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灵诡遇-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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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向近前的女尸看去,觉得她就是照片里的人,果然照片上的女人带的耳环,我在女尸耳朵上也发现了。
显然这女尸就是张佑德的情妇,但她为什么会死在衣柜里?只有可能是张佑德干的,但是为什么呢?
我想起刘总办公室里的陶俑小人,有想起老二第一次来拍照时,照片里只有张佑德一人。很可能是那些陶俑将张佑德吓得精神失常,最后将这女子勒死了。
我看着地上的女尸,心里说:“你死的一定很冤,有什么线索,你告诉我,说不定我能帮你。”
心里刚说完,就听哗的一声,我一看电脑桌前的抽屉凭空开了,赶忙走了过去。
就见抽屉里乱七八杂的有许多文件,我拿出来,借着微光翻了起来。
有一张赫然是关于张佑德购买葡萄园山庄一半股权的意向书。
这些我都知道,没什么啊。
我回头看着地上的女尸,你到底想告诉我什么?
女尸一动不动。
我摇了摇头,又回头在抽屉里翻了起来,手里摸到一件硬物,是一张光盘。
我想了想,将桌上的电脑打了开,将光盘放进去。
录像里,画面是一个地下停车场。一辆丰田里,下来一个女人,白色的职场装,高挑的身材,赫然是刘总。
画面里,刘总背后突然走出四五个男人,他们一声不响,将她按倒在地??????接下来的画面,很不堪。
我将光碟拿出光驱,心里也大致明白了。很可能张佑德垂涎葡萄山庄的股份,但是自己受伤的砝码又不够,便使出这样的手段,想要靠这正光盘威胁刘总,以达到目的。
而刘总,则通过诡秘的手段杀了张佑德。
我又四处翻了翻,在没有什么线索。
我突然想到很久没有老二和张月的动静了,赶紧跑下楼来。
但是楼下漆黑一片,一点动静也没有。
我喊了两声,没人答应。
一直萦绕心里的不安,这时更强烈了。
手机突然响了,我赶紧拿出来接通。
电话那头没声,我“喂”了好几声,正要挂,就听里面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
“你在哪?”
是刘总!
我的心剧烈的跳了起来,她为什么现在突然给我打电话。
自从发现张佑德死后,我们一直给她打电话,不是没人接就是关机。
“张佑德死了,你知道吗?”我的声音不大,但在漆黑寂静的小楼里,显得很刺耳。
“我知道了。”说完,她没再说话。
我鼓足了勇气问:“张佑德是不是你杀的?”
电话那头一时没了声音,我又说:“你想让我俩给你当挡箭牌,是不是?”
“你看到那光盘了?”刘总的声音突然在电话里响起。
我心里一冷,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把光盘给我。”她得声音变得一片冰冷。
就在这时,我听到楼上有轻微的动静。我赶忙将手里的兽头拿了出来,这时一个修长的黑影从楼梯上跑了下来,动作很怪异,我赶忙将兽头举了起来。
但是黑影根本不怕冥兽的兽头,冲到我面前,“嘭”的一声,我脑袋被硬物砸中,当场晕了过去。
(ps:第二更送上。)
第八章 深深的恐惧
我看见张佑德站在我的面前,他的胸口破着大洞,里面血肉模糊。
黑暗里有多了一个身影,是衣柜的红衣女尸,她的脸没有了之前的扭曲,只是脖子上的勒痕不停留着鲜血。
他们看着我,面无表情。周围什么也看不清,我的声音也丝毫发不出来。
心里默念着清水道长教我的驱鬼口诀,但是他们还是一动不动的站在眼前,渐渐的我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我靠在一堵墙上,墙突然塌了下来,后面一个修长的黑影,定定站在那,一双猩红的眼睛看着我。
“小亮,快醒醒!”有人不停地摇着我。
我迷迷糊糊的张开了眼睛,从梦魇里醒来,发下自己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老二和张月就在我旁边。
我们全部被人五花大绑,我倒带突然一阵剧痛。
“小亮,你的头还不停地留着血。别乱动了。”我想起被大晕前看见的黑影,心里一阵哆嗦。
老二说这里是小楼的三层,我们好像被那黑影关在了储物室里。
老二突然低声问:“你知道那黑影是谁吗?”
