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出没同人)我只是个伐木工-第1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此刻他的身体正叫嚣着要被填满,但他却两手枕着脑袋趴在草丛里一动不动。
而此时站在远处的熊兄弟也觉得很困扰,大半夜的不能在家陪男人和儿子就很不爽了,尤其是熊大,一直那眼斜着弟弟,熊二也无奈地站到一边,看着一旁喋喋不休的翠花,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这不听说你最近身体不太好嘛,特地带了些蜂蜜饼来给你们暖暖身子。”翠花一改平时凶悍的面貌,柔声柔气地说道,“以前那件事儿啊,它们实在是太小题大做了点儿。”
熊大听到它提起这事儿就难受,自它们被小动物们排斥的那一天起,翠花就没来看过它们,现在突然对它们这么热情,大半夜的还来送蜂蜜饼,任谁都会感到奇怪。
对母熊翠花,它曾经非常喜欢它,甚至还与弟弟争风吃醋,而翠花却对它们的告白不置可否,三只熊便一直维持着一种尴尬的关系,上不上下不下的。
但周睿强却改变了这一切,潜移默化之间牵住了两头熊的心,看着往日对自己如此殷勤的熊兄弟现在的态度如此平淡,翠花自然想知道是什么原因。
取出了几块蜂蜜饼,在路上遇上了熊二,跟它谈了几句后发现话不投机,熊二的回应总是淡淡的,所以它干脆来找熊大,哥哥嘛,至少好说话,当年追它追得最凶的也是熊大。
但它明显想错了,熊大的态度和熊二的差不多,它努力了一会儿想活跃起气氛,但次次都失败了。
翠花咬咬牙,打算做最后的努力的时候,看到熊兄弟的眼神猛得发生变化,注意力早就不知飞哪去了,看到它们这个样子翠花只好作罢,告别的时候熊二连蜂蜜饼都没拿就跑了,熊大也敷衍了几句就离开了。
剩下翠花一人在风中站着,脸部表情一抽一抽的,手里拿着还散发的香气的蜂蜜饼,狠狠地砸在地上,碎成了几块。
两只熊没费多大力气就找到了趴在地上的男人,拉他起来的时候还挣扎了几下,潮红的脸蛋明显是欲求不满,发烫的身体正追随着它们的手掌。
熊二很远就闻到这股omega信息素的气味了,alpha和omega遇上的时候自然地干柴烈火啪啪啪,它咽了口口水,有点不耐地撕扯开他的衣服。
动物的本能驱使它这样做,男人也只要躺平身子就好了,但欲♂火攻心的熊二还是意外地遭受到了男人的拒绝。
十几年前的那个晚上留下的印象还挥之不去,他深知那天晚上过后自己的生活发生了怎么样的变化,现在自己的处境都像极了那个晚上,一样的夜空,一样的树木,一样的alpha,只是不知道还会不会是一样的未来。
他掩着脸,嘴里模糊地喊着不要,十几年未得到满足的身体却食髓知味般的扭动着,渴求更多的触摸,他甚至可以听见上头两头野兽吞咽的声音。
这是本能,不是他自己!这么想要的话找那头母熊不就好了,不要来找我!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把刚刚的想法暴露了出来,只是看到熊二和熊大耳语了一会,然后熊二挠挠脑袋解释道:“它是翠花,以前的一个朋友,我们和它没什么的,只是来送点东西罢了。”
男人听到这里有点释然,有点放松,两只熊瞅准了这空档,没等他来得及反应就扑了上去。
酒精继续麻痹着大脑,被浓烈alpha气息包围着的男人自暴自弃地敞开身子,任由它们在自己身上折腾。
未来嘛,就让它来吧。
第二天周睿强醒来,昨晚剧烈的运动居然没有给身体带来任何不适,反而感到神清气爽。他在心里咒骂着这具无耻的身体,一边起床寻找着儿子。
儿子还在睡,小小的身体起伏着,被他那两个爸爸夹在一起。
他走上去,一手轻轻抚弄这儿子的两个耳朵,心里不由得开始设想孩子的前程,这似乎是每个父母都会做的事情。这两只耳朵的秘密啊,不知道还能保护多久?
