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小胖把歌唱-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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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我当然能做到!”听到月白问的话,阿福蹭的一下就抬起了头,挺直了腰板说道,脸上也是极为认真的神情。
“那好,阿福哥,既然如此,那我便答应嫁给你,只是我没你想的那么好,身上缺点也是一大堆,你能保证日后无条件的包容我吗?”
“我能,既然我愿娶你,就会答应一辈子待你好!”阿福神色肃穆,极为认真的道。
“可是你爹娘那边。。。”月白突然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阿福爹娘不喜欢自己,古代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果阿福爹娘不同意,阿福怕也是娶不了自己的,而且就阿福爹娘突然对自己转变的态度来看,这事恐怕更是难上加难了,自己也不想因这个原因让阿福哥一家闹的不愉快,但在有些方面她却也是自私的。
“月白,你放心,我爹娘他们人很好的,而且他们早就说过对我的婚姻之事不会太多干涉的,如果你不嫌时间太过仓促,这次回去我便告知爹娘,上你们家去提亲!”阿福目光炯炯的看着月白,认真的道。
月白听此,绽放了一个笑容:“好!”现在的她对阿福只是有一些好感和轻微的喜欢,但她会努力,努力的喜欢并爱上眼前这个憨厚的男人,她的直觉告诉她,面前之人便会是她日后一生的良人。即便日后两人过的只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平淡种田生活,她也会努力的和他走完平凡却快乐的一生。
看到月白脸上绽放的笑容,阿福脸有些微红,低低的答道:“嗯、嗯。。。”
“你是喜欢我叫你阿福哥还是凉轩哥?”
不知月白为何突然问这个问题,阿福发着愣有些疑惑的说道:“都好。”
“哦,那凉轩哥!”月白叫着阿福调皮的对他眨眨眼。
“诶,诶。”阿福脸色微红,愣愣的答道,唇角也带起了笑,虽然梅儿也经常叫自己凉轩哥,但从月白口中听到这三个字感觉确实非常不一样的,至于有什么不一样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但他感觉就是很喜欢,心好像也被被蚂蚁咬了一下似的,舒舒麻麻的。
月白上一刻面上还带笑着,下一刻脸却是突然一沉,用手撑地站起了身有些凉凉的道道:“我以后还是叫你阿福哥好了!”月白跛着脚往柴堆那边走了几步,脸上带着微微的不高兴,看来你很喜欢那个梅儿对你的这个称呼嘛,居然还这么开心!
“为什么啊?”阿福不明白为什么月白突然就变了脸,赶紧爬起了身追上月白有些疑惑的问道,头也摸着脑袋,这刚还不是好好的吗,凉轩哥这个称呼也很不错,杂突然就变了脸还生气了呢,阿福是越想越想不明白,手挠着头都快把头给挠破皮了!
月白却是眼睛一瞪,嘴角一撇哼了一声道:“我不喜欢!”月白抬起头撅着嘴望着阿福,阿福的个子接近古代的八尺,按一尺23厘米来算的话至少也有一米八零的个子,所以月白这一米六几的个子望着阿福脖子还有些发酸,看了半天见阿福就傻愣的望着自己也不说话,月白也打消了教训着木头的念头,算了,如果阿福娶了自己,日后有的是机会改造这木头。
☆、争吵
月白捡了几块较大的木棍丢进了火堆里;拍了拍手而后又跛着脚走回了窝棚旁:“过来!”月白在窝棚前坐下后对阿福说道。
阿福本来还在为月白突然生气而苦恼;此刻见月白叫自己便赶紧应了一声跑到了她的身边。
“哈啊~”月白捂着嘴巴打了个哈欠。
“坐下吧!”月白伸了个懒腰淡淡说道。
“哦;好!”阿福应了一声坐在了月白身边;但也没敢离她太近;中间隔了大概一个成人手臂的距离;眼睛也只管盯着火堆;没有看月白,不过脊背却挺的笔直。
月白看着阿福的举动在心中有些偷偷的想笑;刚才自己扑到他怀里时没见他推开自己,这会儿倒是不好意思了!不过月白却是忍住了没有笑出声。
“你坐过来一点。”
“哦;好。”阿福应了一声,往月白那边挪动了一点,不过却是挪了不到一个拳头的距离,脸色也像是极力隐忍才没有红,还是那一板一眼的模样。
这木头,怎么跟个小媳妇似的啊,难道怕我会吃了他吗,古代人都这么害羞吗!话虽是如此说,不过月白却是没有在强求阿福。
“我困了,不过这荒郊野岭的,还时不时蹦出个毒虫野兽什么的,该怎么睡啊?”月白用一根长长的木棍拨着火堆随意的问道。
“窝棚里铺的有凉席,可以容下一个人,也能避避夜晚的霜露,你进去睡,我替你守着便是!”阿福把自己一开始就做好的打算说了出来。
“那可不行,这窝棚两端是空的,你守着这边,要是那些蛇虫鼠蚁从另一边钻进来该怎么办!”月白歪着头看着阿福。
“这。。。”阿福摸着脑袋不知该如何是好,月白说的对,是他没考虑周道,不过该怎样做才好呢?
