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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我家竹马是断袖-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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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公子……川雪心里满满都是崇拜,觉得自己当真没有跟错主子。
“被人拿走了……藏得这般隐秘,竟然还……”
“正因如此,照理说不应轻易被人发现的。”
“公子的意思是……”川雪不禁皱起眉头,脑子开始飞快转动起来,半晌,似乎想到了什么,“张才良将书信藏在此处,是被知情人给拿走了?”
“不错,书信……现在或许还在谁的手上好好保存着。”
“而这个人,一定与张才良有着不一般的关系,至少得是他信得过的人。”
“张才良这个人,狂妄自负,为官时以公谋私,滥用职权,就是一个纯粹的贪官污吏。与他在官场打交道的,也不是些什么好东西。那些人自可不必考虑,倒是他还有哪些亲戚朋友,可有打听清楚?”
“张才良的妻子一年前病逝,家中无老,有一个妹妹,家住阙州城内,还有一个三岁大的女儿,至于朋友……除了前几日打探到的在华州那人,与他保持来往的,少之又少,而且……关系看来不怎么密切……”
“是吗?”寒浕听了川雪之言,暂时没有说话,心里似乎在思量着什么,一边抬步往前走了。见此状,川雪赶紧跟了上去。
话说回来,小东西的姨娘家,其实……还未搜查过……
“公子,您是不是打算……”
“雀羽楼后面……”寒浕想起了那晚和小东西在一起的场景。
“川雪明白了,请公子等候消息,川雪这就带人去搜查。”
川雪这姑娘领悟力确实强,行动也迅速,话音刚落,便没了踪影。少说话,多做事,这也是她能成为寒浕得力助手的原因。
另一头有了川雪负责,寒浕也十分放心,转而着眼于当下,却又起了思绪,交错不清。
九华街一直往东走,不远便是赫然醒目的雀羽楼。张才良为何让密道通往这里,联想一下雀羽楼的真实面目,着实很难让人不将二者联系起来。
可张才良与雀羽楼又有何关系?还是说他只是单纯地打了一个——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这样一个主意?
下一步该如何进展,寒浕以为目前一切都还只是自己的猜测,到底该如何打算,还得等川雪带消息回来。
但夙沙菁,即便理由不充分,他却也不得不怀疑,总觉得她与自己正在调查的事情,多少都有关系。想到这里,又不禁想起今早出门时遇见夙沙菁的情景……
那么早,她去做什么呢?倏尔又记起之前她说过的话——“我与清客,相识已三年有余了”……
“难不成,是去找迎风的?”
寒浕抬头远远望了一眼雀羽楼,转身便匆匆没入了人群中。他以为有必要回去一趟,这会儿,不知夙沙菁有没有离开……
……
近来常常往返于白溪镇与阙州城之间,这说远不是太远,说近也不大近,几趟磨下来,还是有得受的。
寒浕回到柳宅时,又已经是大半日过去了。
自从住进柳宅以来,就没过过一天安稳日子。不是被伯庸使唤过来使唤过去,就是看雪迎风与柳凡两个人装模作样卿卿我我……他寒大公子能忍到今天这个地步,与从前比,脾气确实是消磨了不少。
后脚还没踏进院子,寒浕便听见一个奇怪的声音——
“哄~哄~”
什么声音?心里正奇怪,抬眼正对上迎面而来伯庸悠哉悠哉的身影,暗叫一声“不好”,寒浕突然有种不妙的预感……
“哟~回来啦~正好快吃饭了,回来得正是时候。”
遇见此人,准没好事!
听见伯庸的声音,寒浕就有一种大祸临头的感觉。忽觉裤腿被什么东西蹭来蹭去,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低头一看,差点没把寒大公子给吓傻过去……
“你……你……做什么……”寒浕强忍着肠胃里翻涌的恶心,脸色变得煞白煞白……
“没做什么,遛猪啊~”伯庸笑得一脸灿烂。
“你……你让它走开!”
看寒浕的样子已经到极限了,将寒浕逼急了,或许自己的小猪会命丧他脚下。伯庸主张见好就收,咯咯两声就把小猪给唤了回来,还死皮赖脸地笑道:“看来我的小猪喜欢小白脸啊。”
“你这猪怎么养得跟狗似的……”寒浕没好气地瞥了伯庸一眼,实在忍受不了被猪弄脏的裤腿儿,一脸嫌弃地迫不及待要去洗个澡,连正事儿都给忘了……
所以,碰见伯庸,准没好事!
