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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娇宠如令-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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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长平,每次来的都不是时候!
顾初云心里遂不痛快,可还是细细嘱咐了谢七爷几句,谢七爷只替她捻了捻被子,反嘱咐道:“晚上还是少看会书,仔细伤了眼睛。”
顾初云只道:“您放心,我再看一会就睡的。”
谢七爷这才放心离开了,一下了台阶,就忍不住问道:“可是张居之那边有什么动静了?”
“是的了,有人看到舒太妃今儿晚上扮成小太监的模样出宫了,更是朝着张居之府上去了。”长平声音压的很低,甚至声音中带着一股子担忧来,“您说着张居之会不会和舒太妃联合起来算计您和皇上?舒太妃知道了皇上是装傻,并非真傻,会不会张居之那边也已经知道了……”
若是这般,那张居之上当的可能性便少了一半。
谢七爷想了想,摇头道:“应该不会,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这次舒太妃出宫乃是皇上授意而为之,舒太妃一直被太后娘娘所忌惮,就算是成为太妃之后,太后娘娘也没有放松警惕,依她的本事,想要扮成小太监出宫应该不算是什么简单的事儿,这件事咱们暂且别管了!”
不仅不管,在皇上那儿他也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似的,毕竟知道的太多,只怕皇上越会忌惮他。


 168 谢七爷此举可是会遭雷劈的

果然和谢七爷想的一样,到了第二天,皇上便将这件事全盘托出了,“……昨儿晚上朕安排了舒太妃出宫见了张居之,都说张居之清廉的两袖清风,除了水煮花生便没有别的爱好了,可就算是张居之那样的人,见了舒太妃也不能做到像柳下惠似的坐怀不乱。”
说着,他更是讥诮一笑,道:“当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这话不知道说的是张居之还是在说谢七爷。
谢七爷装作没听懂似的,淡淡道:“如此说来,那想必便能够早些动手了。”
皇上点点头,道:“定在三日之后动手罢!”
谢七爷点了点头,转身就下去部署了。
三日的时间很快就到了,按照原定计划,这舒太妃的书信送到了张居之手上,如今的舒太妃依旧和谢七爷坐在一道儿喝茶,谢七爷一点不紧张。
反倒是舒太妃时不时朝着外头张望,“……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张居之的时候,他要我叫他叔叔,当时我在想这人哪里是当大官的样子,分明就很好相处,后来我的父亲为了权势和荣华富贵将我送进宫,当时我听的很清楚,听到在我踏出门槛的时候,他说了一声可惜了。”
“可惜了?可惜什么了?是可惜我小小年纪便是将这一生葬送在后宫,还是可惜他得不到我?亏得我还以为他是正人君子了,没想到这男人猛浪起来,在床上都一个样子了……”
对张居之,她自然是无男女之情的,对先皇,也无男女之情,对她而言,男人只是一个可疑让她活的更好的东西。
这次帮了皇上,皇上能够让她在后宫中走动,甚至许诺能够安排她出宫,这个条件,如何能够不叫她行动?
谢七爷瞥了她一眼,淡淡道:“舒太妃怕吗?若这件事败露了,皇上是什么危险都没有的,就算是我与张居之斗智斗勇,想要保住自己的性命也不是件难事,倒是你,若是真的被张居之知道你算计了他,只怕这条命也保不住了。”
“怕?我自然是怕的!张居之是什么人物,当朝首辅大人啊!若是算计了他,他能给我留个全尸那便是他心善了,可我更怕一辈子幽禁在这宫里头,太妃?如今我才二十多岁啊,怎么就成了太妃?”舒太妃娇媚的脸上写满了不甘心,她进宫是来享福的,可不是来受罪的,“就算是真的事情败露了,也不过一死,被张居之杀了和在宫里头老死这区别好像也不大!”
这宫里头的女人向来没一个是简单的。
但就算是现如今说的是言之凿凿,可她时不时瞥向窗外的眼神却还是出卖了她。
两人正说着话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喜鹊的叫声,舒太妃的脸色变得有些凝重了,“他来了,咱们开始罢!”
