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鼠同人)[猫鼠]云端之上-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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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飞镖的样式看,就算不是飞刀门干的,怕也跟他们脱不开干系。”
卢方紧皱着眉头,担心地说:“去自然是得去,不过那飞刀门都这么些年没个动静了,这猛不丁的寻过去,不说打探消息,只怕能不能找到都不好说吧。”
韩彰捻起一粒花生米抛入口中,呵呵一笑:“大哥不用担心,这事只管着落在老五身上便是。咱们打探不出,对他可是小菜一碟啊。”
白玉堂桌底下暗暗踢韩彰一脚,脸上却是不动声色地笑着,“二哥,你又瞎说,可别拿小弟我开玩笑了。”
“什么意思?”蒋平一双小眼闪着精光,说出来的话怎么听怎么不怀好意,“小五跟那飞刀门还有瓜葛?难不成又是人家小姐的魂儿被他勾走了?”
听得此言,展昭和白玉堂尚没反应,白云瑞就一口酒被呛住,不停地咳了起来。坐在旁边的卢珍和艾虎一边替他拍着后背,一边笑说:“激动什么,真是少见多怪,日后这种事儿可多着呢。”“就是,你这小模样,日后可也当心点儿。”白云瑞一听,咳得更是厉害了。
却听韩彰笑道:“五弟的模样是勾人,不过这次还真不是。咱五弟啊,是那飞刀门门主胡四德的救命恩人。”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一呆,都不知还有这事,怪不得白玉堂一眼就认出这飞镖跟一个十余年不活动的门派兵刃相似呢。白玉堂眼见众人目光都聚集在了自己身上,无奈地低下头喝酒装鸵鸟。众人见他这样,更好奇了,坐在一旁的展昭拿手戳戳他,徐庆也在一旁嚷:“小五,到底怎么回事你就说嘛,那是你救了人,又不是人救了你,有什么好害臊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二章 救人
白玉堂见哥哥们都紧着问,几个嫂子侄子也都眼睛不眨地盯着自己,眼见没的可躲,轻笑一声道:“不是我不说,实在是没什么。这是许多年前的事了,那时我年纪还小,想着独自到江湖上走动走动,从岛上跑出来四处转悠。那天也是赶巧,我嫌天热,就放着官路没走,从山林子里往出穿。没成想就在那片山林里,遇到一个中年汉子被一家三口挡住了去路。
“那一家三口,当爹的身高体壮,手上轮着两个巨锤,端的是力大无穷,看上去当真凶悍。他媳妇站在他身边,是个瘦高个,极精干的样子,手上似无兵器,却是优哉游哉的拿着三个小钢球,抛上抛下的玩弄。他们的女儿是个娇滴滴的姑娘家,面目含笑站在爹娘跟前,若不看她手中那一柄利剑,倒像个大家小姐。三人一派悠闲从容的模样,也不急着动手,就那么堵在林子当中,看着那汉子笑。
“被拦住的中年汉子体格健壮,胆气却似一般,只管与他们没完没了地对切口。我当时就有些瞧不上那汉子,虽是一对三,可那三人里头有两个是女子,赢也罢输也罢,痛痛快快地打一场也就是了,怎的就至于吓成那样?全身紧绷,有些发颤。我又瞧着那中年汉子衣着普通,身上没什么财物的样子,那一家子看着也不像山贼土匪的,心想他们许是有什么恩怨,就隐在暗处没出去,不欲管这闲事的。可听他们对了半天,僵持了许久,那三人仍是不让那汉子过去,只说让他把东西交出来,那汉子问他们要什么东西,他们却又不说,只说别装糊涂,你自是知道的。我便有些不耐烦起来,正想着出去看看,就见那汉子似乎也没了耐心,突然动手,你们猜他可是如何动手的?”