寒浕默默骂着,不知伯庸背后朝他做了一个鬼脸……
待寒浕舒舒服服泡了个澡之后,饭桌上已经聚得差不多了,正好夙沙菁也在,倒令寒浕想起了要紧事,却也放心了些,至少让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可那女人聊起天来大方随和,与几人相处甚是融洽,像是听了什么笑话,笑得千娇百媚,如此一看,倒与寻常女子无异,若不论相貌的话。
几个人在一起时,寒浕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地锁定在雪迎风身上,在这般境况下,他也就单纯地只想坐到他旁边,安静地吃上一顿饭。其他的,便暂时抛之脑后。
可当寒浕快要接近时,恰好听见伯庸滔滔不绝——
“哟呵~你们不知道啊!今个儿出大事了!”
寒浕听见了也没在意,继续朝饭桌靠近,想说坐下来再慢慢听伯庸胡扯什么趣事……
“出什么事儿了?”柳凡一边往嘴里送了一口大白饭,一边问道。
夙沙菁捧着瓜子,一个接一个地嗑着,爱听不听地瞅着伯庸。
雪迎风正举着筷子,与盘中一只坚硬的鸡奋战,不知怎么的,就是夹不下来鸡腿。
还有一个不紧不慢正在走路的……
众人好像都若无其事地等着听伯庸讲出所谓的“大事”……
“小白脸儿给猪拱啦!”
“啥!?”柳凡这一口饭给噎得……
夙沙菁没忍住,“噗”地一声一嘴瓜子壳喷伯庸脸上去了……
“咔!”鸡腿终于断了。
三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不约而同地缓缓抬头看向那股寒流袭来的方向……
伯庸背后,一个硕大的黑影正在不断膨胀,像一个张开血盆大口的魔鬼……
原来,那是颤抖的寒浕,浑身上下散发出的寒气,凝聚天地怨气……
没等三人想象出来,画面突然被一声震怒给打破——
“你个伯猪!你才被猪拱了!你这个拿猪当狗养的白痴!”
三人见此景,纷纷低下了头,该干啥干啥。他们都觉着……
这话——
说得——
实在——
太对了!
三人终于憋不住偷偷勾起了嘴角……
说实在的,生活在伯大爷的淫威之下,三人也早就受够了,只不过迟迟没一个敢于举旗反抗的人。寒浕,倒是迈出了第一步。也算给大家都出了口气。
“寒浕!你竟敢打我!”伯庸吃痛地捂着脑袋站起身来与寒浕对峙,无奈打不过人家,只得又用绝招,“你……我要毒……”
“毒死我?你来啊~只要你敢,我保证明日衙门的人就来……”
“衙门?呵~”伯庸冷哼一声,蔑视地瞄了寒浕一眼,“我会怕衙门?”
寒浕不急着反驳,嘴角反倒勾起一丝皮笑肉不笑的弧度,冷冷扔下一句——
“来鉴定你的猪死于非命。”
“你!”
漂亮!三人暗暗叫好。
好像自从该晚之后,伯庸终于被抓住了把柄,就连柳凡,时不时也敢反抗他了……
这家伙这两天有些忧郁,大概也是因为这个原因罢……不过没人可怜他,忧他一个人,幸福大家子,值了。
言归正传,这两日夙沙菁也往来得频繁,常常一呆就是一整天。寒浕虽然没有对夙沙放下戒心,但见她常常与雪迎风混在一起,陪他说话取乐,倒也比看柳凡跟雪迎风成天腻歪的好。不过说来也奇怪,最近倒真没见着两人走到一起了,像是发生了矛盾?如果是这样,那再好不过了,寒浕心想。
不过,夙沙菁这来来回回的,却有一个问题令寒浕十分困扰……
几番忍耐之下,最终还是找上夙沙菁问出了自己的困惑……
“夙沙姑娘,你为何能这般轻松地,日日往返柳宅与雀羽楼?据我所知,快马加鞭往返两地,至少也得花上三四个时辰。”
“什么?哪里用得着这么久啊?”
“那姑娘是怎么来的?”
“坐船来的啊。”
“坐船?这……这……哪里还能坐船?”
“你不知道吗?就在清客后园那个荷花湖啊,划船过去,上岸就是雀羽楼。”
寒浕:
……
寒浕至今还记得,夙沙菁当时跟看傻子似的表情。他现在算是明白了,那日用早饭时,他说要去城东时,伯庸没说出口的……想来本是打算借自己船的,结果被……
迎风,你还真是狠心……
为这个事儿,寒浕愣是郁闷了好久……
……
作者有话说


  ☆、第62章  对峙无果

天气闷热,人容易疲倦乏力,况且这些日子寒浕劳累过度,大白天的也在屋里困起觉来。
这一觉睡得很沉,对周遭的一切,便都没有察觉……
对于心事重重日夜难安的寒浕来说,三年如此煎熬,能睡得一个安稳觉,怕也只有在劳累过度,身体再无法承受的时候。是好是坏,也不好说了。
窗外蝉鸣不休,却没有吵人心烦的感觉,伴着蝉声入睡,倒令人觉得安稳。仿佛在提醒着人,自己存在于这个世界上,而这个世界,正值盛夏。
“公子,公子?”
