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剑奇谭同人)古剑-越苏再续前缘-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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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笑什么?”屠苏有些不明所以,饭吃得好好的,师兄突然乐什么。陵越自然不会把他这神奇的想法告诉屠苏,只是示意他继续吃。
“娘,这里。”江晴突然向门口招了招手,陵越抬头望去,只见一个衣着华贵,气质典雅的妇人站在门口向里面张望,看到江晴挥舞得手微笑着朝这边走来。
那妇人走到桌前看到陵越屠苏两人并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而是慈爱的看向江晴,“这是你新交的朋友?”妇人笑的优雅,屠苏不由的想起了自己的娘亲,虽然严厉,却也是一位好娘亲。
“是陵越大哥帮我抓到偷我钱袋的贼,刚刚我过来点菜发现没有空座所以就和陵越大哥他们拼桌了。”江晴讨好的看向妇人,那妇人脸上果然有了一丝愠怒,“不是叫你不要乱跑,要不是有人家帮忙,我看你到时候要怎么办。”转而,那妇人笑意盈盈的向陵越二人道谢,“多亏二位少侠相助,妾身名唤楚宁。”陵越见她自报家门,也报之一笑,“在下陵越,这位是在下的内人百里屠苏。楚夫人若是没事,我们就先走一步。二位慢用。”
陵越拉着还在咬菜梗的屠苏,走的有些匆忙。楚宁望着陵越的背影,若有所思,“娘,怎么了?”江晴看着楚宁一脸思索的神情,有些奇怪,“没什么,只是觉得那个陵越有些眼熟罢了。”
天还未完全黑,街上大大小小的店铺却已在自家门前掌起了灯。烛影摇曳,倒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屠苏有些担忧的看着陵越,从下午他就有些反常,刚刚饭桌上又走的那般匆忙,“师兄有心事?”
陵越安抚的按了按他的肩膀,“别多想,师兄只是不习惯和陌生人同桌吃饭,刚刚吃饱了么,要不要我去给你再要点吃的?”
屠苏笑着摇了摇头,“你当我是猪啊,一天就知道吃。”陵越笑而不语,只是仔细的端详着他,“还是丰腴些好看,前些日子你太瘦了,看着都让人心疼。”
屠苏刚想还嘴,门外就传来小二的声音,“客官,您要的热水来了。”
几人手脚麻利的放好浴桶,兑好热水就退下了。留下屠苏和陵越大眼瞪小眼,怎么洗?要屠苏一个人洗,陵越着实有些不放心,怕他磕到碰到,若要使两个人一起洗,难免,额,擦枪走火,更容易伤到屠苏。
屠苏有些挑衅的看向陵越,伸手慢慢解开自己的腰带,褪下外衣,又解下中衣的系绳,轻抖肩膀雪白的肌肤就大面积的露出来,陵越伸手快速的将他的衣服拢好,清了清嗓子。屠苏勾了勾唇角,“师兄,穿着衣服怎么洗澡。”
如兰的香气萦绕在鼻尖,陵越看着眼前这个磨人的小东西,他绝对是故意的。
陵越轻轻哼了声,又念了遍静心的咒语,一鼓作气将两人的衣服统统扒光,将屠苏抱进浴桶,自己紧跟着进去,好在浴桶够大,两个人坐进去也还有些富余。屠苏趴在浴桶边上享受着陵越的服务,陵越的手指力道缓和的按着他的后背,缓解了一天的疲劳。
陵越不知不觉按到屠苏的腰腹处,那里原本平坦紧实的肌肉,如今微微隆起,触感光滑,陵越摸起来,手感甚好。
原本舒服的要睡着的屠苏突然感觉到一双大手不安分的在自己肚子上来回抚摸,腾出一只手拍掉那两只捣乱的手,回过头瞪了一眼手的主人,“干嘛。”
陵越索性把他捞坐到自己怀里,肆无忌惮的乱摸,“我摸我儿子,怎么,吃醋了?”戏谑的看着怀里的人。
屠苏觉得陵越最近越来越无赖了,挣扎着就要起身出去,陵越看水温不太热了,也随着他一起出来。
“生气了?”见屠苏一直不理自己,陵越只好凑上前讨好着爱人,“师兄错了还不行?师兄给你做栗子好不好?”
