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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绝世小师叔-第47章

小说: 绝世小师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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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去。。。。。”霍千古举手:“唐染那老头还欠我一朵灵芝呢。”

    “不许去。”穆岚眉头一皱道。

    霍千古嘴一扁:“穆穆。。。。。。”

    尹千机摸摸鼻子带着小黑回去睡觉了,这师徒俩一到一块,自家师弟这画风就变了,真不知道那个傲娇又腹黑的师弟到哪里去了。

    穆岚一看他这样子,倒是不冷着脸了,放软声调:“我很快回来,灵芝我帮你拿,要几个都行。”

    “那老头不会给你的。。。。。。”霍千古道。

    “由不得他。”穆岚说着把懿欢往霍千古一放:“听话,回来解决事情之后陪你去南疆抓虫子。”

    在场众人倒抽了一口凉气,这么温柔的话是穆岚说的?

    霍千古眼睛一亮:“说话算数!”

    众人望天,小师叔祖和懿欢的待遇是一样的。

    傅清城自然想到穆岚去唐家堡是为了借唐家堡的镇堡之宝暖玉回来给自己治病,只所以不让霍千古去的原因。。。。。。。傅清城看了看屋顶,当年霍千古去唐家堡遇上在唐家后山隐居的长老唐染,俩人就着药理交流心得,到后来颇有相见恨晚之感,俩人还打赌,一个练毒一个解毒,输了的赔一样珍贵药材。

    后来霍千古是赢了,可是,俩人动静大了,搞得唐家堡一阵乌烟瘴气,霍千古手无缚鸡之力,又因为隐姓埋名被当时唐家堡堡主一怒之下扣押在堡内。后来还是穆岚帮唐家堡解决一个大麻烦之后,把人带回来的,所以唐家堡还算是欠穆岚一个小人情。

    随后傅清城又问了一下贺渊的伤情,穆岚道:“没什么,毒已经解了,就是伤了筋脉,年纪大了好的慢而已。”自从贺渊回府,他们就回了徐府住下,毕竟一伙江湖人,洒脱管了,王府太拘束。

    傅清城默默点了点头,不再言语。

    边关的日子还算清静,前段时间穆岚也写了信回来说了贺渊伤情稳定,贺庭歌倒也不担心了。

    “无聊。。。。。。”海堂拿着指头在沙盘上画圈圈,这里没有临月城,整天都是大漠黄沙,也没有来叫阵的,真不想呆着。

    贺庭歌端着破军擦着枪,确实是太安逸了,前两天他还去了一趟临月城,李戚也说一切正常,挞拔祯也没有动静,倒是安稳。

    “啧啧,这枪什么材料铸的,沉的要死,也就你能拿得动了。”海堂远远的撇了撇嘴角。

    贺庭歌也道:“我也不知道。”正说着,却是眉头一皱,似乎有什么念头在心底一划而过,还没来得及细想,门外却是远远传来斥候一声:“报!”

    贺庭歌眉头一皱,看这跪在前面的斥候,等着他的话。

    “小王爷!暗卫来信!陛下下旨抄靖王府!斩靖王!”

    “什么!”还没等贺庭歌从震惊中回声,闻声赶来听信的曹任远一把拉起斥候衣领,怒喝道:“你再说一遍!”

    斥候似乎也没料到,脸色惨白:“京都传来的信,靖王意图谋反,人赃并获,已经入狱不日处斩。”

    贺庭歌心里一顿,握着破军的手紧的发白,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


傅清城,你敢!

    “放屁!”曹任远一把丢开斥候衣襟,破口大骂:“谋反?要反早反了,这他娘的就是陷害,皇帝眼睛被狗屎蒙了吗!”

    “这简直是信口雌黄!”薛老正走进来就听到斥候所述,顿时气得胡子都歪了:“王爷怎么会是那种人?”

    “不信,老子要去京都!”曹任远一把摘了头上的头盔让地上一扔:“妈的,谋反?老子反给他看看!”

    “都给我住口!”贺庭歌猛地一拍桌子:“都坐下!”

    一时间倒真的安静下来,就连曹任远看着贺庭歌冷若冰霜的脸,顿时也收了口。

    海堂显然还没反应过来什么叫靖王要谋反,此刻见贺庭歌一张冻死人的脸,顿时踩着沙盘越过来:“小王爷,这到底算什么事儿?”

    “什么时候的事?”贺庭歌沉着脸问斥候。

    “刚刚传来的消息,应该就是这两日。”

    “你们都给本王安分的呆着,谁都不许擅自离职,我亲自回去。”贺庭歌直起身来沉声吩咐,曹任远欲说什么被贺庭歌冷冷扫了一眼:“谁要是敢抗命,军法处置!”

