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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寻凶策 作者:凉蝉-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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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他便渐渐适应,也渐渐可以忍下来了。
  “你只是想要钱?”迟夜白虚弱地开口,“不可能……你捣鼓出那么多事情来,不可能只是为了这笔金子。”
  “人为财死,为何不可能?”文玄舟说。
  “因为这样太迂回了。”迟夜白呛咳一声,声音也发抖,“你若是仅仅为了那笔金子,没有必要去到处教唆别人杀人,也没有必要一直紧跟着我们。”
  “说得对。”文玄舟笑出声来,“所以,你有答案了吗?你抠了这么久,那根铁丝能拉出来了吗?”
  迟夜白的手顿时一顿。
  文玄舟之所以没有攻击他,原来是已经知道了他的小动作。
  “没有用的。”文玄舟好声好气地说,“但你若自己不试一试,肯定不相信,对不对?”
  迟夜白深吸一口气,渐渐松开了手指。左手上都是自己的血,他轻轻握了握。他还有左手,还有两条腿。
  文玄舟听到他没了动静,正要再次开口,忽然看到迟夜白侧着身,狠狠往身后的墙壁上一撞。
  右手用不了了,他便用右侧肩膀发力撞击墙壁,接着反弹回来的些许力气,迟夜白左手在地上一撑,竟腾空跃起,双脚踏向文玄舟胸口。
  文玄舟险险必过,心头忽地窜起一股怒火。
  无论是现在或者刚才,迟夜白看似问了许多问题,但每一个问题的作用都是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这个青年对他的伟业不感兴趣,对他的神鹰策和神鹰营更是毫无好奇之心——他只想攻击自己,并抓捕自己。
  文玄舟又羞又恼,怒火顿生,接着转身闪避之机,朝着迟夜白腰间刺出一剑。
  但这招还未使老,他便听到有细微的破空之声隐隐传来。
  ——是暗器!是鹰贝舍擅使的暗器!
  文玄舟大吃一惊。鹰贝舍的暗器有不少是淬了剧毒的,不可沾身。他立刻收招,以剑身挡下了那几枚叮当响的暗器。
  只是暗器撞在剑身上,他一听声音便知道不对。
  这些不是铁制的暗器,是骨头。
  是迟夜白方才从地上或者墙上扣下来的骨头碎片。
  意识到这一点,文玄舟背脊一寒:浓烈杀意正冲自己汹涌而来。
  他不由得退了一步,亮出防御的架势。
  但这步才退了半分,文玄舟便知道不好——他忘记了,自己身后就是那个贯通四层的空洞。
  在栽下去的瞬间,他只来得及一把抓住那根垂吊的绳索。
  迟夜白已飞身赶下。
  文玄舟脸上一热,是血从上方滴了下来。
  “迟夜白!!!”他大声一吼,搏命一般将手里的长剑朝上弹去。
  长剑由下而上,刺向正沿着绳索下落的迟夜白!
  迟夜白竟似无心躲避,只稍稍侧头。剑刃划过他脸颊,挑出一串血珠。
  长剑擦身而过的瞬间,他的手紧抓着绳索一抖一振,绳索立刻缠上了文玄舟双腿。
  迟夜白想抓文玄舟,文玄舟却已经起了杀心。
  趁着绳索震动之势未消,他也抓着绳索先抖再振。绳索晃荡着绕了一个圈,准确套在迟夜白颈上。
  迟夜白没想到文玄舟竟如何熟悉软绳,右臂的疼痛也令他反应不及,绳索果真缠上他颈脖,顿时勒紧。
  文玄舟在下方,重重坠着这绳子。绳上陈旧的血腥气让迟夜白头晕脑胀,绳索越来越紧,未几他已几乎窒息。
  “这是我的寨子!这是我的地方!”文玄舟疯狂地大叫着,翻身重重拽扯绳索。
  迟夜白已顾不上文玄舟了。他必须先自救。
  他左手紧紧抓住颈脖上方绷得死紧的绳索,化春诀功力汹涌澎湃,注入绳索之中。
  坚韧的绳索抖动几下,竟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飞快膨胀起来。待那处膨胀到极点,绳索中的纤维便一根根断了。
  文玄舟笑声未歇,手中突然一松。他还未反应过来,迟夜白便已经和他一同坠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七夕当夜。少意盟。
林少意吃饱了晚饭,坐在桂花树下发呆。
阿甲阿乙跑到他身边,在树下陪他坐。
林少意看着他们拿出来的东西:“……你们做什么?”
阿甲阿乙:“乞巧。”
林少意:“……你们是女子?”
阿甲阿乙:“不是。”
林少意:“不是的话,乞什么巧?”
