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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新女驸马同人)新女驸马之逍遥劫-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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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努力的动了动身子,就听到天香惊喜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终于醒了!你一直昏睡,可吓死我了。我们躲在这里没多久东方胜就带人搜到了悬崖边,看到了我们留下的痕迹,带人绕路去崖下搜寻了,我们现在暂时安全了。”
  “嗯”,素贞微微点了点头,把手中锋利的短匕递给天香,“我没事,只是头有些晕,快趁天还没黑帮我把背上的箭头挖出来,再拖下去恐怕更危险。”
  天香接过匕首,却犹豫了一瞬,“有用的,反正东方胜他们已经走远了,要是疼你就喊出来!”
  素贞背过身子,把右肩冲着天香,却微微一笑,学草莽汉子模样的往地上轻啐了一口,“早上给你取箭头的时候你都没喊过疼,老子是个男子汉大丈夫,还会喊疼?”
  天香被她这前所未有的豪放动作逗得心中一暖,还是从身边的矮树上折下一截树枝给素贞咬在嘴里,颤抖着手划开素贞右肩上的衣服,露出因为拖延而此刻溃烂的显得有些骇人的伤口,一点一点的割去腐肉,开始处理。
  重新洒上药粉,完成包扎时,天香和素贞二人均已满头大汗,素贞回过身来抬手替天香擦去脸上的泪水和汗珠,“别哭,我是你的有用的,没那么容易死掉。”
  “嗯。”天香含泪给了素贞一个明媚的笑容,“我的有用的,我们现在该去哪儿?”
  素贞随手抓了把雪捂到额头上保持清醒,抬眸望向远方一片莽莽苍苍的白色,苦笑着说,“雪山之后是另一座雪山,你的有用的也完全找不到回京的方向了。”
  天香虽极力不愿让素贞看出她的失望,但语气也还是明显的弱了下来,“那我们就按你之前说的,等吧,父皇一定会派兵来找我们的。”
  “好。”素贞轻轻点了点头,拉过天香的手替她探了下脉搏,脉象已经基本平稳如常,早知道绍仁的药丸这么好用,实在应该多要几颗留给自己,自己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没用了。眼底笑意浮现,问向天香,“你的伤口还疼吗?”
  “唔,你不说我都快忘了我也受过伤了!”天香故作惊奇的捂着自己的肚子,笑着看向素贞,“有用的,你还能走吗?不能走我背你,这里离我们‘坠崖’的地方不远,不安全,我们今夜还是回到山洞里过夜吧。”
  “不成。”素贞仰首望了望灰蒙蒙的天,低沉说道,“山洞也不安全,我们必须往前走,才能摆脱欲仙帮的搜索范围。”
  “可是,那样会留下一排新的脚印,很容易被人循迹找到。”
  “我说今夜会下雪,你信不信?”素贞笑着撑起身子,摇摇晃晃的站起欲行。
  天香连忙擎住了她摇晃的身体,把她的左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迈步前行,“你说的,我就信,谁让你是我的有用的呢!”
  “害死了你都信?”
  “信!”
  苍山负雪,莽莽无垠,天地安静得都好似只剩下了她们两个人。
  雪花终于纷纷扬扬的飘落,和着清冷的月光带来一种肃杀的美,天香抬手接住了一片雪花,笑着伸到素贞面前,素贞却笑着说什么也没看到。
  天香赌气似的又接了一片,伸到素贞面前时却仍旧什么都没有。素贞笑着轻叹了一声,“天香,不要再接了,掌中雪和指间沙一样,都是留不住的。世间有很多事,都和这掌中雪一样,握到了手中,就成了虚幻、天香,你何必因为贪恋这虚幻的美丽而不肯放手呢?有时候,它们并不是真的如你想象的那样美丽啊。”
  天香有些不解的看向素贞,“你话里有话,究竟想说什么?”
