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小师叔-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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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以只得叫住正被前来致贺的海夫人拉着语重心长教导的海堂,海堂见徐子阳找他,连忙安顿身边的小丫头把母亲大人送去客厅喝茶,匆匆走到徐子阳身边道:“怎么了?”
“你知道王爷去哪了吗?”徐子阳眼看着越来越多的人,有些急躁,但是莫名却又想:贺庭歌最好不要出现了。。。。。。。
“不知道啊。”海堂也是一皱眉头,四下寻了一圈,果然不见贺庭歌,咋舌道:“会不会王爷突然反悔,逃婚了?”
徐子阳眉梢一动,但还是很现实的扫了一眼海堂:“想多了,赶紧找找,吉时快到了,该拜堂了。”
海堂一撇嘴,一身火红的衣袍倒是很趁今天的景,眼中的瞳仁在暖黄色的光晕下泛起一丝红色,此刻叉着腰一副“不想找,逃婚了最好”的表情,看的徐子阳心里微微一颤,一时竟然挪不开眼。
海堂就是这样,什么都敢不放在眼里,即便今天这么多举足轻重的人来观礼,他也是“管我什么事?”的样子,而且颇有唯恐天下不乱的意思,要是有可能,或许还想亲自把贺庭歌给藏起来,不出来才好。
“海堂。”徐子阳深深吸了口气,收回目光。
海堂眨眨眼,很久没有听到徐子阳叫他名字了。。。。。。
“即便王爷今天不出席,堂也是必须要拜的。”徐子阳认真道:“今天这场婚礼,我知道,很多人都不赞成,但是,事情不是表面这么简单,一会若是王爷不来,只能你去了。”
海堂刚开始听着徐子阳这么认真的说话,还在为“表面后面”是什么而思索,突然听到最后一句,一时反应不过来:“什么?什么叫只有我去?”
徐子阳连忙扯了一把海堂的袖子,四下里看了看,好在二人站的位置离人群较远,海堂意识到自己声音大了,闭上嘴,但是,回过神来想到刚才那句话还是忍住皱起挺拔的眉头:“到底什么意思?”
“王爷若是不出席拜堂,那只能你去,我那里有穆岚师叔留下的王爷的假面,易容我帮你,必须保证婚礼正常进行。”徐子阳道。
海堂舔了舔有些干涸的下唇,还是有些不敢置信:“你是说要我去冒充王爷,和王汝嫣拜堂?”
“恩。”徐子阳认真点了点头,眼看着时间临近,贺庭歌依旧不见踪迹:“来不及了,我去拿人皮面具。”
“子阳。”海堂一把拉住就要走的徐子阳:“为什么是我?”
徐子阳折身看着一脸纠结的海堂,一时也不知道怎么说,但是除了海堂之外的人,他真的想不出谁还能把贺庭歌装的更像,虽然贺庭歌很少在大臣们面前露面,但是,也不乏关注他的一些人,为了稳妥,海堂是不二人选。
“你真的想让我去和别人拜堂?”海堂定定的看着徐子阳,虽然他把自己对徐子阳的感情埋起来,想着只要能待在他身边,他不讨厌自己还能偶尔说说话那就可以了,可是,今天他却是要自己去和别人拜堂成亲。。。。。。。海堂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装下去,但是却是忍不住的就想问问他,真的那么想把自己从他身边推开?
“不是。。。。。。”徐子阳看着海堂眼里那一丝受伤,心里莫名一滞,下意识的开口道:“又不是真的。。。。。”
海堂还是看着他不说话,徐子阳只得吸了口气,认真看着海堂:“因为我不知道还能相信谁。”
海堂一愣,抓着徐子阳的手微微一顿,徐子阳说:“虽然我不知道王爷突然同意和汝嫣郡主成亲是为什么,但是不管怎么他都没有要反悔的意思,所以这亲肯定是要成的,小师叔吩咐我要帮王爷解决问题,所以这事不能不管,即便没有人想去成这个亲,但是表面上一切都必须要有条不紊的进行下去。”
“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可是,除了你我想不到还有谁可以去做。”
海堂静静的听徐子阳给他说的这些,手轻轻放开,看着徐子阳认真的眼神,只得笑了笑:“易容手艺怎么样?现在还来得及吗?”
