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每天都被厨神打脸-第4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要赶紧打电话报警!
不对,一个洋葱报警,警察来了要是被贺刚糊弄过去可怎么办?
还是打电话给阿落先吧。
心底打定主意,阿三开始找电话。
荒郊野外的,离市区又那么远,洋葱小姐正着急上火,一位熟人就过来了。
“……岳父大人……我对么么小姐是真心的啊……你为什么就不能让我留下来呢?”口齿不清的声音响起,一个歪歪倒倒的身影从马路远处的草丛里晃了过来。
随着身影黄过来的,还有一股子让人瞬间提神醒脑的味儿。
——榴莲先生,老熟人啊。
“喂,你知道这附近哪里有电话么?你要是肯帮我,我带你去见么么!”伸出洋葱叶子,阿三想要拉住喝醉的榴莲,结果被刺扎了。
疼!
从旁边地里摘了根草代替,她戳了戳这家伙。
幸好喝大了的榴莲先生,对于“么么”这两个字还是有条件反射的。
“你是……和么么小姐一起的那位洋葱姑娘。”朦胧着眼睛辨认出阿三,榴莲先生想了想:“电话?我来的路上,就有一户人家,他们家,有电话。”
“快带我去!”用草系了个扣,把榴莲先生牵上免得对方晃悠走了,阿三拉着对方,让对方带路:
“我有十万火急的事情,需要打电话找你岳父大人救命!”
浮景辉觉得,自己脖子被门夹了。
整个人晕晕乎乎的。
原本他正要上车去发布会现场,结果还没和南风打招呼呢,就后颈一痛,接着什么也不知道了。
打劫么?
巴黎的治安真是太差了。
费力的抬起沉重的眼皮,浮景辉终于睁开了眼。
他浑身平躺在一张床上,柔软,羽绒被覆盖在身上。
甜腻的香气钻入鼻子,天花板上,一盏水晶灯的光细碎的洒落。
“醒了?”
稍微有些低哑的声音响起。
脖子仿佛生了锈一样,浮景辉转过头,循着声音的方向望过去,愕然:
“贺导?你怎么在这里?”
“是我请你来做客,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你想要见到谁,那个姓陈的小白脸?”冷哼一声,贺刚靠在床边的椅子上。
听到“姓陈”,他这才想起陈导和他的那件纷纷扬扬的新闻,甩了甩感觉快要断掉的脖子,从床上爬起来:
“贺导你好,贺导再见。我还有事,下次再聊。”
结果一只胳膊拦住了他。
“要去发布会么?那已经是昨天的事儿了,因为你的缺席,媒体已经确信你是心虚。又因为到处找不到你人,国内都知道,男神浮景辉为了躲避□□,已经整个人隐匿了行踪,不肯见人了。你的名声,已经坏了。”
慢悠悠的说着,贺刚摁着浮景辉的肩膀,让他坐回床上。
“难得有机会再见,你就不陪我一起,多聊一下?”
他和这家伙有什么好聊的?更何况——
“是你故意把我带到这里的?就为了不让我参加发布会澄清谣言?”看向贺刚神情难辨的脸,影帝先生实在想不出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刘欣然?
可那件事过去这么久了,这位贺导不会现在才觉得头顶那片翠绿色碍眼,想要理一理吧?
瞧着浮景辉疑惑的神情,贺刚为他递上一杯水:
“蒙湉也是费尽心机,居然真的找到人替你抹去了记忆。我们一起度过了那么快乐的一段时光,你都不记得了么?”
语气间,颇为遗憾。
蒙湉抹去他的记忆?
什么时候?什么记忆?为什么他完全没有感觉?
从小到大的事情他记得清清楚楚,怎么可能有那么一段记忆是他忘了的?
“当然有。”双手攀上影帝先生的肩膀,贺刚的眼底有隐隐如火苗浮现:
“你忘了我,忘了我们。”
手掌覆上他的眼,贺刚的声音如同从远方传来:“你不记得了么?为什么会得厌食症,为什么一向喜欢登山的你现在却不喜欢了,为什么……蒙湉那个女人明明最喜欢和你对着干、和你呛声,现在却几乎对你百依百顺,操心的像个老妈子?”
贺刚感觉到,自己手掌下的这张面孔,闻言一僵。
悠悠吐出一口气,贺刚继续在浮景辉耳边轻声叙述:
“我们曾经无比了解彼此,理想、信念、追求……再没有人像我们这样更合拍了。和我一起不好么,为什么要忘了我呢?”
