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格,你的白督掉了-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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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怪他不说撕裂了而是扯断、了。
白督惋惜地看着挂在中指上的丁字裤,“不能穿了。”他给断裂的地方打了个结,低头对着自己比划一下,“幸好我不怎么喜欢鸭屎绿……不然多可惜。”
顾格的眉毛抽了抽,这种【好像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白督】的蛋蛋忧伤感是怎么一回事。
白督终于放弃了小丁丁,重新把注意力放在那件迷彩小背心上。
虽然和预期有那么一咪咪的出入,不过一点都不影响白督的好心情。
他迫不及待地开始解领带。
“你现在穿?”顾格保留所有期待。
“是啦是啦。”
白督等不及一颗一颗解纽扣,干脆抓住衬衣两边的领子,使劲一扯,几颗纽扣蹦哒在了地上。
顾格接住他甩过来的衬衫后,赶紧把地上的纽扣捡起来放好,万一被抱抱吞下去就不好玩了,顺便把落到地上的领带拿了起来。
顾格抬起身,余光扫到了白督,顿住了,一时间竟忘了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来。他难得的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把目光定在白督身上后,眸里的颜色渐渐得开始不可琢磨起来。
他在这一瞬间闪过很多词语,粗工精琢,遒劲挺拔,都不足以形容此时此刻白督带给他的感受。
一件衣服,它不一定是最适合白督的款式,但它却衬出了白督在顾格眼里最性感最激发欲望的模样。
白督原就不是瘦弱软白的身形,这段日子养下来,身材更是比三年前更有味道。
衣料虽次却挡不住有规律的运动下塑成的硬朗线条,腰腹劲瘦,随便一个动作都像一只蓄力待发的兽,优雅又勇猛,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地压制他、折磨他,让他嘶吼直到无声,让他连渴望的诉求都一并窒息在口中。让他在身下紧紧绷成一个难耐又迷人的弧度,像一张弓,而收与放都在自己手上。
顾格的眼睛眯了起来,他一直都知道,白督最让他心动,也是最初吸引他的模样,不是家猫,是猎豹。
灰白色的迷彩做工粗糙,磨边参差不一。白督心口露出的那段深色疤痕成了他身上最浓重的一抹色彩——粗砺!像大漠里历经百年风化后千疮百孔的岩石,像浅海处忍受无止境的浪潮冲刷后露出的寂寞沧桑的海礁。
他把他的姓刻在胸口,从隐蔽的衣服里蹿出它狰狞的一角,那分明是从由数百个寂静黑夜堆积而成的漫无边际的绝望里——挣脱而出的凄切与孤注一掷的渴求。
顾格终于深切的感受到,白督从没在他的生命里淡去,他的每一次自欺欺人的忘却都是一场刻骨铭心的回想,早已侵肤入髓,从来念念不忘。
既难将其分离,那就把他摧毁、把他碾碎,把他揉成一滩骨血注入自己的脉络中去,终生相伴,寸步难分!
呼吸起落的一瞬,顾格像是大梦一生,往事会如烟雨散去,难觅踪迹,只有白督不会走也不能走,要自己一伸手,就能牢牢抓住、紧紧掌控。
白督被劣质的布料刮的很不舒服,他尚且还在挠着肩膀处磨出的一道红痕,却突然感到腰间被一双手紧扣,“顾格……”白督未能做出更多回应,就被对方的大力逼得他连退好几步,直到后背撞上墙才堪堪止住。
他看着顾格一寸寸逼近过来,带了危险而压抑的气息,每一个动作都像在碾压他的心脏。
顾格的左手落在白督的脑后,欺上前轻柔地吻他的眉心和唇角。
白督想到了不久之前的那个吻,猛烈到让人恐惧,可这次温软而柔和的动作,却分明让他嗅到了和上次一样的味道。
“白督。”顾格的唇贴在他的耳际,吐出的话语温柔到……透出一丝残忍的尾音,他说:“现在逃,或许来得及。”
白督瞬间制住了呼吸。
都说有光处必有影,如果淡如止水是顾格的光,那么此刻的顾格便是他一直隐藏着的、却只会对他一人展露的阴影。
白督从来不会拒绝顾格,他抬起颤抖的双手,轻轻覆在对方的腰测,他慌乱又紧张,却依然顺从地抬起头,将所有的脆弱与坚定毫无保留地回应在了——顾格落在他唇上的亲吻中。