“不好。”
见屠苏肯理他了,陵越笑开,“最近怎么这么爱生气,总生气生出来的宝宝就不漂亮了。”
“宝宝宝宝宝宝,你就只喜欢宝宝。”屠苏不知哪里来的脾气,理智告诉他不应该向师兄发火,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觉得胸中憋闷,想要爆发出来才好。
“对,对不起,师兄,我不是故意的,我控制不住。”陵越知他不是故意的,逍遥也告诉过他怀孕的人心思敏感多变,总是动不动就发火,这两日屠苏总是无缘无故就突然生气了,这也不怪他,陵越也一直迁就着他。可屠苏总觉得自己无理取闹了些,师兄如此宠爱自己,他又三番五次的冲师兄发火,实在不该。
“没事,想发火就发吧,憋在心里总会不舒服。还有,师兄最爱的是屠苏啊。”陵越理了理他散乱的头发,点点烛火映他面容柔和,陵越一把将他抱坐到桌子上,扶着他的肩膀吻上那朱红的唇瓣,一双手再次不安分的乱摸。
屠苏只觉周围温度骤然上升,连空气都变得暧昧起来了。再次回过神自己已经衣衫半褪,惊的他连忙推开陵越,陵越情谊正浓,突然被推开,眼底漫上来一丝愠怒。看到屠苏隆起的小腹,陵越定了定神,有些懊恼的帮屠苏把衣服重新拢好,将他抱下来,揉了揉额发,“师兄胡闹了,睡觉吧。”
屠苏不知说些什么好,只好任由师兄扶着躺下,倒也是一夜无梦。
陵越却是做了一夜的梦,梦里一片混乱,似乎是梦到了美人娘亲,却看不清娘亲的面容,只是觉得娘亲在温柔的冲着一个孩子笑着,虽然一切模模糊糊,但他就是知道,那个孩子不是他。
陵越浑浑噩噩的醒来,只觉浑身酸痛,提不起力气。屠苏见他醒来,摸了摸他的额头,“烧退了就好,想吃些什么么?好好地怎么突然就发烧了?”
“我发烧了?”陵越看着屠苏眼底明显的青黑,有些心疼。
“是啊,我昨天半夜被你身上的温度热醒,才发现你发烧了。烧的都有些说胡话了,嘴里一直喊着娘亲。梦见小时候的事了?”屠苏拧了帕子给他擦脸,又擦了擦身上,帮他重新换了干净的中衣,又扶着他躺下。“你再躺躺,我去端些吃的过来。”
为什么会发烧,陵越也不知道,可能是因为那个梦,可到底是因为做了那个梦才发烧还是发了烧才做了那个梦呢。
陵越和屠苏在山下呆了几天决定回天药山,屠苏一路没说什么。师兄不想说便不说吧,不管出了什么事,自己总会陪在他身边的。
“屠苏,你跑到哪里去了,阿翔昨天找了你好久。”看到屠苏陵越回来,阿翔一蹦一跳的跑到两人面前,“白烨总叫我小胖子,屠苏你和陵越要帮我报仇。”
陵越弯腰抱起他,捏着他的脸颊,“好好好,我们去帮你报仇。”
三人说说笑笑进了大厅,堂上的见到陵越和屠苏,笑着向身旁的人介绍,“正说着他们呢,就回来了,这是陵越和屠苏。”陵越往堂上一瞧,正是前几日见过的楚宁和江晴。
“两位少侠又见面了,想不到这么巧。”楚宁向两人点头示意,身旁的江晴笑着走到他们面前,“我就知道和陵越大哥有缘,没想到这么快咱们就相见了。”
陵越与屠苏只是还了礼,并未说什么,陵越怀里的阿翔就不乐意了,搂着陵越的脖子在他耳边小声嘀咕,只见陵越嘴角立即笑开,宠溺的点了点阿翔的额头,“你呀。”转身抱着他就要离开。阿翔趴在陵越肩上见屠苏呆在原地不知想些什么,扬声喊了句,“娘亲,过来了。”
果然,江晴脸色变了变,转过去和逍遥老人说话。
“你又和师兄说什么悄悄话。”屠苏拿着甜心糕一个接一个的喂着阿翔,“我才是你主人,可是我把你从雪地里捡回来,是我每天省吃俭用喂你五花肉,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东西。”
阿翔两颊被甜心糕塞得满满的,眼泪汪汪的向陵越求助,他不能再吃了,快要嚼不动了。陵越看到阿翔的眼神示意,笑呵呵的止住了还要继续投喂阿翔的屠苏,“他只是跟我说,再呆在那里,某人就要吃醋了。”
屠苏的手一顿,瞥了一眼陵越,随即抿了下唇,“她看师兄的眼神,很像芙蕖师姐以前看师兄的眼神。”
“你看吧,我就知道屠苏会吃醋。”阿翔一脸求表扬的看向陵越,陵越笑了笑,拿了点心碟子给他,“你先自己去玩,我和屠苏说些事情。”
“师兄要说什么?”屠苏不解,有什么事非要背着阿翔说。
陵越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站起身将屠苏抱在怀里,“有娘的感觉是什么样的?”
