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人总是我的菜-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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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掌门席位旁,苏少时冷冷的注视这一切,白色瓷杯握在手中,几滴鲜血悄然滴落。
作者有话要说: 我真不明白这章为啥子锁。。。。改了几次,还是看不出来。。。
☆、再见炮灰大师兄
“少时,你恨他吗?”牧笙握住苏少时手腕,迫使他松开手,然后取下苏少时血肉中的碎片,脸色不虞道:“这就是你喜欢的小子,也不过如此。不过几日相处就被南溪迷走魂魄,果然跟他爹一样,这么能够勾、引人。”
苏少时不说话,眼睛直视胶着在那个方向,眼神放空不知想些什么。
牧笙冷冷道:“我的孩子,过不了多久,这个碍眼的贱、种就能消失,你我大仇皆能报,何必做这副样子。”
“父亲,南溪他是无辜的,你放过他,”苏少时终于回神,看着牧笙,“好歹他是我的弟弟,你已经杀了我的母亲,不要再伤害我的弟弟。”
“混账,我怎么有你这样的儿子,”牧笙脸色带着薄怒,眼神还是冷冷的:“孩子,你不要试图反抗我,你看从前你反抗一次,得到的是什么后果。你那么喜欢的人用那种眼神看你,我都看得出来,里面没有喜欢爱意,有的是恶心,他嫌你恶心!你若是敢坏我计划,也许我就忘记你我父子关系,做出一些事来。”
苏少时身子抖了抖,脸色惨白,哀求道:“父亲,我什么都不做,我是您的儿子,永远都是。”
牧笙摸了摸他的脸,脸色带着些快意表情:“儿子呀,当初你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的母亲,她将你生的实在是太像她了,你该知道我是多么爱她。”
苏少时眼中一片悲哀之色,低声道:“我知道,我什么都听父亲的。”
“这次那个魔头把你捉去,有没有对你动手脚,他碰你了吗?”
“没有,他没有碰我!”
牧笙低声笑了笑,压低声音道:“我忘记了,南溪可是长得像华莫,那越无心碰他了没?”
苏少时指尖发着抖,声音如蚊蚋,他第一次对父亲撒了谎道:“碰了,他碰了南溪,所以我们能轻易逃出来。”
牧笙胸腔发出闷闷的笑声:“好,真是好。谁知道华宴那个小子长得不像他爹,可惜白白养了这么个棋子,还不如被越无心杀了。想着越无心知道他杀了华莫唯一骨血的脸色,我就忍不住笑出声。”
牧笙常年冷着脸,从来没有笑过,更不提笑出声来。周围人声嘈杂,虽然听不清他与徒儿谈论什么。旁边掌门看那一个笑容实在是觉得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
司齐第一场利用对方轻敌获胜,第二次前辈就提防谨慎,才过十招他就败落。不过那个前辈十分大方的赞扬司齐是个武林后起之秀,也让司齐成功收获几个脑残粉儿。接下来,他就是全程为子车琏观赛打气,期间华宴找他几次都被推拒,气的华宴见他就翻白眼。
武林盟里有一汪大湖,临近傍晚许多人在此游泳洗澡,炊烟袅袅升起时,就见到成群的汉子端着木盆赶去,司齐拉着子车琏也想凑热闹。
子车琏摇了摇头,神秘的带司齐去了另外一个地方:“这是山顶溪流流下,地处偏僻,很少有人发现,你要是想游水,自可在这里。”
“这里风景真好。”司齐三下五除二就剥了衣裳往下跳,扑腾了几下水,看着岸边的子车琏道:“子车大哥,你站着干什么,也下来呀。”
子车琏点点头,道:“我可下来了。”他脱衣服的速度非常慢,每一个动作都优雅无比,急的司齐都想冲上去给他脱。
下水的子车琏缓缓向司齐游来,眼中意味莫名,他看着对方光滑的背脊,咽了口唾沫,方才看对方脱衣服甚是养眼,只可惜脱得太快。而后,他又故意慢慢脱衣,对方却毫无反应,要么他对自己没有意思,要么就是自己没有吸引力。
第二可能不存在,就只剩第一个原因,看来这个小子还没开窍,是平日自己太过隐晦吧。子车琏暗想。他刚把手放在司齐的背上,对方就移开身子。
“子车大哥,你摸得我好痒,哈哈。”司齐往后退了退,正面对着子车琏。
子车琏的目光从脖颈的小麦色肌肤往下看,练武之人肌肉结实,线条流畅,而南溪年纪只有十五,身子不如成年男人,显得十分纤细。锁骨,肋骨,那两颗藏在水中,若隐若现的……
哗啦,子车琏连忙转过身,擦了擦鼻子,真丢人,居然流了鼻血!
