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虐到底-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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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那五个小姑娘都知道,还记得蛮清楚,听到钟源一说,马上就想起了那个来买蛋糕的帅哥。一个姑娘最先开口,是他给韩景宇划的签单,“是一个穿T恤的帅哥?”
钟源‘嗯’了一声,“他是挺帅,他在你们这儿买了蛋糕?”
“嗯。”
“把POS机出的单给我看一下。”钟源要确定一下。
本来那种单子是不能给人家看的,但是现在外面站的都是军装的男人,这五个小姑娘哪里敢不给?在柜台里翻了翻,就拿了一张纸过来了。
钟源看到了上面的签名,目光钟源出现了波动。
权维成在后面看了一眼,一只胳膊撑着桌子,跟着上面的字念了出来,“韩景……诶,你干什么!”
他还没念完,钟源就把单子攥进手心了,瞥了权维成一眼,“你看个什么。”
“我大半夜的……我!”权维成只觉得想一巴掌打过去,他这大半夜为他奔波为他忙的,这钟源是个什么态度嘛,“我累死累活是为了谁啊!”权维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扭过头不看钟源的。
钟源也不管他心里怎么想,就看着这五个姑娘,“收据给我看一下。”
一个小姑娘又过去把收据翻了出来。收据上电话那一栏空着,钟源心里有点失落。
“警官,还有什么事吗?”小姑娘怯生生的问了一句。
钟源挥了挥手,“没有了,你们回去吧。”
权维成一下子又扭过头来,手拍在桌子上,“大半夜的,你这么折腾就问这几句?你有病啊钟源!”
钟源站了起来,口气还是淡淡的,“就是确认一件事。”
权维成闷了半天,终于问了出口,“你在找哪个啊?”
钟源不说话。
“刘家的小太子明天要过生,老子还要过去赶人情,你一句话,老子还是过来了,然后你这样搞,钟源——”权维成盯着钟源,“你行啊你。”
钟源也知道今天晚上自己折腾的太狠,权维成现在还被他呼来喝去确实说不过去,“好了,今天晚上谢谢了。”
权维成听到那一句谢谢,心里那股子火气也一下子消了一半。
钟源还从没有对别人说过。
能让钟源不对劲成这个样子,肯定是多重要的人。重要?权维成就想到了那个被钟源抓来顶包的人了,莫非就是他?
钟源手上攥着那张签名的单子在往外面走。
“诶!”权维成在后面叫住他。
钟源转过头来。
“要我帮忙吗?”权维成问。
钟源垂下眼,“再看吧,我自己先找一阵,你帮我留意一下铁道交通那边儿,有没有一个叫——”钟源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韩景宇的人坐车,有的话你就跟我说一声。”
权维成听到钟源的话,点下头,“行。”
钟源走了。
他现在已经确定韩景宇在京城了,只要他还在,他就可以慢慢找,就算韩景宇要离开了,权维成也一定会跟他说一声的。
钟源刚才是如此急迫的想找到一个人,但是烟抽了一根又一根,冷静下来之后,又在想,就算找到了又如何?找到了他能说什么?韩景宇从他面前跑了一次了,就算找到了,还有第二次第三次……现在知道韩景宇在他眼皮子底下藏着,他就想在找的时候把自己冷静一下。慢慢找吧,如果能找到……就找。找不到的话……
钟源垂下眼。
权维成走出来的时候,就见到钟源在车旁边抽烟,现在马路上的路灯都亮了,但他们现在站的是僻静的地方,钟源整个人都淹没在黑暗里,只有夹在指间的烟还亮着。看起来落寞的狠了。还记得当年钟源他爸出那件事的时候,钟源也是这个样子。
权维成跟钟源那么多年的兄弟情谊了,怎么能见着他一个人这么失魂落魄的样子?
晚上找来的人都被他打发了,权维成站到钟源后面,“明天刘家小太子过生日,去看看呗。”他想到是,借着这个时机让钟源找点事儿做,在这北京城,钟源一直都闲着,又不肯走,权维成看了心里也难受的无法。
钟源是又想到了韩景宇,越想越难受。当初在一起的时候,他怎么就对那个娃子那么狠呢?越想啊,心里就越不是个滋味。韩景宇被那几个二世祖折腾成什么样子了,他都知道,当时都心头,现在,心更疼。
梁耀是王八蛋,他是大王八蛋!
