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灵诡遇-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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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哥很警惕的从后视镜里看了看我俩,老二咬了一大口煎饼,继续发表讲话,说是等会儿就来个捉奸在床。
前面的宝马这时拐进了一个小区里,我们让车赶紧停在路边。
付了钱,我和老二带着鸭舌帽钻出车子。
看着宝马车停在小区里的一栋小洋房前,老二急不可耐,但是我们又不能直接走进去,这小区门口的安保工作很到位,进出都要有凭证。
就我和老二这样的,根本进不去。
我俩绕过大门,准备从某个地方翻进去。
我们在四周鬼鬼祟祟的转了圈,终于找到一个防范比较薄弱的地方。
我和老二轻手轻脚的翻过栏杆,迈着猥琐的步子,靠近了张佑德的那栋小洋楼。
这栋小洋楼,有三层,每层都有阳台。我和老二很轻松的就爬上了一楼的阳台,然后神鬼不知的进到里面。
屋子很暗,但看得出来,房子装修的很有档次。
有一股很淡的香味,但是很特别,我们从房间里慢慢挪出来。
一楼没人,张佑德一定在楼上。
老二正要上去,我一把拉住他,说:“咱们这样做我总觉得好像很不道德,要不再从别的地方看看?”
老二说:“你不想去,就在这等我,帮我把风。”说完就抹上了楼。
我在楼下等了又等,楼下一点声音都没有,要不是张佑德的车就停在外面,我都怀疑他根本不在这里。
老二从楼上下来了,对我招招手,我看他一脸兴奋,便知道得手了。
我俩慢慢地退出来小洋楼,又顺原路来到大马路上。
到了大街上,老二大骂说这个张佑德生活太糜烂了。
我问他到底拍到了什么东西,老二神秘一笑,说:“小亮,等照片洗出来,你就看好吧。”
当晚,我们把情况跟刘总报告一番,电话里刘总也很兴奋。
第二天我和老二找到一家照相馆,将照片洗了出来。
老二拿着照片说:“小亮,看归看,可千万别上火啊。”
说着把照片给了我,我接过来一看。照片里,张佑德一人躺在床上,四仰八叉的,跟死猪一样。
另外就再没什么,我说:“老二啊,现在裸照好像不怎么值钱了。”
老二一听,抢过照片一看,嘴巴长得能塞下一个馒头。
我忙问怎么回事,老二回过神来,连说怪事。
“我从门缝里看见,张佑德屋子里至少有四五个女的,那场面真是,我一看赶紧就拍,。”老二大声叹息。
我一想,不会又撞鬼了吧。
不对啊,我想到关键一点,赶紧问:“老二,屋子了那么静,那没弄出动静让人家发现吧?”
老二连连让我放心,一幅自信满满得样子。
洗出来的一叠照片里,张佑德像个艳星一样在床上摆着各种姿势,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值得一提的是,老二偷拍的技术竟然很好,角度光线没的说,而且还没被发现。
但是,这些照片却没什么用处,顶多把别人恶心一下。
我一想老二说的,屋子里加上张佑德至少有七八人,照片上却只有一人。
这说明,要么老二逗我玩,要么张佑德的小洋楼不干净。
当天下午,张佑德的宝马从公司开了出来。
这次直接回了家。
接下来几天,张佑德都是上班下班,又恢复了以往的规律。
我觉得刘总要是想要什么商业机密,应该请个商业间谍来得更有效率,我和老二纯粹是lang费时间。
但是想归想,我两整天还是蹲在人家公司门口。
刘总看了老二拍的照片后,说干的不错,让我们沿着这个思路继续走,她说张佑德很怕自己的老婆,她老婆还是公司的股东,要是发现张佑德不忠,对张佑德很不利。
最后她还说,这个是以牙还牙,只是想借此让张佑德打消买山庄股份的念头。
这天下午,张佑德的宝马又在街上溜达起来,然后又停在了江海酒楼前。
我抓紧时机,又去买了两套煎饼果子,因为我发现这位阿姨做的煎饼很好吃。
这时,天还没有黑。我们不得不躲在外面的一个花坛下,许多路人不停看我和老二。
但是只要不引起张佑德的注意,我们根本就不在意。
老二嘴里吃着煎饼,眼睛看着饭馆里靠窗户坐着的张佑德,神情很专业。
张佑德今天心情似乎很不好,他一杯接一杯的喝酒,满脸的苦恼。
我们在外面吃完了煎饼,觉得意犹未尽,我又冲出去买了两杯奶茶。
这时我们发现张佑德好像喝的多了,满面通红,老二嘟囔一声:“不能喝就别喝了,搞什么啊。”
我俩在外蹲的辛苦,我又去买了两包烟。
这时有个环卫工阿姨走了过来,吆喝我来:“哎,你俩,干嘛呢?”