“命运把你送回到我的手上,该我的,终究还是属于我。”
手掌下的人呼吸有些混乱,声音却依然镇定:“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忘了么?我们曾经合作过一部戏的。”湿热的呼吸吐在浮景辉耳旁,让他不舒服的想要挣开,却被对方按下来了:
“五个月前,我们一起拍摄了那部《青红》。禁忌的爱,完美的剧本,完美的演绎,只有你可以完全的理解我。你和蒙湉吵架,她把你一个人仍在半山腰上,天下着雨,我见你淋得湿透,带你回了家。
你在我家做客,我用最好的东西招待你,和你一起讨论电影发展史,彼此最欣赏的演员和导演,一生中最想拍的一部戏……”
记忆仿若水流,被贺刚的话打开了闸门,瞬间倾泄出来。
手下的身躯开始一点点颤抖。
满意的勾起嘴角,贺刚仍未停止讲述:
“我爱你。就算你一时不能接受,我也愿意等,等到你点头答应的那一刻。可是——
你不该逃跑。”
双臂如同藤蔓,一点点划过浮景辉双肩,将他一点点收拢于怀中。耳语愈发轻柔,如同情人间的呢喃,贺刚的叹息涌进浮景辉耳里:
“你怎么就那么不听话呢?不听话的娃娃,就要用链子锁起来,让他长长记性,你说是不是?
你说,你小时候听过《格林童话》里糖果屋的故事,很是喜欢,我就替你打造了一个糖果屋。糖果做的玻璃片,饼干做的矮墙,巧克力做的门,还有板栗饼做的餐桌上的烤鸡、红酒和蘑菇汤……吃下它们,你就再也没有力气从我身边逃开了。”
说完了想要说的一切,贺刚轻轻放下覆在浮景辉眼睛上的双手。
一双满是泪水的眸子袒露在灯光下。
如同囚牢的房间,屈辱的如同牲畜一样,四肢被系下的连着锁链的镣铐,男人的神经质的喝骂与鞭打,强迫性的喂食……一切的一切,全都瞬间出现在脑中。
眼底的绝望如同海水涌出,浮景辉看着身边笑得愉悦的男人,毫无起伏的声音一字一字问道:
“为什么要让我想起来?”
“其实,我不介意从新和你认识一遍,慢慢培养感情。”耸耸肩,贺刚语气轻快:“可是——”
眼底忽然暗了下来,手中忽然使劲,他捏着浮景辉的肩膀,疼得对方轻叫出声:“你不该和那个姓陈的走得那么近的。只有我,你身边站着的,并肩而立的,走过一生的,应该只有我!”
“——为了让你长长记性,我觉得这个法子的效果,眼下很是不错。”
闪光灯下,香气阵阵。
香草羊排,蔬菜沙拉,茄汁明虾……最后配上的甜点,是舒芙蕾。
轻柔,温和,似晚霞一抹,摘下送入口中。
牛奶和黄油相拥,彼此亲密无间。
面粉和蛋黄一起,跳入融化的牛奶黄油里,赴一场最甜美的约会。
细腻的糖粉均匀的洒在烤碗壁上,液体倒入后封入烤箱,
制作的过程永远充满难以预料的神秘感,可能成功,也可能失败。
捉摸不定的性子,偏偏最终出来的成果甜美又诱人。
就像某个正在巴黎的家伙,美味而迷人。
选择这道甜点作为前菜,黎落是因为忽然间想起对方说起,喜欢这种复杂却美味的食物。
他觉得,今天要是那个家伙在现场,就更好了。
我用尽百般手艺,做出的美味,只属于你。
上盘的时候,突然心口一阵莫名的心慌,黎落抚住了心口:
奇怪,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么?
后台,四周人声鼎沸,许老爷子伸直了脖子看着自家徒弟的表现,没有注意到,衣袋里的手机来电界面不断闪烁。
那界面闪烁了好久,手机震动了一遍遍,最终颤抖了一下,归于平静。
附上舒芙蕾的图片:
用手机客户端的朋友点按钮看图:
咳咳,虽然大家貌似不大喜欢贺刚,氮素没有他,主厨大人还怎么英雄救美啊?下章让主厨大人就老婆肿么样?要是没人推一把,天晓得等到什么时候才,能让这二位互相表明心迹……
“去哪里?”
