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覆笑傲江湖-第9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竖于胸前,微笑道:“阿弥陀佛,想不到今日老衲可以再次看到独孤九剑的传人,呵呵呵,原来风清扬老先生真的尚在人世,真是可喜可贺”。
冲虚听了奇道:“什么?风清扬?”转头上下瞧了吴天德几眼,一脸的怪异道:“这小子方才用的是独孤九剑?用刀使的独孤九剑?”
吴天德尴尬地一笑道:“这位定是少林方证大师了,不瞒两位前辈,晚辈随师父学艺,却不愿拘泥于师尊所授武学,是以学的乱七八糟,改得面目全非”。冲虚道长哈哈一笑,道:“改得面目全非倒是真的,若说是学的乱七八糟么。。。。。。嘿嘿,难道风清扬乱七八糟的剑法也有这么厉害?”
方证见冲虚对于胜负还是有些执着,微微一笑,连忙岔开话题道:“独孤九剑的传人绝非为非作歹之人,吴掌门何以在恒山惹出这么大的乱子来?你可知此事已成为江湖笑柄,恒山三位师太本是世外高人,被你这一闹,唉。。。。。。”,老和尚说着不禁大摇其头。
吴天德苦笑道:“不瞒大师,晚辈也没想到后来会闹得一发而不可收拾,唉,这些老爷兵任你怎么约束也是没有办法,晚辈也是后悔莫及”。
冲虚道长微微一笑道:“你的事我们都已知道,你身为华山剑宗掌门,肯如此放下身价,胡搅蛮缠地来娶一个小尼姑,嘿嘿,可比我一位老朋友强得多啦。我和方证大师在恒山派自信还有几分薄面,既然你是独孤九剑的传人,品性自是不差,不如我们二人替你做个媒,向定闲师太说个情儿?”方才吴天德保留了武当派的颜面,对冲虚是莫大的恩情,是以冲虚道长心存感激之下,有意助他一臂之力。
吴天德大喜道:“固所愿,不敢请耳。有两位前辈出面,天下间还有什么事是做不成的,多谢,多谢!”
蓝娃儿在一旁听着,总觉这一僧一道口口声声说什么九剑传人便一定是正人君子毫无道理,忍不住插嘴道:“我听说佛经道术习之可以辟邪,邪异之人学不了这些东西,独孤九剑难道也有驱邪辟魔的本领?怎么练了独孤九剑的人就一定不是坏人了?”,她说完向吴天德一吐舌头,俏皮地道:“先生,我可不是说你。”
方证大师望着这身材奇高的俏丽异族少女,呵呵笑道:“善哉,善哉,正人行邪法,邪法亦正,邪人行正法,正法亦邪,一切唯心造。施主所言甚是,不过我之所以这么说,并非以九剑论正邪,而是我相信风老择徒的眼光”。
就在这时,庵门吱呀一声被人打开,嘈嘈杂杂的人群顿时一静,齐刷刷向庵门内看去,只见一个剃着光头,却穿着一身俗家少女衣裳的女孩儿怯怯地站在门口,她的腰儿细细的,身段窈窕动人,明媚的阳光照在她俏丽不可方物的脸蛋上,有种出尘的清秀灵动感觉。
吴天德见了大喜,眼中再也看不到还站在仪琳身后的一众师姐妹,大步向她走去,一把拉住她的小手,欣喜地道:“仪琳,你师父终于允你还俗了?”
门口黑压压挤了这么多人,臊得仪琳脸庞通红,她又怯又羞,一双眸子里却焕发着迷人的神彩,望着吴天德低低叫了声:“吴大哥!”,她平时一身缁衣,以出家人自居,在人前叫他一声吴大哥,决不敢带上一丝情意,此刻这一声唤来,却有千般柔情,令人闻之欲醉。
二人站在庵门前,男的身材魁梧伟岸,如同雄狮,女的娇小依人,清丽可爱,围观的百姓、郑绍祖带来的那些兵丁,还有武林中前来看热闹的群雄,见了二人模样,都觉这二人实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眼看二人偕手伫立,情意绵绵,都情不自禁地欢呼起来。
蓝娃儿艳羡地望着仪琳,轻轻叹道:“我见犹怜,原来这就叫做我见犹怜,唉!看她脸蛋儿红扑扑的象苹果一般,难怪先生喜欢她。可惜我的肤色实在是太白了,一点儿血色都没有,如果能象她那样诱人就好了,喂,田伯光,你说我是白一点好看,还是晒黑一点好看?”
田伯光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道:“我个人认为你还是纤瘦一点儿比较好看,你的大腿都快把那条碎花裤子撑破啦!”
