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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一虐到底-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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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
    但他那所谓的温柔,对于韩景宇来说,却更为像一种缓慢的折磨。
    韩景宇仰着头躺在沙发上,整个人仿佛已经全然的放弃挣扎了。
    在这样的情境下,挣扎也是毫无意义的。
    权匀用对待女人的模样对待韩景宇,这样的做法显然不合适,但他现在也没有更多的思虑。反正……韩景宇也应该是习惯了这样的事吧?
    这句话说出来,真不知道是嘲讽韩景宇还是自嘲。
    韩景宇睁着眼睛,房间里的昏暗让他眼前一片昏黑,他尽量的放缓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尽量的不去想自己现在处境。这把这样的事当做一场身体上的伤害。
    权匀不知道韩景宇的想法,他用他前所未有的温柔前戏给予韩景宇最漫长的折磨。
    就当跟人打架,打不过,被抓住了,打断了一根肋骨——就应该是这么的疼。
    韩景宇真是镇定的叫权匀更坚定了自己的推测。
    是习惯了,所以才会这样的无所谓?
    权匀这么一想,就觉得自己所有的温柔都变得十分可笑。反正,韩景宇真的不需要。
    权匀这么忿忿的想着,然而他的动作却还是因为他紧张的内心而小心翼翼。
    身体被侵入了。
    牙关紧咬,睁大的眼睛一直看着面前的昏暗。
    他什么也看不见,所以就只把这当做一场身体上的伤害。
    权匀进入的时候觉得有些疼,他看韩景宇,韩景宇没有表情,他就负气的压着韩景宇,贴着他的脖颈,在那种细微的疼痛中更深的把自己钉进这具被迫敞开的身体里。
    韩景宇疼的眼前发黑,但是他也没有张口说哪怕一声。
    权匀不知道。
    他只是在自己深入这一具身体的时候,觉得,这个人的内里,原来是这么的热。
    一个人最能体现他自己情绪的是他的眉眼,权匀因为害怕被认出,将那双眼睛蒙住了,所以他看不到韩景宇任何表情的体现。
    也许韩景宇也是无所谓的。
    还是被钟源约出来——发生这样的事情,已经是再寻常不过的?
    权匀污浊的念头让他有了更执着伤害别人的理由。
    明明侵入那具身体里一开始的感觉是疼痛的,他自己都觉得疼,怎么又会觉得别人会比他欢愉?
    韩景宇的反应实在是叫人失望,权匀做了一切自己想做的,这个时候却还渴望着韩景宇给予他反应。
    迎合也好,抗拒也好。
    韩景宇这样的姿势像是蜷缩在他的怀里一样,那些微的颤抖让他仿佛觉得是被这个人依恋着的。
    男人并不适合做这样的事情,也许是权匀先前的动作太细致,这一下居然没有出血。
    韩景宇的眉皱得太紧,权匀都察觉到了,他自己也有些疼,就这么埋在韩景宇的身体里,亲吻他的胸膛跟下颌。
    韩景宇对亲吻的抗拒尤甚于被侵入,权匀一次两次的被拒绝,也不亲他了,压着韩景宇的身体开始动作起来。
    权匀大概是所有人中最有耐心的一个,他的动作细致的很,在这样的情境下,这样的温柔叫韩景宇有些抗拒。
    被人打了,也只是痛了那一下。
    可是现在并不是单纯的疼痛,因为权匀在侵入他身体的时候还不住的亲他的耳垂,找他身上的敏感点,然后拨动它。
    韩景宇被这样的动作撩的烦躁起来,在疼痛里还混杂了其他的感觉叫他陌生又抗拒。
    权匀是从来没有同男人做过这样的事,但他对韩景宇那奇妙的感情又让他不愿意只一味的去侵犯他,伤害他。虽然他做了这样的事,虽然他内心觉得韩景宇不值得他这样——但他还是不愿意伤害他。
    即使,他已经伤害了。
    韩景宇整个人被钉在沙发上,那摩擦进出的地方叫他痛,权匀那如雨点一样落下的吻和似有若无的触摸叫他痒。
    权匀一直没得到韩景宇的反应,他只是更努力的去寻找韩景宇身上能拨动他的地方。
    身体的敏感点大概都是大同小异的,曾经在欢场里目睹的一切成了现在这一刻的经验。
