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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猫鼠同人)[猫鼠]编号523-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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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用不了多久,他们就只能后退。

  而更糟糕的问题在于,双方激烈交火的声音,引来了庄园里正如无头苍蝇般在别处乱转不知道该做什么的保安,丁兆蕙看到走廊对面出现的人影狠狠骂了一声,“该死的,蒋四你这混蛋,马上给我派人来!”

  耳机里蒋平声音悠然,丁兆蕙几乎都能想像出他摸着小胡子笑嘻嘻的神情,“别急嘛。”

  这厢话音刚落,丁兆蕙就猛地瞪大了眼——对面气势汹汹冲过来的两人突然身子一抖,跟触了电似的,然后双双扑倒,再没了声息。

  丁兆蕙直着眼睛看着他们身后露出的人,展昭将枪在他面前一晃算是打个招呼,微微一笑,转身又不见了。

  楼上的赵爵并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他站在人群之中,被人前前后后护得周全,冷眼看着,并没有因为胜利的天平向自己倾斜而有任何轻松喜色,相反,他看向楼下的战况,又抬眼直视着天花板上的监控——安保系统被人突破,庄园也被全副武装的人侵入,赵爵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要他束手就擒,也是绝对不可能的事。阖了阖眼,他想起很多年前的一天,他踌躇满志地描绘着未来的蓝图,而那个聪敏的女人默默看着,突然淡淡地笑了一声,“爬得越高,摔得越惨啊……”

  那时的他是怎么回答的呢?

  赵爵的头有些疼,尘封太久的记忆如同千斤的巨石压在心口,让他喘不过气来,一时恍恍惚惚仿佛回到当年,苍穹一片青碧四面繁花如锦,那窈窕身影就站在不远处,长发微扬,仿佛触手可及……“老板小心!”

  一声疾呼将他的思绪打断,背后被人一扑不禁弯下腰,就觉子弹自头顶飞过,一回头就见不知何时后方竟被人抄了,有人躲在三楼的墙角处,冷枪连发放倒了自己好几个毫无防备的属下,他下意识地要拔枪回击,就听钟雄在耳边急道,“老板,咱们得往回走!”

  ——往回?

  还没来得及思考,就听钟雄喝了一声,“都回去!”

  一声令下,冲到前面的人便纷纷后退,丁兆蕙四人都不是吃素的,见此良机怎会错过,立刻加大的火力,更有人趁空扔了个小型烟雾弹过去,只听“嘶嘶”声不断,白色的浓烟顿时笼罩了二楼到三楼的楼梯拐角,咳嗽声里枪声不绝,时不时传来有人中枪倒地的惊呼和闷响,待得烟雾散去,楼梯上已经留下了七八具尸体,丁兆蕙他们等了一会儿,相互使了个眼色,小心翼翼地往楼上而去。

  在烟雾中成功退到三楼上的人则牢牢将赵爵护在中间,往他们的独立王国奔去,而那个包抄了他们后方暗暗开枪的人,不知何时竟又没了踪迹,可他们却无暇去想,因为丁兆蕙他们已经追了上来,一时子弹横飞,在空荡走廊上全无遮挡的他们几乎沦为了活靶子——兵败如山倒,在钟雄刚刚那一声后撤的命令下达之时,人心也好气势也罢,便都散了。

  钟雄拉着赵爵往那扇门跑去,根本不去看身后的护卫越来越少,眼看着大门就在眼前,赵爵忽然一甩手挣脱了他,两人一下子分开,于此同时只听一声枪响,子弹从两人之间飞过。

  还未喘口气,只听接连又是两枪,枪声来源于他们后侧的房间内,门只开了一条缝,黑洞洞的枪管仿佛自地狱中伸出,正对着他们。赵爵年纪虽大但身手极快,身子一矮拔枪回击,同时闪身贴着墙壁,在他子弹打不到的地方喘息一声,朝对面的钟雄使了个眼色。

  钟雄会意一点头,赵爵半刻不停继续朝他的独立王国跑去,两秒钟后飞窜入内,“嘭”的一声,关上了大门,将钟雄及所剩不多的几个属下,通通挡在了门外。

  钟雄听着厚重的钢铁碰撞声,回头看了一眼,眼睛一眯,转头看向另一头仅剩两人的属下,缓缓举起了枪。

  白玉堂醒过来的时候,右肩几乎没了知觉。血已经止住了,但在此之前的失血已经让他元气大伤,惨白着脸色试着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被双手反绑在一把椅子上,身处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没有窗户,整个房间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