他用最虔诚的动作与表情,默许了他的爱人即将施予于他的鲁莽和未知的疼痛。
☆、第四十章
白督不安又顺从的眼神给了顾格很大的满足。
能有一个人心甘情愿地抛弃自己所有的高傲,收起利爪与尖牙,将自己脆弱的颈项交给他,任他为所欲为。
这个人是白督,是自己曾经多么想要据为己有的念想。
顾格忍不住想要将他沸腾的情绪全部施加在眼前之人身上,在他腰腹、在他脊背,在他身体每一个地方都印下青紫的痕迹,啃噬出鲜红的颜色。让他在疼痛中到达快感的顶峰,让此刻的感受永远刻入他的灵魂,让他在往后无论喜乐或痛苦之时,想到的,都是自己。
顾格沉默着,他内心的黑暗越是翻滚,动作却越是温柔。
他的右手上还挂着方才捡起的领带,布料缠在他的手掌上,露出骨节分明的手指。他抬起手,将拇指按在白督的唇上来回摩擦。
顾格的目光汇成一道枷锁,缚住白督的喉咙,让他在窒息中趋于惶恐。
白督不想抗拒,可是他本能地想要逃离,他的后背紧贴在墙壁上,直到退无可退。
他颤了颤僵硬的下巴,下意识抿住下唇,将顾格的拇指拒于唇外的那一瞬间,他看到了顾格眼里不加掩饰的不悦。
顾格松开右手,白督吓得打了一个哆嗦。
“不许拒绝。”顾格将领带重新系在白督脖子上,认认真真地打了一个领结,然后拽着领带一点点将白督拉到近前,“不许求饶,甚至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出声。”
白督张了张口没有说话,然后轻轻地点头。
顾格的手指顺着白督的耳廓、颈侧缓缓滑下,在那道伤疤处流连片刻后,骤然下移!精准地扣住对方的皮带
“啊!”白督发出急促地惊呼,又想到了顾格先前的警告,匆忙将余下的声音统统咽下。
顾格再度压下身,将白督推撞在墙上,他将亲吻落在对方的大动脉处。白督刚感受到温凉的湿意自颈侧传来,下一秒钟剧烈地疼痛便席卷了他每一个神经!
好狠。白督张着嘴巴无声痛呼。
顾格的牙齿扣进他的皮肤里,当他尝到铁锈般的腥味时,他的心平静了数秒,之后便更猛烈更疯狂地跳动起来。
白督浑身紧绷地仰着脖子,突然爆发的疼痛后便是极其敏感的触觉,他能感受到舌头舔舐他的伤口的粗糙,或者轻轻吮吸时传来的轻微的酸痛。
白督的裤子被解开,失去束缚的西裤瞬间滑落到地上,皮带扣与地面的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
白督不安极了,他的双手攀在顾格肩上,想从对方身上寻求一点点温柔的安慰。
顾格像是感受到了,他想松开一点距离,却被白督扣住了双肩。
“松手。”
白督紧了紧手心,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开,一时间不知道该把手放在哪里。
他的下身只剩下一条深色的内裤,藏在里面的东西将布料拱出微弱的弧度。
顾格朝那鼓鼓囊囊的地方拍去,不轻不重,但那么敏感的地方被人出乎意料的对待,足以让白督惊诧到汗毛直立。
亲吻不期而至,从浅尝往深处探索,从和风细雨到暴雨侵盆。
顾格的吻从来没有技巧,也不会撩拨,他随着心情探索,而白督也会诚实地回应,告诉他哪里需要,哪里想要更多。
白督的胸膛起伏不断,他爱极了和顾格接吻的感觉。当对方带着温凉湿热的气息撷住他的嘴唇时,他的理智便在瞬间溃不成军。他感受到顾格的舌尖扫过他内侧的牙根,有时像和风一样柔软,有时如同冰雹砸落般带了粗糙的疼痛。复又挑起他的舌尖,自软舌底部轻舔细尝,待到白督再忍不住蜷着舌想要回应时,顾格又故意略过他的索求,将目标转向他的上颚,断断续续,轻触即放,如同猫爪挠心。
白督自鼻腔发出难耐的呜咽,受到冷淡的软舌终于再按耐不住,他顾不得先前顾格的命令,擅自把双手又攀住对方的肩膀,他变换着角度,终于捉住了顾格游走的舌,舔舐吮吸,心满意足,如同品尝绝世珍肴。
突然——
“呃啊!”白督被来自脑后的大力扯得惊呼出声。
他猛地拉离顾格的唇,纵使发根处不适加剧,他也没有松手,反到扣得更紧,将对方拉近距离。
“白督……”
顾格嗓音嘶哑,他的情绪波动极大,情动之时,心跳狂乱,他呢喃着白督的名字,竟突然有种泪盈于眶的感动。
他看到白督惊疑迷离又带点不满足的神情,忍不住微笑起来。他用另一只手,揉捏几下白督下身逐渐苏醒的弧度,在收到对方粗重的喘息后松手。
他恶劣地将白督的内裤半退不退地扯下一点,正好被前方翘起的某物阻挡,他竟不去帮他释放出来,由着内裤吊挂包裹住前端。
白督的喉咙里发出不舒服地咕噜声。
顾格将白督的领带在手上绕了一圈,发力一扯,白督扑撞了上来,脸磕在顾格肩上。
“唔——嗷!”