其实蓝娃儿两条大腿和仪琳比起来虽然粗些,但是她身段儿极高,两条大腿曲线优美丰腴诱人,以她的身材若是两腿再瘦些那就成了竹杆,难看已极。蓝娃儿听了田伯光的违心之论,不禁怒道:“我没有中原人的衣服,这件从山中农人那里买来的,不合身嘛,你说,我哪里胖了?说不出个道理来,我和你没完没了!”
田伯光忽地想道还有把柄落在人家的手中,只恨自已图一时嘴快,惹得这小妖精大发雷霆,忙陪笑道:“呃。。。。。。你是该胖的地方都胖了,该瘦的地方也都瘦了”。
蓝娃儿不依不饶,还要问个究竟,忽地人群后又有人喊道:“吴师弟,你果然在此。”众人向发声处望去,只见三个六旬老人缓步走来,吴天德听见有人叫他师弟,扭头看去,只见三个老人向他走来,正是华山剑宗的封不平、成不忧、丛不弃三人,吴天德心中一喜,刚要上前拜见三位师兄,忽地发现三人白巾缠腰,面带悲戚,似是给人带孝模样,不禁心中一寒,一种莫名的不祥感觉涌上了心头。
第七卷 大闹恒山 第八十章 人已逝兮风清扬
(更新时间:2006…9…25 7:15:00 本章字数:7717)
见了封不平三人模样,吴天德心中涌起一股寒意,站在那儿竟然不敢向前。
封不平三人走到吴天德面前,脸上露出无比哀伤的神情,过了好半晌,封不平才低低地道:“吴师弟,师叔他老人家。。。。。。”。
吴天德身子一震,他的猜测果然是真的,方才他还有些残忍地想:“是华山剑宗哪位同门去世了?金山和尚、无名道人应该已经到了华山,难道是他们?风清扬身体硬郎,不会骤然生病,以他的那身武功要寻个对手也是极难的事,怎么也不会是他的,想不到。。。。。。”。
旁边方证大师、冲虚道人见了吴天德脸若死灰的模样,如何还猜不出这带孝老者所说的师叔是谁,都不禁喟然长叹一声。冲虚为世上少了一位剑法大家而惋惜,方证大师与师弟方生昔年曾受过风清扬极大的恩情,听说这位恩人去世,不禁黯然神伤。
吴天德呆了半晌,才恍若自梦中醒来,他怔怔地向四下看了看,四下人群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见到他脸上神色也知必有大事发生,笑谈之声已经收敛。吴天德望着仪琳,向她强颜一笑,道:“仪琳,你和小蓝先回去吧,静月和非烟都在家中等你”,他又转首四顾,茫然道:“不戒大师呢?他方才还在这里”。
田伯光看见他脸色难看,小心地道:“不戒大师方才等仪琳姑娘时,瞧见人群中有个人的背影酷似他认识的一个人,便追着那人去了”。吴天德此时没有心思细想这些事情,便摆了摆手道:“你们先和仪琳回去吧,我。。。。。。有些事要和三位师兄商议”。
封不平三人见他神态恍惚,不禁担忧地道:“师弟,人死不能复生,你是本门的希望,你可千万要撑住呀”,吴天德森然一笑,道:“师兄放心,小弟不会做那些儿女情态,人生百岁,终有一死嘛”,他脸上带着笑容,说得满不在乎,可是那笑意看在封不平三人眼中,却像见到了一头噬血的野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禁不住心头一寒。
吴天德居然又转身向方证、冲虚彬彬有礼地道:“晚辈师门还有些事情处理,慢待了两位前辈,恕罪!”方证和冲虚对视一眼,他二人虽也极想知道风清扬是如何去世的,但这毕竟是人家师门中事,未得邀请不便参予。
方证便回了一礼道:“吴掌门不必多礼,我和冲虚道长多年不曾见过恒山三位师太,既然来了,当去拜访一下”,冲虚也道:“吴掌门尽管去忙,不必介意我们两个老朽”。
吴天德向二人点点头,将玉箫递于冲虚,冲虚老脸一红,道:“这箫便送与吴掌门吧,老道可不想再让你占了兵器之利了”,吴天德此时也无心客套,闻言谢了一声,将箫置于袖中,与封不平三人径自走向一处松林,直至远离人群喧闹之处,吴天德才驻足回首道:“封师兄,我师父他老人家。。。。。。是怎么死的?”在他心中,已隐隐猜测可能是岳不群使了甚么阴谋诡计。
封不平喟然一叹,这才将事情源源本本地说了出来。
