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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我没想过体验年下-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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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竞寒想了一想,又说:“你不是还有一个女朋友吗?今天晚上回去就跟她分手。”虽然不确定上次见到的那个女的是不是真地就是他女朋友,但是话还是要先摆在这里,如果是,那就马上回去分干净。
  古志贤在之前那种一问一答的模式中完全忘记了要有任何的反抗,并且也没有想到这人会忽然提起什么女朋友,所以被猛然地说到,还有一点反应不及,所以没有能够立刻回应得上。而郭竞寒却以为他这是有一点犹豫,就问他:“你还舍不得?”古志贤摇摇头,说:“不是。”郭竞寒问:“那是什么?她特别难分?你把她叫过来,我帮你分。”古志贤在这一刻完全败了,现在整个的状况都是一种不合情理的状况。古志贤没谈过恋爱,不知道在情感中遇上了强势的另一方要怎么相处,而问题是好像如果没有理解错的话,自己也没有在跟这人谈恋爱吧。这人好像并不是自己男朋友,充其量或许他就是一个想做追求者的人,竟然就已经能劈头盖脸地一顿抢白,还管头管尾的样子。
  这年头是怎么了?难道这年头连追求者都是这么厉害的样子?
  古志贤印象中,追求别人的人不都是该“低声下气”、“低眉顺眼”、“小心殷勤”的吗?可是这人这样,不对啊,这到底是不是正在追着他?而且问题是这人怎么就这么确定他是同志?古志贤张着嘴巴,说不动话,过了好一会儿,气有点顺下来了,就回应:“不用了,我自己处理好。”古志贤还发现了一点——他竟然反抗不了这人的强势。
  无奈,郭竞寒几个回合之后,也发现了同样的事情。有关古秘书的“治理工作”,他心中很有谱。有钱人都很精明,越有钱的人越精明,像郭竞寒这种人,从小就精得要死,最会做投石问路这种事情,这里敲敲,那里探探,弄清楚了后,就开始“看人下菜”了。
  古秘书这个人,在平时生活上对他厉害,他还能反抗反抗,就好比之前刚叫他来家里照应的时候,他还觉得这样是公私不分,心里不接受把他一个秘书叫到家里来当私人保姆使,那时候的他还声色严整地反抗了一两回。在那种方面对他强势是没有用的,只有作出一副可怜的生活上很无能的样子,古秘书这种同情心泛滥并且母性泛滥的人才会甘心情愿地肩起照顾人的责任。可是一遇到个人情感上面的问题,像古秘书这种这么多年都犹犹豫豫、又异常胆小、害怕尝试的人,说不定心中一直固有认定了一种特定的理想型,总在有意无意间寻找着他的理想型,那如果另一人也是优柔型的,也和古秘书一样一直抱着一种等待的心理——等待古秘书在慢慢的生活接触中接受对方,那两人一辈子也不能定下来。那也只有强势了,只有一方强势,很多事情都帮着定下来,那像古秘书这种在感情方面胆小惧怕、又有点选择恐惧的人才会把一颗心安定下来,顺从地跟着走下去。
  所以,有关古秘书的治理工作,要抓住两个指导性方针:其一,日常生活中要竭尽所能地利用古秘书的同情心与母性;其二,在情感的导向性方面,一定要够强势。像古秘书那种人,就不能放任他独自去想有关情感上面的东西,他一个人能想得出来什么?他能想出来的一切都是在逃避。只有主导他,帮他都定下来,他才能安安心心地跟着走,否则让他自己想的话,郭竞寒敢打赌,他想一辈子都还是在逃避,一年年在逃避,二十岁时要等二十五岁后再说,二十五岁后要等三十岁后再说,三十岁了说不定又想着等快四十了再说,四十了说不定就想着都这年纪了就一个人过下去吧。
  古志贤这人也是的。或许每个人都有一种“贱”的方面,这样说不好听,可是真正的人性,或许真是这样的。这一类的犯贱要具体形容起来,也是形容不通透的,就比方说现实生活中有一类人,对他好时,他反而不拿你当回事,对他不好时,他反而还要凑上来,开始对你客气了。像古志贤这种温厚的老好人,本来应该是最不会犯贱的那种人,可他现在在他个人情感中的这个状况和现实生活中的那一类人却有点像,但也并不是完全像。
