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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悍青日话-第22章

小说: 悍青日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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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悍被省会的一个酒吧老板娘挖墙脚了,她开出的条件很诱人,吃住和路费全部报销,除了每月小五千的工资还额外有奖金。
  他做了小半年的婚礼歌手,每场婚礼标配两位歌手,他跟无数个行业内的有名之仕打过交道,已经清楚地知道自己过人的天赋和能力。
  唱唱歌,动动嘴皮子,就能过上比那些每天任劳任怨苦哈哈的打工族更好的日子,何乐不为?
  他应邀去了省会,关青也跟着去了,美其名曰在大城市工作更有前途,实际就是去给程悍洗衣做饭。
  俩人租了个两室一厅的老房子,一个上白班,一个上夜班,真正相处的时间并不多。
  头一个星期,程悍都定点儿回家,虽然都带着酒味儿,但人还是很清醒的。
  但过了那一个星期之后,程悍回家的时间就越来越晚,身上的酒味儿也在不断加重,同样增多的,还有他不时拎回来的高档水果和名牌衣服。
  那天他很开心,拿到第一笔工资他全部给了关青,
  “给有子汇两千,让他给辛婶儿买点儿东西,就说是我的心意。剩下的你看着办,多了就给我添俩好菜,少了你自己添吧!”
  关青捏着那崭新的一沓钞票,见他正对着镜子试一件新衬衫,昨天那件衬衫就穿过一次,就被他扔到了垃圾桶。
  程悍穿好衣服,见关青还盯着他看,就问,“合身吗?”
  关青点点头,“合身,挺好看的。”他知道自己不该问,可还是忍不住,“你拎回来的这些东西。。。。。。”
  “嗨,”程悍弯腰蹬上皮鞋,“那水果都是酒吧剩的,每天剩了就扔,扔了也可惜,我们就挨个分了拿回家。你吃的时候记得多洗几回,我还怕不干净呢!”
  说着走到门口,“我走了,你晚上别等我了,早点儿睡吧。”
  关青其实问的不是水果,是那些昂贵的衣服。他知道程悍爱美,上初中那会儿就总偷他爸的皮鞋衣服穿,可他虽然爱美,对自己的东西却很仔细,也从不浪费。
  这些衣服,不可能是他自己买的。
  关青心里暗暗有了不好的猜测,当天晚上下起了大暴雨,闪电和轰隆隆的雷声一个接一个,他犹豫着要不要去接他,结果刚走到楼道口就看到程悍被人从一辆大奔上扶下来。
  关青一眼就认出那是酒吧老板娘华姐,赶忙打着伞迎上去,
  “华姐,我扶他上去,麻烦你还特意送他回来。”
  华姐保养得当的脸上露出一个亲切的微笑,“他喝多了,你给他冲点蜂蜜喝,不然明天该难受了。”她一边扶着一边还用手抹去了程悍脸上的雨水,“我车放这儿,让他明天上班时给我开回去。”
  “不用,您开回去吧,”关青费劲地架着程悍的一条胳膊,“还下着大雨呢,你回去也不方便。再有他还没驾照呢!”
  “他还没考驾照啊?”华姐挺惊讶,又摸了摸程悍的脸,像个大姐姐似的满脸疼惜,“没事儿,让他开吧,我看他上回开得挺好,驾照我帮他办,你们快上去吧,一会儿再感冒了。”
  关青却不好走,一直等华姐叫的车到了,才踉踉跄跄的扶着程悍往家走。
  但程悍太重了,整个人几乎虚脱的挂在他身上,他一手搂着程悍的腰,一手死死拽着他的胳膊,刚走了没两步程悍突然推开他,一个人趔趄地扶着墙,弯下腰开始干呕。
  “程悍,”关青没办法,脱掉自己的背心给他擦嘴巴,拍着他的背哄,“再撑一会儿,走两步就到家了,咱回家再吐。”
  程悍推开他的手,什么都没吐出来,反倒是扶着楼梯的台阶,一屁股坐了下来。
