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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穿越之逼恶成圣-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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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觉抽抽嘴角,到底还是被他这个不知道人间烟火的师兄许下这偌大的人情出去。

萧仁恍然大悟。

感情,见觉那么痛快是想要利益化他的恩情,不像欠他人情债啊!

所以说,经理人什么的,以见觉的属性难怪会这么市侩。

萧仁倒是觉得无所谓,反正大还丹在他看来是比这个人情债还要来的实在的东西。

而且,萧仁一旦有朝一日需要动用这人情债的时候,那得倒多大的霉?

虽然觉得无所谓,但是被见觉偷换概念,还是让萧仁不太爽。

于是他就开始在那里长吁短叹:“哎~~~可怜我独自在那个山谷里生活了两年无人问津啊,你们少林也应该注意一下道路桥梁的安全吧?这幸亏掉下去的是我,要是别的人,岂不是粉身碎骨?”

见悟虽然知道他在装相,却也觉得他言之有理:“这确实是我少林的不是,虽然那桥后来有所修补,可是确实给萧小友造成的伤害不可挽回。”

萧仁跟见悟大师一唱一和的,见觉不得不忍泪割肉般的又付出一颗大还丹的代价。

三颗大还丹就那么飞了。

见觉大和尚捧着天宝禅杖和金蝉僧衣欲哭无泪。

这败家师兄!

果真跟他不是一个境界的,是真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

这大还丹,号称夺天地造化之奇药,可以让濒临死亡的人起死回生,对于内伤的医治也有奇效。所以,那制造的成分都可以想象的出来是多么多么的昂贵稀有。

即使是少林不停的积攒,少林寺也就只有不到十颗而已,这一下子就是三颗被送了出去。

人情债没有省下,还赔进去三颗大还丹!

这真是见觉做过的最赔本的事情,亏死了。

第 79 章

  少林寺胖厨子甩开了膀子使出了十八般武艺;做出来的素斋足以媲美满汉全席——虽然萧仁只是听说过。

见觉大和尚发现了金蝉僧衣里边的秘籍;这写满了见知毕生心血的秘籍僧衣;虽然不是每一样都被见觉看得入眼,但是被见知盗走的那几本全部都在其上不说,还另外补充了一些。

见觉也就不琢磨见知是怎么弄来的;反正到了他手里边,就别向再让他吐出去。

总算,少林寺武学有了有序传承的可能,一辈弟子们也有望再出一个巨擘。

于是;见觉大和尚脸上的笑容总算是有了真实的成分;对于萧仁有失风度的狼吞虎咽也就完全当做了没看见;庆贺宴席上一直笑得跟弥勒佛似的。

让一众和尚们感叹自家住持果然沉得住气,果然是他们这些欣喜若狂的小辈望尘莫及的。

萧仁在少林寺休整了2日,整理了仪容,在宇文决送来的衣服里拿了几身全装。

宇文决实是太过实在了。

他送来了好几箱的衣物,萧仁根本就穿不完,也带不走。

这些衣物里有春夏秋冬四个季节。

小和尚好奇问他这个朋友是谁?

萧仁但笑不语。

萧仁在这些衣物当中,除了拿了几身现穿的之外,冬衣当中也只是拿了一件雪白狐裘。

这一件狐裘外衣让萧仁爱不释手。

其他棉衣尽管也不错,却没有羽绒棉袄轻便。

再到了冬天,他里边穿上羽绒棉袄,外边穿上狐裘外衣……

啧啧,想想都觉温暖。

剩下几大箱子衣服,萧仁虽然觉得可惜,可是他也没有大容量的空间包,也只能忍痛交给少林寺,让和尚们布施给需要的人们。

见悟大师直念:“阿弥陀佛。”

见觉大和尚也诧异瞥了他一眼,真看不出这小狐狸还有这等慈悲心肠。

萧仁得意潇洒的走了。

哼哼,才不留给狡诈的见觉大和尚占便宜!

见悟大师自然是不知道萧仁的小心眼,只是以谴责的眼光看着见觉大师。

那意思显然是看看人家的境界,再看看你的觉悟。

见觉大和尚真是躺着也中枪。

如果可以局限化数值,显然萧仁已经把少林寺的好感度刷到崇拜,而见悟个人则直接爆表。

萧仁走过铁索天桥,口中一声呼哨。

毛团悄无声息的飞了过来,落在他的胳膊上。

“毛团,粑粑的闺女。这两天委屈你了。”萧仁爱怜的摸摸猫头鹰的脖子。

因为猫头鹰是食肉猛禽类,所以萧仁不好带它进少林寺吃素,这两天也只好让在外边独自捕食。

毛团“咕咕”两声,扇了扇翅膀,显然是在说没关系。

萧仁心中高兴,一震胳膊,毛团飞了起来。

“毛团,这个江湖见到你一定会震惊!”萧仁笑道,“就让咱们父女俩一起去进行一场江湖大冒险吧!”