“东京。”
“这么多个一起?先交钱吧。”
“那个……能先送我们去目的地,到了那里让我们家人付钱么?”
“侬缩啥?”正在登记名单的大蒜一愣,连口音都惊讶的跑出来了,放下了手里的笔:
“你们这么多个,加在一起的路费可不是个小数目。要是到时候不给钱,我不是得亏大了?”
另一个大蒜听见动静,也从后面的门内探出头:“不行不行,前两天还有个芹菜,骗了大哥把他带到北京来,也说的是到了就让家人付钱。结果好么,到了之后,让他打电话打不通,上门找人又不见付钱的人,最后还得辛苦我们两动手揍他,真是亏大了!”
官官身后,缩在大伙儿背后遮了脸的某位芹菜先生,闻言抖了抖身子,把自己挡的更严实了,生怕被这两个大蒜发现:
明明被打的是他,谁知道阿落会突然走人去了东京啊?被这二位结结实实揍了一顿,如今整个脸险些毁容的他才是亏大了好么!
“咳咳,”清了清嗓子,官官把芹菜往里拉了拉,自己走上前,试图跟这两个大蒜交涉。
“我们家人就在东京,已经通过电话了,绝不会到了那里不付钱的。”官官身为一家之主,一向正气凌然,如今这话从他嘴里讲出来,比之前芹菜先生说得,要让人信服的多。
已经被骗过一次的大蒜不敢擅自决定,两兄弟讨论了一下,做了决定:
“你们先等一下。”之前坐在桌前记录的大蒜开口:“眼下这情况有点特殊,我们得跟我们大哥商量了才能决定,先等一会儿吧。”
那个大蒜起身,绕到了门后。只听一阵不甚清楚的交谈声模模糊糊的响起,随后一个微微抬高了声音透过隔间的门传了出来:
“又来一帮子想要先上车后补票的?当我这里是什么地方,‘爱心送温暖’还是‘送农民工回家在行动’?”
“——告诉他们,要么付钱,要么滚蛋!”
随着不悦的声音响起,大蒜直接从门里滚了出来。
里面的那一位,看来脾气不太好。
外面等着的大伙儿,见状不由心头一沉。
“我们大哥不答应,对不住了各位,你们要是付不出路费,就请出门右拐,慢走不送了。”
拍拍身上的灰站起来,大蒜恍若刚刚从门里像个球一样滚出来的家伙不是他,无比镇定的请官官他们结账。
“我可以保证,绝对不会赖账,一到东京立刻付钱。”按在桌子上,官官跟对方作出承诺。
可惜,这年头,承诺什么的,最不值钱了。
大蒜用眼神示意他们:付不起钱赶紧走。
“我我我我们要是付不起钱,到时候你们就是揍我们,我们也毫无怨言。”茨菇一脸英勇就义一样的壮烈神情。
啥,这年头还有主动要求挨揍的?
看着向前一步站出来的茨菇,和跟着她一起被拉出来、表情茫然的仙人掌先生,大蒜一脸活见鬼的表情:
别不是碰上神经病了吧?化工污染和雾霾,已经开始影响到他们蔬菜的智商了吗?
“少罗嗦,再不走我就要直接动手了啊……”挥手赶人,两大蒜颇为不耐烦。
“不走啦不走啦,不是说只要挨揍吃点苦头,就能去东京见到阿落么?我不要呆在人生地不熟的北京啦,我要回家,我想阿落了嘤嘤嘤……”
这个茨菇年纪不大,开了灵智跟在黎落身边还不到一年,本来就不大精明。如今长途跋涉又被拒,本来就对又冷又污染严重的北京很是抗拒的她,一时情绪激动,根须一指,直接哭出了声。
被指到的芹菜先生:……我也不知道他们这次长心眼了啊,居然知道先收钱才带人。
无意中顺着茨菇的指向望了眼,结果大蒜还以为自己眼花,又确认了一遍,抄起一旁的棍子就要上前:
“好小子,又是你!我说怎么又有没钱想坐霸王飞机的一下子来了这么多,敢情都是你招来的?上次路费的钱没付,我和我兄弟是不是打你打的太轻了,你才不长记性,认准了我们家还敢来第二次啊?”
抱头鼠窜,芹菜先生眼见暴露了,往座椅下面一个劲儿的钻:“打芹菜不打脸,你们上次都差点把我打的毁容了,怎么又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