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来自地狱!-第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起嘴皮,准备一亲芳泽,留印盖章。
“唔……”杜九侧躺着,撑起了半边身子,怔怔地望着他。
刑家宝被他懵懵懂懂的眼神看得心虚,小心肝抖了抖,暗骂自己一句,靠!亲都没亲到,你怕他个屁!刑家宝又把嘴撅高了点,小心翼翼地贴上去,即使杜九打了个酒嗝他也忍了,受不了臊就偷不到腥。
就在这历史性的关键时刻,杜九眉头一紧,反胃呕吐。
因为酒性太烈了,杜九的胃部经受不住,秽物是直接涌上咽喉,张嘴就喷了出来。离他脸距离不到一厘米的刑家宝,完完全全中了头奖。吐完感觉舒爽多了,杜九浑身软绵绵的倒回枕头上,又是那副懒得入骨的模样。
囚室里人人表情各异,竹竿男捧腹打滚,大汉拼命捶墙,刑少爷仍处于石化状态。
此时,在监狱的另一间囚室,有对狗男男纠缠得火热朝天。
从床上一直折腾到了窗边,冯涛扣住了长发男人纤细的腰,使足了劲抽/插撞击,表情凶狠得仿佛要吃人。长发男人双手握住窗户的铁栏,撅臀,后背形成弯月般的幅度,表情分不清是痛苦或欢愉,差点被他操得岔了气。
“干!轻点!你今天是吃了火药?”
“怎么了?干得你不够爽?”冯涛抬起他一条腿,直接扛到了肩膀上,边操边满口下流话:“骚货,不把你喂饱,就像个娘们似的争风吃醋,你说你是不是欠/干!”
长发男人仅有一只脚踮着地,被他撞得七荤八素,已然顾不上说话了。
云雨过后,冯涛叼着烟,仰望月亮,有一口没一口的吞云吐雾。男人咻咻地喘着气,把脸贴在他结实的背肌上,感受他的气息,借此平复内心的焦躁不安。
当年冯涛也是这样,把他当成了猎物般征服,打打闹闹的磨合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最近激情似乎淡了下来。冯涛是天生的战士,仿佛这个男人生来就是为了战斗的,无论是擂台抑或其他方面,没人能阻止他攻城掠地。
“搞不懂,你选猎物的标准是什么?”男人喃喃地说。
冯涛并不吭声,若有似无地笑了下。
不只是猎物而已,和杜九接触得越多,有种感觉越来越明显,这个男人,将会是他这辈子所遇到过的,最强大的一个对手。每次见到杜九,心底蠢动的渴望和沸腾的血液,几乎要破壳而出,鼓动他豁出性命,赌上所有的荣誉,誓要轰轰烈烈的一战,至死方休。
冯涛有点后悔上次没有做到最后,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这个机会,想到杜九在自己身下颤抖,露出隐忍而倔强的表情,他深吸一口气,刚刚发泄过的欲望又死灰复燃。
他转过身去,揪住那头柔顺的长发,把人顶在了墙上,又一次急切地索取。
“我日!冯涛,你他妈的打了鸡血?”
冯涛没回应,一边啃咬男人的锁骨,一边给自己定下两个目标。
他要把杜九先奸、后杀。
男人怒骂渐渐转为呻、吟,在迷离的夜色掩护下,投入一场畅快淋漓的感官游戏。
杜九足足睡了一夜一天,怎么叫也叫不醒,连狱警将他抬到了医务室也毫无知觉。清醒以后,第一个感觉就是饿,于是他不问自取的把抽屉里的零食扫荡一空,也只吃了个半饱。
对于醉酒以后的事,杜九是完全不记得的,他只记得自己晕乎晕乎地回到了囚室,然后就倒在床上了。艾丽从洗手间回来,两人眼神对上了。
“你醉死过去了,他们以为你身体出了问题,就抬到我这里来了。”艾丽痛心疾首的看着被剥削的零食,一点渣都不留,那可是她刻意留到下个礼拜慢慢啃的,脸色开始发臭:“现在你可以滚了。”
杜九却懒懒地坐在病床不肯动:“既然都来了,就麻烦你顺便检查身体。”
“有什么好检查的,你又没受伤。”
杜九仿若未闻,举起了被镣铐锁住的双手:“你这里有钥匙吧?打开它。”
艾丽没办法拒绝这个男人的要求,因为那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不是威胁,也不是哀求,坦坦荡荡理所当然,让人压根不会产生违抗他的念头。
摘除了手铐和脚铐后,杜九就开始动手脱衣服,一丝/不挂地站在了艾丽面前:“我要知道这具身体的精确数据,你能帮到我吗?艾丽医生。”
艾丽愣了愣,然后点头。真是的,那么认真的叫她医生,让她不得不端出专业水平来。
“骨骼完好,身材偏瘦,面容自然,高度一百七十八公分,体重六十九公斤,腰围两尺六,心跳和脉搏频率正常,血压略低。”艾丽有了作弄他的念头,指尖从他胸膛移到腹部,再慢慢地下滑:“体毛适中,阴/茎长度十三公分,看不出来你还挺有料的,呼吸和体温也正常,总体来说没大问题。”
“谢谢。”杜九面无波澜地说。
艾丽从他的表情和语气中察觉到异样,太淡漠了!