权维成说了那么一句,钟源就想到了那个秀秀气气的男生。刘家的,可不就是姑娘一样漂亮的刘孜锦吗?
“去吧?”权维成的手搭到他胳膊上。
钟源扭过头看了权维成一眼,他看的出来,权维成是想他找点事做,权维成都为他忙活了半夜了,他都不好意思再浪费他的心意里,想了一会儿,“去。”
钟源想的是,明天就是去看一眼,让权维成顺个心意,露个面他就离开。
谁又想得到,明天是个什么样子的呢?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读者:蠢作者,今天七更的味道如何啊?
蠢作者(捂肾):小妖精太销魂,寡人已精尽人亡……
读者:明天再战!
蠢作者(扯出姨妈巾甩读者一脸):滚犊子!
第75章 胁心
也只能说,京城里也只有刘家敢这么挥霍,也只有刘家敢这么挥霍还要人尽皆知。
乔权贺邹家的儿子,哪个的生日能办的像刘家的太子这么盛大?他们有钱,但是那钱还牵扯着权,就是有钱也不敢使劲儿花,怕被人讲他家掌权人的闲话,牵扯到仕途。但是刘家不怕啊,刘家就是有钱,有钱就敢使劲儿花,旁人就只有羡慕的份儿,谁叫他刘家如今的身份地位就是靠钱垒砌出来的呢?
许安莹为了自家这小太子的十八岁生日,根本就是不把钱当钱,钞票就跟泼水一样往外泼,将这场生日宴撑的体体面面的,但是这又何止是体面?连一向对妻子的决定从不给予反驳的刘孜锦老爹都指着许安莹的脑袋说:败家娘们!我怎么就娶了你这么个败家货!
怎么样的挥霍能将刘孜锦老爹这个不把钱当钱的人都气的牙根子咧咧的疼?
先是请柬。许安莹为了这发出去的体面泼出了第一桶钱,许安莹觉得金银红三色太俗,三百张请柬,每一张请柬上面烫浮的几个大字都是用玉做的,所谓黄金有价玉无价,许安莹这一举就是把那些拿到请柬的人震慑住了。再来就是宴会当场,他们家的小太子过的是十八岁,许安莹就觉得自家的小太子喜欢跑车,她一个女人家家的也不懂这些的,买了四辆跑车一并停在外面。七百三十万的蝙蝠,五百六十万的法拉利458,七百四十万的Aventador,四百三十万的阿斯顿马丁Rapide,许安莹花起钱来,真是叫其他家的名媛贵妇都跟着汗颜,这样的手笔,也只有女的能往外拿,哪个理性的大老爷们会这么折腾?至于宴会会场再是怎么布置,就可以大可以不必说了,有了前面这两个重头戏,就是会场里的地毯是用钱铺的,那也是不足为奇的。
许安莹真的是满心满眼的都想让自家的小太子高兴,把这一切都安排好啦,看到第一波邀请的客人到场之后,才给刘孜锦打电话叫他过来。许安莹出门的时候刘孜锦可还在睡觉呢!许安莹今天穿着绝对能压住这满堂的金银富贵,宝蓝色的长裙,腰间一条宽口腰带,手腕上挂着一个翡翠手镯,当真是简单雍容,素压群芳。先到场的,都是想巴结刘家的人,这些宾客到场了,许安莹才施施然的给今天的主角打电话,叫他起床。
刘孜锦现在怎么可能没起床?早在许安莹出门准备这一切的时候,他就跟着出门了。他今天可是要亲自去请一个宾客,能叫主角亲自去请的宾客,那可是几重要的贵宾啊!
刘孜锦今天穿的满正式,是许安莹特备给他挑的,女人的目光,怎么着都要比男人好一些。这边,刘孜锦穿了那Giorgio Armani的蓝色长袖纯棉衬衫,外罩一件西装夹克外套,Lee中腰直脚牛仔裤,当真是俊俏迷人。何况他现在身边停着一辆跑车,那在女人面前的魅力就是成几何倍数往上翻。他现在站在四中门口,上学的学生经过昨天那豪车云集的一幕,早就是好奇的无法,一个个站在门口盯着他看。刘孜锦太年轻了,他现在也本来是还在读书的年纪,不过这些人要为未来更好的生活奋斗,而他现在则是正在享受这一切。
韩景宇送邹霜来上学,邹霜见到刘孜锦站在校门口,就没敢再缠着韩景宇要东要西的,跳下车之后就叫韩景宇快回去,韩景宇也是准备走的,那在跑车旁边站了半天的刘孜锦突然动了,昨天等了一下午见到韩景宇都没动,做了一晚上的心里建设,终于能动了。
他是铁了心的要请韩景宇!