  关青在原地站了会儿,见他无意识地靠在墙上像睡着了,才小心地凑过去,指节在他脸上擦了擦,小声叫他:
  “程悍?程悍?醒一醒,回家再睡。”
  回答他的是程悍粗重却平缓的呼吸,关青将手放到了他的胸口,感觉到他的心跳强劲而缓慢。
  “怎么喝这么多!”他心疼的说,蹲下身把醉成烂泥的程悍背起来,才刚上了一楼,背上的程悍突然拍着他的肩膀开始挣扎着要下来,关青一把他放下来他就开始吐,楼道里霎时间被浓烈的酒味填满,关青怕他再坐下去,只能半搀半搂的扶着。
  吐过了一回程悍就好点儿了,勉强能抬起腿跟他上楼,但整个过程他的头都靠在关青的肩膀上,呼吸潮湿灼热的喷在他的侧脸上。
  关青觉得自己疯了,因为他觉得那呼吸一点儿也不臭,浓烈得把他都熏醉了,他摸着衬衫下那截劲瘦的腰,忍不住使劲儿捏了两把,程悍无意识的哼了一声。
  这让关青腿软得差点儿跪下,他火急火燎的把他架回家,搀到浴室就开始脱他的衣服,边脱还边拧开花洒,声音颤抖的对昏迷的人解释:
  “程悍,我帮你洗澡。”
  他看到水流顺着程悍的腹肌一路滑进他的裤腰,继续颤抖着解开他的皮带,哆哆嗦嗦地把他扒了个精光。
  然后他开始抚摸,抚摸着他结实光滑的胸口,指尖故意连续性的蹭过他深红的乳|头,他激动得不能自已,整个人都跪到程悍的腰上,然后坐下,用屁股蹭着那软趴趴的东西,贴上去亲吻他的嘴唇。
  “程悍,程悍,程悍……”他执着又病态的喊着他的名字,嘴唇流连在他的脸上,从额头到耳朵落下一连串克制的亲吻,也不知是难过还是兴奋,总之是哭了。
  “程悍,我真喜欢你,真喜欢你!”
  他说完这句话,欲望却陡然从身体里抽离,化作了满腔的颓废。他紧紧的抱着他,脸埋在他的肩膀,眼泪断线似的流。
  第二天程悍醒的很纠结,头疼,肚子里空空如也,站起来时整个人都没力气。
  而关青忐忑地盯着他的动作,见他上了厕所出来,靠在门口长吁短叹:“哎呀卧槽,真他妈喝死我了!”说着他无力的眯着眼睛看他,“做点儿汤喝行吗?”
  “已经做好了,”关青赶忙站起身到厨房,“鸡汤,不油,你先喝一碗,过会儿再吃饭。”
  程悍坐在饭桌前打着哈欠,“昨晚谁送我回来的?”
  关青面色如常,“华姐,她还把车留下了,让你今天开回去。”他把汤放到程悍面前,也坐到他对面,“你不是就唱歌吗?怎么天天喝酒?”
  程悍端着碗,看不见他什么表情,语气冷淡,“没什么,酒吧里哪有不喝酒的。”
  关青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有点儿跃跃欲试,又有点儿讨好的望着他,“我晚上去看你好吗?我好久没听你唱歌了。”
  程悍放下碗,皱着眉抽出纸巾擦了下嘴,然后不耐烦地回:“你不是天天看我么!想听我唱歌我在家唱给你听。”
  这就是不想他去,关青有些失望地垂下头,又听程悍轻笑了声,
  “你还不乐意?我就为你一个人唱,还是清唱,不比在酒吧糊弄他们随便唱来的好呀!傻帽儿!”
  关青就又开心了,他望着程悍满足地点点头,程悍就好笑的看着他问,“你想听什么呀?”
  关青就说:“铁窗泪。”
  “操!”程悍乐得点烟的手都抖了下,“非逼我回忆往事呢?你是不又损我呢?瞧不起劳改犯是吧?”说着他傲娇地把打火机往桌上一拍,“不唱了!”
  关青乐呵呵地望着他,想了会儿又说:“以后你下班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吧?你总喝多,晚上又不安全,再说也不能总麻烦华姐。”
  程悍拧着眉思索片刻,勉强道:“行吧,那你白天上班不累啊?”
  “不累,”累也不能说,“我们公司可轻松呢,下午七点不到就下班了,我可以先睡会儿,不耽误我休息的。”
  程悍就嗯了声,半饷摸着下巴,“那得搞辆车,不然天天打车太不方便。”
  关青觉得这不是问题,兴致勃勃地跟他商量:“自行车行吗?”
