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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红楼同人)红楼之我不要当小甲虫-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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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琮微笑,浅墨稳重细致,他是打算一直留用的。幸好她和飞白彼此都中意,安嬷嬷便走门路指了亲,不然若是由府里配人或是发回家中自行许嫁,他还得发愁,忠心又得力的人可不是那么好找的。
  骑马到了韩府,递上请帖,即刻有人来迎。在一张大红洒金笺上写下名字,再放下一份四色礼,跟今天的主角说几句恭喜之类的客气话,便被引去入席,写意自有人另行招待。方一落座便听有人大笑:“哈哈,贾年兄,连着几日没见,你可又长个子了!”
  贾琮循声看去,同席上坐了一人,可不就是孟少文么。起身一揖,咬牙切齿地想着自己的锻炼可不能停下,务必要在最短的时间里长到成年人的体格。
  “呃,”孟少文有些不好意思地对他笑道:“贾年兄,你上次送给你侄儿的图片,可否再做一些?”
  “图片?”贾琮一怔,惊讶地睁大眼睛:“你说那识字拼图?不会吧,这才多少日子,你儿子全学完啦?”神童啊!
  孟少文苦笑:“哪里,前日有恶客登门,硬是抢了大半去,还放话说必要凑成齐全才罢。愚兄没奈何,只得厚颜相求。”
  “原来如此。”贾琮失笑:“这有何难,等我回去就做。”
  孟少文一喜,他为人八面玲珑,认识的朋友极多,从寒门学子到大家少爷都有,这时拉了贾琮一一指点:“方才进来的是宁御史的小儿子,去年中了秀才。”
  “这是梅翰林家的老二,他们家兄弟四个,两个嫡出两个庶出,年纪相差不少。”
  ……
  “那边桌上那穿褐的,瞧见没有?那是某某家的某某……吧啦吧啦吧啦……”贾琮听得两眼转成蚊香,只恨不能找块膏药把孟少文的嘴封住,又或是团两个棉球塞满耳朵!
  拜托,这些人际关系听一些他会很感激,可是一下记这么多……他头晕!
  这一席上都是同年,贾琮年纪最小,被人连着灌了几杯,顿时脸红心跳,忙起身讨饶:“小弟年幼,平日极少饮酒的,诸位年兄手下留情。”便有两个厚道些的出声圆场,贾琮脚底抹油,逃席去也。
  在外面拦住一个韩家下人:“我想吹吹风,烦劳帮我找个地方。”第一次来人家家,万一走到不该去的地方就糗大了。
  那人扶着贾琮在一处亭子里坐下,道:“公子且宽坐,小的去取些醒酒汤来。”这小公子顶多十四五岁,想是却不过情面,喝得猛了。
  贾琮微笑致谢,心想不愧诗礼之家,连下人也是文质彬彬。想到荣国府里那些……没法比啊。
  慢慢喝着解酒的酸汤,贾琮瞥见石桌上好似有些异样,仔细看去,桌面上纵横交错,黑白二色分布其间,刻着一局残棋。
  贾琮瞧得好奇,忍不住起身细看,只是他于围棋一道只是平平,看来看去也没看出其中有什么奥妙。便听身后有人道:“可是贾公子么?老爷请公子到书房一见。”
  贾琮一怔,用力甩了下头,觉得清楚了些:“我是贾琮,敢问是那位老爷要见我?”
  来人垂着手,恭而有礼地道:“是我家韩老爷,请公子书房相见。”
  贾琮倒吸一口冷气!
  韩大人?!当朝礼部左侍郎,候补礼部尚书的韩道□□夫?他要见自己?贾琮只觉得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别多!
  好在他没糊涂多久,书房中一位清瘦长者,脸上带着温和的笑:“贾琮?小小年纪便能别出心裁,难得难得。”
  贾琮不解,韩大人笑着点了点面前的书桌,上面可不正放着贾琮前日送给孟少文的那种拼图?只是,这就难得了?贾琮一脸疑惑,不就教小孩子认识几个字吗?
