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蝶舞-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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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东方蝶舞
【作者】千城轻月
【书籍简介】
流云安靖王日日做着同样的梦,心底有个声音督促他去找。
自见了游方道人以后,为了解决心中的疑惑,为了黎民百姓,义无反顾的前去寻找。
一切好像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得以遇见占据他整个心房的女子。
天下安定,佳人在侧,夫复何求。
小说人物: 司云听,水冰蝶
作品标签: 穿越 温馨 作品系列: 情有独钟
第一章 何解迷踪
茂密的树林生机盎然,层层绿叶交错相叠,更诓论这周身白雾茫茫,炽热的阳光几乎透不过来,柔和的轻风也吹不开这浓重的雾色,耳畔充斥大自然独有的语言。
有着如刀削般脸颊的男人置身于此,眯了眯深邃的眼眸,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闭上眼凭着心底深处的直觉择一道路,不知过了多久,浓雾渐渐散去,微眯着眼任由光芒拂满全身,有些诧异地回首发现,那片雾气终年不散的树林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清幽宁静的山谷。
嘴角微勾,心底已有了个想法,自半月前,每日入梦,前进分寸,怕是很快便能识得庐山真面目。
春临大地万物复苏,嫩草儿破土而出尽显生机,满目的碧色,清悦的鸟鸣声,在寂静的山谷一点都不显聒噪,反而有静心宁神的作用,让人萌生远离尘世的纷扰,长留此处的念头。
看来还是如昨一般,并没有多余的变化,正入神之际,缥缈的歌声唤回了他的神志,挑了挑眉抬步往声源而去,这次,阻隔他的看不见的屏障仿佛消失了一般,此地真有如人间仙境。
景色如诗如画,开满繁华的山谷内伫立着纤秀的女子,素衣如雪恍如谪仙,逆光下让人看不清她的面容,眼睛一瞬不瞬地凝视着不远处的女子。
请君入梦来,是何解?谁可明意。
想要再靠近一点,刚跨出一步,耳边传来扰人的声音,顿时天旋地转,这四周的景象渐渐模糊不清,猛地睁开眼坐起身,懊恼地揉揉眼角,斜了眼唤他起身的侍童轻禾,声线有些暗哑:“几时了?”
“回爷的话,卯时三刻了,该起了。”得到回应,忙拍了下手掌,门外等候的侍女鱼贯而入,妥帖的给男人整理好衣容。
此人正是流云国国君司云朗唯一的同胞手足司云听,被封为安靖王,驻地也就在这流云城内,随时可进宫,不必等候传召,明面上无实权,也是乐的逍遥,省的旁人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司云朗对这个胞弟十分疼爱,早朝愿来便来,不愿也不强求,只求偶尔进宫陪陪太后她老人家,早日寻得良人留下子嗣,就是皇家天大的喜事了,司云听简单的洗漱了一番,着人备轿往皇宫而去给太后请安。
今日着一袭白衣,袖口绣着雅致的翠竹,三千青丝用那白玉簪挽着,风姿卓然,他贵为王爷,尊贵无双,且俊美非凡,这城中未出阁的姑娘家,多少芳心暗许,只盼心上人能另眼相待。
只是他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男女不近,至今未娶,而司云朗不过比他年长有五,已有一双儿女,长公主已是半大的姑娘家,过些年就及笄了,这叫太后怎能不着急小儿子的婚事,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太后为这小儿子的亲事可谓愁白了头,也不求未来儿媳有什么身家,只要能和她儿子安定下来便是好的。
