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卧底-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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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扒了对方,结果半天没挣出手来——妈的,被子裹得太多,找不着出口了T T池月已经自行褪了衣服,扭头一瞅,这货还想虫子似的在被子团里扭着,忍不住又叹息了一声:“你这是在勾引本宗吗?”可是南荒之行后,他真的很讨厌虫子好不好?
燕不离在床里翻滚着:“这破被子打结了,快帮我扒开,好热。”
蠢成这样是怎么当的流氓?靠脸吗?
池月将某人解救出来,细细打量一番,终于明白这货为什么招女人喜爱了。对方生得标致,身材匀称,猿臂蜂腰,肌理分明。下面那活儿长如玉杵,粉嫩可爱,只要不是个不举,自然在风尘之地游刃有余。
然而此时这人却弓着腰缩成了虾米,和见了老鹰的兔子似的微微发抖。
“你怕什么?”
“废话,你要是被禽兽日你不怕啊?”
池月咬牙。
他又忘了,在床上不能和这货讲话,直接干翻丫就好!
“啊!”紧致的后庭被突然插入了什么,燕不离登时痛得叫出声来,:“疼……”
池月郁闷了,一根手指就这德行,还想十八式?看来自己开阔新世界的路还任重而道远啊。
他从衣服里翻出一直圆形铁盒,拧开盖来,便见里面凝着红色的油脂,散发着淡淡的玫瑰香味。
燕不离愕然:“那是啥玩意?”
“玫瑰膏,从你兄弟房里拿的。”
“……”那殷梅雪今晚不是很惨?
润滑之后,勉强能扩进两根指头了,池月试了半天,满头大汗进了个头,身下那货却一直嗷嗷叫个不停,是不是还日他几句娘,真是全无美感,只剩黄暴。
“能不能放松点,你要夹断本宗吗?”他实在是不理解,为什么男人的后面比女人紧那么多?哦,他也没上过女人的后面……
“妈的,要不咋俩换换,你试试你能不能放松?”燕不离委屈的哭到。
“好,是本宗的错。”池月安抚着吻着那只颤抖的唇,一手和他十指相扣,亲亲摩挲着指尖薄茧。另一手挑逗的搓揉着他胸前的红豆,慢慢转移着对方的注意力。
下身忽然传来一阵撕裂的剧痛,燕不离眼泪掉的逾凶。为啥他就这么倒霉?当女人是被日,当男人还是被日,还都他妈是被一个人日!
池月见他腿间流下一丝红稠的血水,登时不敢再进,这男人的第一次也会见红不成?
“不好意思,你……菊花裂了。”
燕不离:“……”
“还是改日吧……”
“卧槽,别改日了。”对方骂道,“反正都这样了你就赶紧日吧!日完滚!”
池月“……”
随着每一次撞击的深入,甬道变得渐渐湿润柔软,疼痛也慢慢消散,熟悉的快感再次袭来。这样燕不离格外羞耻,难道自己已经被人艹习惯了吗?
他妈的,都是当过女人害的,不行,他必须要重振雄风!
池月正在卖力耕耘,眼看就要挥洒播种,谁料对方却突然一翻身将自己压在了下面。
燕不离忍着体内骤然深刺的东西,咬着牙坐在池月的身上:“老子要在上面!”
“……”
“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老子?”
池月轻笑一声:“本宗只是突然明白了,这才是真正的池上燕啊……”
第86章
一夜风嘶雪怒,直至霜天破晓,方且停驻平息。
晴光之下,苍穹为炉,万物熔银。千里萧杀,几无杂色。
两辆马车从灰色的城门里徐徐驶出,车轮在厚实的积雪上碾出一双笔直的深痕。蹄声嘚嘚作响,四匹油光水滑的枣红骏马鼻吐白雾,披着单薄的霞光,踏着熹微的晨色,慢慢消失在雪原的尽头。
大婚翌日,整座城池还沉睡在梦乡之中,殷氏夫夫已经悄然离开了白沙堡,打着省亲的旗号,一路向南。
林正玄裹着雪氅坐在前面赶车,殷梅雪捂着臀趴在车厢里打蔫。
新婚一夜,塞北之虎被自家夫人骑得略有些痛苦,此时正不甘心的翻着打包的行礼,一边找一边纳闷:“怪了,刚买的怎么就找不着了?”没了润滑神器,只怕未到林家他的菊花就变向日葵了。
“梅雪,你确定你爹不会满世界找你?”厢门外传来林正玄的声音。
“放心吧,我留了信。老家伙正忙着数礼金呢,巴不得我滚得越远越好。”
这爹当得也是心大,不过也幸亏殷南天并非拘泥之人,他们俩才能好事成双。比起他林家那两个老古板,殷梅雪其实还算幸运的。
当然,最幸运的还是燕不离。不仅成了武林盟长老,还钓到了鬼门宗老大,连儿子都有一群江湖客叫爸爸,这家伙以后岂不是正邪两道都横着走了?