我和老二感觉好像突然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一样,环卫阿姨指着地上的塑料袋子和奶茶杯子说:“旁边就有垃圾桶,你们两个大男人就懒得走那几步?太没素质了!”
我俩尴尬至极,赶紧将自己丢得袋子和塑料杯子拾起来,扔进了垃圾桶。
然后又蹲到花坛后面。
环卫阿姨看我俩举止猥琐,很警惕的问:“你们俩干什么?”
老二恳求的说:“阿姨,混口饭吃,你不要赶尽杀绝啊。”
环卫阿姨看了看我俩,一脸厌恶的走了。
这一闹,张佑德已经摇摇晃晃的从饭店里走了出来。
我们看着他艰难地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然后车子慢慢开走了。
我和老二赶紧拦车跟在后面,一上车,的歌很惊奇:“哎,又是你俩?”
老二说:“大哥,熟人好办事。还是跟上次一样,拜托了。”
的哥一脸的不情愿,但还是照做了。
张佑德有来到了他郊区的别墅,像上次一样。我和老二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到小洋楼里,这次我们听到楼上有很重的脚步声,还有女人的娇笑声。
我和老二躲了会,等上面动静小了,便准备上去看看。
有了上次的事情,我不敢让老二单独行动,生怕张佑德的这个房子里真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上到楼上,还是很暗。只有一间卧室的门缝里透出光来,走进几步就听见里面有人说话。
我悄悄把耳朵凑到门缝上,就听张佑德的声音说:“你饿不饿?你饿了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过了会他又说:“那你想吃什么?”
我不知道房间里还有谁,只是自始至终只听见他一个人说话。
我努力想从门缝里窥个究竟,但是门缝太过狭窄,只能看见张佑德肥胖的身躯坐在一张椅子上,他面向床的方向,好像床上还躺着个人。
他不停的嘟嘟囔囔说个没完,不知道的人一定会觉得此人很贱,人家不想跟你说话,你怎么还一个劲的说?
但我怀疑床上躺着一个我和老二看不见也听不见的人。要是放在以前,我会觉得张佑德内心空虚,在自言自语。
屋子里只开着一盏床头灯,我和老二本来想将录音机打开,但是发现张佑德说的完全没有什么价值。
张佑德还在说:“你带地吃什么啊?”他说话的声音就像没睡醒一样,懒洋洋的。
我今天一定要看看那张床到底有没有人,我悄悄将门慢慢推开,门发出了“咿呀”的声音,但动静很小,张佑德没有发觉。
但张佑德的身躯太过庞大,我还是无法确定床上有没有人。
又在这时,张佑德突然说:“你想吃门外这两人?”说着,张佑德扭过头,一双眼睛死死盯着门缝外的我。
被发现了!我心说不好,这下可尴尬了。
但张佑德看了看我后,又转过身去,便不再动了。
我心中好奇心大起,慢慢将门推开,然后向那张红色的大床看去,上面没有人,空无一物!
这下真的邪门了,老二上次照相时发现这件屋子里有很多女人,接过照片上只有一个张佑德,而这次张佑德又行为诡异。
我已经可以肯定,张佑德是招惹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他自己还什么都不知道。
我推了推老二,老二如梦初醒。
我往下一指,老二会意,慢慢地跟着我往楼下走。
楼梯下了一半,突然楼下客厅传来电视声。
接着灯亮了,然后传来嘈杂的说话声。
我和老二当下就急了,一条条长长地影子,倒影在雪白的墙上。
电视机里传来狗血的言情剧对白,一个女的哭着问:“你到底爱我还是她?”