顾格眼睛弯了弯,转身便拽了某人朝房间大步走去。
白督的脖子被扯到前头,一路走得踉踉跄跄,时不时撞在顾格后背,来不及缓一缓身形又跌撞着跟了上去。内裤滑稽的半退在下身,偏偏拱翘的那物又挣脱不出。
白督浑浑噩噩间,就被顾格甩进了柔软的床铺,他的胳膊方才稍稍撑起上身,顾格便席卷了一片阴影覆压上来。
他一把抽出白督的手,白督失去支撑的身体猛地跌落,他来不及惊呼,顾格便捂住了他的嘴,下身用以遮挡的布料随即卸下,困缚已久的硬物终于弹跳出来。
☆、第四十一章
白督湿热的鼻息喷在顾格手上,胸膛随着急促地喘息起伏不断,布料摩擦下,胸前的两颗乳粒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在薄薄的布料上凸出两个小点。
顾格隔着衣料,用指甲盖拨弄几下。
“唔!”
嘴巴被紧紧捂住,发不出声音,白督无意识地扭动身子企图避开刺激,却感到胸口突然一热,随即传来剧烈的胀痛感猛地从他的胸口扩散至四肢百骸。
顾格吸咬在他的乳尖上,哪怕是隔着布料,白督依然清晰地感觉到敏感的地方被对方恣意玩弄。
顾格用舌尖在周围打着圈,粗糙的刺激惹来的战栗尚未缓和,下一秒就被尖利的锐痛打断。
顾格的牙齿在啃咬!他叼起那颗乳粒带着吮吸将它用力撕扯,越是拉扯,齿间的力道越是加剧,最后甚至当真一口咬下!像是真要从那处下口,将白督生吞活剥了一般。
白督依然被紧捂住嘴巴,将近窒息。他的脑袋奋力向后扬起,以头部为支撑,在压制下将上身挺起一个微弱的拱形,腰细瘦却崩着紧致的肌肉。
腹部凹陷的曲线带着隐忍待发的男性魅力一路流向拱起胸骨,那紧绷着的姿态太容易让人产生肆虐的欲望。
白督想要减轻疼痛,却也将自己更多的送入顾格的口中,他觉得那个地方,就快要被撕裂了。
他的忍不住想要从顾格的束缚里挣扎出来,他的手在疼痛中将顾格的衣服抓至破裂。
“唔唔呃啊——”
压制的手掌竟然松了开来,白督终于痛呼出声!
“顾格!顾格……”白督的声音里带了乞求,“够了顾格……疼!好疼……”
顾格闻声,重重一下使力后,松口。
白督的上身在半悬中猛一顿,然后骤然失力,落入床被。
一边的乳尖疼到麻木,另一边在惧怕中似乎也已渐觉疼痛。白督的胸腹处都被汗水打湿,此时随着大口的喘息滑落,沿着肌理落入床被,或缓缓地蜿蜓而下,流入到下身黑色浓密的地方中去。
顾格欣赏他痛苦皱眉时迷离的神态,又满足于他依然如溺水遇浮木般紧紧抱着自己不松手的依附感。
痛苦与救赎都由自己一手操控,原来这才是他从白督身上寻得的最大的欲望和快感。
顾格为他擦去脸上的汗水,问道:“受不了了?”
白督喘息,嘴唇颤动,却不知道怎么回答。
顾格并不需要他的回应,他好整以暇地看着白督惶惶不安的模样,说:“这就喊疼了,一会儿怎么办。”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又温柔地抚慰他,“忍着,等天黑了,就让你睡。”
白督已经估算不出距离天黑的时间了。
顾格将视线移至白督下身,经过方才的折腾,那里已经虚软下来,可怜地蜷缩在黑色的丛林里。
顾格向来性欲寡淡,偶尔的亲密也大多都是白督主动,极少会顾及到白督前方的这块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