她从医以来,为许许多多的人检查过身体,但从未遇到过像杜九这样的人,似乎这具躯壳在他眼里只是个容器或者工具,不刻意的憎恨也不爱惜,能不掺杂任何私念的去分析它。
因为监狱里没有镜子,所以杜九无法掌握身体的状态,现在已有了最基本的了解,知道接下来该如何针对性的加强训练,并且开发潜在的能力。他从前经常做这样的事情,并且得心应手,经由他一手锻造出来的体魄,都有个非常好听的名字,“凶器”。
杜九的心血没有白费,改善了饮食,劳逸结合,身体过去的亏虚已经补上,开始长肉了。只是从外表看上去还不太明显,如果他绷紧身体,会有深浅不一的肌理呈现出来。
距离英雄会还剩两个月的时间,虽然短了些,不过……
艾丽打断了他的思考:“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只要在决斗之前,你想办法到医务室来,我敢拍胸脯保证,没有任何人能从我这里把你带走。”
杜九不打算接受她的好意,但仍是道了声谢谢。
刑家宝偷腥不成反得得一身骚,郁闷了足足两天,他琢磨了下,刻意疏远杜九,采用欲擒故纵的伎俩。这点他可是经过实践的,不管对方喜不喜欢自己,只要常常粘着他,无微不至的照顾他,等对方习惯了自己的存在后,突然有一天无端端的冷淡了,正常人都会感到心里落空空的。
虽然刑家宝面表上是爱理不理的,其实暗地里一直注意着杜九的反应,结果整个礼拜下来,心里空落落的反倒是他自己,因为他看上的是不太正常的杜九。
镣铐对杜九的影响似乎越来越少了,洗衣吃饭生活自理都不成问题,刑家宝惊讶的发现,就连在工地上,杜九的工作量也与他们无异,搬起石头虽然缓慢,走得踉踉跄跄的,但两个小时下来都不歇口气。刑家宝越看越吃味,杜九有他没他都一个样。
揣着这股失落的心情,刑家宝默不吭声地走进冲凉房,拧开了水,冲去一身的臭汗。杜九就在他隔壁的隔间里,刑家宝关掉水,在擦身子的时候,隐约听到了粗重的喘气声,他就刻意地伸头过去看了一眼。
只见杜九靠在瓷砖上,浑身湿漉漉的,一手握住昂然的性/器自渎。
刑家宝愣住了,他完全没想到杜九那么淡然的一个人,也会做这种事。杜九也看到了他,脸上更没有丝毫的羞意,就这么一边与他对视,一边□自己的分/身。明明做坏事被抓到的是杜九,刑家宝反倒紧张起来了,尤其是杜九一直看着他,眼神是道不出的幽深,因为情/欲,胸膛剧烈起伏着。
刑家宝吞吞吐吐不知该说什么好:“九爷,你……我……”
“嗯?”杜九眯着眼睛睨他,声音低哑。
刑家宝心虚得不敢看杜九的脸,目光就飘到了他的下身,脑海里闪过两个字,好大!那根紫红色的大家伙,正被一只手给玩弄着,不急不徐,指尖时不时摩挲蘑菇状的圆头。如此下流的行径,杜九却做得再自然不过,看得刑家宝心如鹿撞,情不自禁地靠近他。
“九爷,自己弄肯定没那么舒服,让我帮你吧。”
“过来。”
刑家赶紧贴上去,想亲吻他的脸,结果却被按住了肩膀,他措不及防,重力按压之下,跪倒在杜九的两腿之间。杜九一点也不客气,握住自己的孽根抵在他的嘴上,火热的温度,烫得刑家宝震了下。
刑家宝这辈子还没给谁下跪过,更没有用嘴伺候过人,顿时傻眼了。
“快点。”容得他多想,杜九已经一手扯住了他头发,眼中除了欲望还有暴戾。
作者有话要说:
11第十章:新狱警
阿龙来到监狱已经有段日子了,具体多久他不记得了,起码有五六个年头。
虽然他的身形比较大只,但外强中干胆子又小,所以一直只有被欺压的份,即使他刻意留了满脸胡须,让自己看起来更凶神恶煞些,也只能吓唬刚进来的新人。
无论实力是强是弱,在这种环境里呆得时间长了,危机意识还是有的。
所以当他见到在工地上一直盯着他们的那伙人走进冲凉房,立刻就对竹竿男大喊一声:“快跑!”