“行了,我也不为难你,你坐过来靠我近点,算了,还是我往你那边靠吧!”月白说着便自己挪到了阿福身边。
“我今天就睡在你怀里好了,安全,还暖和!”月白自顾自的缩进了阿福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便闭上了眼睛。
“我告诉你哦木头,我这人很霸道的,所以要是你以后娶我过了门就得乖乖听我的话,也不准反驳我,还有我这人也是很自私很小心眼的,以后那个梅儿又叫你凉轩哥的时候,你不许答她的话。还有我怕冷,你不许推我出去!”或许是真的困了,月白嘴巴又动了几下便没有再出声了,不多久阿福便感受到了胸膛处月白均匀吐气的感觉。
其实从月白缩进阿福怀里的那一刻起阿福的身子便僵硬的不敢动了,并且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但而后却又听着月白说了那又霸道又可爱的话语,他的心似又被蚂蚁咬了一口似的舒舒麻麻的。阿福觉得幸福来得很突然,他没有想到月白竟然这么快就答应嫁给他了,并且他发现月白身上还有很多他没发现的可爱之处可惊奇之处,虽然月白说她有很多缺点,但他想他是能够包容她的,他也一定会努力让月白过上好日子!
怀里的人轻微的动了动,阿福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伸出自己的双手将微微月白搂住了,也调整了自己的身子让月白靠的更舒服一些。阿福的背靠在窝棚一边的柱子上,所以阿福抱着月白也不算太难受,想起刚才月白说自己怕冷,阿福便动作小心的脱下自己罩在外面的衣衫盖在了月白身上,而后自己也也闭上眼睛沉沉的睡去了。
秋季的夜里弥漫着淡淡的霜露,天上几处繁星似眨眼般微微的闪烁着,微风轻轻吹过,让那躲在云层后面的调皮圆月露出了整张脸蛋,树叶的沙沙声,悦耳的虫鸣声,月夜,好眠。。。
第二日清晨,月白先醒了过来,看到了盖在自己身上的衣衫,嘴角微微扯动了一下,这个木头还挺照顾人的嘛。月白轻轻从阿福怀里退了出来,将衣衫盖在了阿福身上,手触碰到阿福衣角的时候,感受到他的衣衫都被霜露给打湿了,不知怎的,她心里竟泛起了微微的心疼,手上的动作也更轻了。做完这些,月白才站起身活动自己有些酸麻的身体,但阿福可能睡得也不是很好,月白将衣衫盖在他身上后他跟着也就醒了。
“阿福哥,你醒了啊!”月白笑着对月白道。
阿福揉了揉朦胧的眼,也站起了身,虽然肩膀也十分酸麻,但活动了两下便没事了:“嗯,醒了。月白,你脚伤好点了没有?”
“好多了,伤口已经全部结痂了,走动一来也已经没那么困难了,在养一段时日就该好了!”
阿福还是有些不放心,走到月白身边蹲□对月白说道:“我看看!”
在征得月白同意后,阿福便解开了缠在月白伤口上的衣料查看了情况:“不行,你这伤口还是不能多走动,否则伤口会崩裂的,而且这伤也耽搁不得。”阿福沉着脸说道。
“我去把药娄拿来,一会儿就背你下山!”阿福说着便站起了身,也不管月白同不同意了,很快便收拾好了药娄,半蹲□打算被月白下山,月白想着自己的伤得快点好才能做事便也没有反对,让阿福把背在自己前胸的药娄取下来背在了自己背上,而后便也趴在了阿福背上让他背自己下山。
下山的路一路无阻,阿福虽然想快速背月白回医馆,不过却还是被月白劝下来休息了几次,不过好歹在晌午之前赶回去了,而且在休息期间月白又发现了几种药草。
到医圣医馆的时候医馆的门大开着,不过里面却一个病人也没有,只有通草在药柜旁百无聊赖的碾着草药。似乎早就预料到月白他们没什么收获而且还破了翁老头定下的规矩,所以月白他们进医馆时通草连眼皮也没抬一下。
“通草,我爹还好吗?”阿福将月白放下后,月白便着急的问道,医馆一个病人都没有,连翁老头的身影也看不到,她是不是对通草说的话太放心了!