徐子阳看着海堂,心里石头总算是落下一分:“之前跟小师叔学过,来得及。”说完便拉着海堂到他房间。
其实,贺庭歌真是把时间给忘了,虽然不想去成亲,但是想不想是一回事,去还是要去的,只不过他在西苑给贺母和贺渊上香的时候,不经意看到的一个暗格,而里面的东西给他带来的影响,让他完全忘了还有成亲这码子事。
要说这个暗格,贺庭歌觉得若不是脑海里那一丝若有若无的记忆也不可能在看到那一排排的灵位之后,突然有想要把灵位更换位置,挪动几个排位后,果然贺母那个灵位突然升起,下面是一个一尺见方的木盒,刷着一层浅浅的红漆,由于时间过长,已经掉的差不多了。
贺庭歌摸着上面的锁孔,心里莫名的闪过一个念头,把头上用来束发的紫玉发簪拔下来,这是贺渊之前送给他的,因为觉得样子不错就一直没有换。
果然,发簪插入锁孔一拧,木盒便弹开,破空而出的一枚利箭被贺庭歌手疾眼快的二指夹住,而箭头离眼珠已经只有不到一厘米的距离。
而让贺庭歌震惊的东西,可远远不止这枚利箭。
高展的到来,让在场的大人都诚惶诚恐了一把,纷纷跪了一地,高展笑眯眯的摆了摆手:“都起来吧,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朕也是来讨个喜气,众位爱卿都随意。”
太尉今天一副喜气洋洋的样子,虽然直到现在贺庭歌都没有露面,但好在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心里那颗还不太安稳的心也渐渐放下来。
本想过去和高展奉承几句,但是抬头间却是看到高展身边那个一身红衫的男子,俊秀的面容带着浅笑,红色的衣衫虽然不复杂,但是细看也是做工精致,衬得白皙的脖颈,竟是有些妖冶。手中一把白玉骨扇,正在指尖随意的转动。
“太尉大人今天得偿所愿,真是可喜可贺。”握着白玉骨扇的手虚抬了一下,清冽的声音带着笑意,倒是让王太尉一时摸不清什么意思。
“尚书大人今日也得闲?”太尉笑了笑,回了一句。
傅清城捏着红色的袖角,觉得这颜色还是不大适合自己,闻言笑了笑:“即便在忙,王爷大喜的日子,当然要来沾沾喜气,讨个彩头。”
太尉又客气了几句,心里默默擦汗,他真不想和这个刑部尚书说话,总觉得话里有话,别扭却又找不着理由。
不过今天这刑部尚书这一身红又是怎么回事?虽然平时只是封官那日见过一次,但这个男人给他的印象并不是会穿这种颜色的人。
不过想了想,今日是喜事,穿喜庆点也没什么,再说,也不了解这尚书大人什么性子,估计年轻人就喜欢这种不着调呢。
正想着,突然就听到报时人说:“吉时已到,请新人入堂。”
而此时,海堂看着眼前正摸着自己的脸调整表情的徐子阳,认真的表情全部映在眼中,二人不足一尺的距离,他甚至能感觉到徐子阳打在他脸上的呼吸。
“好了。”徐子阳捏了捏海堂左边的脸,确定没有什么问题之后说:“你自己试试说话什么的,看看有没有不舒服的。”
海堂抽了抽左边嘴角,对着镜子摸了摸自己这张脸,镜子里的贺庭歌正在做各种挑眉抽嘴角的动作,看着这些海堂突然想笑,以前从来不知道贺庭歌做这些动作这么好笑。
看着看着却是心里有一些异样,看徐子阳:“还能变回来吧?”
开阳王府办喜事(下)
徐子阳看着眼前人顶着贺庭歌俊朗的脸,却是带着海堂的眼神语气,心里也是有些别扭,但听海堂这话的意思,又无奈:“放心吧,过了拜堂那关,回来我就帮你取了。”
“不是还有洞房吗?”海堂认真道:“作戏不做全套吗?”
徐子阳:“。。。。。。。。。”
“你想去就去吧。”徐子阳面无表情道:“反正王爷还没来。”
海堂看徐子阳的表情,心里默默扁了扁嘴,道:“我才不要去。”
“赶紧换衣服,来不及了。”徐子阳把贺庭歌的喜服拿过来,海堂身高体型都和贺庭歌差不多,衣服还算合身,徐子阳帮忙系好腰带,理好衣角,上下又看了一遍,这才道:“走吧。”
当太尉看到贺庭歌施施然出现在大堂的时候,他总算是整个心都放下了,乐呵呵的坐在高堂的椅子上,另一边自然是地位最高的皇帝高展,说起来,高展也算是贺庭歌长辈,坐这个位子理所当然,当然,别人自然是不知道这茬儿。
一见皇帝也在,海堂顿时有些装不下去,但徐子阳悄悄在下面握了握他的手:“别紧张,只要别说话,你就是贺庭歌。”
只要不说话,我就是贺庭歌。。。。。。海堂心里默念两句,正了正神色,一脸淡然的走进大堂,众人从来不曾见过贺庭歌身穿红色装束,一时竟然有些惊艳的感觉,更有几个旁观的老臣,心里惋惜不已,这么优秀多金又相貌堂堂的乘龙快婿都便宜王太尉了。。。。。。。
“贺庭歌”面无表情的对着堂上的皇帝拱了拱手,什么也没说,只是抬头看到高展身边的人的时候,顿时一阵脚软,海堂心里暗暗叫苦,怎么小师叔在这里?