竹竿男也是个醒目的家伙,立马丢下毛巾,趁着那伙人没反应过来窜出了门外。虽然他是跑掉了,阿龙却被逮个正着,那伙人一个有六个,其中两个把冲凉房的门堵住,剩下的朝他围了过来。
阿龙除了刚开始还能反抗两下,就被打得倒地不起了,他抱着脑袋一边承受拳打脚踢,一边喊杜九。偌大的冲凉房就那么几个人,他的声音一下就传开了。
杜九此时正忙着,刑家宝不情不愿地把他含进嘴里,生涩地舔/弄着,牙齿不时的磕磕碰碰。杜九不耐烦了,捏住他的下颚,自己动起腰来抽/插,正渐入佳境之际,阿龙的声音就响起来。
听他叫得这样慌张,肯定是出了事情,即使杜九不想管,也没办法再继续下去了,毕竟阿龙口口声声的在叫他,等同于把他给拖下水。憋着满腔欲/火,杜九踹倒了刑家宝,抬脚就跨出隔间。刑家宝方才被顶得眼睛发红,现在又被踢了一脚,傻坐在地上,差点背过气去。
杜九的出现,让场面一下静得诡异。
他就那么赤/裸裸地走过来,手脚都戴着镣铐,随着身体的摆动,下身勃/起的阳/具一颤一颤的,上面还沾满亮晶晶的唾液。坦然又淫靡的姿态,让所有人移不开眼睛,一道道的视线,就像钩子似的,恨不得勾进杜九皮肉里。
阿龙被打得脸青鼻肿的,眼角都裂开了,他颤颤巍巍地爬起来,躲到了杜九身后。他不知道这些人是冲着谁来的,盯着他们几天了,只是到现在才有行动。原本想说些好话,让杜九帮他挡一挡,挡不住多个人分担下拳脚也是好的,但当他看到杜九的背面,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杜九的身体已不像过去般瘦骨嶙峋,线条非常匀称流畅,既不贲张也不过分瘦弱,笔挺的长腿,窄腰圆臀,肌肉紧致而削薄,挑不出一丝瑕疵来。镣铐、铁链、裸/体、这三种东西结合起来,充满了色/欲的诱惑,能让任何男人热血沸腾。
其实这伙人是受到了狱长的指使,像过去那样,想方设法折腾羞辱杜九,只要不把人弄死,喜欢怎么玩就怎么玩。因为之前杜九一直没松口,打死也不肯说出秘密,所以被他们蹂躏好几次,甚至是轮/奸过。
杜九感受到他们如狼似虎的目光,知道今天是不能善了,所以懒得废话,直接就动起手来。
他借力把手上的铁链一甩,扫中了其中一人的鼻梁,血花喷涌,惨叫不断。紧接着杜九抽身回转,锁链就套上了另一个人的脖子,他抬起膝盖用力撞击,双手同时往后拉,骨头被折断的声音清晰可闻。
不过是眨下眼睛的功夫,他已经放倒了两个人,对方都有了防备心,所以接下来是场恶仗。双脚被铐着,为了节省力气,杜九站在原地不动,别人的攻击他能躲得开就躲,躲不开就硬捱。
刑家宝也加入了战斗,阿龙也冲了上去,他们的用处不大,至少也能绊住对方两个人。杜九是这场群架的胜利关键,他的行动不便,没办法灵活的使用拳脚,但只要谁被他抓到了,就能打得那人毫无还手之力。
以三敌六,虽然不容易,到底还是打赢了。
阿龙蹲在地上喘气,看着周围倒得七横八竖的敌人,心中可得瑟了。
杜九的视线在冲凉房里扫了一圈,确定再无威胁后,目光落到了刑家宝脸上。他一步步走过去,捏住了刑家宝的脸,用拇指拭去他嘴角的血渍,淡淡地吐出两个字:“继续。”
“啊?”刑家宝一时反应不过来,大眼睛眨了眨,明白了杜九的意思后,脸开始发红。
他慢慢地跪下去,套/弄杜九的分/身,待手中的器官发热发硬,张嘴就含了进去。如果说刚才还是半逼半就,那么他此时是百分百的心甘情愿,他边回想着以前别人伺候自己的方法,边努力用嘴取悦对方。
因为杜九打架的时候实在酷毙了,暴力又色/情,彪悍而淫/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