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篮+家教同人)重组人生-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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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出来的疼痛。

　　　　“是妈妈吗……你也在为小助担心吗？”阿瑞斯魔障般的自言自语。

　　　　“他怎么了？”泽田阻止了白兰接下来的攻击，勉强让白兰挽回了一丝的理智，只因为他们对面的阿瑞斯，浑身像是笼罩在一层金色的光辉之中，那光辉给人温暖却又冰冷的矛盾之感，就好像他们面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

　　　　温暖的是谁？

　　　　冷酷的又是谁？

　　　　“不要动啊母亲大人……很快就好了啊……”阿瑞斯突然痛苦的抓着自己的脸，像是要将眼镜挖出来可又舍不得。“放心吧，母亲大人，阿瑞斯会将他们都带下地狱……”

　　　　“先死的是你啊！”泽田和白兰再也听不下去了，两个人飞向了高空，手掌里冒出来的火焰浑然凝成了一体，巨大的能量球对准了阿瑞斯，只要这一击……就能够将这个人烧成了灰炭。

　　　　意会到这股变化的camelia的人都吓到了，虹村抛下了骸，远远的喊着：“大人！冷静下来！战斗还没有结束。”

　　　　“好痛啊……”阿瑞斯凄厉的喊道。“好痛啊……妈妈，放过之助吧，真的好痛啊……求求你了……”

　　　　他记起了童年里唯一一次违背母亲意愿时的时候。

　　　　那是什么情景呢？他记起来了。

　　　　他看到了自己的母亲，仿佛对待仇人一样的掐着赤司征十郎的脖子，嘴里呢喃着：“都是你，你该死……都是你……我恨你……如果不是你的话……”

　　　　阿瑞斯不明白为什么年幼的自己会感到悲伤，他扑了过去，抱住了自己的母亲，将她拉开，冲过去推着已经陷入昏迷中不省人事的赤司，嘴里喊道：“醒过来！不要死！”不要死，不要丢下我！

　　　　他害怕被赤司丢弃？为什么？为什么？

　　　　“之助不乖……”年幼的他听到了身后似乎来自炼狱的声音，惊恐的回头，一双纤细的手掐住了他的脖子，用力、再用力，他看到了母亲眼底金色的闪光，让他惊恐，却又让他迷恋。

　　　　“不乖的孩子……不会被疼爱的……”失去意识之前，他只听到了这句话。

　　　　为什么会想起这个来？明明已经是被抛弃的记忆啊！小助只需要记得被母亲需要、疼爱的记忆就可以了啊，被母亲伤害的记忆。

　　　　滚出去，从我的身体里滚出去……源源不断汹涌起来的不知名的力量，让他恐怖。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妈妈不要杀我……

　　　　“之助——！！”

　　　　谁在叫我？

　　　　在泽田和白兰合力的能量球之下，阿瑞斯抬头呆滞的表情实在是太过鲜明的对比。他迟钝的看向了发声的地方。

　　　　那是……赤司？他的……哥哥？

　　　　哥哥？

　　　　“救我……”他无法控制的伸出手，向这个陌生的兄长求助，眼泪早就已经湿了衣襟，他害怕极了。那双本来满是疯狂的眉眼，这时候看，竟然是有些儒慕之色。

　　　　那是不属于阿瑞斯的眼神。

　　　　但是……

　　　　赤司蹒跚着跑过去，喊着：“住手——！”一边喊着之助，他想要冲过去的，可是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能量球飞速的往着阿瑞斯扑过去，他的手还没有碰到，就被爆裂开来的热浪给逼退。

　　　　他的弟弟在向他求救？他要救他……那可是之助，赤司之助啊……

　　　　死了？

　　　　看到能量球完整的盖中了阿瑞斯，所有战斗非战斗的人都惊讶了。

　　　　死了吗？不会吧？

　　　　“队长——！！”camelia的人像是疯了一样的狂叫着，他们已经看不到眼前的敌人，他们的队长真的……就这样……死了吗？

　　　　原地是金色的火焰，熊熊的燃烧着，没有人能够活下来……没有人、咦？

　　　　“那是……什么？”泽田惊诧的道。他已经没有了力气，和白兰一样瘫坐在了地上，却吃惊看着那爆炸的中央。

　　　　那金色的温暖的颜色，是什么？那圆形的防护壁，是怎么回事？

　　　　透明的薄膜完整的扛下了攻击，所有人只能够愣愣的看着被保护在中间，双眼流下鲜血，眼神呆滞而迟钝的阿瑞斯，他还完整着，毫发无伤，可是双手的手指满是抓自己的眼睛流下的血迹，他也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直到赤司不敢置信的低喃着：“妈妈……”