儿子啊,你老爸的这一辈子基本就定下来了,以后可要好好出人头地,再穷也千万不能找伐木工的活儿。他这么一本正经地低语着。
孩子被折腾醒了,一双眼睛盯着老爸,轻轻说了句早上好。男人满意地摸摸孩子的头发,拿过衣服给他穿上。
今天天气还算暖和,男人带着儿子到外面走了一遭,心里盘算着孩子上学的日子应该不远了,便拿起手机给彭洋打了电话,准备着手下山的事宜。
昨晚的事他也不知道算什么,大概就是很简单的419?又好像不算。
自己对它们抱着怎么样的态度,自己的心境又发生了怎么样的变化,他一直不敢去想这些事情,那个人对他的伤害太大了,大得让他不敢再去爱别人,当然儿子除外。
这辈子经历了这么多事,也算是传奇的一生了。
他回去跟两头熊说明了自己要下山的事情,惊奇的是它们只是沉默了一会儿,最后也答应了,甚至还在帮他打包行李。
只是临走的时候,它们抱着男人和儿子很久很久。他脑子一片空白,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直到熊大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句:“经常回来。”,他的心便鼓动得更加剧烈了。
大概在那个时候,在自己落入那温暖的胸膛里的时候,这份感情就落地生根了吧。
第27章 第 27 章
周睿强带着儿子回到城市,学校的审批文件也下来了,再过几个星期就上学了,刚回到家有一大堆事要做,男人每天从早忙到晚。
好不容易送儿子上了学,男人也恢复了搬运工的工作,工资虽然不太高,但应付两人的日常生活还是过得去的。
一日他买菜回来去接儿子的时候,看到校门口的小花坛上坐着李熊,细细的腿吊在空中晃荡着,嘴巴鼓鼓的,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这个表情还是很少见的,他记得最深的一次就是带儿子转学的时候,他也是这个表情,他猜应该是要离开筱莉的原因。
小孩子嘛,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
他走过去摸摸儿子戴着帽子的小脑袋,然后轻轻牵起他的手,带他一起回家了。
饭桌上他就问儿子发生了什么,小孩圆圆的脸蛋塞满了饭菜,模模糊糊地嘟囔了几句:“那个贾毅,讨厌死了。”声音虽小,男人还是听见了。
“贾毅是谁?”才上学几个星期,男人自然也认不全他的同学。
“他是我同桌,平时老是拿我的铅笔,乱涂我的本子,还老是欺负我。”儿子愤愤地说。
要说这小孩儿啊,一二年级是最调皮的时候,圈子也大,贾毅八成是他们班里的孩子王,长得可爱,还会讨别人欢心,平时呼风唤雨惯了,看见一新来的插班小屁孩儿也没在意到哪儿去,同学们对这个老戴着帽子的新来的感到很好奇,一开始还盖过了他的风头,对此他感到不太开心。
怎么老是有人找你玩!丑八怪!长得那么黑!他在看同学们围住他的时候,尤其是暗暗喜欢的女孩儿祁雁冬找他说话的时候,这种想法愈加强烈。
风头一过,同学们了解到李熊就是一个憨憨的不怎么说话的小孩,热情也逐渐消散了,就在贾毅暗暗高兴的时候,李熊在数学考试中拿下了第一,在班里掀起了一阵风波。
小学生嘛,对学习成绩看得尤为重要,这个新来的不怎么说话的插班生,能在他们班第一次考试拿下第一名,同学们自然要跟在他后面沾点儿光。
看着每到下课隔壁桌子就一副热闹的景象,贾毅非常不高兴,有时还会看见祁雁冬拿着书本找他,他对着她憨憨地笑的场景,贾毅心里就老是憋着股火气。
于是作为他的同桌,他也在悄悄报复着这个可怜的帽子小孩,抢铅笔涂本子就算了,还老是说他些有的没的,大多是关于那顶帽子的事。
李熊以前也曾遭受到过这种事,但大多过几天就没了,再不然就以自己的实力让他们闭嘴。
现在遭受到贾毅的讽刺,他也慢慢有点忍受不了了。
于是他就跟爸爸说了这件事,他爸好像不怎么在意的样子,只是摸摸他的脑袋,对他说:“回几句嘴可以,真忍不了的话,就告诉老师,让老师帮你解决这件事情,让老师帮你换个位置。”
李熊考虑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暂时学学女孩子向老师打个小报告,成功换了位置。
第二天上学他来到自己的新位置上,觉得自己的后背似乎要被一道灼热的视线给射伤了,一回头,好嘛,跟他隔了大半个教室的贾毅小子瞪着眼睛死盯着他,眼中满是怨恨,他不解地放下书包,机械地坐回了新位置上。
他还敢坐!他还敢坐!妈的信不信老子一屁股坐死你!七岁的半大小孩跟自己的父母学了几口脏话,现在就学以致用了。贾毅眼睛能喷火,手指关节捏得咔咔响,别看他长相敦厚,内地里居然能玩跟老师打小报告这一套!调就调了,还调到他梦寐以求的小仙女祁雁冬那儿!瞧瞧死小子跟她说话的时候那样儿!脸都红成什么样子了!
