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电视剧同人)拐弯的人生-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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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家人求到月娥府上,希望她去求郡主帮忙,郡主与苏东坡早有宿怨,怎么可能会帮忙,柳月娥知道最终闰之会想出用东坡肉这道菜给皇上一个台阶,救了苏东坡,所以也不太着急,只希望苏东坡记着闰之为他辛苦奔走的情分,日后好好对待闰之。
最终苏东坡被贬黄州,闰之还是跟他去了,一切都与上辈子一样。不一样的是韩校尉升做了五品定远将军后向月娥提亲,月娥问他知不知道她是谁,别人都说她是河东狮为什么他还敢娶她。韩校尉说他就喜欢月娥这种不输于人的性子,这样的才能撑起一个家,他母亲温良贤淑最后却家破人亡,何况月娥就是那种刀子嘴豆腐心的人。他将自己所有的财产全都交给了月娥,甚至立下文书,日后绝无二心,若有违背,愿以骗婚罪受罚。
柳月娥嫁了,依然是十里红妆。
嫁人一年后,柳月娥有了身孕,这两辈子的第一个孩子柳月娥分外小心,韩校尉也十分紧张,两个人都没有经验,家里经常是鸡飞狗跳。等孩子出生后,柳月娥更加忙碌了,现在她的时间完全被孩子、丈夫和家庭霸占了,根本没有闲暇再去关注家长里短的八卦。
所以后来孩子大了些,柳月娥重出江湖,发现京城茶馆的说书题材已经被苏家霸占了,什么苏大妹和陈季常当街对骂啊,陈季常眠花宿柳不给钱还要苏大妹拿钱去赎啊,陈季常骂苏大妹勾引有妇之夫啊,苏大妹骂陈季常不是男人,不赚一文钱,还不能生孩子啊等等,题材经常更新,绝不带重样的。
柳月娥只是笑了笑,继续跟相熟的管家夫人讨论新出来的首饰和衣服,她柳月娥现在是诰命夫人,也要帮夫君进行夫人外交的。岁月静好,至于苏大妹陈季常当街对骂,苏小妹多年无子秦少游娶小、二人大打出手之类的八卦,跟她有关系吗?不过谈资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欢迎大家交流讨论
☆、花千骨…霓漫天
霞光洒在一望无际的海面上,狂风吹过,顷刻间碎成一片一片的,海浪携着奔腾的气势汹汹而来,扑打在峭壁上铩羽而归,发出不甘的怒吼。
霓漫天身着浅粉罗裙坐在峭壁顶端,两脚悬在峭壁外面,只要稍稍一动恐怕就要掉下去了。海风吹乱了发丝,看着脚下澎湃的海浪,周围空无一人,耳边除了狂风呼啸巨浪拍岸的声音,其他的什么都听不见,在这样的环境下,人显得多么的藐小,仿佛随时可以化为飞灰。可即使是这样,也无法压制她心中的恐惧。
霓漫天是从地狱回来的,她记得她临死前的煎熬,万虫噬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当她终于可以自尽而亡的时候,她觉得很庆幸,原来死亡是这么幸福的事情。
可是转眼间她又活了,回到了日思夜想的蓬莱,刚开始她以为自己是做梦,整整过去三个月,才有了一点身处现实的感觉。每天到这里看潮起潮落,借天地威势打破心中的迷茫和恐惧,一点一点的拉回走失的神识。
上辈子,她是怎么到了那种地步的呢?开始是因为骄傲,因为嫉妒,她堂堂蓬莱掌门之女居然输给了一个孤女,即使这个孤女是她的朋友,这也是她无法接受的。从仙剑大赛开始,她的人生就开始失控,花千骨可以拜白子画为师,她却只能拜落十一为师,比花千骨低了一个辈份,她从未受过挫折,决不能接受自己被花千骨压制,嫉妒和不甘让她失去了平常心,姐妹反目,一步错,步步错。
上辈子,她做了很多错事,挑拨离间,暗下毒手,勾结魔道,落井下石,所有的坏事她都做过了,最终也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代价,她众叛亲离,家破人亡,最后,连她爱的男人也为了花千骨而死。