迷迷糊糊的,似乎听见有人在轻唤,在一番痛苦的挣扎过后,寒浕终是极不情愿地缓缓睁开了眼睛。
“公子,您醒啦。”
“嗯?……”眼前人的面容还有些模糊,声音听着有些熟悉……可当寒浕恢复意识,霎时被吓了一跳,“川雪!?你怎么……”因为太过震惊,一下子没控制住音量,猛然反应过来后,又连忙压低了声音,“你怎么进来这儿了?不是说过,不可随意现身吗!”
“公子息怒,”川雪自知有错,羞愧地低着头,声音小得跟猫似的,“公子的吩咐,川雪时刻谨记。只不过消息重大,川雪联系了公子好几次,公子都没有回音。川雪担心公子出了什么事,一时情急,不得已才……”川雪越说越小声,生怕寒浕怪罪下来,受罚她倒是不怕,就怕寒浕撵她走。
“行了,”寒浕揉了揉攒竹穴,觉得是自己睡昏了头,怪不得川雪,“既然来了,你就快说罢,有什么消息?”
“公子,川雪将张才良妹妹家里里外外搜了个遍,没有找到书信。”
“什么?这……怎么可能……”难不成,是我想错了?可除了小东西的姨娘,寒浕以为再没有其他人能算得上张才良信任的人。
“不过,公子,使用飞燕刺的组织,查到了。”
“嗯?”
“飞燕刺在江湖本就少见,也算不上正统武学,因此使用它的人,多半是些无门无派之人,或是杀手组织。在江南一带,使用飞燕刺的那些人,大多来自于雀羽楼。”
“雀羽楼?”一听这三个字,寒浕心里一紧,一时间分不清这是个好消息,还是坏消息,“你确定没有弄错?”
“一定没错。”
“好,我知道了,此地不宜久留,你先回去,小心一些。”
“是,公子。”川雪微微行了礼便准备离开,然刚走到门口,岂料抬头竟与雪迎风打了照面。
在两人眼中,彼此都是陌生人,不由得皆一愣,双双无言。
“你……”
一时不知所措,川雪下意识回头看向寒浕,之间寒浕朝她使了个眼色。于是,也没回应雪迎风,川雪自顾从旁闪过,出了房门后便施展轻功,身影迅速消失在柳宅中。
“迎风,你怎么来了?”自从自己来到这里,雪迎风对他都是爱理不理的,甚至刻意回避,在经过风雨交加那一夜的纠缠之后,两人的交流更是少之又少。寒浕没有太过主动,也是因为怕惹雪迎风生气,想说就这样先等下去,直到雪迎风消气。今日雪迎风竟主动来找他,无论为了什么,寒浕都不免心生难以言喻的兴奋。
“我来给你送药。”雪迎风面无表情地走近,将手中的药提起来放到了桌上。
“药?谁让送的?”
“伯庸。”
“为何?我又没病。”
“伯庸让我告诉你,你若再这样没日没夜地拼命下去,不久就会英年早逝。”
这人……说话就不能好听点儿!?不由得嘴角微微抽搐,寒浕算是服了伯庸了。不过不得不承认,伯庸说得虽是夸张了些,但自己的身体着实已是疲惫不堪,平日看起来没什么,那不过是自己硬撑着。被伯庸给看出来了,寒浕打心底里佩服,不愧是神医。
“你在忙什么?”
“嗯?”
方才有点儿走神,寒浕没听清雪迎风说了什么。不过,话一问出口,雪迎风就后悔了,觉得十分难为情,寒浕没听见,他庆幸还来不及,怎会再问第二遍?
“没什么。”总之,雪迎风不想让寒浕发觉自己对他一丝一毫的担心。他们之间早已结束了,不该再有任何的牵扯。
因此,强迫着自己不要多看寒浕一眼,不要与他多说一句话,雪迎风想立刻离开,无奈双腿却不听使唤。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对方才那个姑娘,还是十分在意……便忍不住问道:“那个姑娘……她是谁?”
“她……”寒浕也不知该如何解释,支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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