  本来这天早上,郭竞寒对他说得隐晦,而且在表抒那一份心意时,处于一种很弱势的地位,带着一点隐约的无奈与无助,当时古志贤稍微理解了他的意思之后却没把他当回事,还在想着:谁又稀罕。可是由这天中午开始,郭竞寒或许是受了有邵正然这人的存在的那个刺激,觉得刻不容缓,兀然强势了起来,古志贤直接就被压到了一个很弱势的地位,而像他这种都二十八了却还连恋爱也没谈过的小菜鸟,在仰视郭竞寒的过程中,竟然连转变过程都没有地就这么顺承服从了下来。

  ☆、第 26 章

  两人回家这一路,连一个红灯也没遇上,由在加贺所在那幢写字楼的地下一层停车场开回郭竞寒住的那个小区兆康庭里他那个独立车库,不过也只花了一刻钟多一点。郭竞寒没完全开到时就按了遥控钮,电动车库门就缓缓自行往上卷起,等他开到了,车库门还没有完全卷上去,所以他在那个门前停住了车,等了几秒。
  这几秒里,古志贤的心突突地在跳,像他这样在某些方面特别胆小的人,通常第六感都极其敏锐准确,就像自然界中的小动物,越是胆小、越是成天藏匿在角落暗处生活的,就越是在逃生这桩事情上异常敏锐,一有风吹草动,马上就要找一条缝或是一个洞把身体挤进去躲着。就像他现在这样,左右都觉得空气中暗流涌动,而那个车库里明明就有灯也可以遥控开下来的,可就是没见郭竞寒开。车库里黑洞洞的,车子前头的灯还被熄得只剩雾灯在微弱地照着。
  古志贤见那个自动门就要完全卷上去了,他下意识地松了安全带要开他那一侧的车门,想等会儿站在车库门口等郭竞寒把车停好。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在躲些什么,其实能躲到哪里去?等会儿回到这人家里他也还是一条任人料理的命,可他现在也只是想躲得一时是一时,怎么都是不想与这人共处在一个漆黑的车库里,而且还是在一辆车的狭小空间里。
  可是那侧门还没被打开,就被人搭住了脖子,这个人的手心暖热得很,已经被车里冷气吹凉了的脖子这会儿被这么热烫的带着肌肤触感的东西焐上,这种温度的对比令古志贤整个身体都颤了一下,就定住不会动了。那人明知他刚刚是想要干嘛,却还要问一句:“你要干嘛?”古志贤回答:“没,没干嘛。”那人说:“没干嘛就坐好。”
  郭竞寒把车开了进去,按了遥控钮,要把车库门又关上。车库门就开始往下卷去,古志贤知道自己的第六感就是对了,没走成,就会被锁在车库里,所以他还是一副不会动的样子,就像是那种濒危时刻装死的小动物一样,他一动不动的,脖子还被人捏着,间或还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他也只能是像现在这样,一副假死的状态,除了眼睛睁得大大的,看得出来他还活着之外,其余的都是僵着的。
  就在这时,自动门卷到了底,碰到了地面后自动锁上了,发出“锵”的一声,古志贤吞了一口口水。同时,就连车子前头那两盏雾灯也熄了,古志贤就把眼睛闭上了,不是等着别人来亲他,而是闭上眼睛开始祈祷。真希望这种可怕的事情快些过去。
  车库也没有窗户,这时候真地是墨黑一片,只听得到人的鼻息声。古志贤的那副鸵鸟样子早在熄灯前就落入郭竞寒眼中了。郭竞寒不管他那样,只先管自己吸了一口气,准备先好好“教导教导”这个古秘书有关于跟着他所要遵从的一些行为细责,比方说,和“陌生”男人约出去吃饭就是一个大忌。
  于是,他那只搭在古秘书脖子上的手开始先顺着脖子抚了两下,刚准备开口,哪里知道古秘书本来一直寂然不动的一个人这会儿也不知是不是受了那两下抚触的刺激,像一只受了惊的猫,一下子半弹了起来,把背抵到了那一侧车门上,背部紧紧贴着那个门,说:“你要干嘛!”郭竞寒都没想到他是这一个反应,也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真是菜鸟一只,这种黑灯瞎火的时候,善解人意的或是知道讨巧的不是早该贴到他身上来,撒娇讨宠一番了吗?哪里会像他那样,有身体不贴,反倒要死贴着那个门。郭竞寒开口:“你能不能别叫得好像我要强^奸了你似的。”