天道怜悯,回到了一切开始之前,对于她来说,没有什么比蓬莱更重要了。她不打算再去长留拜师,往事随风而逝,上辈子的事在上辈子已经做了了结,这辈子就不要再牵扯不清了。
至于朔风,想到朔风,她的心还是会隐隐作痛,那毕竟是她唯一爱过的人,可是他最终选择了离开她。情爱一字,最是伤人,东方彧卿,杀阡陌,紫熏上仙,她的师傅落十一,轻水,包括她自己,都没有什么好下场。即使是长留上仙白子画和花千骨,也因为情爱辗转反侧,尝尽了求儿不得的苦。
因爱生怖,因爱生惧,因爱生恨,因爱生怨,第一最好最好不想见、如此便可不相恋,第二最好不相识,如此便可不相知。
这辈子,她只想救回父亲的性命,保护蓬莱,即使天意不可违,该发生的事一定要发生,她也要与蓬莱共存亡。
霓漫天定下了这辈子的目标后,开始振作起来。
有了上辈子的基础和秘籍,这辈子她的修行速度一日千里,境界远远超过了上辈子这时候的自己。
长留收徒的消息传来,长留上仙白子画是六界道行最高之人,父亲要霓漫天去长留拜师学艺,最好能拜白子画为师。霓漫天打滚撒泼就是不去,她跟父亲说,说蓬莱也是仙山,自有修行法门,堂堂蓬莱岛主之女要去长留学艺,经过各种考验进长留做一个小弟子,不是宣告天下蓬莱不如长留吗?蓬莱的面子往哪儿搁?虽然蓬莱确实比不上长留,但是也不能这样打脸啊。
针对霓漫天的胡搅蛮缠,蓬莱掌门很是无奈,最终爱女之心占了上风,算了,不去就不去吧,在家里有自己看着好好修炼也是一样的,何况师傅终究比不上自己用心吧,蓬莱掌门只能自我安慰。
最终,霓漫天得偿所愿的没有去长留,命运在这里开始拐了个弯。
在修行之外,霓漫天撺掇父亲与瀛洲、方丈两座仙山多多往来,密切交流,分享资源,海外三仙山同气连枝,本就应当共同进退才是。
又以最近多事之秋、魔道活跃有阴谋、梦里得到先祖示警为名,跟父亲商议要加强蓬莱的守卫和结界,暂且封闭蓬莱,只能出不能进,务求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可惜蓬莱掌门以为霓漫天最近得了失心疯,怎么都不肯封闭蓬莱,霓漫天只有另行它法。
眼看逼近了上辈子父亲被害的日子,霓漫天以仙术交流的名义邀请瀛洲和方丈两座仙岛前来论道,那段时间,蓬莱岛上热闹非凡又井然有序,霓漫天各处布置,稍有异动便会有人汇报给她。
那一天,花千骨和朔风前来蓬莱拜访,说长留上仙白子画有密信相传,借霓千丈看信的机会使出摄魂大法想要盗取浮沉珠,霓千丈道行高深未能立时昏迷,立刻就要醒转,花千骨在朔风的提醒下准备拿出幻思铃妄图迷惑霓千丈之时,被霓漫天用准备多时的结界制住。以有心算无心,在瀛洲岛主的帮助下,尾随在花千骨和朔风后面的单春秋也被抓住了。
霓千丈清醒后很是愤怒,没想到长留竟有如此弟子,哪怕立刻杀了他们长留也说不出话来,霓漫天劝住了愤怒的父亲,目前以蓬莱的实力还不足以与长留交恶,还是卖长留几分人情的好。最终封印了住花千骨和朔风的修为,把他们打包送回了长留,顺便写了一封兴师问罪的信,从头到尾,霓漫天没有跟他们说过一句话。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上辈子即使不是花千骨杀的父亲,可是父亲也是间接被她害死的,如果不是她用幻思铃导致父亲昏迷不醒,父亲怎么会被单春秋偷袭而亡!朔风啊朔风,没想到父亲的死也有你的份,从这一刻开始,霓漫天放下了对朔风的最后一丝留念和感情。
单春秋就没有这么幸运了,直接被蓬莱岛主送入了轮回。
没想到没过多久,长留儒尊笙萧默居然亲上蓬莱,想借浮沉珠一用,浮沉珠是蓬莱至宝,蓬莱掌门并不想借。可是没有浮沉珠,白子画的卜元鼎之毒就解不了,他死了,还怎么和花千骨相爱相杀呢?最后霓漫天说服了她父亲,通过讨价还价,长留以秘籍、仙草为代价,借到了浮沉珠。
后来,即使霓漫天足不出户,各种八卦也传到了蓬莱,七杀的圣君杀阡陌死了,长留的花千骨变成妖神了,紫薰仙子死了,五上仙除了白子画全死了,而白子画最后也和花千骨一起失踪了,摩严死了,仙界第一的长留,竟只留下一个儒尊笙萧默撑着,还让一个小丫头继承了掌门之位,真是呵呵。