    韩景宇被他磨人的动作撩拨的头皮都要炸开了一样。
    耳垂都被舔的濡湿,细微的水渍从耳垂滑到耳后,带起的感觉让他战栗。
    连自我麻痹都不行了。
    权匀反复吸吮着他胸前的两点,将它含到濡湿和红肿,韩景宇紧闭的牙关开始发抖。
    自始至终,这是韩景宇从未从自己的身体上得到的感觉。
    没有人在这个时候还拥有权匀这样好的耐性,他因为熟悉韩景宇,又带着一点点倾慕,所以做了这样不可原谅的事,也没有只一味的伤害。
    这样的欢愉比疼痛更折磨。
    韩景宇放缓的心跳又剧烈的鼓动起来,他的头竭力的往后仰,身体难耐的在那狭小的地方辗转。
    这样的姿势好像他整个人都是被包裹住的。
    不知道是碰触到了那一点,一直绷紧了身体的韩景宇突然发出了一声惊喘,那声音的尾音叫权匀进出的动作更激烈。
    并不只是单纯的疼痛了。
    身体被狠狠的侵入,整个人陷在别人的胸膛里,身上连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点被掌控着——韩景宇的眼睛都积蓄了满满的泪珠。
    ——别碰那里——别碰——
    这样被抚摸一次就战栗的不行的地方被人含在嘴里吸吮,带来的感觉叫韩景宇都抑制不住的有了颤抖的哭音。
    韩景宇的回应终于是被权匀撩了起来,赤裸的身体在黑色的沙发上辗转,身体被狠狠的进出着,连那痛楚都要被模糊了。
    “唔——啊——”紧咬的牙根里泄露出的,是愈发湿润的声音。
    连脚尖都蜷缩起来了。
    咕啾——咕啾——
    两人结合的地方居然有湿润的水声。
    韩景宇大概是因为自己身体羞耻的感觉折磨的经受不住了,双腿拼命的去试图合拢,却因为整个人都是摊开在沙发上了,被人全然掌控着的,除了被捆住的腿根发红渗血以外没有任何效用。
    房间里水泽拍打的声音仿佛惊雷,叫韩景宇羞耻的拼命推拒。
    是什么东西叫他在疼痛中被推高——是什么东西连疼痛都要模糊了——
    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大腿根颤抖着,湿润的东西从被侵入的地方渗透出来,一直粘到沙发上。
    韩景宇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这样从未有过的,疼痛之外的感觉。
    韩景宇全身都仿佛被舔舐了一遍过来,胸前嫣红的茱萸上还沾着水光,权匀一遍抚摸着方才找到的,韩景宇股间的敏感点,一遍去亲吻韩景宇的面颊。
    韩景宇整个人都被汗打湿,整个人都被那样奇妙的感觉推到了某种无法预知的情境。整个人失神的喘息着,放任着权匀堵上了他的唇。
    被碰触到的地方引发了韩景宇剧烈的反应,他的股间颤抖着,痉挛着,被权匀的唇舌堵住的喘息还是泄露了出来。
    整个下身都像是被电流窜过一样的麻痒。
    韩景宇的喘息声都融化在了权匀的嘴巴里,权匀眼睛发红的望着兀自喘息的韩景宇,听着他那已经含糊的抗拒的声音。
    身体都要被生生穿过一样。
    应该是很痛的,但那痛却被身体上其他的感官所带来的麻痒敢削弱的不值一提。
    这样对自己身体不可控的感觉叫韩景宇的眼泪被生生挤了出来。
    “不要——不要——”那含糊的声音已经听不见了。
    韩景宇的手抓在扶手上,雪白的脚尖蜷缩着,每一分都在颤抖。
    身体里驰骋的东西离开了,粘稠的东西从那羞耻的地方涌了出来。
    韩景宇还在某种茫茫然的状态里,就觉得一直在身体上流连的唇舌离开了,而后将他含了进去。
    湿润的,温热的。包裹着他。
    韩景宇已经开始惶恐了,他拼命的想要坐起来去将那人推开,但他所有的动作都是无用的。
    不算灵活的唇舌,给他的体验却是推上浪头一般。
    不知道过了多久,韩景宇真的是只有喘息的力气了,他的身体已经软的瘫进了沙发里,双腿无力的悬挂着,只有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浊白黏在韩景宇的小腹上,他已经无力去思索其他。
    身体又被打开,足够的润滑叫他只感觉到被充满的那种迟滞感。
    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呢?