听他这一问,大家都知道必然不是用剑用刀之类的普通招数,猜那人用毒的有,猜他把飞旋刀当暗器丢过去的有,猜他拿住那姑娘当人质的也有。白玉堂却摇了摇头说:“你们猜的都不是。那汉子竟是伸手拉出了一枚炮仗,朝那三人身上丢去,想要炸他们一炸,把他们吓开,自己则是撒腿就跑。那三人没想到他竟会出这样的莫名招数,被噼里啪啦的声音惊得一呆,然后便急冲了上来。我看那汉子着实狼狈,那三人又以多欺少甚不光彩,想着咱们江湖中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能救人一命便救人一命,就冲了出去。
“谁知那三人竟是草包,见我突然出来,必是隐藏了半天气息没被发现,起手式也利落,竟立刻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我本就是路过了管个闲事,自然不与为难,此事也就作罢。事后那汉子上前谢我,我才知他是飞刀门弟子,名为胡四德。后来江湖上传他承了门主之位,我还疑惑怎的飞刀门竟交到这样一人手里。所以说当年那事,说是我救他,实则我真没做什么,那三人他自己原本也打得过的,只是被他们的气势给吓住了罢了。”
白玉堂说完,满桌的人都是哈哈大笑。白云瑞抿着嘴低头喝水,心里偷偷地乐:爹年轻时候干的事,原来比自己还不如呢。
卢方听了沉吟着问:“这么说,飞刀门那胡门主竟是个草包,怪不得飞刀门突然就销声匿迹了呢。老五,飞刀门当年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可知道?”
白玉堂摇摇头,“不知道,飞刀门原本鼎盛的时候在江湖上也不过是个一般的小门派,那时突然没了消息,也没什么人重视,日子久了,就更不知道其中底细了。那胡四德后来我也再没见过,他邀我去飞刀门做客,我也并没去。飞刀门这些年在江湖上没个动静,消停得就跟没这门派似的,门主换没换也不知。不过这案子既查到这里,以此为由去上一趟还是行的。”
当下,众人商议定了由展昭和白玉堂去那飞刀门探探,看能否查出这飞镖的主人是谁,卢方等人就在开封查那一剑门,探访其他线索,争取早日把这案子破了,给受害的孩子们一个公道,也让有孩童的家里都过上安稳放心的日子。
卢夫人今天见了白云瑞回来,心里很是高兴,一听白玉堂又要出去,忍不住说:“你们查案子应该,可这云瑞刚回来,老五你又要走,倒是换个人去不成?”白云瑞听大娘说到自己,抬起头刚要接话,就听白玉堂道:“大嫂,这不是只有我跟飞刀门有些交情嘛,前去比较方便。只是去打探消息,用不了多久也就回来了。”卢夫人点点头,不再多言。她并非深困内宅的女子,怎会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只是看着多年不见的孩子,想到他凄苦堪怜的身世,就忍不住想要多疼一些,再多疼一些。
案子压在心头,又有白云瑞带来的一剑门那消息,一家子喝酒谈天也没多大的劲头,略吃了些就各回院里去了。展昭和白玉堂回到屋里,白云瑞还没回来,跟几个小兄弟凑在宅中亭子上继续喝酒说话。白玉堂站在窗前,远远地瞧着那几个说笑嬉闹的身影,“猫儿,你瞧这些孩子,怎么这么能闹腾?刚从外面回来也不知道乏。”
月凉如水,展昭怕他着凉,拿过一件衣衫给他披在身上,“孩子们还小,乍一见到可不就玩疯了。这阵子为着孩童那案子,大家心里都闷得慌,眼下云瑞回来,由着他们闹闹也好,日后可还有的忙呢。”
“只是可怜那些被害的孩子,再不能像他们这样玩闹了。也不知是哪个伤天害理的畜生,我非把他揪出来,宰了他不可。”
展昭想到案子,重重地叹了口气,“现在各地消息汇集起来,已有近十个孩子被害了,这事想必不简单,背后不知有什么内情。咱们必会查个明白,给孩子们一个公道的,你别又冲动莽撞。”
白玉堂轻轻嗯了一声,没再说话。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突然想起来,“云瑞屋里收拾了没?”他们这院里准备有云瑞的一间屋子,一直有丫头打扫着,干净得很,可到底空了七年,还是得收拾收拾才能住人。
“嘴上说的那般硬,这会儿挂念着了。你放心,都收拾妥当了,大嫂让丫头刚晒的被子,什么都是刚收拾出来的,只管放心吧。”
“猫儿,你说这么些年了,云瑞的身世不会又出什么事吧?”