司齐又潜到水里,往前面游了游。子车琏止了血,松下一大口气,还好没发现。
“子车大哥,你今天得了第二,真是厉害,这个送你。”司齐从水底摸了块石头,十分光滑,颜色偏红,更为奇特的是那个石头缺了一块,像是颗心。
子车琏收到石头,心砰砰的跳快几下,虽然乐得开怀,脸色还是不显,道:“你就送大哥水里捡的石头,太没有诚意。”
司齐扬着脸说:“我没带什么钱,也不知道买什么,大哥什么都有,我也只能送这个小东西。话说礼轻情意重,礼物不能分贵贱。”
“是是,礼轻情意重,”子车琏双手捧着石头,眼眸发光,“我知道溪弟的情谊,也希望溪弟能明白我的情意。”
天色渐渐昏暗,树林里的鸟哗哗发出声响,蚊虫也开始出动,司齐玩了尽兴,囔着要回去。正往回游,突然被拉住手臂。
“怎么了?”司齐问道。
“溪弟,我的脚好像抽筋了,你能拉着我过去吗?”子车琏的脸色有些痛苦。
司齐赶紧勾着子车琏,让对方趴在自己身上。当两人身体相贴时,司齐听到后方发出一声喟叹,然而快到岸边时,司齐的身体越来越僵,因为他能感受到对方某个部位的变化。
司齐默默爬上岸,抱着衣服穿回去,又背对着子车琏,蹲在地上不说话。
“溪弟,吓到你了。”耳后子车琏灼热的气息袭来,他几乎贴着司齐的侧脸道:“我是真的喜欢你,才会发生这种事。”
司齐一把推开子车琏,惊吓的往后推了好几步,眼神上下飘忽,就是不看子车琏。
见对方没有第一时间拒绝,子车琏激动道:“我就知道溪弟是喜欢我的。”说完,要往司齐身边凑。
“你,你不要过来。”司齐脸庞泛着红晕,眼神闪闪躲躲,“我只把你当做好朋友,没有别的意思。”
“你喜欢我,只是你自己没有发现。”子车琏声音轻柔,他慢慢向司齐靠近,“现在我能证明,你对我是否有感觉,你愿意试一试吗?”
司齐脸色闪过犹豫,刚将脸抬起看子车琏,就被他吻住。
“怎么样,你的表现告诉我,你并不讨厌。”子车琏笑容暧昧的摸着司齐的唇:“所以,在没有确定自己的心意时,不要着急的拒绝我,好吗?”
司齐已经呆愣,茫然的点着头。
☆、再见炮灰大师兄
武林大会落幕,该扬名立万的出出尽风头,该学习武艺的也受益良多,而门派之间的暗战也如火如荼,几个掌门甚至当场吵起来,只有翎羽门的掌门牧笙最有涵养,冷着脸淡淡望着这副场面,不知多少人赞叹。
司齐也跟子车琏告别,要回翎羽门。
子车琏刚刚表白成功,正预备多添几把火,感情也是浓的化不开时对方就离开,心里难受个不行。送了司齐一里又一里。一个大男人竟是连眼眶都红了。
“你这是最后一次送别啦,不要再跟上来。”司齐横了子车琏一眼,嘟着嘴道。
子车琏就喜欢他这个小模样,伸着头求临别吻。
司齐磨不过他,见四周无人,点起脚,飞快的啄了一口,立刻就垂下头,连脖子根都红了。
真是可爱,子车琏摸了摸司齐的脸,依依不舍道:“回去一定要记得写信,有空来看看我,我有时间也会去看你。”
司齐用力的点点头,就转过身走了。
子车琏说话果真算话,司齐回到门派一日一封信,有时甚至一日两三封信。司齐开始封封回信,后来又些忙不过来,就三四天回一次。那来信却相反,更加汹涌。
“哼,天天写信,手不酸呐。”华宴看着司齐把信鸽放飞,脸色不忿道:“哪有这么多话讲,平日我们在一处,也没见你跟我说些什么。”
“所以,我现在不是再跟你说嘛。”司齐坐在华宴对面,沉声道:“说罢,这次为何聚众打架,对方可是三长老的爱徒,你把人家打的跟猪头似的,太过分了。”
华宴开始扛着不说,后来听到这句,眼睛都气红了,“我为什么,不就是为你,你还说我过分,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那个阿黄到处说你坏话,被我逮到打一顿又怎么了,你想怎么罚我,我不怕!”
