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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魔道卧底-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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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子御忙解释道:“姨母,你们不要误会,他虽然喝多了,但没对我做什么……”
  “子御我知道你心善,但花楼主风流之名人尽皆知,他自己都认了你又何必替他遮掩?”林父冷笑一声,“都是男儿,也不必提什么担责之言,只恕鄙府庙小,盛不下大佛,花楼主请自便吧。”
  林正玄道:“爹、娘,我看这事儿也没那么严重,老花也是一时醉酒,纯属无心之过……”
  林母剜了他一眼:“我还没问你这些酒是从哪儿来的呢!”
  林正玄仰头而望:“啊,今天天气确实不错。”
  花无信深吸口气,忽然敛衽屈膝跪了下去,对林父林母道:“一人做事一人当,今日之事终究有损林公子声名,恳请伯父伯母给晚辈一个赎罪的机会。若仍不能弥补,二位是要杀还是要剐,花某绝无怨言。”
  “哼,你拿什么弥补?!”
  “拿我自己。”
  “什么?!”
  “若子御同意,花某愿嫁入林家。若他要清白,在下愿自尽相偿。”
  众人皆惊,谁也没料到这个玩世不恭的百通楼主会作出如此郑重的承诺。
  殷梅雪蹲下去,扯了扯花无信的袖子:“老花你没事吧?何必非搞得这么严重?”如果和林家人睡一次就要偿命,那他岂不是要被凌迟?艾玛,好害怕……
  林正玄却顷刻明白了某人的心思。
  花无信这招儿是以进为退,毕竟林家不可能真让他嫁进来,林子御更不可能逼他自杀。只是人家把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自己那薄脸皮的爹哪儿还好意思再咄咄逼人?
  他不禁为老花点了个赞。啧,这家伙还挺聪明的,智商都快赶上自己一半了。
  林子御眼神复杂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身影,无声的笑了。
  花无信,你真当我是泥做的菩萨,怎么拿捏都能称心如意不成?
  “姨父、姨母,不如就照花楼主所言,让子御娶他吧。”某人淡淡道。
  花无信差点一跟头磕在地上。
  麻痹,这小子真敢应啊?!懂不懂什么叫就坡下驴?老子都他妈跪着给你搭台阶了……
  在场之人无不瞠目结舌,林母讶然道:“可你二人皆为男子,如何成亲?”
  林子御轻描淡写的道:“倒也不必铺张,就当纳个男妾好了。等我以后娶妻生子,再放妾出去也不迟。”
  “可这……这合适吗?”林父林母面面相觑。堂堂百通楼之主,好歹也是江湖上的一号人物,会给你一个三无大夫做妾?
  自己许的诺,跪着也得兑现。花无信银牙暗咬,似哭非笑的道:“合适,太合适了……”
  
  第76章:生子
  
  碧空如洗,万里无云。
  盛夏的烈日疯狂的喷吐着热浪,将无边无际的沙海烘烤成一块金色的铁板,走在上面如同蹈火,教人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这鸟地方,连个阴凉都没有。”燕不离在眉骨上搭了一个篷,伸着脖子向远方望去,“咦?那是什么?”他伸出手,指着几百米外黄色沙丘上的一处绿点。
  河不醉眯着眼看了看,答道:“可能是棵树吧……”
  “闪电,快走!去瞧瞧。”燕不离催促着身下的骆驼道。
  闪电眨着双层睫毛的大眼睛,回眸瞅了他一眼,优雅的抬起左前脚掌,低下头吹了吹沙尘,优雅的踩落在地上。然后抬起第二只脚掌,重复之前的动作。
  这货是从边关的生意人,也就是河不醉认识的(无良)商友手里买的。
  如今燕不离怀孕八月有余,受不住骑马的颠簸,对方便推荐了这只豪华顶配沙漠之舟。据说是老幼病残孕专属坐骑,速度平稳,安全可靠,自动识途,多年老司机,事故率为零。
  燕不离觉得等他们走到地方的时候,自己应该已经抱上孙子了……
  河不醉擦了擦汗道:“你睡一觉吧,睡醒就到树那儿了。”
  “我不太明白,为什么非要去塞北呢?达靼人那么可怕吗?”燕不离问道。
  他们原本已经到了塞南,只是一听游商说有达靼的军队集结在边境,河不醉便立即决定北上。
  “大漠中人最不愿见到黑沙暴和血潮,后者便是指达靼人。达靼军是比沙匪还要残暴的存在,打草谷时莫说钱粮牲畜,就是人肉都要腌起来带走。可以说如蝗过境,寸草不生。”河不醉潜伏在沙匪中时曾和鞑子打过交道,那实在不是什么美好的记忆。
  燕不离皱起眉头:“那为何不躲回关内呢?”
