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带着空间的爸爸-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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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斯羽是个短头发,尖脸的女孩子,看上去有些冷漠,不过人却是三人中最好说话的,她知道罗娜和黄玲玲现在一定十分的不高兴,要是不让她们发泄一下晚上又该在宿舍里通宵看鬼片了,到时候那半夜的尖叫一定会把所有的同学都吵醒的。所以为了不惹麻烦,她只好让新来的这个舍友吃点小苦了,反正她自己心里也不高兴宿舍里随便差个人进来。
“你好,我想问一下我们并没有接到通知说有同学要住进来,请问是怎么回事?”李斯羽看了眼应采问道。
应采被吓的半死,心里很不高兴,可是现在板脸色绝对不是正确的选择,而且已经是晚上了,要她搬走或者自己再找一间宿舍单独住,她是绝对不愿意的。所以冷静了一下情绪之后,应采说道:“我叫应采,是考古系的,我之前的舍友之前跳楼死了,学校批准让我自己换个宿舍,这幢楼里就你们宿舍空着一个床位,阿姨就把我安排过来了。”
“那个跳楼的是你的舍友啊,那你们宿舍不是还有其他的人的,你怎么不和她们一起搬啊?”黄玲玲瞄了眼应采嘟着嘴问道,显然很不满意这个答案。
“我们宿舍之前就我和她住。”应采小声的说。
“那不是太好了吗,一定很有意思吧,闹鬼吗?”罗娜一步跳到更前面一点,弯下腰,一脸兴奋的看着应采问。
应采被她说的抖了一抖,一想到白天经历的那恐怖一刻,应采就怕的恨不得缩进被子里不出来。
“真的闹鬼了啊?我就说吗,你看那个钱亮亮好好的,怎么就是了,不就是因为住在死人住的宿舍隔壁吗,运道不好就这么可怜。”罗娜拍了拍手,满脸得意的说道,一点也没有在说别人的死亡事情的尴尬。
应采这下是知道自己倒底是住进了怎么样的宿舍了,这三个人绝对是怪胎,但是怪胎也好,总比她一个人住的好。
“唉,你和我们说说,倒底是怎么闹鬼的?”黄玲玲搬过一张椅子,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一副听故事的表情坐到应采的床边上等着应采说故事。
应采突然觉得很累,她一点也不想说那些让自己不高兴的事情,所以摇摇头躺会床上,说道:“抱歉,那只是我自己胡思乱想的,不是真的。”
“不是真的啊,真可惜。”黄玲玲一脸惋惜的站起来,一脚把凳子踢开,然后不高兴的爬上了应采的上铺。
“真可惜。”罗娜也是一脸可惜的跑到对面的床上爬到了上铺。
李斯羽看了眼应采,然后结果黄玲玲和罗娜扔下来的白大褂,和自己的一起挂到柜子边上,然后打开自己放书的柜子,把书放进去。
“咦?你们谁买了面具啊,怎么放书柜里了?”李斯羽把躺在书柜里的面具拿了出来,递给大家看。
“没买啊。”罗娜摇摇头探出身子看了看面具,说道:“玲玲,你买的是不是啊?”
“不是啊。”黄玲玲摇摇头,她现在可没闲钱买这个,她的钱都花在了买医学著作上了。
“唉,应采同学,是你的吗?怎么放我们的书柜里?”李斯羽皱着眉头说道,她们三都很不高兴自己的东西被别人随便的乱动,因为她们三个都有着轻微的洁癖。
应采钻出被子,瞄了一眼,确定是不是自己的东西,“不是。”
李斯羽开了自己床边的台灯,然关了宿舍的灯,拿着面具坐到了自己的床上,东西绝对不是罗娜和黄玲玲的,但是看应采的样子也没有说谎,可是明明出宿舍的时候还不存在的东西,倒底是为什么会出现。
这个时候李斯羽应该是在看恐怖小说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今天对恐怖小说一点兴趣也没有,只想着看着手里的这个面具。在台灯不是很亮的灯光照耀下,面具上的红玛瑙和绿松石发出幽幽的光。李斯羽盯着面具,那上面眼睛的地方明明是没有任何东西的空洞,可是李斯羽就是觉得在那眼睛的地方有两颗黑色的宝石藏在暗处,她把手指□去,瞬间浑身的冰冷。
半夜里,一个女生穿着拖鞋踢踢踏踏的走向走廊最里面的公共厕所,那里只亮着一盏二十瓦的小灯泡,厕所内部看上去黑乎乎的。女生揉着眼睛走进厕所间,中间隔间的门没有关,可以看到有一个模糊的人影。
