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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霄汉-第6章

小说: 霄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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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曜忙收回脚,转身抱着郭靖也哇哇大哭,仿佛刚才耍横是别人。铁木真和王罕赶到,见血流遍地,谢曜又抱着郭靖痛哭,以为郭靖被豹子杀了,大声喝问:“怎么回事?!”谢曜一边哭一边回答道:“方才都史哥哥放豹子咬我,郭靖为了挡了一下,没想到……没想到……”说不完一句哭上气不接下气。

都史父亲名叫桑昆,是王罕大儿子。他一听,将都史护着,问:“可是你驱豹子将那孩子咬死?”都史哼了一声,昂首挺胸道:“他该死!”桑昆脸上竟微微有喜色,拍拍儿子脑袋,道:“下次别这样啦!”

谢曜听到两人谈话,心中想小子不是东西,老子也不是东西!又憋出几滴眼泪,站起身对王罕和铁木真拜了一拜,忍泪道:“事到如今,我义兄该怎么办,请大汗定夺!”他这几个字说铿锵有力,倒让王罕和铁木真不敢糊弄。

王罕朝桑昆厉声呵斥:“这是你儿子闯出来,你怎么赔人儿子一条性命?”

桑昆也想给儿子遮遮丑,于是也舍下血本,对铁木真道:“牛十头,羊五十头,另珠三斛,黄金百两。我儿顽劣,兄弟自知这些钱财买不回孩子性命,但哪怕是受点皮外伤,这愧疚心意也得送出当做赔罪。只希望这孩子九泉有知,不生气了。”

铁木真心中也是愤怒,但碍于王罕面子,却也没辙,正想着怎么给李萍交代,就听谢曜高声道:“多谢这位大王!你医药费如此阔绰,不愧是响当当好男儿真汉子!”

谢曜说罢,弯腰拍拍郭靖脸,将他弄醒,然后扶着一脸茫然郭靖说:“还不谢恩?这位大王人可好了,绝不会像某些无能鼠辈赖着不给!还有,你说你不生气了。”

郭靖见谢曜这么说,也不明究竟,老老实实对桑昆鞠躬:“多谢大王,我不生气了。”

桑昆脸上忽青忽白,竟不料被两个小娃儿戏耍。但他众人面前一言既出,奈何不得,只得干笑胡乱应了:“没想到上天竟听到我们诚意。”

谢曜扶着郭靖回帐篷,铁木真又派了一个军医过来给郭靖看伤。那军医看了看伤口,和朱聪说出同样话,弄了些金疮药包扎好,调养半月,也就无恙。

谢曜一直站郭靖身边,心下十分复杂,静下心一想,若当时那种情况被豹子咬是郭靖,他会不会以命相护?答案当然是不可能。

“你当时为何要救我?”谢曜想不通,便问了出来。

郭靖傻乎乎一笑,说:“你是我曜弟,你有危险,我当然要救你。”

谢曜又问:“但你救我会丢失性命,不害怕?”

郭靖想了想,说:“当然怕,怕得要死。可那时候只想着救你别被豹子吃了,却没想到这层。”他人单纯,危急时刻只想着救人却忘了自己,也是情理之中。郭靖笑了笑,又道:“何况我们结义时候说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有难,我哪有不帮道理。而且……而且我妈妈如果知道我见死不救,会打我!”

他这几句话说幼稚之极,谢曜却不禁感触,他朝郭靖肩头一拍,笑着骂他蠢:“你要救别人也先衡量下自己几斤几两,别救不到人也把自己搭进去,得不偿失。”

“说不错,靖儿这点你可得记住了。”

帐篷帘子一撩,几人走了进来,正是江南六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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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拜师学艺

朱聪过来又查看了下郭靖伤势,然后转过头问谢曜:“你刚才可有哪里摔着?”

谢曜摇摇头:“多谢关心,没有。”

朱聪见他说生分,轻轻一咳,道:“从今往后我们就是你们师父了,我排行第二,姓朱名聪,绰号秒手书生。”随即又将剩下五人名讳江湖称号一一介绍。郭靖闻言,忙挨着施礼,大师父、二师父、三师父……依次叫遍。

反观谢曜,只是弯了弯腰:“各位师父好。”不是他不想巴结,只是到了这关节骨,不知怎无话可说,也许是因为他内心还不相信自己能学好武功。

当晚江南六怪和铁木真同行,一起回到部落。途中铁木真和他们相谈甚欢,便邀请六人定居大漠教拖雷和郭靖武功,江南六怪自然同意。

江南六怪和李萍约见,促膝长谈了一夜。而谢曜回到家中,乌日珠占早早准备了丰盛晚饭,为他接风洗尘。谢曜饭桌上,将都史放豹子咬人、自己怎么钻了一大笔赏事情绘声绘色说了,乌日珠占听得一会儿惊一会儿喜,谢曜连连保证自己没事,才叫她松气。