有脚步声传来,一步一步,说不出的沉重。
张月吓得低声啜泣起来,门哗的被打开。
一个披头散发的人站在门外,赤着双脚,一脸的疯狂,死死盯着我们。竟然是刘总,那个气质高贵的刘总!
她手里,拿着一把剁骨刀,明晃晃的,寒光四射。
她声音淡淡的问:“光盘在哪?”
“啪”的一声,见我们不说话,她一刀将门框砍下一大块来,木屑四溅。
“说!”
张月哭着说:“我爸可是警察??????”
刘总听了,来到张月跟前,将刀慢慢凑刀凑到她脸上,神经质的笑了起来。
光盘就在我衣服里,我把它贴身藏着,刚才可能刘总没找到。
眼看张月有危险,老二气得大吼了起来。
但是刘总根本不理,慢慢将刀刃对准张月细嫩的脸庞。
我大喊:“我知道光盘在哪里。”
“在哪?”
“你先将我们放了,然后我告诉你。光盘只有我知道在哪。”我只能尽量拖住她,要是她拿到光盘,我看我们三人就得玩完。
刘总定定看了我几秒,突然转身走了。
小楼的脚步声慢慢远去,不一会,楼下传来一阵肉香。
原来之前,她一直躲在这里。
张月突然说:“张佑德死的时候,他的心脏不见了。你们知道去哪了吗?”
我一阵恶心泛起,有低头干呕起来。
张佑德死的那晚,我就闻到过。很可能,那晚刘总这女人就藏在三楼的储物室,我和老二只在一楼和二楼乱翻,根本没想到三楼会有情况。
漆黑楼梯上,刘总的脚步声有慢慢近了。那股肉香也越来越浓重,我们却恨不得将鼻子割下来,也不想再闻这味道了。
终于,刘总端着一锅冒着热气的肉汤,走了进来。
她将肉汤放倒地上,拿起勺子搅拌了几下。
突然问我:“你知道人心的味道吗?”
我嘴里发干,见她定定的看着我等待回答,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我告诉你,很好吃。尤其是黑的心,肮脏的心。”说着,她拿起勺子,舀了一勺汤,喝了起来。
我胃里翻江倒海,简直难受至极。
“张佑德,为了山庄的股份,竟然丧心病狂,你看那张光盘了吗??????”她说着说着,把汤勺一丢,捂面哭了起来,哭的好不凄厉。
我想起在光碟里看到的,心里也同情起她来。
“刘总,张佑德那样做自有法律会惩罚他,既然你已经杀了他,又何苦向现在这样做呢?”我忍不住说道。
刘总,突然不哭了。
她又将那汤勺拾起来,在锅里搅拌起来。
一时,整栋楼里就只听见搅拌汤锅的声音。
“那个道士给我的小陶人,很管用。但是,我要拿回光盘,我还要尝尝他的心事什么做的。”刘总低着头,声音平静的可怕。
“你要不要尝尝?”她突然将一勺汤送到了我面前。
强烈的鲜味,钻进了我的鼻子。我这次是真的忍不住了,“哇”的一声,吐了起来,都快怕苦胆吐出来了。
“你不同情我吗?那个混蛋难道不可恨吗?你为什么不喝!”
她突然变得激动起来,又舀了一勺汤,送到老二面前,老二没有丝毫的犹豫,立马吐了。接着,一勺汤又送到张月嘴边,张月直接混了过去。
“你们都不喝!”她尖叫一声,那把剁骨刀又被她拿了出来。
“不说,我就杀!看看你们的心是什么颜色的!”看着她挥舞着手中的刀,我头发都竖起来了,生怕刀被她甩脱,砸在谁身上。
我赶忙大声说:“张佑德该死,二楼衣柜里的女尸跟你有什么仇,你为什么也要害她?”
刘总一愣,看向我:“什么女尸?”