女生松口气,半夜上厕所总是要一些勇气的,在看到厕所里有着别人的时候总会放松一点。女生打开旁边的隔间门,真要走进去,却猛的侧头看向旁边那扇半开着的们。之间门边探出一个脑袋来,而那脑袋上竟然戴着一个诡异的面具。
女生猛吸一口气,倒底是学医的,每天总是要摆弄一些尸骨的,就大着胆子说道:“你是谁啊?不要恶作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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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的主人没有说话,只是呵呵的笑了起来,然后整个身体探了出来,之间那人穿着一件白大褂,正是她们实验室穿的,手上戴着塑料手套,手里还握着一把手术刀。
女生害怕了,她捂着嘴想要尖叫,却被对面的人一把捂住了嘴巴,然后一把冰冷的手术刀□了她的胸口,鲜血瞬间流了出来,一滴滴轻轻的落在了瓷砖地板上,应和着厕所里的滴水声。
过了一会儿,面具的主人把捂着女生的手松开,女生已经断气。那个人把女生小心的放到地上,然后走到厕所门口把门锁好。很快厕所里就传出了悉悉索索的声音来,只是那个声音太低,被黑夜掩埋了去。
第二天一早林峰再次被召唤到了A大,这次他看到的东西,真是让见多尸体的他也忍不住恶心。
厕所的洗漱间中央,吊着一根绳子,绳子的下面却是一个被剖开了肚子的浑身□的女孩。女孩的身体显然被清洗过,浑身都没有一丝的血迹,被抛开的腹内被挖的干干净净,透出苍白的粉红。
洗漱台里整齐的放着一副内脏,那副内脏也被洗的干干净净的,被按照它们在肚子里的样子摆放着。
围着的学生们都满脸的恐惧,有几个学生大概和这个女孩关系特别的好,哭的跌坐在了地上。
林峰板着脸问道:“这里杀死一个人,难道你们谁都没有感觉到吗?一点声音都没有听到?没有人晚上上厕所吗?是哪几个人和死者一个宿舍的?挖上出过宿舍,还有和死者一个宿舍的人站出来,其他的都散了。”
三个大声哭着的女孩子站了出来,她们都是和死者一个宿舍的,其中一个哭着说道:“她昨晚还让我一起陪她上厕所,可是我太困了没答应,后来就睡着了,根本不知道她没有回来啊!”
“你们呢,有知道死者出宿舍的吗?”
另一个女孩点点头,说:“当时我被开门的声音弄醒的,但是我也马上睡着了。”
“知道死者大概是什么时候出去的吗?”
“不知道,我是最晚睡的,那个时候已经过了一点了,但是她什么时候出去的我不知道。”
“你们昨晚一点声音也没有听到吗?”
“没有,一点也没有,要是听到,怎么会不救她。”
这次的死亡案件依旧没有一点的痕迹可以查找,尸体和内脏都被水洗的干干净净,上面连一个指纹都没有找到,现在唯一知道的就是死者是被手术刀戳穿心脏而死的,其他的一无所知。
作者有话要说:那人纵身一跃的时候,我对他一点不熟悉,堪堪的记得他的名字,当时只和同学说着怎么那么傻,那么傻。现在却觉得我才傻,喜欢一个人时,那个人却已经不再了,看着那些当时和他比什么也不是的人,如今一个个的无限风光,总觉得厌倦。
有时候想,那人要是没有遇到他的爱,那该多好,哪怕孤独一生呢,但又觉得要是没有那样的爱,那人又该变的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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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第一百六十八章
应采站角落;看着已经被抬走尸体的厕所;身上一阵阵的发冷,她记得今天早上看到的那一抹鲜红;当时她只以为是看错;但是现看来,那是真的。
李斯羽冷冷的看着大家惊慌的表情;转身拉着罗娜和黄玲玲离开,下午她们还有实验课;只是她的白大褂不知道放哪里了;她明明记得昨天挂好的啊!
应采等所有散去之后;扶着墙壁慢慢的走回了宿舍;关上门,应采脚一软;坐到了地上。她挪到李斯羽的床下,抖着手打开鞋柜,一点点的低下头,然后猛的捂住了嘴巴。
那个一米多长的鞋柜里,有一具一半腐烂的尸骨卷缩着躺里面,尸骨的身边还放着那件染满了鲜血的白大褂,而尸骨的脸上戴着的就是那张面具。
“砰。”应采把鞋柜关上,那张面具,她记起来了,那天她看见过杨宁手里拿着那张面具,然后鬼鬼祟祟的塞了床上。
应采哭着跑向宿舍的门口,可是宿舍的门却怎么也打不开,她使劲的拉扯着门把手,用力的踢打着门,呼喊着。
“救命,开门,谁来帮帮!”