“药你采完了吗?”通草没有看月白,舂着草药问道。
“采了,你去叫翁老。。。翁大夫出来吧!”虽然药没采完,但是月白还是说采了,并且采了的意思也不是采完了,先把翁老头喊出来了才是硬道理。
“成,我这就去找师傅。”通草放下石杵打算去里间找翁老头。
“等等,你还没告诉我我爹怎么样了呢!”月白跟在通草身后追问道,通草却是没理她,合上帘子便不见人影了。
不多久翁老头便从里间出来了,看着月白带回的药娄沉着脸道:“哼,这便是你采回来的药!”
“是,我爹怎么样了啊?”月白忍住了心中的咆哮用平淡的语气说道。
月忍了忍,真是受不了这翁老头的怪脾气:“我爹怎么样?”
“你爹,哼,这药要是让老夫满意老夫自然能保证让你爹活,要是老夫不满意。。。你还是给你爹另请高明吧!”翁老头负手而立冷哼着道。
“你。。。”月白被堵的说不出话来,真是受不了这老头的怪脾气。
“你要求那么高,我怎么可能全部做的到!”月白气的想跳脚,有些吼了出来。
“哼,老夫要的就是药方前三列的药,采不回来,就别在老夫面前说那么多理由!”翁老头摸着胡子面上更加不悦的道。
“这里面虽然没有全部你要求的前三列的药,但是里面有治伤寒用的麻黄、苍耳叶、葛根,治眼目用的薄荷、桔梗、夏枯草,还有可以止血的三七叶、还魂草,解毒用的积雪草。麻黄、桔梗、葛根需要煎制,其余草鱼在必要的时候用嘴咀嚼的获取其药汁便可。而且我还在你给的药典里找到了几种你记载的石头,药效我记得不是太清楚了,但是里面的丹砂、银朱、无名异却都是可以用来炼制丹药的!”
“还有那甘草、胡黄连、隐忍叶,虽然你要的药我没有找齐,但我采来的这些草药却都是有药用价值的,你这老头明知道有些草药这个季节没有,还让我去采,这不是摆明了逗我玩吗,我告诉你你这怪老头,你要是不给我爹治病我就赖定你这医馆了!”月白两手叉腰一脸气愤的道。
“哼,我这医馆除了药便是毒,你要是不怕死就在这医馆里赖着吧!”翁老头冷哼一声,便甩袖走进里间了,通草则是摇摇头也跟着进去了。
“你。。。”月白气的直想跺脚,哼了一声也打算提起脚跟进去,继续找那老头理论。
“月白,不可,要是在把他惹怒了,远生叔的伤怕就是更难治了!”阿福伸出胳膊拦住月白。
“阿福哥,你别拦我,我看要是不和这怪老头做斗争,我爹的伤才是更难治呢!”月白没顾阿福的阻拦,也顾不得脚上的伤了,气冲冲的便冲进了里间,一进去便看到了让她感到恐怖的一幕。
☆、木头,亲亲
这怪老头竟放了好几条恶心的白虫在她爹身上爬来爬去;感觉就像是那几条虫在啃噬他爹的肉;月白忍住想吐的感觉;快步走了过去:“怪老头;你这是在做什么!”月白想把那几条白虫从自己爹身上赶跑;无奈太过恶心;自己下不去手。
“哼;老夫做事自有主张,用不着你这胖丫头来过问!”翁老头冷哼一声;见时间差不多了,便取出一个小小的白色翁罐将白虫收了进去;动作极为小心。
“哼,通草,送客,让他们把病人也带走!”将白虫都收好后,翁老头便负手而立摸着胡子下了逐客令,此时阿福也跟着跑了进来。
“这位胖姑娘,您请带着人离去吧!”通草做出请的手势。
“可是我爹还没转醒呢!”月白
“翁大夫,这。。。”阿福也看着翁老头欲言又止,面露难色,难道翁大夫真的不愿意保住远生叔的命了!
“怪老头,你别走,你到底要怎样才肯答应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