原来吴天德离开后,封不平三人第二日便去朝阳峰寻觅地址准备成立华山剑宗,当天下午他们又去朝阳峰下的避月谷寻找风清扬。避月谷知者不多,深藏在朝阳峰峭壁之下,人迹罕至,三人寻了两天,才找到风清扬的茅屋。
风清扬辈份虽高,但年纪和封不平等人相差无几,年轻时便和他们常相往来,临到暮年见到这些同门,饶是他修为高深,喜怒已不形于色,心中仍是极为高兴,他听了吴天德避免剑气二宗自相残杀、另立剑宗门户的想法也深表赞同,有了他的支持,封不平三人信心大增,
开始寻找地点建造房屋。
隔三岔五的,三人或去石洞之中学习各派剑法,或去避月谷中请师叔指点,虽只短短时日,剑术都大有长进。三人在朝阳峰大兴土木,岳不群早已探得风声,也曾秘密派遣弟子去朝阳峰看个究竟,可是他曾在华山正气堂亲口说过若是华山剑宗真有本领,大可自立门户,因此也无法阻拦。
封不平三人知道他派人前来窥探,并不介意,十日后,丛不弃离开华山回去将三人弟子们都带来华山,一路之上四处宣扬华山剑宗开宗立派,并推举吴天德为掌门的事。
丛不弃离开不久,封不忧二人忽然发现华山各处出现一些行踪诡秘的游客,此时已入深秋,华山游人寥寥,突然出现这些游人顿时引起二人注意,还以为是岳不群暗中派来,欲对二人不利,是以暗暗提防。不料那几群游人在华山诸峰上下走了个遍,便鸿飞冥冥,不知去向了。
二人这才放下心来,可是只过了两日,华山突然出现数千游客,看他们都似有一身不俗的武功,封不平二人大为惊异,戒心顿起,他们以为是岳不群找来对付他们的高手,但细想想岳不群实无这等实力。
待到第三日下午,那些到处游荡的游客,就象接到了什么消息似的,又忽然纷纷离山而去,二人莫名其妙,想起隐居在避月谷中的师叔,不知他是否受到这些古怪游客的骚扰,二人便匆匆赶去避月谷探望。
到了避月谷中风清扬的茅屋之旁,二人忽见四名绿袍汉子抬着一顶小轿自远处飞奔而来,避月谷人迹罕至,道路难行,那四人抬着一顶轿子,无论峭壁池塘,竟然如履平地,这样高明的功夫在武林中已是一流高手,居然只是四个轿夫,二人不禁惊怔在木屋之外。
四个轿夫抬着轿子堪堪奔至二人身旁,便将轿子放下,束手立于轿旁,目不斜视,好象根本不曾看到有两个大活人就身旁。
封不平、成不忧见这几人行踪怪异,正想开口问他们来历,忽地房中风清扬的声音道:“是不平、不忧吗?还有四位高手,是何方贵客?”
封不平二人听了不由心中一凛,师叔的紫霞功已臻化境,虫鸣蚁叫亦瞒不过他的耳目,他说另有四位高手,难道那顶轿子竟是空的?
封不平躬身道:“师叔,,那四位高手。。。。。。师侄也不认得,他们。。。。。。抬了一顶轿子来”,房中惊噫一声,过了片刻就听风清扬淡淡地道:“风某隐居避月谷多年,耳目也有些不灵便了,是哪位故人来访?”
那四名轿夫抬着轿子来到茅屋之前便伫立不动,恍若泥雕木塑,轿中却忽然传出一个低柔温和的声音道:“风先生本是神仙一样的人物,住在这山清水秀的世外桃源,真是令人羡慕。唉,若不是心愿未了,我实实不愿来打扰先生的清修”。
说着,那轿帘儿无风自动,缓缓向上卷起,一个白袍如雪、面如冠玉的中年人微笑着从轿中走出,负手立于地上。他看起来虽届中年,却是长身玉立,剑眉朗目,气质秀逸,脸上不见一点皱纹,恍若一个翩翩浊世佳公子。
封不平二人看得却是如浸寒冰,以气功将轿帘抬起,已极是难得,这面貌俊逸、气度雍容的中年人却能将那轿帘缓缓扬起,犹如一只无形的手掌将那轿帘儿慢慢卷起,这份功力简直闻所未闻。
只见那中年人负手而行,似乎只是微微抬了一下脚,攸忽间已自十余丈外出现在茅屋之前,封不平骇然道:“‘缩地千里’?”,他虽不识得这门功夫,但是武林中故老相传,武林中曾有一门极高深的轻功,一步跨出,便在十丈开外,动作飘逸自然,仿佛不是这人飞越十丈,而是那十余丈的距离一下子缩成了一步,眼前这人的身法简直比鬼魅更可怖,封不平见了顿时省起这门奇功,若不是这门奇功,还有什么武学可以达到这种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