贾毅的新同桌吴小胖拿着书本,瑟瑟发抖地低下头。
老师把李熊调到祁雁冬附近是有原因的,女孩子家家,英语等语言类学科总是蛮擅长的,而李熊没什么缺点,就英语不行,正好可以让她辅导一下这个新来的同学,况且祁雁冬性格开朗,由她来带动平时沉默害羞的李同学,让他及时融入班集体,再好不过。
而且李熊性格温吞,跟女孩子坐一起也不怕闹什么“绯闻”。班主任对自己这个决定很满意。
但这就苦了李熊了,他的英语成绩的确有所提高,但是在平时课间的时候总是遭到贾毅的冷嘲热讽。没调位前贾毅经常在下课的时候跨越半个教室到祁雁冬那儿,调位后好了,每次必来,还专挑李熊在的时候找祁雁冬讲话,每次不把小女孩儿欺负得小脸红红不罢休,到后来尺度越来越大,连李熊都听不下去了,每次想离座祁雁冬总会眼巴巴地看着他,像是在请求不要离开她似的。所以他只好又坐回座位上。
贾毅每次看见祁雁冬和李熊的眼神交流,心里的妒火烧得更旺,也越发猖狂了。
所以说,这是个死循环。
最后李熊实在忍受不了了,快要临近期末,他本来打算下课后好好看书,可这贾毅节节课都杀过来,每次的挖苦都不一样的,李熊再能忍,也总有一天会受不了的。
贾毅有个习惯,每次放学后总会去操场踢踢足球,再回到教室里收拾东西。李熊之所以会知道这些,只是因为他有时会留在教室里看课外书,留的时间长了点就会遇见踢完球回来的贾毅,然后又是免不了一顿挖苦。
于是他今天特地留在了教室里,书本摊开放在桌上,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眼睛一直盯着操场。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有点急,终于在他决定要走的时候一个人影闪进了教室里,那是一具小小的,但是充满了活力的身体,他的闯进似乎也将外面的阳光带了进来,假如忽略掉他那张臭脸的话。
“啧,书呆子,怎么又在看书啊?”贾毅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珠,满脸嘲讽,“怎么,今天班长没有好好辅导你吗?”
祁雁冬就是他们班的班长。李熊脸一红,准备好的说辞现在早就消失到九霄云外了。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一看到他就会紧张,不过他还是鼓起勇气说:“你……你到底要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贾毅一挑眉,精致的脸蛋上满是与他这个年龄段不符的不屑,连瞪人都是斜着眼睛看的。
“你怎么老是针对我?”他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有底气些,但仁显笨拙,“老师说过欺负同学是不对的!”
“但打小报告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吧?你分明就是瞅着祁雁冬去的!”贾毅看到他那畏畏缩缩的样子就更来气,声音也稍微提高了点,心里长久以来憋着的那股火像是要爆发出来似的,“瞧你那样儿,天天顶着怪帽子,还那么丑,祁雁冬肯理你才怪!”
看见李熊咬着牙攥着拳头立在原地,天真的贾同学就愈发得意洋洋,说的话便变得越来越过分,声音也提高了八度:“原来你今天留下来是要跟我说这些东西,我这就去告诉老师,李熊威胁同学,让老师叫家长来!”
没想到李熊一听到叫家长便慌张地抬起头,已经变得有点湿润的眼睛看得贾毅一愣:“别……别叫我爸爸来!”
“怎么不叫?我就要说!”贾毅玩心大起,只是单纯地想看到更多他这样的表情,说罢便作势往门口走。
果不其然,李同学果真追上来,一只小手拉住贾毅的衣角:“别!不要叫老师!不要!”
贾毅被他突然迅猛起来的行动吓了一跳,猛得停了下来,李熊没控制好力道,一下子撞到了贾毅身上,贾毅一个踉跄,被撞得扑到了地上,腰部疼得他呲牙咧嘴,上头沉闷的重量(相对于他们这个年龄来说)压得他有点喘不过气,便伸出右手狠狠掐着压着自己的那团肉。
上头吃痛地闷叫了一声,贾毅用力顶了一下就把他掀回了地上,罢了还报复性地狠狠甩了李熊脑袋一巴掌。
这不甩还好,刚刚那番运动和贾毅的一巴掌导致李熊的帽子带子有点松动,因为体质原因他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