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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霹雳]倚天屠龙记-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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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佛剑分说道:“吾只为斩业,并非斩人。”
  超轶主又道:“明教中人犯事,自当有圣教教规裁夺。”
  佛剑分说领会其意,又想这御龙天为人一向正直,明教也不是什么邪佞歪道,便道:“吾明白了,相信贵教自有考量。”便收起佛牒,朝疏楼龙宿的方向看了一眼,只愿他能尽早回头,好自为之。见龙宿始终负气般背对着他,佛剑分说也无话可说,转身便下山去了。
  超轶主又看向武当二侠,问道:“两位小友又如何看?”
  傲笑红尘原本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素续缘拉住。一来是,此事由明教自行处置也无不可,二来则是,武当无意就此与明教交恶。
  于是素续缘回道:“杀人自当偿命,相信明教教主定会秉公处理,还死者一个公道。吾二人还需赶回武当,将一切禀报掌门,至于此事后续,武当上下自当会在紫霄宫静候音讯。就此告辞。”
  说完,便与傲笑红尘也离开了光明顶。
  百岫嶙峋拿手搭着凉蓬,往山下看了一阵,摇摇晃晃折了回来,问道:“哼!多嘴的人终于走了!粉红教主,为何不留下银海螺,让他跟珍珠龙继续打?”
  这百岫嶙峋乃是明教五散人之一,为人乖戾无常,桀骜不驯,唯独对超轶主和白眉鹰王稍有不同,只因他们曾救过百岫嶙峋的性命。
  此人口无遮拦惯了,给人取外号更是他的专科,连超轶主也不能例外。好在众人早已习惯了,也就不再与他计较。
  只是眼下气氛不对,他还这么说话,是故意捣乱还是真的缺心眼?超轶主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对其余的人说道:“吾有话要问龙王。”
  慕少艾知道百岫嶙峋爱看相杀的老毛病又犯了,便上前揽着他的肩膀,笑道:“岫仔,过老人家那边去说话,我家阿九刚学会做桂花糕。”说着,又顺便将剑子仙迹也一并叫上。
  百岫嶙峋虽不情愿,仍是被拉走了。穆仙凤与默言歆等人亦是躬身一拜,各自退下。
  一战过后,一派秋容的景致被破坏掉不少,附近一片腊梅林更是全遭了殃。疏楼龙宿从一株被拦腰砍断的腊梅树上折下一支梅枝来,放在手里把玩着,问道:“教主打算如何处置吾?”
  超轶主却是顾左右而言他:“事情吾已从鹰王那里听说了。”
  疏楼龙宿叹道:“鹰王好心解围,龙宿铭感在心。”
  当年扬州城发生的事情,超轶主也有所耳闻,但他心中依然不大相信,于是问道:“他们说的事情,果真与你有关?”
  “教主觉得呢?”
  超轶主看着他手中的屠龙刀,即便再不信,也不得不信。
  “你……你可知多年来狮王一直在寻找屠龙刀?”
  “那又如何?”
  超轶主望着他,良久才冷声说道:“中土明教源自波斯,教义教规也是自总坛一脉沿袭下来,俱明王应当是最清楚的。”
  疏楼龙宿扔了手中的腊梅,躬身朝超轶主行了个波斯礼,笑道:“是惩是罚,中原教主请便。”
  超轶主一振衣袖,怒视着他:“疏楼龙宿!”