每每司云听来向其母后请安,太后总会念叨几句:“听儿啊,你也到了弱冠之年,你皇兄在你这么大的时候都已经有了子嗣了,你也该考虑考虑你的终身大事了。”
起初司云听还会好言相劝,实在逼得紧了,撂下话来:“婚事儿臣自有主张,不劳母后费心,若再逼儿臣,儿臣宁可遁入空门,潜心修佛。”
把太后给气的,但也不敢多言,自家孩子什么秉性她还能不清楚,脸一沉,把人赶走,省的在眼前添堵。
司云听等的就是这句话,嘴角上扬:“儿臣告退。”出了宫门让轻禾先行回府,也不乘坐软轿,慢悠悠的往热闹的西街走去,阁楼上的女子见着这人,羞怯了目光,大胆的往下抛出绣帕,期盼心中的情郎可以拾起,千里姻缘一线牵,司云听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当下视而不见跨了过去,往流云城中最具盛名的茶楼‘宁枫楼’而去。
一楼茶客满座,甚是吵闹,但也是可以听得不少小道消息,捡了临窗的位置而坐,沏上一壶铁观音,慢慢小酌。
邻座一个青衣书生和一个粗犷的汉子相对而坐,不知青衣说了什么,壮汉声线抖然拔高,司云听不悦地皱了皱眉,手指微拢,却听得壮汉接下来所说之话,眼底流光闪过,站起身,随手从腰间摸出一锭银子甩在桌上,足尖一点跃出窗外而去,眉间有一丝松然。
那壮汉说了什么?只道:“城南庙那来了个游方道人,真是活神仙在世,无知不晓啊。”
司云听直奔城南,那庙旁摆着一个摊子,摊后坐着慈眉善目的白发老人,道号子虚,摊前一条长龙,显然有很多人等着子虚道人为其排忧解难,想来是有些真本事,他堂堂王爷怎能做出横插一脚之事,一时半会也轮不到他,寻了个干净的地,往那一坐,静静的等人群散去。
两个时辰之后,人群散光了,这个时辰也是该回去做饭等等了,只得明日早点来此等候,子虚笑眯眯地看着朝他走来气度非凡的年轻人:“可是名满流云的安靖王。”用着极其肯定的语气。
司云听拱了拱手:“正是小子,小子有一事请教道长,还望道长不吝赐教。”
子虚捋了捋胡子,眼带精光,悠悠开口:“王爷此来为何事,贫道已知晓,在流云国内人烟稀少的最北边有一片长年浓雾不散的林子,是为迷踪,这林子本身并无可怖之处,只是摆了阵法,会迷失在里头,那摆阵之人显然不是大奸大恶之徒,人若入此,待到劳累昏睡,醒来却是在林外,从此之后那片林子得了个别名为鬼……”
告别子虚道人,司云听回到府中,夜深人静之时,伫立在窗边,幽深的眸子看着高悬于空皎洁的弯月,子虚的话落入耳中,正中下怀。
子虚言:“如今三分天下,东方逐月,北方曜日,西南流云,曜日国狼子野心,逐月国向来与世无争,但曜日兵强马壮,若与逐月结为盟友,那流云处境堪忧,那梦困扰王爷半月有余,说不定是打破现今格局的关键所在,王爷不如去那迷踪林一探,必有所获!”
国泰民安谁人不想,若战乱连绵,苦的还是黎民百姓,既然有一目标摆在眼前,且不伤及性命,何不走上一遭,冥冥之中,有什么在牵引着他,原来三日的行程硬生生缩了一半,离迷踪林最近的是民风朴实的小镇‘清源镇’,闭上眼,脑海中,纤秀模糊的身影犹如昙花一现,再睁开眼时,眸中闪过一丝坚定。
司云听一旦决定做什么,就是九头牛都拦不住,先斩后奏的事没少做,打坐冥想了一夜,第二日,天还未大亮的时候,留下一封书信放在圆桌上,便去了后院牵出自己的爱马,千里良驹嘲风,策马往最北边行去。
等到轻禾带着捧着洗漱用品的一众侍女来到主卧,准备服侍他家主子起身时,那被褥却是整整齐齐的摆在那儿,只在桌上拾到一封信,急忙跑去交给老管家,待老管家将信呈给司云朗时,那人已离开约莫一个时辰。
司云朗展开书信一阅,脸黑了大半,难怪早朝不见人,双手微抖差点气的岔气,这小子倒好,丢下一堆事物,不交代几句跑得没影,还未说归期,信上只一句话。
皇兄
臣弟去迷踪林一探,待解心中之惑时便是归期,请勿挂念。
云听字
这下想发作也不成,找不到正主,幸而迷踪林并未存在危险,这鬼地方有什么好探的,除了树还是树!有什么怒气只好往肚里吞,只不过在心里怒骂:“小子,等你回来再收拾你!”