“就是二楼卧室的那个。”
“我没有杀她,我没有!光盘在哪,说!”她突然一刀劈早我脸旁边的木凳子上。
老二见我差点归西,担心的大叫:“姓刘的,有本事把我们放了。”
刘总根本就不理她,死死的看真我,脸几乎贴到我脸上:“光盘,在,哪?”
她身后漆黑的楼梯口,我突然看见一抹红色。
我嘴里说:“让我想想,在楼下客厅,啊不对,我记得我把它放在??????”我嘴里一边说,眼睛直直盯着那越来越近的鲜红色。
我看见了,是地板上那个女尸。
她悄无声息的靠近,像个木偶一样,两只手在前面伸着,一双满是血丝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刘总。
老二也看见了,他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刘总见我突然不说了,站起身,将手中的剁骨刀举了起来。
就在这时,一只灰白色,带着尸斑的手从后面伸了过来,摸在了她的脸上。
刘总尖叫一声,一刀挥到身后。
黑暗中,那锅汤被踢翻了,油腻的汤汁溅了我一脸。
刘总这时已经和那个女尸从楼梯上滚了下去,动静很大。
我赶忙凑到老二身边,用牙帮他咬绳子,想将他的绳子咬断。
楼下的动静突然小了,随即消失。
我最下不敢停,狠命的咬着。但是麻绳太粗,不一会儿,我就嘴酸牙痛了。
突然,“啪啪啪”的声音从楼下想起,那是剁骨刀的声音!
我嘴上加劲,差点把牙都崩掉了。
老二身子突然剧烈的抖了起来,起身一看,顿时魂飞魄散。
就见刘总站在楼梯口,一手拎着剁骨刀,一手提着个黑乎乎的东西。
她一步步的走过来,那个黑乎乎的东西,赫然是那女尸的头!
粘糊糊的液体从上面慢慢地滴下来,那女尸头颅上的眼睛瞬也不瞬的看着我,还眨了两下眼睛。
刘总的脸上,满是暗色的液体,她的一只眼睛血肉模糊,不停冒着血。
“光盘在哪?”她将女尸的头扔在了地上,一步一步向我逼近。
那把低着血的剁骨刀,离我越来越近,她慢慢将刀举了起来。
这时几束强光从楼梯口照了过来,有喝:“不许动!”
我的眼睛,被强光刺闭了起来。
然后就听见一声枪响,刘总身子便到了下来。
我微眯着眼,正好与她到底的一直眼睛对上。
她嘴角上扬着,像是在看着我笑。
楼梯口那几人随即走了上来,将屋子里的灯打开。
好不容易适应了灯光,我才看清,来得人有五个,手里都拿着枪。
“你们没事吧?”其中一个警察,说着便帮我们揭开了绳子。
当他看清一旁的张月时,大惊:“张月,你怎么在这?”
张月这时也转醒过来,见了这人,哭着扑到他怀里,口中泣不成声:“爸啊,呜呜呜。”
这人原来是张月她爸,张清横。
当下,张月将事情进过说了一遍,但是她说的很模糊,许多地方都说不清。
张清横看了看我和老二,问:“你们俩??????”
老二赶忙表明身份,张清横也才看清自己老友的儿子。
当晚,我们不得不到警局去配合调查。
我和老二极有默契,当着张月的面说,是被张月带着来现场调差的。最后发现了一张光盘,说着我将光盘交给了张清横。
然后又将怎样被刘总打晕,差点被她分尸的经过都讲了。
“那具被分解的女尸是怎么回事?”张清横又问。
我和老二异口同声的说是刘总用剁骨刀砍的,至于女尸是怎么来的,我们也不知道。
问道最后,案件还是疑点重重。老二他爹竟然闻讯赶来,见了老二,脸都气白了。
张清横赶忙把老友拉到一旁,解释一番,老二他爹才没说什么。
最后做完笔录,张月跟着张清横走了。老二也被他爹扭送回家,我一人只得往家走。
但是,一出警局,我就发现路太远了。只得搭车回去,天已经很晚了,我却一点睡意都没有。
刚才要不是警察即使赶到,现在我都已经做了刀下亡魂。
我决定不再想这件事,这整件事我一向起来,就浑身不舒服,胃里就像塞了一堆石头一般,难受至极。
回到家时,我一看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