昨夜一听査管家的回报,林正玄就秒懂了。原来这池老魔既不是来杀人的也不是来抢人的。
他是来日人的。= =
如今好兄弟已经和敌首睡一个被窝了,林正玄就算再忠于武林盟,这回也不得不睁一眼闭一眼,趁着池月还未被人发现,匆匆安排车马一同离开了白沙堡。否则在这个正道云集的地方冷不丁冒出一大魔头来,谁也不晓得会发生什么冲突。
赶了半日路,忽然天云卷暗,平地起风。林正玄被冰凉的雪沫子打得面颊僵硬,两匹马也拉得吃力起来,他用手搓了搓脸,扭过头去望后面那辆车。
这一看鼻子差点气歪了。
池月居然把马车拴在了他们的车上,还给那两匹马头前吊了只红萝卜,人早躲到厢里避寒去了。这他妈的,堂堂魔道至尊……脸呢?!老燕你什么眼光?!
紫铜的火炉将车中烤得温暖如春,燕不离裹着软裘侧倚在绒毯上,时不时用手指逗着粑粑。这小东西反应越来越快,有时候动作慢了就会被他抓住,不管能不能啃,立马就往嘴里塞……
果然是小吃货,燕不离抬起眼,便看见大吃货正在用炉子烤羊肉串。= =
“你别把儿子熏到。”
“不会,烟都扇出去了。”池月递给他一根,“尝尝怎么样。”
削得细长的红柳枝上串着整齐的肉块,肥瘦相间,焦黄流油。上面撒了一层白盐和孜然,散发着阵阵诱人的香味。
“好吃。”池月烤东西的技术真是一绝,燕不离胃口大开的吃了两串,吃完才反应过来,“你哪儿来的羊肉?”
“临走前车后面拴着一只,我看着挺肥的,就顺手宰了。”
燕不离差点噎死:“你……你把儿子的奶羊杀了?”
“什么奶羊?”
“那羊是给粑粑路上喝奶用的!”
某爹恍然大悟:“额,我没想到,还以为是你喂奶……”
“靠,你当老子万能啊?管生孩子还管产奶?!”燕不离瞪他一眼,“赶紧想辙吧,这小祖宗一会儿就得饿……”
“羊肉串他吃不吃?”
“他倒想吃,有牙吗?!”
池月撩开车窗的厚帘往外一张望,脸上立刻浮起一丝笑容,这不是龙门黑店吗?真巧。
秋娘子没想到这杀神又他妈回来了,堵着门口不让人进:“老魔头,老娘今日闭门谢客,你哪儿来的滚回哪儿去!”
池月摸了摸鼻子:“本宗就是来买点东西,价钱随你开。”
一听有钱赚,秋娘子脸色变得不那么难看了:“你买什么?”
对方盯着她的胸道:“你有奶吗?”
“啪!”
这一巴掌扇得结结实实,秋娘子看了看发红的右手,实在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抽到了池老魔……妈的,好爽。
池月不是不想躲,问题是他抱着燕不离,燕不离又抱着孩子,万一他突然动作惊着这俩,哪个摔在地上都是要命的事。
燕不离从轻裘里冒出头,震惊的看了眼泼辣的老板娘,又看了眼脸上印着五指印的池月,弱弱的道:“要不咱们去别的地方找找吧。”
“也好,她的奶八成有毒……”池月冷飕飕的丢下一句,转身就走。
“站住!”秋娘子这才看出池月怀里的是个男人,那男人怀里还抱着个小东西。她拄着门框笑呵呵道,“我家的母驴前阵子倒是生崽了,刚好有奶,你们要不要?一百两一碗。”
“不要。”
“五十两。”
“再见。”
“十两!不能再低了!”
池月回头瞥她一眼:“本宗怀疑你家的驴也有毒……”连马都不放过的肯定不是什么正经驴。
秋娘子瞪他一眼:“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女子之腹,我也是当娘的人,会对一个奶娃娃下手吗?上屋里等着吧!”