乌日珠占摸了摸谢曜头,道:“早知道这么危险,就不该让你去。”谢曜道:“这有什么,明日我让郭靖将那珍珠黄金分我一半,给你添置几件华贵衣裳。”乌日珠占忍不住笑道:“我一个老太婆哪要什么衣裳,你能惦记着已经很好啦。”

母子两说了会儿话愈发亲厚,谢曜索性将江南六怪事情也告诉了乌日珠占,并且半开玩笑半认真道:“妈,你一个人可曾寂寞?这江南六怪除了韩小莹,都是男,武功也还算将个烂就,你要不要择选一个当老婆?”

“小曜!你……你这说什么胡话!”乌日珠占没想到谢曜会这样说,愣了一下脸色竟然发红,匆匆站起收拾碗筷。

谢曜嘿嘿一笑:“只要你不喜欢那瞎眼老儿柯镇恶,我都同意!”他这话还未说完,就听“嗖”一声,劲风呼呼,垂下一缕耳发轻飘飘落地上。谢曜背上一寒,抬头一瞧,只见一枚铁菱打柱子上,几乎全部没入。

帘子被人刷掀开,当先一人正是柯镇恶,他将铁拐杖重重往地上一拄,厉声道:“好没教养娃子!”

朱聪知道柯镇恶是真怒了,生怕他失手杀了谢曜,忙将谢曜护身后,笑说:“大哥,童言稚语不得当真。”不等柯镇恶表态,用扇子敲了一下谢曜脑袋,板着脸说:“你怎能直呼师长名讳,给你大师父道歉罢。”这三言两语,就将谢曜乱点鸳鸯谱事儿消弭于无形。

柯镇恶一生中恨别人说他瞎子、盲眼,当即一挥袖子冷冷道:“这厮不是我徒弟,我柯镇恶这辈子也不会收他为徒!”说罢转身离去,韩小莹等人没耐何,只得追出。

谢曜心下也气,摸了摸断了一绺头发,没好气朝门外吐了吐口水:“老匹夫!”

等他骂完了才想起朱聪还没走,登时“呃”了一声,说:“我没有骂他啊,我是说……说……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朱聪摇了摇头,道:“莫辩解了,你随我来。”

谢曜给乌日珠占说了,便和朱聪一起往外走去。朱聪告诉他,以后练功都是夜里,本来今晚是想教他和郭靖一起,谁知道刚来门口就听见谢曜口出狂言,两不讨好。

朱聪又道:“你呀,要记住大师父生平恨谁说他瞎子,就连我们六兄弟都不能说。”老五张阿生死了,但朱聪等人依然把他算江南七怪之列。

“他说他不当我师父。”

“你明日携些好酒好菜给他恭恭敬敬赔礼,我再从旁给你说几句,他不会怪罪你。”

谢曜想了会儿,却还是摇头:“我这辈子和此人是没有缘分做师徒,气场不和。”朱聪见他这么说,竟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两人夜色中边走边聊,晚风吹过心旷神怡。朱聪不时说些走南闯北趣事儿,不时问问谢曜身世来历。但谢曜始终一口咬定自己是被金国父母抛弃,从此跟定乌日珠占罢了。

朱聪这时问:“你想学什么本事?”

谢曜扯了一根野草,叼嘴里:“你教什么我学什么。”

朱聪又问:“你学本事想做什么?”

谢曜道:“强身健体,免得别人打我。就像今天那两头豹子扑过来,我就能用铁菱打死。”

“嗯,这是武之根本。”朱聪点了下头,将折扇谢曜肩膀轻轻敲了一下。谢曜莫名其妙道:“你做甚么?”

朱聪看了他一眼,道:“你警惕性太差了。”说着,便将一玛瑙手镯拿出,谢曜眼前晃了晃。

谢曜愣了愣,一把将嘴里野草拿出,惊讶道:“这不是我妈妈给我吗?你什么时候偷……”他话没说完,便想到了前因后果,定然是刚才朱聪敲他那一下瞬间拿走。

朱聪道:“我只是盗取你身上物什,可江湖叵测,别人也许给你下毒放暗器,那时候反应过来就晚了。”

谢曜知他说句句实话,虽然他没有害人之意,但必须得有防人之心。

“师父,你把镯子还给我罢,那是我妈妈给我。”

“拿去。”朱聪顺手将镯子交给他,谢曜忙欢欢喜喜揣怀里。

朱聪叹了口气,说:“我递给你镯子,碰到了你手指,若是下毒,你岂不是又中招了?”