  “如今幼童启蒙,皆是蒙师一字一字把手教习。你这拼图将字按形拆分,再拼成不同的字,倒是另有一番意趣,便老夫初次见了,也勾起了兴致。”韩大人抚须一笑,眼露嘉许之色。
  “老夫找了两个六龄童试验,颇见长处。”
  韩大人三言二语便将意思说明,原来前两天他听儿子说起,有位同年用纸片来教引稚龄幼童认字,奇特之处在每张纸片上都只有半个字,需将两张纸片并在一处方能完整,更奇的是同一张纸片,因其搭配不同,所成的字也不相同。身为掌天下文教的礼部高官,韩大人当时就感觉到这些纸片不同寻常。细细琢磨一阵,认为此物大可推而广之,做为幼童启蒙的辅助手段。于是命儿子请来他那位同年——也就是贾琮,他要亲自见见。
  “小子惶恐,这是小子为家兄幼女所制,纯是游戏玩耍之物。不想今日得入老大人法眼。”贾琮一脸不安:“这套拼图是小子随想随做,连一般的常用字也不曾收得完全。而且每字皆做两分,若拿到外面去用,是不是有些……”开什么国际玩笑,这拼图把每个字全劈了两半,万一哪天有个老学究跳出来,给自己扣上个‘藐视先贤、妄改字形’的大帽子,那要如何是好?
  那可是连皇帝都要打怵的牛人啊!
  “无妨!”□□夫显然已经听出了贾琮的顾忌,只是呵呵一笑:“老夫自当与几位同僚会商定夺。贾贤侄只要同意老夫将此拼图公之于众就好。”他儿子是贾琮的同年,这声贤侄倒也不算突兀。
  到这份了还有什么说的?不管怎样叫老百姓多认点字总是好的。贾琮长揖及地:“小子敢不从命。”
  □□夫朗声一笑:“说来老夫唤你贤侄倒是正当。贤侄有所不知,老夫当年与令姑丈林如海兄,正是同榜进士。他是探花,老夫却只得了个二甲第十八名。”
  贾琮大惊,急忙起身重新施礼:“不知是世叔当面,小子多有无状!”
  □□夫笑着挥手:“不必如此!老夫与如海兄当年同为京官,相交非浅。唉,只可惜如海兄早去,那年他赴任扬州,何等意气激扬,谁也没有想到竟是一去不还。”说着摇头嗟叹。
  贾琮默然,林如海若是好端端的活着,怕是红楼大戏未必能唱到底。他可不信,林如海把唯一的女儿许出去之前,会不考量一下未来姑爷。
  巡盐御使是天下一等一的肥差,历来都是一年一换的,独林如海在任上一留就是十余年,可见天子信任。能被皇帝这样重用的,又哪里会是一般人?
  就贾宝玉那样的,能入林如海的眼?
  离开韩家前,贾琮灵机一动,扯住韩远道:“小弟适才在尊府园中,看到石桌上刻着半局棋。可惜棋力太浅,能否抄上一份,让小弟好生推敲一番。”
  韩远失笑:“那是我一位兄长不知道什么地方弄来个残局,摆了多少遍也没解开。贾年兄既好此道,倒是不妨一试。”早有小子回身进去,不多时拿了个纸卷出来。韩远笑道:“若年兄解得此局,务必同我说上一遍。”
  贾琮喝了不少酒,虽说他一直在吃菜,后来又喝了碗醒酒汤,还是有些不适。此时被风一吹,倒是头脑为之一清,也不骑马,只自己慢慢走着,写意牵着马跟在后面走了一里多地,上前道:“二爷,再不赶路,怕天黑前就不得到家了。”贾琮方才上了马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  日更目前有点困难,平安目前都是挤时间出来码字,而且速度可以跟蜗牛比慢~~只能说抱歉了……

  ☆、19

  阳昊的反应来得比贾琮料想的要快,第二天,他就收到衍波传来的消息:下午去别院。
  甫照面他就一怔,这不过一天两夜的功夫,怎么他好象熬夜熬了好久似的?虽然还是衣冠楚楚,但眼中血丝和眉宇间那份困乏是掩不住的,还隐隐透着种说不出的愤懑之意。
  “你多久没睡了?”贾琮皱起眉:“不会休息的人没办法更好的工作唉。”
  阳昊淡淡地道:“还好。”他拿起几张纸:“这叫彩票的东西,你是如何想出来的?”
  “彩是取彩头的意思,其实就是有次过年的时候,我吃饺子吃出一个银锞子来。”贾琮露出不好意思的笑:“之后连着两年的年夜,我别的都不吃就单吃饺子,可是再没吃到过。”这是真的,就是想试试运气,不过给人看起来好象一心想赚零花钱。
  阳昊听得一怔,他可没想到会是这种回答。想想道:“镜子已经交代下去了,第一次做了二百块,却不知能成功多少。”
  贾琮道:“你那边肯定比我当初条件要好得多,应该能做成不少。不过我想你一次还是不要拿太多出来的好。”
  阳昊挑眉:“物以稀为贵?”