“什么?”
“我早就已经忘了”
“你到底怎么了。”屠苏觉得脸上有什么东西冰冰凉凉,仰起头就看到他的师兄泪流满面,呆呆的看向前方。
“屠苏,我一定会好好对你和孩子的。”屠苏不忍他这般模样,站起身环抱住他,“师兄,想哭就哭吧。师兄不想说,哭出来也好受些。”渐渐的,屠苏感觉到怀里的身躯颤抖的越来越厉害,“别怕,师兄身边还有我们。”屠苏并不会安慰人,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抱着他这看似坚强实则脆弱的师兄,给他微暖,做他最后一堵城墙,将他好好的护在怀里。
☆、发烧
另一边,逍遥老人和楚宁之间的气氛也很凝重。“阿宁这次过来恐怕不是看看我这个老头子这么简单吧。”逍遥老人眼露精光,似有若无的笑着品手里的茶,“说吧,到底什么事?”
“兰溪印丢了。”楚宁低声在逍遥老人耳边告诉他这个消息。
啪的一声,逍遥老人手里的茶杯应声而碎,“江南怎么样了?”
“江南他已经昏迷多日,阁里的大夫说他怕是,怕是时日无多了。我这次来就是想请您出山主持大局。”楚宁全无刚来时的从容淡定,现在已是花容失色,面露焦急,“我与江洛封锁了兰溪印丢失与江南昏迷的消息,来时特意作出只是出阁游玩的样子,一直不敢赶路,就怕那帮豺狼看出端倪。”
“知道是谁干的么?”逍遥老人负手而立,举手投足间皆是当年上位者的风范,“还不确定,多半是死对头云来山庄干的,他们早对兰溪阁除之而后快。阿公,兰溪印可以号令兰溪阁七十二死士,要是真的被云来山庄那帮贼人得到,后果不堪设想。”
“容我想想,此事该如何处理。你先带江晴回去。”逍遥老人摆了摆手示意楚宁先回去。
“阿公一定要救救兰溪阁。”
“你放心,兰溪阁是我一手创立,我不可能让它被别人欺负了去。”
“阿公,兰溪阁若是能度过此劫,阿公放了阿宁吧。”楚宁同逍遥一起看向远方,那里有千山暮雪,有万里层云,却没有那段昔日时光。“阿公当年将阿宁抓回来,阿宁不怪您,本就是阿宁擅自离阁,对外面的人生了情爱之心。阿宁嫁给江南这么多年,虽是相敬如宾,但终究不是那男欢女爱之情,阿宁累了,如今晴儿已长大成人,不如,阿公就放过阿宁吧。就当,尘世之中再无阿宁。”
窗外杨柳依依,堂前燕子两两成双呢喃依偎,楚宁隔空描绘着那一株株杨柳,“这一世,终究是阿宁负了他,可怜稚子无辜,早知命运如此弄人,又何必当初让他们来到这尘世之中徒增烦扰。阿公不知道,那日我见陵越第一眼就想到了云升,当年我与云升相识时,云升也是他那般年纪,风华正茂,意气风发。算来若是云晴还活着,也该是年近不惑了,若不是陵越那般年轻,我都要以为他就是我的儿子云晴了,想来世间哪有那般巧的事情。世界之大,失散了哪是那么容易寻得回的,有些东西失去了就是失去了,比如时间,比如爱情,再比如孩子。”
“阿宁,不要怪阿公。”逍遥听着楚宁如此伤感的话语,心里突然有一种当年自己做错了的感觉,可,人生于世,又有几人是真真正正为自己而活。
这四月芳菲的时节,陵越突然感觉到周身冰冷如坠寒室,不由得打了个寒战,搂着他的屠苏感觉到怀里人的颤抖,摸上他的额头,又有些烫了,“师兄,你有些发烧,进屋去躺躺吧。”不由陵越分说,推着他就往屋里走,按到床上盖上锦被,“好好睡一觉,我在这里陪着你。”
就像小时候那般,屠苏幼时受煞气侵染,自此身体就不太强壮,风吹一吹就会发烧,每次都是陵越不眠不休的守在他床边照顾他,给他唱童谣。现在,轮到他来照顾师兄了。
“你也去休息吧,别在这呆着,仔细我把病气过给你。你现在受不得这个。”陵越看着眼前已然长大的小师弟,虽依旧是少年模样,但那份沉稳和冷静让他有一种,吾家师弟初长成的感慨。
“我们很好,师兄不用担心。晚上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屠苏给他掖了掖被角,低头询问间,些许发丝垂落下来,衬着那盈盈笑意,越发惹人怜爱。属于屠苏特有的香气萦绕在陵越鼻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