阿甲阿乙:“大娘说少意盟阳气太盛阴气不足,长此以往,恐发生些不好的事情。所以我俩决心帮盟里这个忙,乞几个巧试试。”
林少意嗤之以鼻:“不就是觉得无聊,想玩么?”
阿甲:“盟主你看上去也很无聊啊。李大哥不在,没人陪你了。”
阿乙:“李大哥现在还在江上吧,水路最近不畅,明天才能到。”
阿甲:“说不定是后天。”
阿乙:“大后天。”
林少意没说话,抽出鞭子准备揍人。
阿甲阿乙一路怪笑,跑了。
林少意继续坐在桂花树下发呆。
呆了一会儿,听到树上有簌簌声响,抬头便看到李亦瑾跳下来。
林少意大吃一惊:“你回来了?!”
李亦瑾看着他面前的东西:“……你在这里乞巧?”
林少意:“不是我的。”
李亦瑾看着他,显然不信。
林少意:“真不是。”
李亦瑾点点头:“好的,你说不是就不是。”
林少意还要再说什么,李亦瑾一步跨过来,低头问他:“打一架,来不来?”
阿甲和阿乙跑了半个少意盟才想起自己乞巧的东西还放在桂花树下。两人连忙回去取,半途看到盟主和大师穿过花园。
“李大哥回来了?”阿甲说,“偷偷跑回来的吧?”
“那他俩今儿又要打架了?”阿乙说,“都这么晚了就不要打了吧?”
阿甲凝神看了片刻,悚然一惊:“没打!”
阿乙也悚然一惊:“没打就回房了!”
两人各自陷入沉默。
片刻后,阿甲低声开口:“嘘。”阿乙也低声伸出根手指:“嘘。”
阿甲:“这件事……可千万别跟沈少侠说。”
阿乙:“也不能跟唐大侠说。”
阿甲:“还有宋悲言。”
阿乙:“阿四也万万不能说。”
阿甲:“田夫人也是,都不能说,不能说。”
(一个隐藏剧情:半年之后的武林大会,两个双胞胎还是没控制住自己嘴巴,被沈晴三两下就问了个底翻天。)
**********
七夕当夜。子蕴峰。
唐鸥杀了一只鸡,炖了一锅鸡汤。
沈光明不吃,赖在床上不肯动。
“(。﹏。*) 我错了……”唐鸥说,“不该大白天就折腾你。”
沈光明趴在床上,脸涨得通红:“光天化日!”
唐鸥:“是是是。”
沈光明:“一锅鸡汤就够了吗?!”
唐鸥:“那吃两锅?今儿你肯定吃不完,明天我加水,再煮煮。”
沈光明:“……唐大侠,你能别那么抠门吗?”
吵了一顿,还是起床吃饭了。
吃完饭,唐鸥抖出一张纸。沈光明看到纸笔就紧张,胡乱挥手:“不学不学不学。”
“不是教你认字,是我们要定个规则。”唐鸥说。
沈光明:“甚规则?”
唐鸥:“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可以折腾你的规则。”
沈光明:“……”
唐鸥:“怎么了?脸红什么?我都没红。”
沈光明:“妈的,山上确实只有我们俩啊,可是还有那么多鸡鸡鸭鸭,你就不能……”
“鸡鸡鸭鸭看不懂你我在做什么。”唐鸥一脸正直,“你我都在家的时间不多,要珍惜着,可劲儿折腾。”
“你出去一趟,被司马凤教坏了!”沈光明说。
唐鸥笑笑:“闲话少说,来订规矩。”
他脸颊上有几道伤痕,是这次出门办事的时候被别的高手伤的。沈光明有些心疼,抱着枕头凑过去:“别订了,都随你。”
唐鸥眉毛一挑:“随我?”
“要不今天先随我?”沈光明兴致勃勃,“今天七夕,咱们到外头去看月亮吧。”
“七夕月亮不好看,不如屋里看灯火。”唐鸥说。
“不看月亮看星星啊。星星好看,特别好看。”沈光明拉拉他衣袖,“咱们好久没在小院子门外看星星了。”
唐鸥也只是为了逗他,闻言便放下了笔墨。“走吧。”他说。
沈光明露齿一笑:“腰疼,走不动。你背我。”
唐鸥:“嗯哼。”
他蹲下来,让沈光明趴在自己背上。
上至峰顶,一路星辰灿烂。
“下次我和你一起去好不好?”沈光明问他,“我已经很厉害了,可以帮你的忙。”
“在家里不好吗?”唐鸥低声说,“沈晴就要生产了,你可以去杰子楼陪着她。”
“她有许多人陪了,正义最近也过去。”沈光明揪揪他鬓边的头发,“可是没人陪你。”
唐鸥笑了,任他挠着自己的头发,也任他把自己头发在手指上缠来缠去。
缠了半天,沈光明忍不住,还是说了心里话:“我天天都想你,想见你。”
“好。”唐鸥轻声说。
沈光明忍着不在他背上扑腾:“说定了啊。”
“说定了。”唐鸥转过头,和他交换了蜻蜓点水般的一个吻。
********
七夕当夜。鹰贝舍。
司马凤(欢天喜地脸):我来找小白过节了!