之前她就已经与张居之说好了,听到喜鹊叫便开始勾引谢七爷。
喜鹊喜鹊,自古以来喜鹊叫都是有好彩头的,可今儿这好彩头注定是谢七爷的。
谢七爷缓缓起身,舒太妃已经开始在脱自己身上的衣裳了,饶是冬天,可一件件衣裳脱起来却是极快的。
不过片刻的光景,舒太妃身上就只剩下个肚兜了,可一看谢七爷身上的衣裳还整整齐齐的。
她自然是急了,忙上前要解谢七爷的腰带。
谢七爷却微微侧过了身子,淡淡道:“有舒太妃一人便够了。”
舒太妃讥诮一笑,淡淡道:“如此,那待会儿便看谢七爷怎么圆了罢!我能做的,我该做的,也就如此了了……”
她这话还没说完,门就砰地一声被推开了,张居之带着十多个太监款款走了进来。
他们一进来,便见着舒太妃的手搭在谢七爷腰间,谢七爷还一副躲避的模样,只是那手却搭在舒太妃羸弱的肩头……这情形,怎么看,怎么都有些怪异。
事到如今,到底谁勾引谁已经不重要了。
见着他一进来,舒太妃的脸色却是变了,抽噎着说道:“张大人,张大人,不是您想的那般,是谢七爷强迫我的……”
可这情形,哪里有点强迫的意思。
张居之只以为舒太妃与自己是一伙的,将地上的衣裳递给了舒太妃,只道:“老臣自然是相信舒太妃娘娘是冤枉的,毕竟先帝在世时对舒太妃娘娘不薄,若真的做出这种有违常理的事情来,那是会遭雷劈的!”
这话,字字句句都是冲着谢七爷去的。
说着,他笑了笑,脸上还是写满了慈和,“韫和,一日为师终身为师,你也曾是我的学生,如今怎么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当初云贵妃娘娘在世时,你便与云贵妃娘娘的流言蜚语传的沸沸扬扬,如今云贵妃娘娘不在了,怎么又惦记上了舒太妃娘娘?”
“说到底,如今你也算的上位高权重了,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么就觊觎上了皇家的妃子?这皇家的妃嫔,也是你能够觊觎的吗?”
话到了最后,已经有了几分严厉,颇有一副老师的架子,只是这心里却不知道怎么高兴了。
谢七爷只淡淡看向他,道:“老师何必信口雌黄,该是我做的,我一定会认,若我没有做过的事情,我为何要认?”
“舒太妃娘娘都已经这样子了,你还想狡辩?”张居之甩了甩袖子,只觉得自己已经是胜券在握了。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
可舒太妃却跪在地下,哭的抽抽噎噎的,“我是冤枉,我真的是冤枉的啊,我……我要见太后娘娘,我要见太后娘娘……”
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倒是提醒了张居之,这到底是后宫的事情,他一个外臣如何能插手?
想及此,他更是暗暗投给了舒太妃一个赞许的目光,有人证,有目击者,这事闹到太后娘娘跟前,他倒是要看看太后娘娘能怎么包庇谢七爷!
如此,张居之沉声吩咐道:“来人,去慈宁宫将太后娘娘请来!”
有小太监应声而去。
张居之向来喜欢扮好人,这会子更道:“舒太妃娘娘,您别怕,等着太后娘娘来了,到底怎么回事您说清楚就是了,太后娘娘向来公正,定然是不会偏袒任何人的。”
舒太妃娘娘翻来覆去只呢喃自己是冤枉的,抽抽噎噎的哭声怕是让在场的每个男人都为之动容。
可谢七爷只暗暗盘算着,待会儿该如何应对才是。
这件事事关重大,一分一毫的差池都不能有。
不多时,太后娘娘便来了,在来的路上,太后娘娘已经弄清楚了事情大概的来龙去脉,如今一进门,只匆匆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她自诩是了解老七的性子的,有了顾初云,老七只怕是多看别的女人一眼都不会的,又如何会与舒太妃搅合在一起?这件事定然是舒太妃和张居之搅合在一起,陷害老七的!
就算是姐弟之间的情分不复当初,可感情还在的。
张居之朝着太后娘娘行了个礼,一字一顿道:“想必太后娘娘已经看到了,谢太傅意图不轨,妄图轻薄舒太妃娘娘,若非老臣来的及时,只怕舒太妃娘娘的清誉就保不住了。”
他是个男人,见着舒太妃这样的女人哪里有不怜惜的?想着那夜的缠绵,他也就更加舍不得要了舒太妃的命了。
太后娘娘那冷冽的眼神撇在舒太妃脸上,扬声道:“舒太妃,你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舒太妃却还抽抽噎噎的,装成一副极其委屈的模样,“太后娘娘,太后娘娘,求您给我做主啊……”
平日里的太后娘娘是个好脾气的,可如今却不是好脾气施展的时候,那语气更是凌厉了几分,“把你那妖媚样儿收起来!”