  贾琮笑了:“大的那种自然是,不过小的可以多一些,按不同规格分给两三家做好了。”
  阳昊心思一转:“说得是。”眼中尽是阴郁之色,眼下那几家子同气连枝,业已成尾大不掉之势。如此一来,或许可以……
  贾琮暗暗咋舌:原本只想引入竞争,但看这样子,怕是要整出阴谋诡计来了。这战斗力压根就不是一个级别的。
  看着阳昊疲惫的样子,贾琮实在觉着别扭:“你还有别的要问么?要不我先回了,你好生睡一觉再说。”
  “不必。”阳昊勉力扯了下嘴角:“这两天事情多,我等下就得回去。”他凝神望着贾琮:“你说想在京城办摸彩,那你有没有想过如今一两银子可以买到多少东西?寻常五口之家,一年所需也不过二三十两白银,如何会买一两银子一张的彩票?”
  贾琮笑了:“我本也没打算叫小户人家来买啊。”
  “彩票这种东西其实有点象赌钱,只不过人家玩的时候要用骰子,有时候可以借用一些手法,这里纯是碰运气。但是说到底,它还是种赌的法子,不过赌注没那么大,并且被赋予一种比较能被大家接受的理由。”
  “我设定的购买人群,是那些手上有些余钱,并且愿意拿出一小部分来碰碰运气的那些人,还有就是各大豪门,包括你这样的宗室王爷在内,就纯是图个新鲜好玩罢了。”
  “这些人既便是一无所获,最多也只叹一声手气不佳,不会伤筋动骨。而且事先说明彩金所得会用于灾后赈济,人们会产生一种我是在做善事的想法,心里会更加高兴。”
  阳昊微微点头:“那就试试看吧。”他拿着杯子却没喝,有些心不在焉地说:“昨日有御史上书,言称三省水灾是上天示警,祈当今下诏罪已以应天象。”
  贾琮听得怔住,眨着眼道:“发大水跟皇上有什么关系?这么大的国家,哪年没几个地方出状况的?”跟着“噗”地乐了:“这人别是读书读傻了吧?他要生在大禹治水那会儿,还不得说舜帝失德啊,那皇上没骂他?”要我就把奏章给扔他脸上去。
  阳昊啼笑皆非:“你懂什么,胡说八道!”沉声道:“上书言事是御史本份,岂得因言罪人。”只能把奏章留中罢了。
  贾琮叹气:“我知道。可总得说点有用的吧,这话他自己信不信?噢,皇上下个罪已诏,大水就能没了?灾民就能全安置了?大家就能安居乐业了?”坟地里撒谎,骗鬼呢!
  阳昊深深看他一眼,沉声道:“那御史不过是根出头椽子罢了。”眼中闪过一丝凌厉,那些人暗地里做的手脚,莫非以为朝廷真的无可奈何!
  贾琮讶然地瞥他一眼,想也知道背后肯定有既得利益者。不过这帮人也够二的,这么做不是明着跟皇帝叫板么?把人皇上惹急了,找个罪名全‘咔嚓’掉,再有钱也没处花去!
  利令智昏啊。
  小心地看着阳昊的脸色,这人还真挺关心皇上的。皇太后教养成人,想必是一起长大的吧,发小呢。想了一下便说:“你要是想帮皇上一把,那就没时间生气了。镜子既然已经开始做,拍卖跟招标的准备事项就要开始,你卖镜子总得先叫大家伙知道你有镜子要卖吧,还有那些来竞价的商家,也得先让人知道有这回事才成啊,你也得先核实来的人有没有这份实力,另外跟江南那边有没有关联,如果有的话就不必参加了。”
  阳昊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贾琮有些促狭地笑笑:“不是遭灾了么,哪还有钱投资镜子生意?还有,你可以去跟管这桩事儿的人打个招呼,暗地里先查一下,如果这几个月在江南购入大量土地的,想个法子清出去。”
  阳昊不觉好笑:“镜子得利纵然丰厚,那些人也未必看在眼里,倒是会扫了脸面是真。我担心的是……”他忖度片刻,续道:“多日暴雨,两淮所属多家盐场停了薪火,灶户也多有亡失。两淮之盐行销苏、皖、赣、湘、鄂、豫六省,如今旧有存盐不足,引发盐价腾贵,若不能善加处置,必将人心浮动。”说罢目注贾琮。
  贾琮倒是一怔。
  他前世十几岁的时候跟着旅行团到扬州旅游过,记得当时导游专门介绍过扬州盐商,称之为:又雅又俗.亦儒亦商,在赚取高额利润的同时,讲的是‘报效’二字:国家每有重大军事行动,或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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