  古志贤一听,说:“那,那你把灯打开。”郭竞寒:“不开,我节约用电。”古志贤说:“你少来,哪回你离开房间时记得关灯的,还不都是我帮你关的。”
  郭竞寒拒绝与他再废话下去,兜着他的腰把他整个人都勾了过来。古志贤自从坐在了这人腿上,整个人就没好过,总想挪开。而他左挪右挪的同时,郭竞寒一直没说话,过了很久,也不见他消停下来,郭竞寒没有办法,只能说:“你庇股能别再动了吗?再动下去,我真地会强^暴你。”古志贤听了,定住不动,说:“不是,两个男人这个坐法好恶心。”郭竞寒问:“那你倒是告诉我,哪个坐法是不恶心的。”
  古志贤觉得坐别人大腿上面很奇怪,可是也不好再为这个执拗下去了,否则感觉拖延下去就好像永远都出不了这个窄小墨黑的空间似的,于是他就定住不动了,说:“还要说什么,你倒是快说啊。”郭竞寒没在意他这种假装不善、其实是半含嗔意的语气,估计这只鸵鸟自己都没有发觉自己说起话来带上了这样一种味道。郭竞寒问他:“‘还要?’那我已经跟你说了些什么?”古志贤想了想:“不就是叫我跟女朋友分手吗?”郭竞寒问:“你有女朋友吗?”古志贤停了很久没说话,最后才开口:“没有。”郭竞寒也料到是这样,就问:“那那天那个女的跟你什么关系,粘在你胸口干什么?”
  古志贤听他这样问,但是这涉及到伟仔的隐私,他也不好就这么解释出来,所以他说:“就……反正就是没有关系,她那天正好头疼。”郭竞寒听到这个编出来的话,差点要晕过去,说:“问你什么就跟我说实话,编个谎话都编不像,万一那女人要骗你怎么办?”古志贤说:“哪里有女人要骗我?”说完之后发现郭竞寒都懒得回话了,就知道惹他不耐烦了,只好说:“那个就是伟仔,关文强的弟弟,有时候有点异装癖,上回来这里玩,正好遇上你和文强,他怕被他哥发现才那样的。”郭竞寒听到他说实话了,才回应他:“哦。”不过古志贤马上揪着他关照:“你别跟别人说,他最怕他哥知道。”郭竞寒说:“你觉得我平时有多少时间去说别人闲话?”古志贤一听,摇摇头,说:“没有。”
  再接下来,两个人之间又有一阵沉默,古志贤忽然醒觉过来,提醒到:“交代完了吧,那我们上去吧。”这样的吓人地方还是越快逃离越好。郭竞寒不理他这种躲避,说:“什么交代完?哪里就完了?还有那个邵正然是怎么回事?他对你有意思吧。”古志贤觉得把邵正然扯进来他也挺冤的,就赶忙说:“没有意思。”郭竞寒狠掐了他腰一把:“皮痒了吧你。”古志贤被他逼问得没办法,说:“真没有。再说了,你又是我的谁,凭什么这么管我?”郭竞寒顿了两秒没说话,然后就开口:“我发现你就是皮痒。”
  再跟着,座位的靠背被完全放平了,与后排座位连在一起。古志贤心想:完了。他趁着人还没被完全放倒,叫出声:“我饿!”郭竞寒把他往下摁的动作也顿了一下,然后继续往下摁:“我知道你饿。”古志贤想了几秒,看他还把自己往下摁去,只好说:“我是肚子饿。都六点半过了,还没吃晚饭。我跟你说那个邵正然,但是你不可以找他麻烦。”郭竞寒想:他哪里会怕我找他麻烦,我看他胆大得很,在我面前就跟你拉拉扯扯,我看他就是故意的吧。
  跟着古志贤就把邵正然的事情说了一遍,说完了后,手轻扯住郭竞寒的领子,认真说:“我要吃饭,放我出去。”这语气很奇怪,说是在求人又不像是在求人,说没有在求人又带了一点哀求的调头在里面,被求的那个很难拒绝这种腔调,总之听在郭竞寒的耳朵里这个古秘书是在求他,而他发觉被这人哀求着的感觉很好。
  只是,他说:“我也想放你出去吃饭,不过你就没发现我有什么变化吗?”两个大男人,一个一八六,一个一七八公分半,就这样面靠面侧身卧着像两块板一样紧贴着挤在只有一个座位宽的这样一条窄狭地方,古志贤又怎么会不清楚他有什么变化,不过他说:“我发现了,不过我没打算安慰你。”郭竞寒:“X;这个地方真太棒了,你要不要考虑第一次就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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