一切都没有变,即使没有了霓漫天,一切还是按照既定的道路走了下去,一切又都变了,因为蓬莱完全不同了,海外仙山,蓬莱瀛洲方丈,以蓬莱为首,日益壮大。
“女儿啊,还好当年你坚持没有去长留啊,长留现在估计要走下坡路了”
“呵呵,长留下来了,咱们蓬莱才好上去嘛。”
为此,当浮一大白。
作者有话要说: 前面说好要写霓漫天,可是卡文啊卡文,去好好看了看电视剧,了解了下剧情,只能说一切都是因缘际会,不知道为啥,就是不太喜欢长留。
☆、伪装者…满楼春(捉虫)
27岁的汪曼春,精明冷艳、辣手无情,是上海滩公认的蛇蝎美人,很少有人知道,17岁以前的她,笑容明媚、天真单纯,每天唯一的烦恼就是怎么让恋人的姐姐接受自己。
30岁的明楼,成熟稳重,儒雅干练,是全国有名的经济学者,很少有人知道,20岁以前的他,年轻气盛、叛逆中二,也曾偷偷翻墙出去跟恋人约会。
在风雨飘摇的上海,阔别十年,27岁的汪曼春再遇了30岁的明楼。
那一天,南田洋子拿了张照片给汪曼春,说在汪曼春的叔叔汪芙蕖的引荐下,明楼将回来上海担任财政部经济司的首席财经顾问,汪曼春看着照片有些精神恍惚,耳边传来南田洋子的问话。
“听说,你们曾经是恋人?”
“曾经的师兄妹而已”汪曼春抽离的神智看着站在南田洋子面前的女人淡淡的回答。
汪曼春刚刚从审讯室出来,就接到了一个电话,财政部首席财政顾问兼特务委员会副主任明楼先生即将赴任,现在正在楼下等她,她对着镜子揉了揉脸,绽开了一个天真的、甜蜜的笑容,飞奔下楼去迎接她的师哥,即使车旁那个略胖的男人已经不是当年玉树临风的俊俏青年,她也没有停止脚步,岁月增加了他的重量,沉淀出儒雅。
明楼撑着伞,半倚靠在车头,看着一个漂亮的女人像一个小姑娘一样甜蜜的笑着向他跑来,这一刻,穿越了时间空间,他仿佛看到了很多年前那个亭亭玉立的少女,每次见到他都会乳燕投林般扑进他的怀里,然后搂住他的脖子,对他娇俏的微笑。明楼不由自主站直了身子,像年轻时一样张开双臂,抱住了向他跑来的姑娘。
汪曼春看着明楼拿出手绢,轻轻替她擦去脸上沾着的雨水,打量了她,然后对她说,“长高了”
“说什么呢?别闹了,我都多大了”汪曼春嗔了明楼一眼。
“那就是我们太久没见了”,明楼道。
“你知道吗?我刚才在办公室接到你电话,我真吓了一跳,我以为我是在做梦呢”汪曼春激动的说。
“你不知道我回来吗?”明楼半真半假的问。
“我又不是神仙”,汪曼春略微有些心虚的移开了视线。
两人相视一笑,挽着手在雨中慢慢的走着。
“师哥,你什么时候回上海的?”
“今天下午”
“没回家?”
“暂时住在酒店里,还没有让家里人知道”
“好奇怪的安排,那这么说,你一回来就来看我了?”汪曼春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带着点希冀的问明楼。
“当然是”
得到明楼肯定的回到,汪曼春甜蜜的跟明楼相视一笑。
良久,雨停了,汪曼春定定的看着明楼的眼睛,“师哥,你为什么要回来?”
明楼看了看汪曼春,缓缓的说“你叔父叫我回来,跟着他替新政府效力,在经济司任职,我想呢,跟着老师做事,毕竟也能事半功倍。”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你也知道我大姐的脾气,她向来不主张明家的子弟去搞政治,尽管她自己清楚,这政治和经济根本是分不开家的。”
听了明楼的话,汪曼春想到明镜对她的态度,半带嘲讽的说:“是啊,像我们这种靠打打杀杀混饭吃的人,更是入不了你姐姐的法眼了。”
这句话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温馨,明楼停下脚步,仿佛思量良久,又带着某些不可言说的期盼。“你现在,还是一个人?”
“恩”
“我记得你去年信上说,你交了一个很好的男朋友”明楼似乎有些不解。
“是啊”汪曼春顿了顿,淡淡的说到。
“又无疾而终啦?”
“那倒不是,我杀了他。”汪曼春冰冷的笑着说,“要听具体细节吗?”
“不,不,点到为止,点到为止。”明楼赶紧说。
气氛一时有些凝滞,汪曼春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