  却见他收起屠龙刀,大笑几声,广袖一拂,转身扬长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请选择】只见顷刻之间珍珠漫天洒落_______
  A 化作漫天相思雨
  B 化作漫天爆米花
  我选B

  ☆、心不由己

  
  超轶主回去时,暮成雪见他双眉不展,面有愠色,便问他事情如何了。
  因除夕将近,她特意上光明顶来,打算和超轶主一起过年的。
  之前慕少艾来搬救兵时,她也在场,只因超轶主与她关系非凡,慕少艾有事也不瞒着她,三言两语把事情说了,随即把超轶主拉走。
  见她来问,超轶主便告诉她佛剑分说与武当二侠都已经下山去了,又寻思着先前鹰王所讲的着实不够清楚,有好些细节他都没能弄清楚,详细情形恐怕还得把人都找过来再问一遍,于是命底下的人去把光明使者与两位护教法王都请过来。
  片刻之后,剑子仙迹与慕少艾两人便都到了,疏楼龙宿却紧闭一派秋容的大门,只命穆仙凤出来回话说,疏楼龙宿听凭教主的处置。哪怕超轶主以教主之名再次命他前来,也拒不从命。
  超轶主只好请慕少艾与剑子仙迹二人再将事情仔细讲一遍,听完之后,又问了几个细节,便让他们先行退下。
  等到他们离开之后,暮成雪便问他:“这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超轶主沉思了一阵,缓声道:“疏楼龙宿是波斯总坛十二宝树王之一,地位尊崇。”
  暮成雪却道:“你心里不愿处置他,实在不必拿总坛当借口。”
  超轶主没有反驳,他心里也知道,青霜台说得很是。
  当年扬州发生的事情,最清楚的只有疏楼龙宿一个,他究竟是杀了一百多人,还是坐看鹬蚌相争,或者只是顺手牵了羊,这些只有他自己清楚。
  如果他肯把真相说出来,事情又不是很严重的话,超轶主也好处理一些。毕竟这些年来,紫衫龙王与光明顶上下的关系一直很好,超轶主实在无意重罚他。
  偏偏他在这个时候居然还闹什么脾气,直接闭门不见客,前前后后就只留下一句话,说什么任凭教主处置。
  如果他御龙天是个暴脾气的,这会儿恐怕直接一掌轰开一派秋容的大门,强行把他拉出来,要他把前后经过都交代了。
  暮成雪见他沉吟不语,便也都明白了。依她的想法,对便对,错便是错,哪有那么多弯弯绕绕可讲?只是自己并非明教中人,不好多加干涉,只得叹道:“你就是太心软了。”
  超轶主寻思了许久,一直想不出什么好主意来,只好修书一封,将事情的前后经过告知总坛。既然是总坛的人,就由总坛教主去定夺吧!
  自那日之后,疏楼龙宿始终闭门不出,谁也不见。慕少艾抽空过来好几次,都吃了闭门羹回去。
  过后,慕少艾又去了豁然之境,想找剑子仙迹去劝劝他,毕竟这两个人的关系一向是极好的。剑子仙迹却说让他一个人好好反省正好,慕少艾只得作罢。
  慕少艾心想,这剑子仙迹的心里,想必对龙宿的所作所为也很失望。那天佛剑分说去找龙宿问话的时候,剑子还特意烧水烹茶,笑着说这是给佛剑向龙宿赔礼道歉用的,岂料后来的事情会变成那样!
  转眼便到了除夕,因为闹出了这档子事,兼之金毛狮王出门未归,而剑子仙迹又因为五散人之一的一步天履在巴蜀一带出了事情,连夜南下去了,因此,众人心里都不大畅快,连带着过年的兴致都减了,这年过得未免有些冷清。
  除夕夜,穆仙凤精心准备了年夜饭,便去请疏楼龙宿出来。
  疏楼龙宿见屋子里只有仙凤、默言歆和应无忧三个徒儿,等吃完年夜饭,便让默言歆搬出仓库里的烟花,要他们几个放着玩,热闹一下。然后在滴水檐下摆了张白狐皮软榻,半躺上去,点了一杆烟,慢悠悠抽着,看着一朵朵烟花在空中乍裂,开出五色绚丽的花来,又在夜空中一点点黯下去。
  看了一阵,觉得意兴阑珊,便径自进屋去了。
  穆仙凤一边点着烟花,一边留意着他,一见他兴致恹恹,回房去了,便朝默言歆他们两个使了个眼色,要他们停下。不想他们这边刚停下手来,疏楼龙宿的声音便传了出来:“仙凤,把烟花放完,吾看着虽有些累,但听着声响也是好的。”
  穆仙凤只得依着他的意思,把余下的烟花都点完。
  因为避不见客,连带着大年初一初二几天四处给人拜年的礼数都给省了。疏楼龙宿闲来无事,想着一派秋容里的腊梅被毁去不少,于是带着穆仙凤他们几个把腊梅补种回去。
  等过了腊梅的花期,桃花的花蕾刚冒出来,波斯总坛的使者也到了光明顶。
  来使先去拜见了超轶主,随后便独自前往一派秋容去。
  穆仙凤按着龙宿的吩咐,早早便在门前等候,没等多久,远远就看到有一个人朝这边走来,穿着一身宽大的白袍,袍角上绣了几朵红色火焰,行走时衣带当风,那火焰就好像真的一样跳了起来。
  来人走到穆仙凤面前,表明了身份,正是总坛派来的使者,仙凤连忙将他迎了进去。
  使者随穆仙凤一路穿过回廊,步过九曲桥,最后来到一个八角重檐攒尖顶的凉亭里,朝亭中的人温和一笑,道:“龙宿。”
  疏楼龙宿正躺在软榻上小憩,闻声起来一看,才知使者竟是故友,笑道:“原来是汝,智慧王弦知音。”
  弦知音微微颔首,随后取出了光明圣令,道:“吾奉教主之命,召汝俱明王回波斯总坛。”
  疏楼龙宿接了圣令,请弦知音到暖阁中坐下一叙,又让穆仙凤重新沏了好茶送过来。
  弦知音也不推辞,进门之后,便除下身上累赘的宝树王服饰,露出里头的家常衣服来,自行找地方坐下了。
  疏楼龙宿见他手腕上戴着一串菩提子佛珠,不禁有些奇怪:“汝这是?”