慕容海(冷淡脸):当家不见你。
司马凤(懵逼脸):为什么?
慕容海(冷淡脸):说是现在还在剧情高潮部分,文玄舟还没打完,不适合秀恩爱。
司马凤(愤怒):妈的,老子追人追了十几年,什么时候秀过恩爱了!此时不秀还有何时! 
慕容海(冷淡脸):总之不行。你要想过去,就踩着我的尸体过去吧。
司马凤:……慕容,你最近又跟阿四去听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本?
********
七夕当夜。杰子楼。
沈晴:今天七夕了。
田苦:夫人不要乱跑,莫动了胎气。
沈晴(气急):我和你才是最该过七夕的!一男一女!
田苦:是是是,夫人说什么都对。
沈晴:可为啥我俩就这么几句话!没了!
田苦:对对对,都是作者不对。
    
    第81章 骨头寨(12)

  两人武功都不弱,落地时已迅速分开跳往两处。迟夜白右臂无法动弹,文玄舟左肩血流如注,伤势实际上差不多。
  但迟夜白远比文玄舟更迫切:他才一落地,立刻再次冲向还未站稳的文玄舟。
  论及轻功,他比文玄舟高出太多。转瞬之间的腾跃于他来说只是平常事,文玄舟才刚站稳,胸前便被迟夜白打了一拳。
  拳未到肉,文玄舟已觉察出拳风来势,但他已经无法再避,只得举手挡在胸前,硬生生接下了迟夜白的这一拳。
  这一拳迟夜白使出了七份力气,只听咔嚓一声响,文玄舟臂骨折断,但拳势未消,仍重重击在他的断臂之上。文玄舟承受不住,胸中一闷,吐出一口浊血。
  血全喷在迟夜白脸上,他忍着欲呕的冲动,曲起膝盖将文玄舟压在身下,突然将左手举起。
  文玄舟双目圆睁:那把剑!
  那把他投向迟夜白,但失了准头的剑。
  两人一番缠斗,那剑此时才从半空落下。
  耳中判断这剑落下的位置与时刻,迟夜白准确地抓住了自己的武器。他以尾指挟着剑柄,剑柄在手心旋了一个半圆,剑尖直指文玄舟颈脖。
  只要剑落下,文玄舟必死无疑。
  在这个瞬间,迟夜白仍记着司马凤家里的事情:他不能杀文玄舟,他只能抓。重创文玄舟,抓住文玄舟,这才是他最应该做的事情。
  但同时也在这个瞬间,迟夜白感到一种陌生而强烈的恐惧。
  他对文玄舟起了杀心——早在他知道自己的“房间”里的是什么东西的时候,或许已经对文玄舟起了杀心。
  他是一个好洁的人,无法忍受文玄舟用自己不懂的玄妙方术,在自己脑袋里放了一个“影子”。
  剑尖停在距离文玄舟颈脖三寸之处。
  迟夜白始终没有下手。若是杀了文玄舟,说不定自己可以摆脱他的影响,但司马凤的家人,爱他亲他的晴姨,或许就会有危险。
  他的种种思量不过霎时,但文玄舟却没有放过这须臾片刻的犹豫——他的右臂臂骨已经折断,但左臂忍着疼痛,还可以有些动作。
  “当”地一声响,迟夜白手上的剑一轻,他自己也是一愣。
  随即一片冰凉的铁片贴上了喉咙。
  “把剑扔了,站起来。”文玄舟冷冰冰地说。
  迟夜白喘着气,没有动弹。
  文玄舟竟挣着那只受伤的左臂,弹断了他的剑,并飞快抓住断裂的剑刃,抵住自己要害。
  “再说一遍……”文玄舟咬牙切齿,“扔了你的剑,从我身上,站起来!”
  剑尖锋利,已入肉半分。温凉液体从伤处滚落,贴着衣襟淌进胸口。迟夜白慢慢将剑移开,当啷一声扔在一旁,站了起来。文玄舟始终没有放开手里的剑刃,紧紧随着迟夜白的动作起身。这场爆发于黑暗之中的打斗,就此结束了。
  “剑是好剑,但骨头也是好骨头。”文玄舟说,“你方才抠下骨头碎屑作暗器,如今我也能抠下它们,作为折断你剑刃的工具。”
  迟夜白心头浮起难言的懊恼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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