    “小王爷!”李悦皱着眉头道:“此事颇有蹊跷,王爷定是被人陷害,您若是此时回去,当要小心。”

    贺庭歌瞥了一眼李悦,他知道李悦是皇帝的人,不过看他这样子,也没料到会发生这种事,贺庭歌只是点了点头,随后沉着交代军中事物,再次强调不可轻举妄动。

    跨上紫云亭,海堂也尾随骑着朱雀跟上,他要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去,但愿来得及。

    “小师叔他们在京城,但愿情况不会太糟。”海堂心念着道。

    贺庭歌闻声没有说话,他总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傅清城。。。。。。真希望你与此事无关。

    “小师叔。。。。。。。”徐子阳欲言又止,手里一个托盘,上面是一顶乌沙,乌沙下是紫色的官袍,上面绣着白鹰,二品官阶。

    傅清城靠在椅背上,手里的折扇被打开再合上,再打开,再合上,目光随着折扇的开合逐渐变得有些冰凉,听到徐子阳的话抬起眼皮扫了一眼徐子阳手里的东西,冷笑一声,厌恶的目光丝毫不加掩饰。

    “师呼~”小腿被人抱住,傅清城低头看着腿边趴着的小懿欢,正仰着脸一双大眼睛蒲扇蒲扇的眨着,水灵灵的,嘴巴里还有没嚼干净的点心碎末。

    傅清城心里一酸,伸手把懿欢抱在怀里,修长的手指擦去懿欢嘴角的碎末,肉呼呼的小脸笑眯眯的伸着小手抓住傅清城的手指玩,一边嘟囔:“舅舅。。。。。。”

    “懿欢?”傅清城揽着懿欢,轻声道:“想舅舅吗?”

    “想,大舅舅都不要懿欢了吗?”懿欢奶声奶气说:“外公也不要懿欢了。。。。。。”

    “没有不要懿欢。。。。。。”傅清城柔声道:“师父养你好不好?”

    “好,可是,懿欢好想大舅舅。。。。。。”

    傅清城看着懿欢漆黑的像是黑曜石一样的眼睛,一时噎住,靖王府所有人,一百三十五口全都入狱,贺庭礼在所难逃,他还记得当是贺渊听着圣旨时那疯狂的大笑声,而贺庭礼却是平静的端着圣旨,道一声:“谢主隆恩。”

    “还有多久?”傅清城轻声道。

    徐子阳眉头微皱,道:“三个时辰。”

    但愿,贺庭歌你不知道,等我给你解释。。。。。。傅清城看着门外的天,嘲讽的笑了笑:他会听你的解释吗?

    “小师叔。”徐子阳沉声道:“这事是不是太荒唐了,您真的就不打算查明真相?小王爷若是回来,您怎么交代?”

    “实话实说。”傅清城淡淡道。荒唐?这岂是一句荒唐就能形容的事?查明真相又如何?真相是什么,谁比谁更清楚,至于和贺庭歌交代。。。。。。

    傅清城冷笑一声,那就让他恨我吧。。。。。。

    京都一向是繁华的城市,平日里擦踵磨肩也不夸张,只是今日格外拥挤,宽阔的大道上挤满了百姓,争先恐后额伸长脖子看着大道中间被囚车押解的靖王府众人,议论声一**过一轮。

    “靖王怎么会谋反?”

    “是啊,这么多年,靖王一直在边关打仗,怎么会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一个老汉扒着守卫的士兵的长矛愤愤道。

    “这事也说不好,靖王手里握着七十多万北疆军,要起兵谋反还不是一句话的事。”一个青年道。

    “就是。。。。。。”一些好事者就这个话题争论起来。

    贺渊闭着眼站在囚车里,白色的囚衣上还粘着稻草,但看起来却依旧沉稳,凌乱的发丝胡乱的粘在脸上,他也不在意。

    身后的几个囚车上除了贺庭礼就是平日里能管事的一些下人,其他一些无关紧要的人都被流放了。此时呼天喊地的叫嚷着:“冤枉啊。。。。。。”

    囚车一路来到午门,大大的行刑台上,站着一排袒胸露乳的大汉,手中一把钢刀被正午的太阳照着,泛起寒光。

    众人一一被押上刑场,哭喊声一声一声的传经贺渊的耳中,闭上多时的眼睛终于睁开,回头看了看被绑着押上断头台的家仆门,沉声道:“都住口!”