  弦知音察觉到他的目光,朝他一笑,道:“意外吗?这是我最后一次执行总坛的圣令,过后,世间便再也没有智慧王弦知音,只有一个皈依三宝的弦知音。”
  又道:“老师看了超轶主的信,反复念了你好几天,却也拿不定主意,究竟是该用什么办法来治你才好。正巧这个时候,你的信也到了。既然你无意继续留在中原,老师正好借机召你回去。不过,我倒是想不明白你是怎么想的,是不想中原教主难做,方才求去?”
  疏楼龙宿把玩着手里的象牙柄团扇,笑道:“吾虽爱游戏,却也是惜命之人。一时不慎,叫人抓住了破绽,只好暂且避开,免得有朝一日被人万谛一灭,就此轮回红尘。”
  弦知音一手端着茶盏,一手用盖子拨着茶汤上的浮沫,听他这么说,便忍不住反问道:“既然惜命,又何必自找麻烦,去夺什么屠龙刀?”
  疏楼龙宿道:“麻烦,亦是一种趣味。”
  “宝藏这种物件也是趣味?”
  “财物于吾无用,吾所钟爱的,只是宝刀本身而已。不过,闲极无聊的时候也琢磨过几次,发觉琢磨不出来,也就丢到一旁去,不再理会了。”
  弦知音放下茶盏,颇为无奈地看着他,叹道:“龙宿啊龙宿,你喜欢搜罗宝物的老毛病还是没有变。”
  疏楼龙宿打量着他,问道:“怎么,没有别的话?”
  弦知音反问一句:“指责说教?对你,有用吗?你我师兄弟难得聚首,而我又即将远行,何必多嘴?那些大道理还是留给老师去说吧!”
  疏楼龙宿会心一笑:“不再咬文嚼字的弦知音真是相当可爱。”
  弦知音回之以一笑,又问:“你这一去,也不知几时才会回到中原,这里的事可有个了结没有?”
  疏楼龙宿意味深长地笑了,从紫檀木香案上的箸瓶里取了一双银箸出来,去拨狻猊炉中的残香,缓缓说道:“制造麻烦的人,就应当有面对更多麻烦的觉悟。素还真很好,非常好。所以吾要送他一件大礼,已经命人披红挂绿,敲锣打鼓,送去武当山了。”
  弦知音听了,心中猜道他必定是把屠龙刀送去了武当,送去了还嫌不够,偏要敲锣打鼓一番,闹一个人尽皆知,真是会作怪。
  既然要回波斯,疏楼龙宿便让底下的人开始收拾行李。他的东西极多,单单是衣物就能装下几大箱,一时半会儿是收拾不完的。
  弦知音也不着急,赖在一派秋容里喝茶弹琴,或是和疏楼龙宿闲聊,琴棋书画诗酒花,哪一个都是可聊的话题。
  疏楼龙宿在屋子里种了好些昙花,姬月、九重紫、待宵孔雀、楼台夜。因为昙花畏寒,冬天不移到屋子里,怕是越不了冬的,这才摆在里头。
  他的昙花都是种在大瓷盆里,长了三四米高,相当笨重,去波斯的路途遥远,这些花怕是带不走了。
  疏楼龙宿觉得有些惋惜,站在花树旁边叹息了许久:“明年这花或许会开得更好。”
  弦知音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也不点破,只是笑道:“波斯也有昙花,你要是喜欢,我倒是知道哪里有好的,回头差人找了,送去给你。”
  疏楼龙宿亦是一笑:“是啊,无情草木,何处没有?”
  不久之后,疏楼龙宿便与弦知音一同离开了光明顶。途径于阗国时,见大雪封山,道路难行,偏偏他们行李又多,磨磨蹭蹭的,走了一个多月都没有走出多远。
  一日,队伍后面突然传来一阵銮铃声响,疏楼龙宿不禁回头去看,原来是驮着丝绸茶叶西去的商队,眼神一黯,露出些许失望的神色。
  弦知音看在眼里,大致也有些明白了。他知道他们这位俱明王的心有多小,装下一个他自己,装下他所钟爱的宝物,再装下他看中的人,便再也装不下许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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