　　　　那防护壁，渐渐的消散，变成了一个有着金色长发和眼睛的美丽女人，那女人没有实体，是虚体，她蹲下来，将似乎已经没有意识的阿瑞斯抱在了怀里，她说：“对不起……我的孩子……”

　　　　“是……妈妈吗？再等一下，小助很快就可以帮你报仇了……”阿瑞斯低声的说道，却像是人偶发出的本能的声响一样，再也找不回原来一丝的灵性。

　　　　“源神明子？”几乎能够说话的所有人都下意识的说出了这个名字。

　　　　似乎是听到了他们的声音，女人回头，她身上的火焰是金色的，是温暖的，却也是矛盾的冒着冷色，冰冷得难以靠近。

　　　　源神明子朝着赤司伸出手，她说：“对不起……”

　　　　赤司无法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怎么可能会再见到这个女人。

　　　　“对不起……”女人说，“那是我们的过错，我却将它报在了你的身上，对不起……对不起，小征。救救小助吧。”

　　　　救之助？什么意思？

　　　　尤尼有些犹豫的在护卫者的保护中站出来，她的表情很不对劲，是发动能力后才有的神情，说：“源神明子，是你培育出阿瑞斯的。”

　　　　她的话，落地有声。

　　　　“是你，将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恶魔，带来的。你，是罪人。”

　　　　源神明子爱怜的看着怀里的孩子，她猛地又抬头，看到了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从直升飞机上缓缓下来的男人，西装笔挺的他却是脚步踉跄的跑过来，赤司看到他的时候很是不可思议：“父亲？”

　　　　他的父亲却不是为了他而来，而是在离着源神明子一段距离的地方，深深的跪下了。

　　　　他的额头砸在了地面，溅出了血花，听到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男人悲哀绝望而虔诚的道歉：“对不起…明子。”

　　　　“我恨你。”源神明子紧紧地抱着怀里失神的孩子，说，“可是，之助需要你。救救他，救他，我就原谅你。”

　　　　赤司父泪流满面，赤司不确定的说：“父亲？”

　　　　“如果没有我的话，就不会有今天。”源神明子说，“是我无法控制自己的力量，才会导致这一切。紊乱了你的记忆，让你恨我。修改了你的情感，让你恨之助。我恨你，却将它移情在小征身上……一切都是我的错。”源神名字看向了泽田他们，说，“放心我，我还有一点力量，我消失了，之助所做的一切都会重新回溯，没有伤害，也没有痛苦。”

　　　　“阿瑞斯的出现，是因为你吗？”泽田问道。他头一回能够如此的冷静。甚至连教导他的里包恩都多看他两眼。

　　　　“世界上本来就没有阿瑞斯。甚至不应该有赤司之助。我的执念，导致了孩子的分裂。我的恨，扭曲了这个孩子。只要我消失了，一切都会重来的。所以，请原谅他吧。”源神明子抱紧了怀里只会念叨着‘妈妈’这个词的阿瑞斯。“原谅他吧。”

　　　　“别开玩笑了！”阿瑞斯的部下喊道，“你是想说，我们跟随的王是不存在的吗？”

　　　　“你们的命运，也会回归。”源神明子的眼神让这些人怯步，他们感受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扼住了他们的喉咙，再也答不出话来。

　　　　“同样的，这个孩子，还有小征……”源神明子艰难的向赤司伸出手。赤司父抱住了赤司，将他用力的推了过去，推进了他的虚幻的怀抱里。

　　　　赤司回不过神来，一个轻吻烙在他的额头上，听到那美丽的女人说：“小征，保护小助吧。要怪，就怪我好了……”

　　　　余留的残温，只是在那女人消失之后，四面生起的金色光点，和怀里昏迷不醒的人。

　　　　赤司，颓然的低头。

　第41章　结局

　　　　我的体内，有两个我。我是明子；却也不是明子。曾经向父亲询问；得到的是摇头。我是收养来的，父亲在河边捡到了我；身上除了一件衣服以外，什么都没有。

　　　　我没有来历。

　　　　父亲是年迈的渔民；我是他骄傲的女儿。从小学到高中，顶着所有人钦慕羡慕和嫉妒的目光；我以为自己会有一个光明的未来，好让父亲从劳累的日子中解脱出来。

　　　　是他的出现毁掉了一切。我似乎是喜欢他的，他是那么的年轻、英俊、优秀；对待自己如同最珍贵的宝物，只敢悄悄的靠近，却不敢靠近得太多，像怕惊扰了警惕的鸟儿一般让人发笑。

