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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云枫的故事-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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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却时不时的浮现出田富海和吴小菊的影子,没承想,如今我这身子也如她一般轻贱了。

第三卷 第十九章

    从那天起,我的男宠生活便从此拉开了帷幕。申局长的精力很旺盛,他隔三差五的叫我到宾馆服侍他,起初还故意做出一副怜香惜玉的样子,到后来,不知怎么的,对我的态度变得越来越粗暴,由不得叫人胆战心惊。

    窗外的雨下得很大,随着那几声熟悉的笛鸣,我知道,他又在楼下的车里等我了。

    房间的灯光调得很暗,只有闪电划过的时候才能看清楚他那张狰狞的面孔,犹如身处魔窟一般。

    “把衣服脱掉!”他对我一个字一个字地命令道。我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刚刚攥紧的拳头又慢慢地松了下来,最终还是一如既往地选择了服从。

    随着他那双淫邪的目光,我把衣扣一粒粒的解开,将自己的身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的面前。至于他的下一秒会是什么样子?我的脑子里面一片空白。

    他慢慢走到我的面前,那感觉竟像是在欣赏一件完美的雕塑一般。我闭上眼睛,尽量不去理会周围的一切,尤其是这个令我生厌的猪一般的家伙。

    半晌,只听他冷冰冰地说道:“穿上它们!”

    我有些意外,猛地睁开双眼,却看到面前摆着一套名贵的黑色的西服,白色的衬衫、白衣的内衣、白色的袜子,还有一条暗红色的领带和一副精致的眼镜。

    我抬起头,触到的仍是一双冰冷的目光。

    我的内心挣扎了许久,但仍旧没找到拒绝的理由,只能按他的意思将那些衣服一件件地穿在了自己身上。

    他把窗帘用力的拉开,房间里一下子比之前亮了许多,电闪雷鸣间,他的眼神里多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暧昧。

    “就是这样,就是这个样子的,我就知道,穿上这个,就连那些电影里的明星都比不上他。”他的模样看似已接近了癫狂。

    他是谁?会是我吗?我脑子里不由得闪过这样的疑问。

    他猛地扑了过来,如疾风骤雨般将我压倒在床上,那些衣服我怎么穿起来的,又一件件地被他怎么剥落了去。

    “窗帘没拉,外面会看到的!”我惊吼道。

    他全然不顾,疯狂地亲吻着我的眼睛、鼻子、嘴唇、胸脯,一直往下,直至那根耻辱的雄起。我不住地问自己,我是怎么了,就这样任一个一点都不爱的男人在自己的肉体里疯狂地撞击、发泄?我,算什么?

    我不由得想起了小枫,那个在雨中颤抖哭泣的小男孩,我唯一的知己,可是你现在在哪里呢?

    我闭上眼睛,把现在承受的所有屈辱都换成以前与小枫在一起的美好的片断,我刹那间仿佛又回到了多年前的那个的夜晚,小枫和我相拥在一起,忘情地亲吻着对方,幸福的感觉充盈全身,那一刻,我的世界提前爆发了。

    而迷茫中,他也泄出了自己的精华,带着浓浓的满足感在我身边沉沉地睡去。我又不得不回到了残酷的现实中来, 看着他那副贪婪的模样,我恨不得立刻拿刀把他宰了,就是挫骨扬灰,都难解我心头之恨。

    我把牙咬得格格作响,可所有的戾气都被内心的懦弱化解得烟消云散了,忽然间,却意外地听他在枕边暖暖地叫了一声:“亮,我爱你。”我不由得呆在了那里。

    难道我只是那个人替身吗?

    无论怎样,他对我的态度似乎又渐渐地好了起来,时不时的还给我买一些衣服、图书、磁带之类的东西,有一次还特意叫我他的办公室里看他年轻时候的照片。

    奇怪的是,在众多的黑白二色世界里,却不经意间掉出了一张彩色的照片。我忙捡起来一看,原来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穿着一身黑色的西服,红领带、白衬衫,鼻梁上挂着一副眼镜,长得斯文俊秀,好像在哪里见过一般。他见我看得入迷,便介绍道:“他叫宋思亮,是我在高中任教时候的一个学生,成绩很好,长得又漂亮,可惜……”

    宋思亮,亮,难道就是让他念念不忘的那个人吗?