    一时间,不仅台上的仆人禁了声,就连台下围观的群众都收了口,不再出声,风卷着贺渊花白的发丝,缠绕在日渐苍老的脸上,他扫了众人一眼,站在台上稳如泰山。

    “跪下!”一个刽子手上来一脚踢在贺渊膝窝处。

    贺渊纹丝不动,那刽子手脚腕处却是一声清脆的碦啪声,顿时疼的差点扔了钢刀,刚要破口大骂,便听到一声高呼:“刑部尚书大人到!”

    不远处的监斩台上,缓缓走上一人,紫色的官袍,合身的贴在身上,乌沙下俊朗的脸上却是一丝表情都没有,黑色的靴子一尘不染,但,在傅清城眼里,他脚下却是一片污秽不堪。

    台上台下都跪了一地,心里都在默念着新上任的尚书大人如此年轻,更有见过傅清城的人偷偷瞥了几眼,碎碎念道:“那不是无尘公子吗?”

    傅清城冷眼扫过现场,也不开口,抬头看了看天上高照的艳阳,一旁的陪同道:“大人,还有一刻钟的时间。”

    浑身的寒气丝毫没有被太阳温暖,修长的手指捏过一边木筒中的令箭,上面没有刮平的木刺不慎刺入食指,鲜红的血珠从指间吐出来。

    从他坐在这里开始,场上一片鸦雀无声,台下台上,除了贺渊一人之外,跪倒一片,傅清城也没有开口叫他们起来的意思,一旁的陪同挥挥手示意都起来吧,这才纷纷站起来。

    傅清城似乎发起了呆,看着手中的令箭,目不转睛看了一刻钟的时间,台下不远处的徐子阳手心捏着一把汗,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阵马蹄声,与此同时,台上傅清城手腕一扬,令箭被抛出,薄唇轻启:“斩!”

    只听一声呼啸声擦着空气而过,众人还没来得及惊讶,一柄银枪破空而出,稳稳的将令箭一劈两半,插在不远处的城墙上,没入一尺左右。

    “傅清城,你敢!”一声近乎低吼的声音从人群后沉沉传出来,傅清城低垂的眼睛微微动了动,却是没有抬头,袖中的手指握的发白,却是再次伸手捻起一枚令箭。

    贺庭歌如同被浇了一头凉水,脑子里嗡嗡的钝痛,千算万算,他没有想到坐在监斩台上的人会是他!

    “清除闲杂人等。”傅清城冷声道。

    一队士兵拿着刀剑拦在贺庭歌身前,贺庭歌看都不看一眼,只是盯着远处那人,目光里的寒气使士兵们手里都被冷汗浸湿,握不住刀柄。

    “滚开。”海堂一脚踢开最近的一个士兵,朝着远处的傅清城喊道:“小师叔你疯了!”

    傅清城目不斜视的看着刑场,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一边的两人,冷声道:“时辰已到,斩!”

    令箭被腕力所掷,生生插在石质的刑场上,没入半截。

    顿时,一股寒风从四面八方拥进来,卷着沙尘,渐渐在贺庭歌周边形成一股气流,海堂一时没防备,差点被那气流震伤。

    那是煞气!傅清城知道,而他只是低垂着眼睛毫不在意,贺庭歌一步一步走上邢台,周边的士兵早被震成内伤,口吐鲜血,墙上插着的破军传来嗡嗡的响声,随即一声破鞘声,回到贺庭歌手里。

    “你给我下去!”一直没有开口的贺渊突然开口沉声道,目光定定的看着贺庭歌。

    贺庭歌看了一眼贺渊冷声道:“我绝对不会让你含冤而死。”

    “下去!”贺渊提了一个分贝,含着几分真气,空气都荡开了波纹:“要是还当我是你爹就给我下去!”

    贺庭歌看着监斩台上的人,冷声道:“靖王谋反?为什么不把我也抓了?”

    傅清城终于抬起眼睛看着台上的人,默默的,一声不吭,贺庭歌冷笑一声:“不给个解释吗?”

    “给你一炷香的时间,有什么要和他们说的。”傅清城终于开口,淡淡的说道:“快说吧。”

    贺庭歌握着破军的手指关节泛白,身后贺渊道:“此事与你无关,你下去。”

    贺庭歌转身看着场上一众人轻声问贺渊:“这就是忠军报国的下场?”


为你,我义无反顾

    “君要臣死,臣不死不忠。”贺渊沉声道。

    贺庭歌扫过刑场上的一众人,目光落在从未坑过一声的贺庭礼身上:“即便搭上这么多人,你连亲生儿子都不在乎吗?”

    贺渊苍老的脸上,面皮微不可查的抖了抖,闭上眼,轻叹:“这都是命数。”

    突然,贺庭歌背后一麻,浑身酸软,他不敢置信的回头看着依然淡漠的傅清城,他没想到傅清城会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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