这个江湖,我萧大侠又来了!

****

宇文决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气,慢慢的睁开了双眼。

只见他原来黝黑的瞳孔周围被勾勒出了一圈血红的边。

自从去年离开少室山,路上忍不住杀死了一个对他冒犯的人,强烈的嗜血冲动就燥烈像是要暴动。

宇文决在那之后,一路袭杀那些不安分的武林正道,杀的血流成河,风声鹤唳。

总算是压下了那些不成气候,不自量力的门派蠢蠢欲动的心思。

然后,宇文决迅速赶回冥教总教,闭关不出。

几个月之后,一直躁动不停的内力总算是从平复了下来。

而他也在这嗜血推动之下进入了九冥神功的第七层。

宇文决谁也没有告诉。

这实在是罕见。

本来九冥神功七层之后,就是要不断不断进行杀戮,在杀戮当中引动内息气机。

所以,一直停滞不前在第六层的宇文决,才在总教那个血夜厮杀之后,稍稍打坐就轻易突破了六层。

宇文炽以前虽然也说过,九冥神功的高层就是杀出来的,可是那个时候他没有弄明白。

原来,这就是冥教每一任教主都是一个名副其实的杀神的缘由。

可是,就是他这次出去又造下不小的杀业,也不可能就在这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里从七层中期修行到后期。

宇文决凝眉沉思,难道是跟他情绪起伏太大有关系?

也不知道为什么,每当他情绪浮动的时候,胸口都会隐隐作痛。

可是,明明他的身体很是健康,也没有丝毫内伤,为何胸口会隐痛?

因为日思夜想寻找缘由,宇文决的精神都因为过度思虑而有些萎靡。

他坐在那里,还是想不明白,头疼的抬起手揉着额角,手腕上的衣袖随着他的动作,划了下去。

他的衣衫红艳如血。

宇文决在七层时,比以往任何一个教主都要嗜血,也只有那满目鲜红,才能稍稍安抚他燥烈的内息。

他觉得不对劲,十分不对劲。

再这么下去,他就会成为史上第一个刚刚进入七层高层就走火入魔的教主!

宇文决捏了捏拳头,唤来绛珠为他更衣,又叫碧情去请夺命神医纪蝠前来。

碧情纤细的眉蹙了蹙,实在是看不出面色红润的主人有哪里不妥当。

绛珠隐晦的瞪了她一眼,碧情才不甘愿的出去。

绛珠动作轻缓的为宇文决换下红衣,穿上他惯常穿着的浅色衣衫。

宇文决是个多疑的人,他自己现在有如此破绽,自然是不肯轻易叫人发觉。

于是现在红色能够缓和他的情况,他也只是叫人把幽山宫整个重新粉刷了一边,门框窗框大立柱全部漆成朱红,另外叫婢女们赶制了两身红色长衫出来。

与穿着月牙白浅蓝色衣衫显得文雅的气质不同,红色让他看起来加气势如虹,威严霸气,冷峻异常。

绛珠当时浑然不觉赞叹,原来教主加适合这种明艳的色泽。

这叫这群后院婢女们打扮自己主人时候,又更加拓展了方向。

纪蝠来的很快,最近他没有什么研究要做,也只是亲自处理一些名贵的草药罢了。

宇文决叫他坐下,二话不说就伸出一只手腕。

纪蝠眉毛一蹙,这是干啥?难道是要考验他的医术,望闻问切,他都没开始呢。

虽然突然,但是纪蝠还是没有怠慢,他动作不慢的挽起袖子。

要说在医理上,纪蝠的功夫那当真是没有话挑剔。

很快纪蝠的眉毛就狠狠皱了起来,他开口说道:“教主,缘何你体内内息躁动不安,还有你究竟为何忧愁,竟然生出这大火气。”

于是这个正经医生就一声断定,教主这是上火了,还是上大火了。

宇文决见他一下子就击中了要害,心情放松了一些,缓缓说道:“最近我在思考一些事情的时候情绪几乎不能控制,让我心绪烦躁,胸口隐痛。越想知道为何如此,却反而这种情况越严重,现在夜里也几乎不得安眠。纪蝠,这是得了何种病症?”