    “他现在在哪呢?”我不由得抬起头问道。他的眼神一下子就黯淡了下来,沉默了良久淡淡地说道:“死了,高中没读完就病死了。”

    我怔怔地看了他一眼,原来,他也是个可怜人……

第三卷 第二十章

    有幸看到了申局长年轻时期的照片,不得不惊叹岁月的生猛刀功了,能把那么一个帅小伙活生生整成了一个粗俗猥琐的色老头。

    说来也怪,申局长从那以后除了仍隔三差五的叫我陪他,便再也没有见过他与单位里的任何人聚在一起打麻将,也不再与单位里的那些女人厮混纠缠,脾气似乎也变得随和了许多,竟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

    就这么着,又糊糊涂涂地过了一年。

    秋日的一天下午,他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里,又拿出那套衣服让我穿,不知怎么的,我竟又害怕了起来,模模糊糊地又想起了他那张狰狞可怕充满暴戾之气的面孔。

    当我穿好以后,他依旧是认认真真地打量了我一番,不禁笑着叹道:“真帅气,这衣服简直就是为你量身定位的一般。如果不是亲眼看见他已经不在了,我还以为……”他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没有把那个名字说了出来。

    忽听得外面有人敲门,我便跑过去将门打开了,只见一个与申局长仿佛年纪的中年人走了进来,看到申局长的时候还忍不住回头多看了我两眼。

    “这就是你口中常提的潘云迪吗?”来人笑着问道。

    申局长连忙把我拉了过来笑着向对方介绍道:“云迪,这是县政府办公室的刘主任,他之前在报纸杂志上看过到你写的那些文章,觉得你是个可造之材,这不,还专程来我这儿挖我墙角来了,还不谢谢刘主任。”

    好消息来得太突然,我竟没有做好准备,一时竟惊得呆在了那里,说不出话来。

    那刘主任当胸捶了申局长一拳笑道:“你这张嘴呀,真会说话,明明你自己向我推荐的,还说我专程来的。不过话说回来了,小潘的文章写的是真好,人又长得这么帅气,我们那里正缺他这样的人才,你老兄这回可真是帮了我的大忙了。”

    “那他什么时候可以去你们那里上班啊?”申局长那脸笑得和一朵花似的,看样子竟比自己被提拔了都高兴了许多。

    “我和胡县长说过了,这个礼拜把手续一办,下周一就可以到我们那里上班了。”刘主任笑着坐了下来,申局长忙朝我使眼色,我忙说了句谢谢便悄悄将门掩好退了出来。

    临走的时候还听得那刘主任笑道:“他走了,你舍得吗?”

    ……

    周一走的那天,申局长特地跑出来送我,还苦口婆心地嘱咐了我好一番话,我上车的时候,回过头来一看,竟发现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倒像是哭过一般……

    政府办那里的工作和局里比起来要忙得很多,申局长又碍着刘主任的面子,便再也没有来打扰过我,我的生活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这天,刘主任看到我一人在办公室里忙着,便有些焦急地和我说道:“小潘,政府的司机恰巧都不在,你就辛苦一趟,到县医院把胡县长的药拿过来吧。”

    我忙应了一声,下楼骑车匆匆忙忙的朝县医院那边去了。

    药房的李大姐正在那边恶言恶语地训着新来的几个护士,一看是我进来,赶忙换了一张随和的脸招呼下面的人说道:“小牛,你看潘秘书在这里等着呢,你先去把我办公室桌上那打好包的药拿过来啊。”那小牛应了一声就匆匆忙忙地去了。

    李大姐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惊叹道:“潘秘书,你说你一个男人家,咋就长这么漂亮呢,可让我们这些女人怎么活呀?”

    我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一下,红着脸苦笑道:“您是说我……我有点像女人的意思了?”其实和申局长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并不是没有这样的顾虑,只是李大姐今天脱口说了出来,未免有些尴尬。

    那李大姐也感觉自己失言了,忙笑着圆场道:“哪里,哪里,我的意思说是,你长这么帅,我们这些女人回家看到自己老公那样,可不是……不知道该怎么活了吗?”

    我摇了摇头,笑而不语。

    这时,那位叫小牛的护士已将药拿了来,我从她手里接过来的一瞬间,觉得面前的这位姑娘竟有点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一般。

    她也怯怯地抬起了头望着我,不禁惊呼道:“云迪,怎么是你!”