嘱咐好这里的人,切勿将司云听的去向捅到太后那,免得她老人家担惊受怕。
再说司云听一路风餐露宿,原来一月的的行程硬生生缩了一半,离迷踪林最近的是民风朴实的小镇‘清源镇’
他先是在客栈要了间上房,睡了个好觉,翌日去集市买了些干粮,回来时给了小二哥一锭银子,若七日后他还未回来,就将事先写好的信交给边防将军,只为了安置他的爱马。
越靠近迷踪林,心不受控制的乱跳,心底有个声音仿佛在说:“快进去吧,快进去吧,就在那,就在那……”
行了小半日终于到了那神秘莫测的迷踪林,他毫不犹豫的走近令人胆寒的林中,退缩可不是他的性子,一线之隔,气氛迥然不同,若说外面生气蓬勃,那么这里便是死气沉沉,但他不惧,自负一笑。
第二章 留下
身处迷踪林内,触目与往日梦境无异,沉稳思绪融入这林中,闭上眼凭心而走,择一路大步向前,凭借自己的五官可以隐约察觉浓雾渐渐退散,微弱的光芒渗透人心。
近了,再靠近一点,想到可以解开困扰他多日的这场梦,唇角不自觉勾起,清俊的面容渐趋舒缓,如冰雪消融般柔和了风,不知多时,待睁开眼,浓雾已被抛诸脑后,入目一片生机盎然。
幽静的山谷内不时响起悦耳的鸟鸣声,淡淡的清香充斥着口鼻,让人心旷神怡,定了定神,朝这谷中唯一可遮风挡雨的竹舍走去,还未走上石阶,那扇竹门打开了来。
一只纤巧白皙的手推开了门,白衣如雪的女子迎着光懒洋洋地抬起手,宽大的袖子掩住粉嫩的朱唇打了个哈欠,好像一只慵懒的猫儿,司云听见那迷糊的女子还未发现他的存在,不由轻咳一声,双手抱拳:“姑娘。”
还处在开启状态的大脑瞬间一个激灵,睁大了那双如水的瞳眸,讪讪的放下了手,微窘之后小眼神亮亮的,心里的小人儿在那摇旗呐喊:“我终于见到一个活人了,亲人啊,不容易啊!”
‘面前的男子清冽如月,温雅如竹,气质出众的大美男一个,若是放到未来,准是个众星捧月的主,看他穿的服饰,也不知道是哪个朝代的,这样的年纪,应该已经有家室了吧。’眼珠转了转,不无八卦的想着,神思向脱缰的野马收不回来了,直到。
“姑娘,在下司云听。”
“不知司公子到此是为何。”水冰蝶收回了心神,淡然的直视司云听,藏在袖中的手紧紧握成拳,若不注意这点,也瞧不出紧张来。
司云听看见那双清澈的眼眸深处藏着小小的戒备,自觉压低了嗓音:“在下从林外而来,也不知穿过了林子来到了这里,林子内雾气终年不散,而这谷内却是芳草茵茵,不过一线之隔,却是这般,故才想问姑娘这是哪里。”
水冰蝶眼珠滴溜溜转动,眉微挑:“公子觉得是何处,那这此方天地便是何处,打哪儿啦,便回哪去罢。”无缘无故穿来这里,纵然这是个仙境般的地方,但没一丝人气,住久了也觉得腻味,总归让人习惯不了,人啊,毕竟是群居生物,这里与世隔绝,不知外界是个什么样的地方,现下有人送上门来,不得不防,虽说她一个弱女子未必敌的过一个青年。
眉头微皱,很快就掩了下去,声音不自觉有些微苦:“在下误打误撞来到此处,还望姑娘指条出谷的明路,不胜感激。”
“……”我要是知道怎么出去,老早就离开了,何必窝在这里过着草食动物般的生活!!!
水冰蝶凝眉,眉目间透着一丝哀愁,悠悠开口:“家师曾交待过该如何出去,只可惜前不久大病一场,这许多事情都记不大清了,而家师已驾鹤西去,怕是帮不上公子什么忙,还是自行摸索罢。”
师傅是什么鬼,她来这里的时候,可是连个人影都没瞧见的!这话也不全是假的,她一个文科生,叫她去推理从未接触过的什劳子阵法,什么五行八卦,这显然不现实,否则她怎会从最初的不习惯到现在的认命呢。
心底不知为何蔓延丝丝疼痛,眼前的人儿很容易让人心疼怜惜,清澈的双眼让人生不起一丝防备,司云听故作苦恼道:“既然如此,待在下找到出谷之路之前,怕是要叨扰姑娘了。”
暗暗翻了个白眼,就算赶人走,这偌大的地方藏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