　　　　可是我知道，我不该眷恋他的温柔。我逃跑了，他追了，我却只能更用尽力气的逃跑。直到一次让人发笑的偶遇。父亲生病了，为了筹集医药费，帮一个朋友顶下了一次服务员的兼职，绚丽的大厅、沉迷的高官子弟，所有人都带着面具，我忐忑的站在中间，为别人供酒。

　　　　一个熟悉却又陌生的怀抱将我拢入，他说：“明子，我爱你……”

　　　　我狠狠的推开了这个怀抱。那样的温暖，让我害怕。体内似乎有什么呼吁而出，是我最忌讳的东西，我逃跑了，却又被抓了回去，那荒唐的一夜，抚摸着我的脊背在安慰自己的男人，听到他的声音，让人痛不欲生。

　　　　力量喷涌而出，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对自己那般温柔的男人，用最残忍的手段将我弄进了赤司家，在长久的痛苦和寂寞中生下了两个孩子，在小儿子要被抱走的时候，我看着那个冷漠的男人，心里在滴血，脸上却在笑。

　　　　“我记起来了，这是我的恨。”似乎听到了这个声音，是从嘴里冒出来的，却不是自己说出来的，有人在用我的嘴巴，说出不是我心愿的话。“我抹消了你对我的爱，这一次，就抹消你对小助的爱吧。”

　　　　那个红发的孩子是你的，这个金发的孩子是我的。他们是那么的可爱，可我只要那一个最像的。

　　　　我抚摸着孩子的胎毛，看着那个眼神失焦的男人抱着自己的大儿子离开。她笑得疯狂，看着之助紧闭的眼睛，强制的撑开那眼皮，双眼什么东西在流转，那种不受控制的力量已经过去，我能够控制自己的身体。

　　　　我对孩子说：“恨他们，之助。恨一切，妈妈所恨的这一切。”为什么我会这样的不正常，为什么我得不到我的所爱。

　　　　所以，我恨这个世界。我办不到的事情，你来办吧，赤司之助。爱怜的亲吻孩子的脸颊，那个女人的笑容，不像自己。

　　　　******

　　　　“根据情报，源神名字有双重人格。她虽然是第一代玛雷指环的拥有着的直系后代，却不是胎生子。已经从切尔贝罗组织得到认证，源神明子是第一代某直属下属后代利用第一代的血液制作出来的试管婴儿，后来那个人的家族因为触犯了禁忌被复仇者歼灭，源神明子也失踪了。”

　　　　切尔贝罗派来的代表用陈述的口气冷淡的说道，“她身上有两种力量。两个半觉醒的特殊能力，一为抹消，一为污染。将阿瑞斯对世界的影响全部抹消掉，连带未参加战斗的人的记忆一起是抹消，而阿瑞斯的出现则是源神明子力量的污染导致的。连同当年赤司之助的诞生也是如此。源神明子本应该只有一个孩子，却多出了赤司之助的存在……”

　　　　剩下的话并不需要太多，听着的人中，赤司呆愣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听到自己的父亲说：“明子她，抹消了我对她的情意。直到她的灵魂出现的那一刻，我才回想起来。”

　　　　“不需要过度难过。本来源神明子就是不应该存在的人。”

　　　　“闭嘴！”赤司对切尔贝罗吼道。“不允许你这样说妈妈！”

　　　　两名切尔贝罗对视后，另一名较为高的道：“赤司先生受到的抹消能力应该是源神名字无意间发动的。而阿瑞斯的出现，是主观上做的。复仇者组织和切尔贝罗组织了解前后之后，决定对阿瑞斯做无罪处理。”

　　　　“那被阿瑞斯杀掉的人怎么办？！”不公平的判决让受害者们无法接受。

　　　　“已经填补上了，不是吗？”切尔贝罗道，“源神明子用自己的力量将阿瑞斯的伤害无效化。若是你们无法接受，我们可以帮你们抹消掉对于阿瑞斯所为的所有记忆……”

　　　　听的人有些咂舌，切尔贝罗明明白白的偏袒，就算是彭格列总部追究起来，他们也无法敌得过切尔贝罗和复仇者组织联名的判决。

　　　　赤司脚步有些艰难的走出那个会议室，他对里面的讨论内容并不关心。来到一个房间门口，他打开后，看到白色的床上沉睡着的少年。

　　　　金发的俊美少年，依旧是沉睡着。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