邹霜看到刘孜锦迎面走过来,下意识的转过头去看骑车准备走的韩景宇。
刘孜锦抓着车后座,张口想叫他一声,喉咙又被棉花塞住了。
韩景宇感觉到有人在后面拽着,转过头就看到刘孜锦抓着他的车后座,直挺挺的站在那里。
刘孜锦还根本不知道他叫什么,但是他绝对如果现在问的话,那么两个人的关系就太生疏了,他就直挺挺的站着,一句话都不说。
“有事吗?”韩景宇看着他问了一声。
刘孜锦听到韩景宇的声音心里都是一震,不自觉的抿了抿嘴唇,终于把话说出来了,“……今天我生日。”他还在强调那个生日对他的重要性,“十八岁生日!”
好像他过了十八岁就是一个能有担当的男人了一般。
韩景宇不知道他说这话的意思,就看到面前这少年先是直勾勾的看了他一阵,然后说完这一句话就把头低了下来。他根本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刘孜锦也没有再开口了,‘嗯’了一声就伸手去拽刘孜锦抓在车后座上的手。
刘孜锦看到韩景宇伸过来的手的第一反应就是伸手抓住那只手!
韩景宇的手被抓住了,脸上还是没有多少反应,只是轻轻的挥了一下,想要挣脱开。
刘孜锦怎么可能放手,他看到韩景宇这个模样,心里一动就把话一股脑的全部倒出来了,“我想请你参加我的生日宴!”
然后他就又开始直勾勾的盯着韩景宇的脸,看着他的每一分反应。
韩景宇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他比刘孜锦要半个头,两个人站在一起居然有种奇怪的和谐感,“我有事,不能去。”
他还有工作,不可能去参加无关紧要的人所谓的生日宴会。
刘孜锦没想到自己会被拒绝。他总是以为,自己付出的情感,必须得到对方等同的回复,韩景宇一拒绝,他心里就委屈的无法。
韩景宇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也不看刘孜锦一眼了,推着车就走了。
刘孜锦想追上去,韩景宇已经骑上了车,刘孜锦转头跑到自己的车里,开了车一路追着韩景宇去了。
他一定要请那个人去!就像他从来没有得不到的东西一样。
路上有不少人都看见,一辆阿斯顿马丁跟在一辆自行车后面,走走停停仿佛闹别扭的情人一般。偶像剧里总是有那种镜头,平凡的女主在前面骑车,多金英俊的总裁开着豪车在后面尾随。但是这不是偶像剧,两个人都是如此年少的少年。
自行车可以轻易的进去北京九曲十八弯的胡同,但是跑车开不进去,刘孜锦见到韩景宇进了胡同,钥匙都没拔就推开车门追了出来。
杜舒云开的店就在巷子里,连拐弯都不需要,刘孜锦追进去的时候,就看到韩景宇蹲在地上锁车。那个姿势特别安静,也特别漂亮,是刘孜锦从来没有见到过的。
刘孜锦站在后面看了一会儿,看到韩景宇进了店面才追了过来。
杜舒云见到韩景宇回来了,招呼他一声就去后院了,韩景宇从那种铜黄色的盆子里拿出浸水的抹布,顺着桌椅开始擦。现在才是早上八点多,店里的营业开始一般都是十一点以后,他的工作就是在开始营业之前将这里打扫干净。
刘孜锦站在门口的青石板上,看着韩景宇手上拿着抹布在擦桌子。
他从来不做那些事,也觉得韩景宇不该做这些事。
这里没天都打扫,所以并没有多脏,只是有一些食客喜欢将残羹冷炙倒在桌子上,留下一层厚厚的油污,擦得时候,就要用热水先将这层油污烫开,然后用干抹布去擦。刘孜锦站在门口没动,他看到韩景宇低着头,垂着眼睫,撸起的袖子下是修长的手臂。
那个人做这些,一定很累。
“景宇啊,刚刚李婶送啦一袋子大米过来,我拎不动,你帮我拎到厨房来!”杜舒云在后面叫韩景宇。
韩景宇直起身来,将手中的抹布丢回水盆里,走到门口,看到那门边儿放着蛇皮袋子装着的一袋大米,韩景宇一只手抓住蛇皮袋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