燕不离劝道:“那就这家吧,正好我也去看看河不醉,毕竟人家救了我和粑粑。”
池月也怕过这个村没这个店了,便点点头,带他进了房中。
河不醉浑身裹着绷带和夹板,躺在床上惊愕的看着两人。
“你是燕少侠?”
燕不离一愣:“你怎么知道是我?”
“宗主怎么可能抱别人?”他脑子再不好使也不至于这点眼色都没有。
燕不离老脸一红,从池月怀里挣脱下来:“我受了点伤……走不了路。”
这二人都是死里逃生,又共患过难,叙话时难免热情了点,听得池月胃里直冒酸气。
妈的,这河不醉喜欢的到底是不是江莫愁?姓燕的,你见着本宗都没笑这么灿烂过!
见秋娘子已经端着奶到了外间,他便把某人又抱了起来:“别聊了,喂奶去!”
“啧,这位小哥生得好俊俏,一看就是良家子,不知高姓大名啊?”秋娘子托着腮望着燕不离。
“呵呵,他良家?”池月冷笑,“颜秋水,他泡过的女人不比你泡过的男人少……”
燕不离捂脸。
秋娘子眼神顿时凝重起来,隐隐冒着挑战的火花。纵横风月几十年,她已经很久没遇到对手了……
池月看着她那眼神就想抽她:“老女人你别打他的主意啊,他现在不喜欢女人。”
燕不离一边喂孩子一边腹诽:放屁。
“那是喜欢男人?”秋娘子往屋里一指,“小哥,你看我儿子怎么样?”
燕不离苦笑:“我不喜欢男人。”
“那你喜欢什么?”
池月得意的道:“他喜欢本宗。”
秋娘子顿悟:“哦,原来池宗主是不男不女。”
池月:“……”
燕不离闻言手一抖,不小心喂鼻子里去了,粑粑立时大哭起来。
池月无奈了:“你喂个奶总捂着脸干嘛?能看得清吗?”
燕不离也很无奈:“我露脸他不喝。”
“看着你没胃口?”
“……”
“算了,还是我来吧。”池月把孩子接了过来,粑粑虽然还是有些怕他,但有奶便是娘,大不了宝宝合着眼喝。
燕不离乐了:“粑粑瞅你也没胃口,不然干嘛闭着眼喝?”
秋娘子茫然的问道:“这孩子叫啥?”
池月眼角一凛:“你方才幻听了。”
“这孩子是你的么池老魔?”
“自然。”
秋娘子指着燕不离道:“那他是……?”
“孩子他娘。”
秋娘子惊讶的张大了嘴:“我草,没看出来你媳妇长这么爷们……怪不得没奶!”
池月、燕不离:“……”
忍着拆店的冲动,池月从秋娘子手里买了头母驴。谁料这奶驴是也个放荡不羁的,没两天就和拉车的马天雷勾动了地火。
这整整两个月,一路走来马嘶驴叫、好不热闹。等到东都的时候,粑粑的移动奶瓶已经怀上了骡子,真成了买大送小。
燕府坐落在东都城的西南,朱门深院,粉墙环护,绿柳周垂。因已入了深秋,门口积了不少落叶,一个粗衣打扮的年轻奴仆正低着头清扫,见有马车停下便抬眼张望,这一看便登时吓得扫帚都脱了手。
“少……少爷?!”
燕不离提着剑从车上跳下来,眉扬如飞,笑若灿星:“小书。”
“少爷您终于回来了!”对方眼圈一红,哭着扑了过来,“我就知道您不会死!”
燕不离:“……”真·不好意思,你家少爷我已经死两回了。
厢门一开,马车里又钻出了一个抱着孩子的人。那人一袭对襟玉缎羽裳,外披软毛织锦披风 ,乌发在脑后用银色丝带挽着髻。潭眸一动如清波回荡,惊鸿一笑可倾倒众生。
小书一时看得呆了:“这、这位是……?”
“你少夫人。”
池月别扭的提着裙子,被燕不离扶着下了车,传音入密道:“非得让本宗穿成这样吗?”
燕不离颇有经验的回他:“女装开始穿着不习惯,时间一久就好了。”
池月语气里透着十二分的不满:“你还想让我穿多久?”
“穿到我爹娘认可你做燕家的媳妇为止。”
“……”
小书通报了管家,很快一群奴仆蜂涌而出,有哭的有笑的,个个都跟没吃药似的围着燕不离团团转。
“好了,好了,少爷我这不是平安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