  “没用,塞南关城的防卫太过脆弱,一旦被那群野狼破关而入,城里的人全是待宰羔羊。还不如去塞北,那里是四大家族的地盘,达靼人轻易不敢招惹。”
  燕不离冷哼一声,搓着细皮嫩肉的小手,杀气腾腾的道:“若是从前的身板,老子绝对宰了这帮蛮子。”
  河不醉叹了口气:“若是从前的首尊,报个名出来达靼军就绕路了。”
  “……”燕不离抽着嘴角道,“江莫愁有那么厉害吗?还能以一敌万不成?”
  “这倒不是,只不过敌军主将一觉醒来,可能会发现脖子上少点什么。”
  “……”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从天南聊到了地北,闪电大爷也终于晃悠到了那棵巨大的仙人掌下。
  燕不离生于南国,没见过这玩意儿,当即爬下骆驼,绕着粗壮翠绿的植物转了一圈,口中啧奇:“一柱冲天啊,这东西壮阳不?”
  河不醉差点削着自己的手:“你需要壮阳?”
  对方摇头。
  “那是宗主需要?”
  “……”
  河不醉用剑在仙人掌的茎柱上砍出一道口子,用皮囊接了点水递过来。
  燕不离顿时意识到自己方才比喻失误了……这他妈的,喝还是不喝?
  “对了,燕少侠我一直没问你,生下孩子后你要如何打算?真要回鬼门宗吗?”
  “不然我还能去哪儿?”不说池月肯不肯放手,就算他离开了碧落谷,顶着一个女魔头的皮囊,武功全无又拖着个娃,能在这险恶的江湖里支撑多久?
  “塞北少有中原武林人士,你可以在那里隐姓埋名的住下来。鬼门宗如今纷乱不定,宗主未必有精力寻你,日子一久不就是自由之身了么?”
  “你是说……池月他可能不会找我?”燕不离惊讶的道。
  “宗主和首尊不同,除了吃之外,从不执着于外物。若是江首尊他也许还会费些心思,但你是正道之人,又是和他结过仇的男人,只怕……”河不醉犹豫了一番,才道,“再说就算他为了孩子而来,你今后要如何自处?”
  长风吹过,细沙拂面,燕不离垂下了眼。
  池月从未让旁人知道他的底细,这其中顾虑他自然晓得。可若真的只能做一辈子江莫愁,只能以别人的身份陪在那个人身边,心里多少有些不甘……
  “难道今生今世,我再也不能做回自己了吗?”
  河不醉微微皱眉:“你不是想自曝身份吧?”
  燕不离摇摇头。
  若蜕掉这层皮囊,将真实面目大白于天下,届时一个正道侠客,一个魔门枭首……正邪不容、血仇未洗、同性相恋三道天堑横亘于前,如何还能携手并肩?
  或许,忘掉那个早已死去的自己,做一个女人与他终老碧落谷,就是上天安排的最好结局吧。
  见对方沉默不语,河不醉也不再多言,收剑入鞘攀上了仙人掌背后的沙丘。举目眺望,只见灼灼天光之下,地平线上反射出一抹耀眼的白,仿佛金色的沙海中突然出现了一片冰天雪地。
  “白沙堆?我们到了!”河不醉扭头喊道,“前面就是白沙堡,马上就进塞北的地界了!”
  “真的?!”燕不离一听,顿时兴奋的跳……肚子太沉没跳起来。他手脚并用的爬上闪电,正要抬眼望过去,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比他还兴奋的叫声。
  “阿娘!”
  “哈哈,那人喊我娘……”燕不离乐呵呵的指着远处一个骑马的红衣人道。
  “达靼人?!他们怎么都打到这里来了?”河不醉脸色骤变,阿娘在达靼语里的意思是美女,燕不离如果落在他们手里,就不是死那么简单了。“赶快走!”
  “啊?那就是达靼人?”燕不离不解的问道,“就一匹狼你怕什么?”
  话音刚落,脚下的地面忽然起了轻微的震动,站在沙头上的达靼骑手扬手展起一面黑头鹰旗。在他的背后,地平线渐渐化作一条血线,数以千计的人马如红色巨浪般越过戈壁倾泻而下,迅速的向这边涌动而来,转瞬就将整片坡地染成了醒目的鲜红色。
  这便是大漠之中最可怕的血潮。
  “卧槽……儿子略多啊。”燕不离受到了惊吓。
  河不醉提气掠身飞奔过来,拍着骆驼的屁股道:“我拦住他们,你赶紧走,进了白沙堡就安全了!”