第三卷 第二十一章

    我也没想到,在这里会遇到牛素琴。当问起她家里情况的时候,她叹了口气告诉我,爸爸早在多年前就去世了,妈妈为了生活,嫁给了河南当地的一个农民。她卫校毕业后,本可以分配到当地的卫生院工作,但她选择了离开,只身回到了这个生她养她的地方找了一份临时的工作来干,问其原因,她只是笑而不语。

    之后她便毫不犹豫地闯入了我的生活,一开始还只是随便看看,后来便隔三差五跑到我的出租屋里,帮我洗衣做饭整理家务,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模样。更可气的是礼拜天我还没起床,她就直接闯进门掀了我盖在身上的被子,当时我赤身裸体的很是尴尬,她倒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我竟不知她什么时候配了我出租房的钥匙。每每这样,心里虽是生气,但又不知该如何开口拒绝她。

    县里面有个重点项目,都在报纸上宣传了两三年了。一开始进行的相当顺利,可能是基础条件不具备,那开发商竟扬言要另选其他县区投资建设该项目。县里的分管的张副县长眼看着这煮熟的鸭子就要飞了,便心有不甘,多次与之协商未果,便找胡县长如此这般解释一通,硬把这个责任强推在了办公室刘主任身上。

    刘主任无意中接了这个烫手的山芋,也大为恼火,可一时间又找不到可以推卸责任的对象,只好带了我去与他们协商,没想到那人见了我们以后,表现出来的态度却不似传说中的那样强硬,临别的时候那黎总还笑着与刘主任说道:“刘主任,以后这种事情让小潘一人过来就行,不必劳您大驾的。”

    有了这句话,剩下的工作便自然就我一人来承担了。意外的是,没经几轮商讨,我便将此项目彻彻底底地拿了下来,胡县长为此还在常委会上特地表扬了我,还说我为了全县的经济发展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那个黎总也对我的能力是大加赞赏,还建议胡县长今后一定要对我这样有人才要提拔重用,胡县长自然也是点头应允着。对此我也曾怀疑过,只是不知道是哪个地方出了问题。

    这件事情做成之后,那位黎总一有空便主动用电话联系我,说的也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话。后来提出非要单独请我吃饭,我感觉有些不妥,便推过几次,没想到他竟然请胡县长出面劝说,我才勉强同意了。

    那天晚上他出手挺阔绰,一顿饭竟花了好几千块,让我这种靠吃死工资的小职工大为惊叹了一番。我平时并不饮酒,可在那酒桌上,黎总和胡县长他们轮番向我敬酒,我只好死撑着,但没过几轮便已是烂醉如泥了。

    黎总帮我开了房间,让服务员扶我到里面歇着,之后的事我便不清楚了。

    我是被一阵奇怪的声响从梦中惊醒的,睁开眼睛的时候感觉那头竟比沿球还重,怎么也抬不起来,连四肢也……

    我这一惊,酒竟醒了大半,这才发现自己已竟被人呈大字型赤条条地捆在了床上。而身旁站着一个人,看上去四十多岁,身着一身淡粉色的睡袍,手拿着一杯红酒,围着床像欣赏一件绝美的工艺品的一般,令我不寒而栗。

    我刚想大叫,那黎总却眯着眼睛摊手笑道:“潘秘书,你这是想让更多的人来欣赏一下你这完美的身体吗?请便。”我不禁闻之哑然。

    他看我没了反应,便将手中那杯红酒在我的胸口处细细流了一圈,然后再弯下子身子一滴不剩舔得干干净净。在他如此这般轮番的刺激下,我的下体竟不自主地高高昂起了头,像只伸着脖子待宰的小公鸡。

    他斜着眼睛朝那处看了一眼,冷笑道:“平时装得那么矜持,骨子里也不过是个骚货……”

    我闻听羞愤不已,不禁红着脸求他放了自己。他一声不吭,像在欣赏一件完美的战利品一般,眼睛越来越淫邪,重新倒了一杯红酒,竟如涓涓细流慢慢地浇在了我那高高的雄起上面……

    压抑在心头的欲火重新被他燃起,那高高挺起的骄傲的在他的唇舌吞吐间渐渐失去了理智,我的高地瞬间被对方完全占领了,难以制止的呻吟声越来越急促,一股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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