一副红眼兔子的样子,怪可怜的,司齐语气立马放松几分,柔声道:“你这次是为我,挨罚我必然为你担着,莫怕。”
“谁怕了,你说谁怕了!”想不到华宴一听这话,气的更加厉害,简直要从凳子上跳起来,剁了几下脚又不肯说话。
“我怕,我怕还不成,你真是个炮仗,一点就着。到时候阿黄去师傅面前告状,你可不能像这样,你就不做声,听我的就行。”司齐十分无可奈何,只能顺毛摸。
牧笙果然传华宴去,司齐跪在旁边,意思是自己负主要责任,一切都是自己指使,华宴不过是听他的话而已。而后被持戒长老打了二十鞭,并关两个月禁闭。
华宴整个人蔫蔫的,远远地离着司齐,一副小媳妇的样子。
司齐哎哟一声,那小子立刻蹭的跑过来,紧张问道:“怎么了,是不是伤口很痛。”
身上的确是火辣辣的,这个牧笙真是狠,照他这样抽鞭子和关禁闭的处罚方式,原主武功能保持不下降就万幸,压根就没有机会练功。关键牧笙的处罚并是不非常重,也没有人会质疑这样的处罚。不过,对于司齐来说,关两个月禁闭,他正好可以避免被人打扰,练习从前学过的功夫,提高身体的灵敏度。
想了想,司齐脸色带着笑道:“逗你玩的,瞧你吓得。”
华宴瞪了司齐一眼。羞愧的低着头:“师兄替我顶罪,我却害怕的不敢发一言,要是我承认跟师兄无关是我一人所为,就不会累的师兄受苦。但是,我那时候连口都不敢张开,我是不是很没骨气。”
“你既然是为了我做这样的事,我内心感动,自然要回护你,你当然什么都不用说,我是你的大师兄,天塌下来,我给你抗!”司齐看着比他高半个头的华宴,十分大哥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师兄。”这一声里面充满着感动与敬仰,司齐还没来得及享受师弟的恭敬,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就响起。
“哟,大师兄痛的都走不动路了吧,还要咱们二师兄扶着。”阿黄顶着个猪头脸,身后跟着一群小弟。
司齐对他当然不会有好脸色,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冷声道:“看来你被打的不够重,要不要我加上几拳,揍得你连你师傅都不认识!”
“你有什么好嚣张的,一个处处不如人的大师兄,我都替你感到害臊,别占着这个位置,要是我,早就灰溜溜下来了,也就你这个厚脸皮,在那扮可怜求掌门,凭实力,这位子肯定是苏师兄的。”
这是苏少时的脑残粉儿,司齐活动着手腕,对着阿黄道:“要是你?就凭你还肖想大师兄之位,还出言不逊。看来是我平日对你们太温柔,你产生了一点错觉,我今日不揍你一顿,连我自己这关都过不去。”话一说完,司齐就移到阿黄面前,将他一顿胖揍,专挑那种隐蔽的地方,下手又狠又刁钻。
“你们这群废物,还站在做什么,来帮忙!”阿黄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吆喝小弟。
“你们谁敢,我是翎羽门的大师兄,你们几个想造反不成!”司齐朝他们大喝一声,那几个弟子呆着不敢动。大师兄参加武林大会的事在门派流传过一阵,只是他在这里黑粉太多,留守的弟子们不相信,现在大师兄如此凶残,他们倒是信了几分。
“嘤嘤,我错了,别打了。”阿黄见无人帮忙,又熬不下去,连忙求饶。
司齐忍着身上的痛揍了这小子,也算是出了口气,放下踩在他身上的脚,厉声道:“你以后再敢出言不逊,就别怪我见一次揍一次!”
阿黄在地上嘤嘤的哭泣,抬起头,鼻涕眼泪花了一脸,他十分逞强道:“嘤嘤嘤,你还敢打我,我要告诉掌门!”看着司齐扬了扬拳头,正准备再反击几句,瞧见他身上鞭痕渗着鲜血,样子十分狼狈,顿时呆住不知道说什么。
“听到没?”司齐见他没反应,又踢了踢阿黄,伤口被扯开,洒出一串血珠,正巧落到阿黄的手上。
阿黄见司齐这样还发狠的笑着,心尖颤了颤,有些慌乱的地下头,小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