  暗自皱了眉,白玉堂没有任何的畏惧,他能够活着醒过来,已经是意外中的意外了。试探着动了动手腕,绑得很紧,几乎没有挣脱的可能,绳子很粗也不可能挣断,白玉堂反复扭了几下,忽然感觉碰到了什么硬物,一顿,手指试探着摸索过去,触到一个小小的手柄似的东西,他心中一动,往外一拉,只觉左手背上一凉,似被什么东西割出一条小小口子,手一顿,这是……附近突然传来开门的声音,白玉堂身子豁然紧绷,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两三秒之后,只听“啪”的一声响,屋顶的灯被打开,暖黄色的灯光一下子亮起,白玉堂一瞬间眯了眯眼,适应了灯光之后看去,只见左侧的入口处,一个男人站在那里,有些微的喘息,握枪的手垂在身侧,正看着自己,冷漠、又疯狂。

  完全没有一个作为阶下囚的自觉,白玉堂微微仰起了头,悠悠拉长了声音,“赵爵?”

  声音清冷如冰玉相击,赵爵没有说话,只是走近了几步,愈发仔细地端详着他的容颜,看着他的眉他的眼,他高挺的鼻和薄薄的唇,还有他眸子里毫不掩饰的厌恶和凌厉,“要杀要剐放马过来,装什么哑巴!”

  赵爵对上他的眼睛,看见冰雪一般的冷冽刀剑般的狠绝,只觉心中一凛,不自觉地退了一步,定了定神,“你……叫什么?”

  白玉堂冷冷一笑,“你管得着么?”

  “白玉堂,你是白玉堂对吧?”赵爵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眼神渐渐地有些狂乱,“对、对,你只能是白玉堂,当年你竟没死,却不想今日竟送上门来,好、好得很!”

  “你!”白玉堂用力一挣,却被椅子缚住,只得瞪大了眼,狠狠盯着赵爵,“我当年没死,就是要留着这条命来杀你,你且得意着吧!”

  “我为什么不得意,你们今天就算能毁了这片庄园又如何!便是赔上这一辈子的基业,能有她的儿子来陪葬,我赵爵也算值得!”

  一瞬间心跳几乎停止,白玉堂暗暗握紧了拳头,有什么预感自心底浮起,渐渐升腾,乃至灭顶,他听见自己声音微抖,带着一丝无法言喻的抗拒,“她是谁?”

  “她?哈哈,你竟不知么,是、是,那时根本没有你你当然不会知道!”赵爵突然大笑起来,斜斜地瞥他一眼,眸中闪过一丝毁灭的快意,“既然没有人告诉你,那我也不介意和你多说几句……”他缓缓地走近,一点一点地靠近他,声音低沉又缓慢,字字清晰,“你难道不知道,你和你的母亲,长得很像么?”

  “她?哈哈,你竟不知么,是、是,那时根本没有你你当然不会知道!”赵爵突然大笑起来,斜斜地瞥他一眼,眸中闪过一丝毁灭的快意,“既然没有人告诉你,那我也不介意和你多说几句……”他缓缓地走近,一点一点地靠近他,声音低沉又缓慢,字字清晰,“你难道不知道,你和你的母亲,长得很像么?”

  “你说什么!”

  “怎么,很意外?”赵爵很满意他的反应,这种将一个人的信仰与想像一点一点撕裂的快意让他几乎忘记了自己身处何种境地,他兴致高昂一瞬间仿佛年轻了二十岁,大步走向房间另一边,抬手一指,放肆地大笑,“你自己看啊!”

  白玉堂的目光顺着他的移动扫过这间房,只见这应是一座阁楼,空间不大,地上是厚厚的酒红色毯子,四面也被酒红和暗金装饰着,赵爵指着的那面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照片,照片里阳光明媚繁花如锦,白色的秋千架上,黑色的长发和淡黄的长裙微微飘起,肌肤白皙无瑕若最完美的象牙,美丽的女子悠闲靠坐,微笑着望向远方,神情宁静而安详。

  白玉堂的呼吸急促起来,紧紧盯着照片上的人,一瞬间仿佛坠入冰窖,连血都冷透了。

  “怎么,不认识吗?”赵爵看着他的模样,心中畅快至极,“你母亲,三十年前就是这样,那么聪明、那么年轻、那么漂亮……”

  “住口!”白玉堂厉声断喝,失血过多而导致的无力和虚弱一瞬间仿佛通通消弭,“住口……你算什么东西,你也配提她么,你也配!”

