睛大大的,是个很帅的小子。
我发现酒吧四处有许多色迷迷的目光有意无意的打量着他,心说这年头女孩子真是不一样啊。
这小子叫何杨,是市里理工大的学生,在这里做兼职。
我们聊了一下,我问:“你们陈老板怎么还不下来?”话说陈经理上二楼的包间,已经有好一会儿了,怎么还不见下来?
何杨欲言又止,向楼上看了看终究没说什么。我以为他也不知道,谁知他突然嘟囔了一句:“你们还是别管为好。”
我听着奇怪,正要问他,就听楼梯上嘈杂的脚步声响起,下来了七八人,陈经理走子最后。
走在前面那几个人骂骂咧咧,穿着服饰流里流气,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
那几个人走到楼下来到吧台前,冲着满场的人喊:“都他妈给我出去!”
我一听就感觉不对,再看陈经理,一张脸涨得通红,刚想说什么那些人中,一个红毛就推了他一把,指着他鼻子喝道:“老子告诉你,今天要是不把钱交了,你这店老子天天来砸!”
我差点一口酒喷出来,我的点怎么这么背!还没上班呢,就有人来砸场子!
酒吧里的客人都楞住了,那个红毛见没人出去,竟然嚣张的一桌一桌的轰起人来,嘴里还直嚷嚷:“都他们滚!别让老子动手!”
陈经理身为酒吧的老板,一张脸都气成了酱紫色,被红色的镭射灯一照,好像要冒出烟来。
客人很快就都被红毛给轰走了,何杨那小子估计早就看出苗头不对,现在也不知道藏到什么地方去了。只有我和老二还傻傻的坐在吧台前。
红毛轰走了整个酒吧的客人后,得意的向程经理看了一眼,然后就发现了我和老二。
他微微楞了一下,便一脸玩味的向我俩走来:“你们俩聋了,老子说的话没听见?”走到近前,一把将我还剩一口的老窝黑啤给推到地上,“啪”的一声摔得粉碎。
我怒气上涌,老子在枉死城的时候,连鬼差都不怕还会让你个小混混给唬了?
一句脏话正要骂出,突然借着镭射灯的光亮,仔细一看红毛的脸,嘴里的脏话便成了一句惊呼:“球哥?”
眼前这个红毛竟然就是我们高中的同班同学!
那个被老二在高二暴扁了三次的家伙!
红毛走近一看,也认出了我和老二。当他看见了老二,这个曾今揍过他三次的人时,脸上的表情很复杂。有喜有忧,甚至还有些感慨,好像多年的仇人终于落到了他的手里。
第十一章 恶斗
酒吧里闹事的红毛,竟然是我们高二时候的同学——球哥。
“球哥”这个外号,也是我们起着逗他的。陕西话有个骂人的词叫“二球”,大家觉得就是说他,最后就索性叫他“球哥”。
红毛球哥打量了我和老二好长时间,脸色变换无常,终于他嗤笑一声,道:“我当时谁呢,怎么,你们俩也是来喝酒的?”
我笑了笑,不置可否,岔开话题问:“你现在在哪上学?”
球哥闻言,看了老二一眼,阴阳怪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