    
    第174章 隐秘
    
    房间里只有韩景宇一个人了,汗湿的头发遮在眼前,被剥去衣服的躯体蜷缩在沙发上,佝偻着,脊骨突起,更显得他背部单薄。
    他已经没有力气了,整个人几乎是用趴伏一样的姿势靠在沙发上,被绳子捆缚住的四肢现在已经被解开了,只留下那一道道勒在身上的红痕。
    连眼上蒙着的东西都没有力气去摘,只能将已经发麻的双腿收回来,蜷缩成一团沉浊的喘息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韩景宇才稍稍积蓄起了一些力气,将眼上蒙着的东西摘下来。那双被蒙了太久的双眼红的吓人,睫羽湿漉漉的,低垂下的时候还能看得到泪渍。
    衣服跟绳子一起散落在地上,韩景宇身上都没有一点力气,想要伸手去够的时候整个人从沙发上摔了下来。
    手都在发抖,分开的双腿没有一点知觉了。
    韩景宇这个模样实在是狼狈可怜到了极点,全身的重力都靠着手肘,低垂的眼睫遮住了他那双眼,让人看不清他此刻的心情。
    房间里还是昏暗的,情欲的味道浓郁的叫人喘不过气来。
    韩景宇将地上的衣服抓了起来,他扶着沙发想站起来,没有一点力气的双腿根本支撑不起他身体的重量。他只能靠在沙发旁边,坐了不知道多久,才终于勉强站了起来。
    胸膛上,双腿间,全部都是惹眼的红痕,干涸的液体沾在他的身体上,和伤口一起,愈发的叫人移不开眼。
    韩景宇的手一直在发抖,事实上他的手腕被绑了太久,到现在都还在发麻,这样的状态,叫他连一件上衣都穿了许久。扣子根本扣不上去,韩景宇面目表情的站在那里,睫羽一颤,仿佛就有一滴什么东西掉下来了。但是那是那样的快,以至于不能确定那是什么。
    裤子和衣服终于都穿戴好了,韩景宇强撑着把房间里的东西收拾好,出门的时候又踉跄一下,险些从楼上摔下去。但他脸上依旧是平静的,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的走了出去。
    只有那几欲咬破的嘴唇渗出了血。
    韩景宇回钟家的时候,钟源已经被权维成送过来了,喝了醒酒的茶水,钟源宿醉的症状已经被缓解了许多。他现在本该是要去休息的,回来时却听说韩景宇出去了,现在在客厅等着韩景宇,这一等就是许久。面前的烟灰缸里都是烟头,钟源杨靠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的看着电视。
    韩景宇从门口进来的时候,钟源没有注意到,直到听到关门的巨大声响才悚然一惊的看过去。
    和那巨大的动静不同,进来的韩景宇幽魂似的,站在玄关那里。
    钟源见到他回来了,心里才稍稍安定了一些,“下午去哪了?”
    韩景宇听到他的声音,抬头直直的望了过来。那双眼漆黑的仿佛鸦羽,带着一种奇怪的暗色。
    钟源被那样的目光看的心头只跳。
    韩景宇似乎是在审视他的神情跟反应,过了许久,站在玄关处的韩景宇才终于动了。他的走路姿势奇怪的连钟源都可以一眼看出,但韩景宇本人却像是毫无察觉一样。
    钟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觉得韩景宇状态有些不对,却又说不上来是哪点不对。
    韩景宇就这么从他面前走了过去,身上那奇异的味道也直叫钟源蹙眉。
    韩景宇上衣是白色的,是那种棉布的白,钟源看到韩景宇肩胛那一块的衣服上沾了一块血渍,心下一跳,“怎么回事?出了个门还弄伤了?”
    韩景宇像是没听到一样,钟源却是觉得古怪的追了上去,还伸手要去抓韩景宇的胳膊。韩景宇的反应却真真是在钟源的意料之外——韩景宇狠狠的甩开了他的手,那双目光犀冷的好似锐刃。
    钟源被那目光摄住了。
    韩景宇就站在楼梯口那里,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钟源。
    那样古怪的目光,仿佛钢刀在挫着钟源的内心。
    钟源有些迟疑的问,“你……怎么了?”
    韩景宇薄唇翕动,“我没事。”
    钟源连韩景宇的声音都觉得古怪。和平日的一样,却没来由的,更暗哑了一些。
    韩景宇从头到尾只丢出那轻飘飘的三个字,就转身扶着楼梯上楼了。钟源在楼下看着韩景宇的背影,眉间忧虑更甚。
    韩景宇上了楼,反锁浴室的门洗了个澡,他身上的伤口沾了水疼的更狠,但他却只嫌那痛不够刻骨,不够叫他冲刷那一身污秽的痕迹似的,近乎自虐一样的站在滚烫的热水下,伤口流出血,血被冲刷掉之后,只剩下翻白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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