傅清城看到贺庭歌的第一眼就知道这是假的,虽然外形一模一样,但是那种熟悉的感觉却是没有,看到“贺庭歌”眼里一闪而过的暗红色,心里已经知道这是海堂假冒的,不由得唇角轻轻勾了勾,看的海堂心惊肉跳。
海堂一边暗自腹诽着怎么今天小师叔也穿了一身红,那红艳艳的颜色衬着白皙的皮肤倒是妖冶,全然不知自己一直都是那么妖冶。。。。。。
随着媒婆一声:“新娘到。”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移向门口又媒婆搀扶进来的王汝嫣,红纱盖头隐隐约约的遮住了娇美的面容,云鬓高峨,盖头只露出了一点白皙的下巴,一身火红色的凤袍样式略带复杂,但是整体看起来相当华丽,凤穿牡丹的刺绣锦袍,下摆是千层水纹云衫,随着莲步微微晃动的褶皱看起来宛如踏着水波而来,红色绣鞋上一点雪白的落樱,更是和水纹摆相得益彰。
海堂看着进来人暗自搓了搓手指,有些紧张的看了眼傅清城,傅清城只是望着进来的新娘,嘴角挂着意味不明的浅笑,倒是收回目光时看到高展似乎也是不经意的看过来,海堂心里突突的一跳,故作镇定的移开目光。
媒婆递过来红绸,另一端由王汝嫣牵着,海堂看着红绸愣了楞,下意识的去看徐子阳,但是人群中却是看不到徐子阳一点衣角,心里有一丝不食滋味,伸手接过红绸,在司仪的高呼中与王汝嫣心不甘情不愿的拜堂。
徐子阳站在门外,听着里面一声声的“一拜天地。。。。。。。”心里莫名的难受,明知道只不过是假的,可心里就是有一丝烦躁。
一想到将来有一天,海堂也会身穿这种装束和另一个女人拜堂成亲,心里就不是滋味,那个总是粘着自己的妖孽,也会有一天成为别人的新郎,而红绸另一端,不会是自己。。。。。。
虽然海堂自从上次醉酒以至于自己失明以来一直不敢和自己走太近,可是每次看到海堂眼中那一丝委屈和受伤,他的心总是会软下来,自己也总是想着明明不可能实现的感情,何必要去纠纷,一直能避则避,或许离他远一点,对谁都好。
可是,看着那个一直以来总在眼前闪来闪去的红衣妖孽,此时正穿着喜服和别人拜堂,他就无法直视,只好逃避开。
深深吸了口气,在司仪最后一句:“送入洞房”后,大堂里终于传来一声声道贺和欢笑,徐子阳整理好心情,正打算回头去收拾残局,刚才看到小师叔也在,他应该能认出来海堂吧。
“子阳。”突然从身旁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徐子阳回头就看到贺庭歌一脸疑惑的看着大堂里的事:“怎么回事?”
徐子阳四下里看了看,幸好此时人都在大堂里凑热闹,赶紧把贺庭歌拉倒一边角落:“王爷去哪了?怕误了吉时,我让海堂假扮你先去拜堂了。”
贺庭歌了然的点了点头,徐子阳又道:“先回去准备一下,海堂装不了多久,现在大臣们都要和王爷敬酒什么的,总不能什么话都不说,海堂一张嘴就暴露了,皇帝也在。”
“恩,我这就去换衣服。”贺庭歌回头往自己房间走,心里感叹还好有徐子阳和海堂,可念叨着在西苑里看到的东西,心里又沉了沉。
回到房间便拿起准备好的喜服换上,样式简单而不失华丽,好在他是男人,不用梳洗打扮,理了理发冠,看着镜子俊朗挺拔的人影,吐了口气,从来没穿过这种红色衣服,不过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