男主角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随后响起:“对不起,她怀了我的孩子,但我也不想失去你。”
有那么几秒钟,我竟然很认真的听着电视里的情节。
老二却没有那个闲情雅致,他小声说:“要不从二楼翻下去?”
我点了点头,现在无论如何不能打草惊蛇。
我俩慢慢回过头,准备找个窗户翻下去。
这只一回头,心脏差点吓得休克!
张佑德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俩身后,正对着我们笑呢。
我和老二吓得不轻,楼梯有些陡,也不知是谁拉的谁,总之是两个人都滚了下去。
这一摔,好悬没把骨头搞散架了,直摔到楼梯正对着的客厅里。
我躺在地上,刚刚好可以看见超大宽屏的电视,里面男女主角抱在一起哭的很煽情,男主角很不顾忌形象,鼻子上还挂着鼻涕,背景音乐也很销魂,我不自觉的一个劲儿看着。
知道老二想扶我起来,我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
楼下客厅里,灯亮着,电视开着。厨房里的锅好像再炖肉。
客厅里,充斥的浓烈的肉香。
但好像除了楼上的张佑德,这栋小楼里就只有我和老二两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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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麻烦不断
我和老二在客厅里楞了一会,觉得还是赶快撤了的好。
正要走,就听楼上一声惨叫。
是张佑德发出的,我赶紧掏出兽头挂链,往楼梯上看。
就见有血从楼梯上流下来,我紧张的往楼梯上走,手里的兽头握得紧紧地。
张佑德躺在二楼的楼梯口,胸口血肉模糊,他眼睛和嘴巴惊恐的张着,触目惊心的鲜血源源不断的从他身体里流出来。
我几乎吓呆在原地,我可从来没见过死人!
我大脑还没回过神来,就见张佑德一双死鱼般的眼珠突然盯着我,我几乎条件反射的把兽头举了起来。
但没什么用,我赶紧跑下来。
老二见我脸色苍白,问我怎么了。
我一拉他,惊恐的说:“快走!咱俩根本不该来这儿!”
我和老二,也管不上什么了,直接去开门,但门竟然打不开。
我急的踹了两脚,还是没用。
客厅里的肉香越发的浓烈了,老二总算还清醒些,拉着我来到一楼的阳台。
小楼里肉香四溢,电视的声音打开着,谁都不会知道里面有多可怕。
我俩一翻出阳台来,就跑。
通过上次在公墓的一番遭遇后,我以为以后看见什么都不会再害怕了,可是现在我才知道,恐惧就是个无底洞,永远也填不平。
我和老二慌不择路,把小去里强悍的保卫人员忘得一干二净。
一对巡夜的人朝我们大喝:“站住,什么人?”
我俩更不干停留,使出吃奶的力气,直接冲出了小区的大门。然后一路狂奔,直到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才停下来。
我到现在身体还在发冷,我胆战心惊的问:“老二,你见过四人没有?”
老二一听,也猜出来了:“张佑德死了?”
我点了点头,身子不停地发抖。我觉得在公墓面对贺九,都没有这么心惊。
我现在才知道,死亡并不可怕,可怕地是靠近它,并看见它狰狞的模样。
我掏出烟来,狠狠的吸了几口,才慢慢稳住了心神。
我问老二现在该怎么办,老二想了想掏出了电话。
结果打了半天,电话也没通。
老二诧异的说:“这刘总怎么不接电话?”
我看着他,满心的不安。
夜晚的郊区,街道上除了一辆辆车不时试过,街道上几乎没有人了。
昏黄的路灯延伸到很远,我和老二在街上走了起来。
我和老二一直往路灯底下走,光亮的地方对我们来说更好些。
正走着,突然人行道的黑暗里,有人喊:“小伙,你我可真有缘啊。”
我吓了一跳,就见阴影里走出来的,是那个老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