“应该不会。穆家和文家不是一直派人注意着吗,都消停得很,没事的。”
“我就怕不得消停,三哥那嘴,真恨不得撕了他的。”
展昭想到席上徐庆的话,心里也有些担心,虽然白云瑞没有反应,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可见白玉堂烦忧,还是劝道:“自己的哥哥,什么性子咱们还不清楚吗?三哥就是性子直嘴快,有时想不了那么周全。你别担心,不管有什么事,云瑞有我们陪着呢,不会有事的。”
白玉堂冷哼一声,“我担心什么?那臭小子,回来就跟着兄弟们胡闹,也不说想我们,过来看看。”
“行了,来找你你又训他,不来你又埋怨,你这个爹也是难伺候。他这般大的小子,可不就是喜欢跟小兄弟们一起玩吗。明日还要动身,回屋歇着去吧,这些日子你也累得狠了,回屋我给你捏捏。”展昭拉着白玉堂回屋歇息去了,院中亭子里却还是叽叽喳喳。兄弟几个这些日子为了案子日夜奔忙忧心,今日白云瑞回来,才算是略高兴了些。卢珍和艾虎最是爱闹,扯着白云瑞问外面的事。白云瑞却与他们不同,他久在山上,刚刚回到开封,满心都是案子,不管说着什么,三句两句就又问回到案子上去了。卢珍听他说案子,也琢磨起来,“明天展叔和五叔去飞刀门,会带咱们去吗?”
艾虎说:“三哥肯定会去,飞镖是他找回来的,到了那里许就能瞧出些什么来。咱兄弟就不一定了。如今府里这么忙,哪能都往那儿去。”
卢珍一听,鼻子就皱了起来,“我还想跟着去看看呢,这么说去不了啊。”
“你当去玩呢,还跟着去看看?”徐良不轻不重地在他后脑上拍了一巴掌,“五叔这回是打着访友的明目去飞刀门,要浩浩荡荡带着一群开封府的人,知道的是去访友,不知道的还以为去拿人呢。”
卢珍叹口气,郁郁地说:“唉,我也知道啊。只是你们都在江湖上走过的,哪明白我的心思。算了,不说这个了。你们说一剑门突然跳出来,能是什么事?会不会跟这案子有关?”
徐良几个俱是摇头。他们为这案子查了那么久,连一剑门的人影都没瞧见半个,怎么知道他们在开封惹的是什么事,又怎么知道是不是跟孩童被害这案子有关呢。一时间,兄弟几个的心里都沉重了起来。他们还是年少气盛的少年,从不曾经历过这样艰难的困境,查来查去都是一无所获,年轻的心又是沮丧又是不服输,只恨不得立时就把这混混沌沌的案子给查个清楚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三章 来客
第二日一早,展昭、白玉堂带着白云瑞到开封府拜见包大人和公孙先生,顺便禀告前往飞刀门之事。
包大人和公孙先生看着上前行礼的白云瑞,脸上都是笑呵呵的,十分喜欢。白云瑞幼时在开封府待过小半年,跟包大人和公孙先生都极熟,现在时间久了,彼此都有些陌生了。公孙策细细打量着面如冠玉的小少年,依稀还能看到些记忆中的模样,“这么几年,就长得这般大了,再不是前些年那个淘小子了。这若是晚上见到,定以为是在做梦,又见着来盗三宝的白少侠了。”
白玉堂偷偷地翻个白眼,无奈望天,盗三宝都哪年的事了,还拿出来说。再说自己从小就犀利老道,哪有过这么嫩出水来的时候?展昭看白玉堂面上那副别扭的表情,就知道他又在心里偷偷地抱怨,微微笑了笑没有说话。功夫也好,旁的也好,白玉堂对儿子总是一副多嫌弃的态度,可大家都很明了,他心里其实早就接纳了云瑞,很是疼爱他。这一点白云瑞自己也清楚,所以虽屡屡被父亲戏弄教训,都只是懊恼却从不生气。
前往飞刀门的事,包大人和公孙先生自然没有异议,细细地叮嘱一番后,便让他们去了。当年白玉堂险些葬身冲霄楼的事,包大人始终挂念着,这么多年,每每有属下需要外出查案,总是百般叮咛。
从包大人书房出来,展昭叫了衙役去通知徐良准备出门,白玉堂说:“猫儿你去拿行李吧,我去跟哥哥们说一声。”
展昭应着,让白云瑞跟着玉堂一起去,嘱咐说:“这几日我和你爹不在,有事多听你几位伯伯和哥哥们的话,不要自己莽撞乱来。”
白云瑞却说:“爹爹,我不想留在府里,我跟着您和爹去飞刀门吧。”
“你去?这么大点儿小孩儿跟着去干什么?”白玉堂一听就皱起了眉头。展昭也说:“这是去查探案情,你刚下山经验不足,年纪又小,别去了,好好在府里跟着你伯伯们。”
“爹爹,我不小了,你和我爹这么大的时候都行走江湖了。我不给你们添乱,我保证。”跟着两个父亲去飞刀门,是白云瑞昨天就在心里决定了的事。酒席上卢大娘说不忍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