谢曜却不觉得丢脸,反而有些洋洋得意:“那多也是同归于。”

“甚么意思?”

“你看看你手罢。”

朱聪心下狐疑,借着月光摊开手掌一瞧,只见手上几处沾有绿草汁液,登时明白过来,哈哈大笑:“原来你刚才将草汁抹我手上了。”

倒不是说朱聪笨,只是谢曜没有武功,装样子又装得像,他只道谢曜一心挂着镯子,却没想是挂着反击。朱聪伸手想要揉揉他头顶赞他聪明,谢曜却像躲避妖怪一样连连后退,嘴里大叫:“别摸我!别摸我!我可不要被毒死!”

“谁要毒你?过来过来,这次不试你。”朱聪将谢曜拎回,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道:“明日戌时,你还来这里,我教你手上功夫!”

作者有话要说:

第11章 扎马夜话

到了夜里,确定乌日珠占睡下了,谢曜才将天书抱来,将他戳醒:“喂,你那真经吃怎样?”

天书仿佛才睡醒,打了个哈欠,道:“你看好了。”说罢摇身一晃,原本《三字经》变成一柄锋利菜刀,又晃了晃,却又变成一根麻绳。

“你竟可七十二变?”谢曜十分惊奇,将那根绳子拿起来左摸摸右看看。那绳子像条蛇般扭了扭,忽然抽谢曜脸上:“不许乱摸!”

谢曜讪然放下,天书又变成一本《三字经》。

天书颇为得意说:“七十二变算甚?待我找回慧根,三千六百变都不话下。”谢曜搓了搓手,有些试探性问:“说好……嗯,你学了《九阴真经》……点拨给我……那啥……”

“你急甚么?”天书冷哼一声,道:“这经书只是下册,许多功夫没有上册内功心法难以驾驭。你又不是不知,九阴白骨爪本叫九阴神爪,乃是正道上功夫,被黑风双煞胡乱揣摩才成了阴邪路子,莫不是你也要步他们后尘?”

谢曜怔忪半刻,才道:“形似而神不似,我学个招式还不是为你好。你看看真经上有什么用得上功夫全点拨给我呗。”

天书许久没有答话,末了才叹了口气,说:“罢了罢了,你反正也只学招式,下次再遇到梅超风那样人,就无需我用移形换位法术破坏秩序。”话才说完,天书刷一下变成《九阴真经》。

谢曜心下一喜,高高兴兴将《九阴真经》翻开,里面全是血红血红方块字,看到第一页他就懵了,那正是九阴神爪练习秘诀。

“面北背南朝天坐,气行任督贯大椎。意聚丹田一柱香,分支左右聚掌心。打开气海命门穴,气满冲贯十指爪……”谢曜磕磕巴巴念了一句,完全云里雾里。他惊道:“这玩意让我看上几千遍,我也学不会啊!”

天书笑说:“人体穴位奇经八脉,你知道哪一样?连学武基本都拎不清,这《九阴真经》玄奥武功你怎么学?”

谢曜被他问哑口无言,气愤愤将书一合,扔进角落,再不管了。

半月后郭靖伤势复原,谢曜陪同郭靖、拖雷草原上骑马射箭。到了晚上,江南六怪果然戌时等着他们。确切说,等着郭靖。

谢曜和郭靖并排站立,郭靖老老实实给六怪行礼。谢曜本打算也就服软罢,却不料柯镇恶将头一撇,对身旁南希仁道:“老四,你根基稳,先教靖儿武学基础。”

瞧那样子,压根儿没将谢曜放眼里。谢曜思及此摇摇头,心道,那老瞎子根本没眼。

练武之人重要便是根基。这基本功三分拳七分腿,讲究便是稳打稳扎。南希仁话少,性子却是和郭靖像,他教什么,郭靖就认真学什么,一遍不行就两遍,两遍不行就三遍,三遍不行就无数遍,第一晚整整三个时辰,反反复复练习就是扎马步!

谢曜瞧无语,干脆找了块石头坐下睡大觉。南希仁看了眼,希望他也能过来练习,但碍于柯镇恶,这话就没有说出。

朱聪见谢曜兴致缺缺,不由得过来问他为何不练。

谢曜撇嘴道:“扎马步有什么好练。”

朱聪似乎恨铁不成钢,用扇子一敲他脑门儿,说:“我们练武之人从小就听过一句话,练武不练功,到老一场空。你可别小瞧这扎马、劈叉、冲拳、盘打……日后不管你学多高深功夫,基本功不扎实,那也只是徒有其表。”

谢曜想了想,正要答应,可看郭靖累汗流浃背苦不堪言,他习惯了好吃懒做,眼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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