宇文决思考不出来,竟然是觉得身体上是不是有他不知道的不适。

纪蝠冥思苦想,叫宇文决换过一只手给他把脉。

纪蝠号完脉,表情凝重,他坐在那里回想着医术上的表述。

宇文决见他入神思考,也不打搅。

纪蝠暗自思忖,翻遍脑海当中的医术和病案,教主这种情况与相思病十分神似。

可是……

纪蝠抬头偷瞄了一眼,一脸淡然的坐在椅子上,不怒自威的宇文教主。

他摇摇头,他自然是知道上任教主为了不使得女色成为教主的练武障碍,可是使出了不得了的手段,他可不相信有过这种经历的教主还会有什么情爱方面的心思。

宇文炽死不瞑目!他就记得让徒弟远离女色,却原来不知道男色的影响力也不须多让!

大概就是他从来也没有想象过宇文决会在这条岔路上看到了另外的风景,会对一个同性动了心思,动了情。

夺命神医也同样想象不出。

所以,纪蝠苦恼,那就是类似的表象却是不同的病症?

确实,摸着教主的脉象,他内力又大进了,大概是过度用功造成?

“您心中情绪有所郁结,心火不小……”纪蝠洋洋洒洒的把宇文决的病情讲述的是头头是道,可是到了给这个情况定性的时候,他就迟疑了:“这种情况属下从来没有见过,所以,大概是您最近功力大进造成的,心绪不宁劳累过度。”

纪蝠镇定的说道:“对于这种情况,属下也只能给您开一副药,降降火。主要需要您放松一下,近不要再闭关修炼了。”

宇文决不置可否。

他对纪蝠所说的半信半疑,他觉得不像是因为练功引起。

可是,因为思念挚友而引起这话偶那个情况,他还无法对纪蝠细说。

所以说,就医的时候一定要把所有的情况都对主治大夫说清楚。

隐瞒病情是不对的!

就听纪蝠接着说道:“教主,属下建议您休息一段时间,可以放松一下,比如弹弹琴,下下棋……”

让纪蝠下去之后,碧情恭敬低伏:“主人,黑堂主求见。”

宇文决淡声说道:“让他进来。”

黑庞步履急促的走进来,抱拳对宇文决说道:“教主,一期汇总出来了,请您过目。”

宇文决“嗯”了一声。

黑庞弯身把文件放在他的案桌上。

黑庞站在那里欲言又止。

宇文决眉毛一挑:“还有何事?不要吞吞吐吐。”

“是!”黑庞说道:“一年多前,教主布置的任务属下终于完成了,所来惭愧,黑庞实在是有负教主厚待,这一年来教主给予属下的照顾良多……”

黑庞还那里动情的表着忠心,宇文决原本不动声色的表情却反映过来黑庞所说时候,眼睛情不自禁的瞪大了。

“等等。”宇文决抬起手打断他。

黑庞立刻噤声。

“你说……之前交给你任务,是说萧仁吗?!”宇文决的声音控制不住有一点高。

“是,正是那位黄博知的义子。”黑庞肯定的回答到。

宇文决闭了闭眼,他藏在案桌底下的手把椅子扶手生生的握碎了。

“哦?那他现在的行踪你确定了?”宇文决问到。

黑庞羞愧低下头,说道:“是,他半个月前从少室山下来之后,往长江下游方向去了。”

“嗯。”宇文决松开握碎椅子扶手的右手,抬起现在诡异的双眸看着黑庞:“既然他出现了,那就拿出你们影堂的本事来,我要知道他具体的行踪路线。”

“咦?”黑庞疑惑了一下,随后在宇文决冷冷的眼神下,赶紧应是。

黑庞退下之后,宇文决放松的靠着椅背。

终于出现了。

宇文决叹息一声,一年多没有他的音信,他还以为他遭遇了什么不测。

“我倒要看看你这段时间去了哪里?”宇文决自言自语说道,“竟然让人这么挂心。”

宇文决胸中郁结躁动的情绪竟然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很明显的缓解了大半。

“果然……”宇文决苦笑。

他怔怔出神,轻声说道:“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然后,惊觉自己竟然不知觉念出了这么一句话,宇文决面露古怪。

虽然文不对题,但是这情况竟然意外吻合。

一定是我圣贤书没有读到的原因,宇文决想到。

他马上回身去书架那里把君子之交之类歌颂友谊的古籍,拿了出来。

我得看看朋友之间到底是怎么表述这种情况,再不能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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