  程悍:“。。。。。。”
  

  ☆、 第二十六章 

      关青当然不可能真骑自行车去接程悍上下班,他买了辆小踏板,每天凌晨两点准时到酒吧门口,有时候很快就能等到,有时候要等两三个小时。
  那是所有夏天里最幸福的时光,因为他知道他等的人一定会来。
  有时程悍自己出来,有时跟同事一起,不管怎样到最后他都会走向他,然后坐上后座,搂着关青的腰,很多时候他都会睡着,头会下意识的枕住他的后背或是肩膀。
  夏末的晚风凉凉的吹过,路灯沿着空旷的街道逶迤延伸,世界只剩车和路,他载着他心爱的人,从人群逃离,近处是黑夜,远方是晨曦,他在他的爱中熟睡,将呼吸和身心都交给他,一同驶入永恒。
  除了心灵上的福利,肉|体的福利也很多。程悍是那种典型的喝多就断片儿的人,而且他有个断片儿的开关:如果喝高了,但凡他还睁着眼,那么不管是行为还是记忆都可以正常运作。只要一闭眼,超过一分钟,他通常就直接睡死过去,之后别说摸和亲这么轻柔的动作,就连揍他、砍他,他都不会有任何反应,意识全方位瘫痪,记忆完全停摆,身体任人摆布。
  所以关青每次去接他时都会期盼着他能喝多,通常先把他往路边的树或者垃圾桶旁一搀,等他吐完了,乖乖上了车,下车之后就更乖了。
  那段时间关青占了他不少便宜,他把昏迷状态的程悍翻来覆去的研究,从他头顶的发旋,到他脚趾头上的圈圈,全部仔细地打招呼。
  他会先把程悍和自己脱的光光的,洗完澡把他拖上床,只留一盏台灯,然后亲吻、告白、抚摸,有次他趴在程悍的大腿根,把那根跟主人一起昏迷的大家伙拎起来,认真的一丝不苟地观察它的褶皱和血管,然后拨弄着那片尚未完全擦干的丛林。
  从男人头发的软硬程度就可以判断他身上毛发的软硬,程悍也是,从头发、眼睫毛、还有那里,全都又黑又硬,他曾试着揪下一根毛来,可那里的毛发根深蒂固到一毛不拔,关青很失望不能揪下两根当纪念品。
  他会先抬起头轻轻的唤他:“程悍?程悍?”得不到回应,他就又安下心继续自己的研究,他的脸对着那一团,看着因为自己吹出的风而抖动的丛林,用舌头虔诚的舔舐,从顶端到那两个又沉又圆的蛋。然后再次动情的告白:
  “我真喜欢你,程悍,我真喜欢你!你要是我的就好了,你要是不乐意,那我是你的好吗?我整个人都是你的,心也是你的。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想让我为你做什么都可以。你想让我做什么呢?要不要我帮你口?我这样对你,你兴不兴奋?难不难受?你想不想抱我?抱抱我好吗?我喜欢你抱我,我喜欢……”
  来,让我们暂且从回忆中来到现时:
  程悍眉目清明的靠在床头,看着关青趴在他腿上,一边说一边做。
  “我喜欢你抱我,”关青抬起头来看他,眼神清澈的像阳光照射中流淌的溪水,神色痴迷又专注,“你从来都没抱过我,”他痛苦的控诉,“你抱过那么多人,却从来都不抱我!我向往你的怀抱,比这个世界所有人的向往都要深重,你一定觉得我疯了,我好像是疯了,我从来没爱过人,我不知道他们爱一个人都是怎么做的,你爱过那么多人,你教我好不好?我怎么爱你,才能让你觉得舒服,才能让你爱上我?”
  程悍确实觉得关青疯了,他这样,简直像让人下了降头,着魔了。他看着关青看他的眼睛,觉得自己也快着魔了,那眼睛像有魔力,让他忘记了全世界,把他带去了他的世界,那世界里都是他对自己疯狂偏执的迷恋,像有张看不见的网,像无色无味的死海,攫取住他的生命和活力,快被那爱给闷死了。
  程悍心想邵彻说的真对,关青能憋到现在还没疯,真是个奇迹!他简直是这个世上最盖世无双的变态!
  而后他坐起来朝关青伸出手,“来,到我怀里,我教你,怎么才能让我爱上你。”
  关青目光专注,脸上却神色迷离,他把自己献给他,到他的怀里……
  那时的程悍,自然是不会回应他的,关青会自编自导的在脑海里上演各种有可能出现的戏码,他会握着程悍的手覆在自己的家伙上,狰狞且悲伤的泻出来,然后在他的胸口趴一会儿,听听他的心跳,再赶在程悍醒来前洗掉所有的痕迹。
  每一个白天,关青都会深深鄙视夜里卑贱的自己,他不停唾骂、诅咒、捶拷自己的良知和理智,告诉自己今晚再也不那样了。他爱程悍,无关任何情|欲,他必须使自己的感情保持纯粹,这样才不会在程悍面前失去自尊,才不会玷污他的感情,不会玷污程悍。
  可每当夜晚来临,每当程悍再次断片儿,他就又会变成白天唾弃的自己,感情早就覆灭他的神智,情|欲情|欲,有了那么偏执的感情,怎么可能不动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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