鞋柜里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柜门“砰”的一声被推开,那张戴着面具的脸伸了出来,脸转向应采的方向,然后整个身子也一点点的出来了。
“身体,要身体。”女子尖锐的声音响起,那声音里充满了恨意。
应采整个贴门上,无望的喊着救命,看着那具尸骨离自己越来越近,然后终于被掐住了脖子。应采双脚努力的点着地面,拼命的掰着那只掐着自己脖子的手。
“为什么要拿走的身体,为什么!把身体还给,还给啊!”尸骨一点点的凑近应采的脸,然后两排尖锐的牙齿从面具嘴巴的空洞后面伸了出来,用力的咬住了应采的脑袋。
“咔嚓,咔嚓。”头盖骨一点点的碎裂,应采的整张脸都变形扭曲,她的身体还能感到疼痛,剧烈的开始抽出。
“啪。”那具尸骨把整个脑袋已经变成一团烂泥的应采扔到了地上,然后撕掉了她的衣服。
“身体,要身体。”尸骨喊着,长着长长指甲的手伸进了应采的肚子,鲜血四处的喷溅,染红了一片白色的房间。应采的内脏被挖了出来,骨头被一根根的抽出,直到只剩下一具皮囊。
“身体,身体,要身体。”尸骨的声音里带着急切,它把皱一起的皮囊拉开,然后伸脚钻了进去,就像是穿一件紧身衣一样,应采的皮被套了尸骨的身上。
“身体,的身体。”
迟依然他们赶来的时候已经来不急了,学生们不停的踢打着宿舍的门,可是那扇铁门却一点也没有动静,浓烈的鲜血的味道从门里渗出,让禁不住呕吐。
林峰快速的疏散学生,然后带着警员举着枪等门后。
迟依然拿出宝剑,集中灵力狠狠的就门上划了一个大口子,鲜血的味道立刻更加浓烈的传了出来。
迟依然昨天从张子墨那知道了杨宁去实习的墓地的地址,下午就赶了过去,当晚从那些教授们的嘴里知道了墓地有一块墓碑上记载着墓主的生平故事,一看就吓了一跳。
原来那座墓里躺着的是当时的一个昏庸无道的诸侯国王,他一生杀了很多的,让数不清的含冤而死。并且这个墓主身前有一个癖好,就是不喜欢留全尸,这古代可是很严重的事情,除非是罪恶至极的犯,否则就算是砍了头后也会给留个全尸下葬。可是这个墓主却偏偏不这样,他最喜欢的就是把杀死的丢到山里喂野狼,然后自己山上看那些尸体被群狼撕扯着吃掉。
大概是做了太多的坏事,所以墓主三十岁的时候就得了怪病,身上的皮肤全都开裂,然后肉一点点的从身上掉下来,虽然不死,却无疑是受着千刀万剐一样的痛苦。
然后墓主找来了当时的一位巫师,那巫师算卦之后,就告诉墓主,是那些死去后尸骨被吃掉的的鬼魂来找他,想要抢夺他的身体,蓑衣墓主的肉才会一点点的掉下来,其实都是被那些鬼怪抢了去。
墓主十分的害怕,就拿出万金求巫师帮忙,那巫师也是有点本事的,就说用一个纯洁的女子的身体来炼制一个面具代替鬼脸,只要墓主以后戴着这个面具,鬼怪们就会把墓主当作死,就不会来抢夺身体了。
于是墓主就大肆的他的封地里捉拿漂亮的女子,然互让巫师其中选了一个女子,活活的推到炼铜的炉子里烧了,然后制成了一个面具。从此以后墓主一直随身的戴着那个面具,后来墓主的病就真的好了,知道六十岁的死去,那个面具依旧是他的陪葬,防止他死后的尸体被抢夺。
当时那个负责清理棺材内陪葬的老师就对迟依然说,那座墓曾经被盗过,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墓内的东西都没有盗走,但是墓主的棺椁被打开了。而从尸体的痕迹来看,确实下葬的时候是戴着面具的,只是那个面具不见了,大概是被之前盗墓的带走了。
当时那些教授都是不相信那块墓碑上写的东西,但是迟依然却觉得导致A大那些学生被杀的事情,就是和这个面具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