  闪电瞪了他一眼,依然是慢条斯理的抬掌落地,淡定而优雅。
  燕不离哭笑不得:“我还是自己下来跑快点儿……再说你一个人也拦不住那么多啊。”
  “达靼人不会将后背暴露给敌人,后背受敌是奇耻大辱。只要我不倒下,他们就不会追你。”河不醉拔剑出鞘,猛的刺中了闪电的屁股。
  “这怎么行?你会死……诶我靠!”燕不离尚未说完就被身下狂奔的坐骑带出了十丈开外,一人一驼眨眼就消失在了沙丘的尽头。
  闪电第一次跑出了闪电的速度……
  河不醉转过身,望着汹涌而来的红色人潮深吸了口气。
  生死关头,还是动动脑吧……
  他执剑在手,飞身而起,劈剑将迎面而来的骑兵斩下马,将对方的黑头鹰旗夺在手中,胡乱揉作一团,垫在了臀下。
  这尼玛的,自家帅旗让人当成了屁垫,还能不能好好打仗了?达靼军团顿时被戳中了爆点,马蜂炸窝一样纷纷怒喝着冲他袭来!
  河不醉当即调转马头疾驰而走,引着敌人向侧面的戈壁奔去。直驱而下的血潮生生拐了个大弯,如同一条翻滚咆哮的红色泥流,紧缀着最当前的一骑奔腾而去。
  马上的人知道,这个方向的终点,戈壁的另一侧……是悬崖。
  耳边响起了箭矢刺破空气的声音,背上传来一阵剧痛,身后的怒骂越来越近,眼前已经渐渐发黑。河不醉紧咬牙关保持着清醒,他知道自己不能倒,也不能停。这里多拖延一刻,燕不离就多一分生机。
  “杀人者人恒杀之。”恍惚之间,脑海里再次响起那个女人的声音。
  对方一袭白衣,揽着酒坛坐在黄泉殿顶,回过头冲他微微一笑,“河不醉?来得正巧,陪本座喝一杯吧,看看你是不是真的不会醉……”
  他当然会醉。醉到她为了别人自尽都不愿相信,醉到那具皮囊换了个人都不愿看清。
  马儿高高腾起,如飞鸟般跃向湛蓝的天空……
  这样也好。
  杀手的一生,麻木而无趣。他活得克制,爱得隐忍,痛得清醒,直到如今才算解脱,终于能和父亲一起,长醉于同一片黄沙之下。
  英雄弹泪卷苍刃,白骨埋风咽笛声。剑可无情笑沧海,何人不醉红尘中?
  闪电哀鸣一声,屈膝跪倒在高大的灰色城门前。
  燕不离狼狈的从骆驼身上滚下来,腹中登时传来一阵剧痛。这一路马不停蹄的逃亡颠簸,终究还是动了胎气。
  身后的追兵犹豫片刻,最终还是被城墙上的呼喝声喊退了下去。驻守塞北百年未失的白沙堡,终究不是他们千百游骑可以放肆的地方。
  “这位小娘子,你怎么样了?”城门大开,一队人走了出来,其中一个首领打扮的汉子俯身问道。
  “不、不怎么样。”燕不离捂着肚子颤声道,“我可能要生了……”
  “啊?那快进来吧。”几个妇人将他搀起来,扶进堡中。
  白沙堡分内外两层,犹如两道环形的同心圆坐落在白沙堆中央,外层堡垒多用于驻兵防卫,内层才是堡民生活起居的地方。也不知是不是得了血潮来袭的消息,街上到处游荡着持刀带剑的武林中人。那队民兵目不斜视,径直将他带入了白沙堡的核心——殷家大院。
  一进门燕不离就暗叫不好,这里居然有不少眼熟的面孔,而且皆为正道中人。他刚要低下头便听有人惊声喊道:“我……我的……天……呐!江……江……莫、莫……愁?!”
  院中众人哗然。
  “江莫愁?在哪儿?”
  对方噎了半天,终于发声道:“跑……跑……了。”
  “往哪儿跑了?”
  “南……南……”
  “女魔头往南跑了,大伙儿快追!千万别放过她!!”一群人乌泱乌泱奔了出去。
  那结巴站在原地,继续道:“男……男茅……厕……”
  燕不离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又看了一眼正蹲在坑上,以手捂着裆,一脸惊愕的男人:“不好意思走错了,您继续……”
  对方哇的一声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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