  “我不配?哈哈,我若不配,那当年她到我身边来是做什么,啊?”赵爵仰头大笑,神智几乎被回忆湮没,“哈哈,她当年在我的身边待了那么多年,她聪明、能干,我那么信任她,几乎把她提拔成了宋氏的二把手,那样的权势地位,任谁见了她不是恭恭敬敬的!”说到这里,他喘了一口气,仿佛力气有些不济,踉跄退了两步,转头看着照片上的人,神情中竟充满了留恋,怔忡片刻,喃喃道,“那是宋氏最辉煌的时候,我们费尽心力几乎占据了整个金三角,我是那么信任她、那么看重她……我、我那么……那么爱她……”

  “混蛋!”身后一声断喝,赵爵方一回头,就见一道黑影疾风般席卷而来,整个人被一下子狠狠撞在墙上死死压住,下一刻,一柄短匕已经贴上了他的脖颈,锐利的锋刃紧紧贴着他的皮肉,只要稍一用力,就能将他的血脉割裂,完成这一场终结。

  大厅里乌压压跪了一片,冷冷的枪口下,所有人都双手抱头地趴在地上。这些平时威风八面妄为恣意的人,此刻如一群卑微的蚁,蜷伏在尘土中,等待着他们未知的命运降临。

  领头那人目光凛然,扫过众人,抬手看了看表,心里默算了算时间,压着嗓子轻咳了一声,朝两旁的人看过来的人使了个眼色,暗暗握了握拳。

  信号很快地传递给了每个人,他们握紧了枪对着面前一片随时准备着应对任何可能或是不可能的不测。靠近两边被封死通道处的人更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仔细听着门外动静——如果能听到的话。

  就在这一片寂静中,突然“唰”的一声,两侧的通道被同时打开,所有人惊愕抬头,就见两边各有十余个全副武装的特种兵端着枪鱼贯而入,不给任何人反应的时间,迅速地包抄了大厅两侧,瞬间站定,二十几管枪交织组合成一张没有疏漏的网,将所有的猎物牢牢锁定其中。

  没有人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一开始那群人明里暗里的意思都是奉了赵爵的命令前来清理门户,可为何到了此刻竟变成了警察的一锅端!

  跪伏之人心惊胆颤心如死灰,领头之人却是早已笑开,扫视一眼见一切都按计划毫无偏差,回头看向门边,看到那一脸悠闲站在门口的展昭,正要说话,却忽然看见他身后那个带着手铐的男人,眉头一皱,脸色微沉,走了过去,“他怎么在这儿,赵爵呢?”

  展昭身后的不是别人,正是赵爵身边最为信赖的总管钟雄,此刻的他虽是带着手铐,却全无紧张亦或是颓丧,只安安静静地站在展昭身后,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他还在楼上,放心,跑不掉的。”

  那人狠狠一皱眉,眼底掠过一丝诧异,正要再问,展昭轻笑一声打断了他们,眼睛上下打量着他,“啧”了一声,“快把这面皮撕了吧,好不习惯,狐狸呢?”

  “在里面,盯着那几个关键人物呢,进去吧。”领头之人说着,又看了钟雄一眼,回头招招手,叫了一个属下过来,“你看着他,别弄死了。”

  展昭笑了笑没有反对,跟着他往里走,就听他长长舒了口气,“总算差不多了,跟白老大说让人来接收吧。——诶,赵爵那怎么整,盟书到手了没?”

  展昭笑意一僵,眼底掠过一丝阴翳,摇了摇头,“不知道是怎么安排的,我们……还是做好自己的事吧。”声音渐低,展昭抬眼看过大厅中密密麻麻的一群人,心里那点莫名的担忧,愈发深了。

  赵爵被压在墙上,眼睛里看见的是白玉堂灼灼的恨意,脖颈上紧贴着的是锋锐的匕首,他不敢动弹,小心翼翼地喘息了声,神色沉了下来,“你怎么还会有兵器?”

  “你管不着!”白玉堂死死压着他,紧握着匕首将他牢牢控制住,眸光烈烈如火,“说清楚,你为什么会有我妈妈的照片,为什么!”

  赵爵看着他,这样近的距离,他可以更清楚地看明白他的模样。和记忆中七分相似的容颜上浮现是他从未在那个女人脸上看过的愤怒和冷厉,他仰了仰头,好像这样能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狼狈,“你想知道什么,嗯?”

  他的语气听起来好像是在赐予,白玉堂唇角一勾,桃花眼一眯,一抬腿膝盖就重重顶在他小腹上,赵爵吃痛不禁弓起了身子,又被白玉堂牢牢压住肩膀,“——全、部。”

  赵爵抬眼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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