说着,她那眼神更是在张居之和谢七爷脸上扫了扫,最后还是落在了张居之脸上,“你口口声声说要哀家给你做主,你不将话说清楚,要哀家如何与你做?这些年,哀家对你如何,想必你心里也有个分寸,这件事不管是谁的错,哀家一定会给你做主的!”
这话与其说像是撑腰,不如说更像是威胁似的,意思是够明白了,只要哀家活着一日,哀家就是这后宫的天下,你得在哀家手下讨生活,不管这件事和谢七爷真有关系,还是没有关系,最好将嘴巴给哀家闭严实了。
“我知道,太后娘娘一向对我颇为照顾,如今见着太后娘娘来了,我这颗心便也踏实了!”舒太妃抬起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瞟了谢七爷一眼,最后那芊芊手指才指向了张居之,“是张大人,张大人带着一群人闯了进来,妄图非礼我,我大喊大叫,可外头的人都是张大人的人,就算是我喊破了喉咙,也没人进来,最后……最后还是谢太傅从外头经过,制止了张大人。”
说着,她更是胡乱擦了把眼泪,跪倒在太后娘娘跟前,哽咽道:“可谁知道张大人却是颠倒是非,倒打了谢太傅一耙,说是谢太傅意图非礼我,他……则变成了英雄救美,还请太后娘娘为我做主啊!”


 169 谁输谁赢总算是有了定数

这一出戏按照原本的计划进行,舒太妃的话也是早就想好了的,如今说出来莫说是谢七爷了,就连张居之都没什么太过震惊的地方。
女人在床上的话,听听也就算了。
张居之只冷笑着说道:“舒太妃还真是说一出是一出啊,方才我进来的时候的的确确见着你和谢太傅衣衫不整的站在一起,你口口声声与我说你是被逼的,怎么太后娘娘一来,这话就倏地变了?”
就算是他再傻,如今也会能想到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原以为自己算计了谢七爷,却没想到反过来被谢七爷算计了一顿,不过好在他有准备,这种事单单凭借着舒太妃一个人的说辞可算不得数。
倒是太后娘娘那边却微微松了口气,忍不住皱眉道:“老七,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谢七爷道:“方才舒太妃已经说了,是张居之张首辅意图不轨……”
“荒唐,简直是荒唐!”张居之一摆袖子,冷声道:“那谢太傅倒是与老夫说说看,这好端端的,你怎么想着从这儿经过了?莫不是派人在盯着老夫?还是你和舒太妃两人早就串通好的?”
不管怎么说,都有些说不过去了。
谢七爷只淡淡道:“我无心派人跟着张首辅,也并没有和舒太妃勾结在一起,只是皇上邀了我去后山赏梅花,说要跟着我学作诗,这皇上的吩咐下来了,当臣子的哪里有不听的道理?也算是阴差阳错,这才撞见了……”
如今这脸已经撕破了,连一声老师都不愿意再叫了。
就算是再叫,估计张居之也听不到几声了。
张居之毫不客气反击,“谢太傅这话倒是有意思,这阖宫上下谁不知道皇上和你向来好的像是一个人似的?如今却是连皇上都搬出来了,只怕皇上早就三言两语被你糊弄过去了罢?”
“张首辅口口声声说我与舒太妃勾结,可如今我说皇上是人证,为何张首辅却不肯相信?还是在张首辅心里,连皇上都和我们一起勾结了?”谢七爷这话说的是掷地有声,往小了说那是他蒙蔽了皇上,可若是往大了说,那就是张居之没有将皇上放在眼里,“若是张首辅不相信的话,大可以派人问一问皇上的。”
张居之却丝毫不理会他的话,几个跨步朝外走去,随便扯了个小太监进来,“说,将你方才看到的都说出来!
那小太监猛不防及,一下子吓得跪在地下,半晌才道:“奴才……奴才不知道啊,只见着张首辅带着一群人先来的,后来奴才听到了些不该听到的声音,原本是想要进去看看的,可却被张首辅带来的那些人给拦在外头的……”
说着,他更是怯怯看了太后娘娘一眼,声音也渐渐低了下去,“若不是谢太傅来了,冒冒然闯了进去,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既然如此,怎么没人来通传哀家一声?你们一个个都是死人不成?”太后娘娘虽生气,可悬着的一颗心到底是微微放了下来。
那小太监顿时头磕如捣蒜,一个劲儿说道:“奴才该死,奴才该,只是奴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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