  素贞被天香的这一问问得有些心虚,脚下一滑,整个身子顺着山坡急速的向下滚落,连带得扶着她的天香都在雪地了摔了一个趔趄,好在没同素贞一起滚落到下面的山谷。
  但在天香看来,还不如和有用的一同滚落下去,从这山坡上下去的路并不好走,远远看着有用的一动不动的卧在雪地里,心中对他的担心早就超越了一切,恨不得立马飞过去,看看他到底有没有又受伤。

  ☆、卷九 度情(五十八)

  雪还在簌簌的下着。
  天香艰难的赶到素贞身边时,素贞一句话也没说,只痴痴的看着她笑。
  天香担心的再次摸了摸她的额头,依旧好烫,心疼的想要抱起她继续往前走,却被素贞出声阻止了,“此处刚好背风,今夜……就在这里休息吧。”素贞左手背在身后,艰难的挪动自己的身体,右手从腰间掏出干粮,“这一天下来竟然都听不到你喊饿,我还觉得很……奇怪呢。”
  “也好,你烧的这样厉害,的确不能再走了。”天香拖起素贞的身子让她靠到一棵背风的大树下,从四围折了些干枯的树枝垫到地上,又用力把素贞抱到树枝上坐下,自己坐在她身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被天香费力的挪来挪去的素贞此刻显得格外的顺从,只是左手一直背在身后,虚靠在天香的肩上,把右手中的干粮递给天香,干枯的声音笑着说,“你先吃,吃饱了就睡……一会儿,我守前半夜……后半夜叫醒你。”
  天香却并不答应,只是接过她手中的干粮,掰成小块喂到素贞嘴边,“听话,你先睡,我后半夜叫醒你。”
  素贞不再反驳,虚弱的笑笑,一动不动的任飞扬的雪花飘落到她身上。
  天香依旧在掰着手中的干粮,你一口我一口的喂着素贞和自己,偶尔还抓起一把白雪塞到嘴里,直到她们两个全部吃完,才又担心的摸了摸素贞的额头,“有用的,你的烧不能再拖了,我背你走出这里。”
  素贞却坚持的拽住天香,不愿移动身子分毫,“你不知道路,万一遇上……欲仙帮的人怎么办……等在这里,或许……天一亮……就会有人来救我们。”
  天香心疼的隐去眼中的泪水,又坐回大树下重新让素贞靠在她怀里,想了想又从身上随便撕下一块布条,包了些雪进去搭在素贞滚烫的额头上,“有用的,你可千万要挺住啊,我东方天香可不想下半辈子做寡妇。”
  素贞嘴角勾起一丝浅笑,想说什么,嘴唇开了开,却又什么也没说。
  雪仿佛也不想打破这夜的静谧,落得越发轻柔无声,天香把怀中的男子裹得更紧,抬头望向这山谷中一片黝黑行迹的树木,我东方天香一辈子什么也不信,可今夜如果树木有灵,就尽快把我们在这里的消息带给能救我们的人吧。
  一夜风紧,素贞醒来时天已大亮,头脑依旧晕晕沉沉,看到眼前的天香正用身上撕下的碎布条和枯树枝一起绑着什么,心下略微一松,趁她尚未发现自己醒来紧了紧腰带勒紧后腰的伤口,应是已经不流血了吧。
  昨夜滚落山谷时不幸被尖利的石块和枯枝刺伤了腰背,素贞一是不想让天香担心,二是避免天香帮她处理此处伤口时暴露身份,便在天香赶下山谷前偷偷用腰带勒紧伤口,又一直将左手背在身后,不停的用雪按住伤口降温止血,在夜幕的掩饰下熬过了这一夜。
  可天已大亮了,她如果一移动,很容易就被天香发现后腰上的伤口,忍痛将微笑摆上面庞,弱弱的唤了一声,“天香……”
  天香听到她的呼唤,很高兴的跑到她身边,“有用的,你醒了,今早我摸你烧退了不少,我打算用树枝绑一个雪橇,拉着你走出去。”
  素贞轻轻的摆了摆手,只是把目光落在这山谷中成片的枯树上,这树并不算很高大,伸展的枯枝上已经积了一层白雪,随风微微飘摇,“时节都快入春了……这大概是今年最后一场雪了,天香,你知道……这是什么树吗?”
  天香顺着素贞的目光看了一眼,诚实的摇了摇头,“不知道,但能想得到,这树枝叶繁茂的样子,一定很美。”
  素贞仍旧在笑,笑的温和沉静,“是丁香啊……想不到这京郊的山中,竟也有丁香树。”
  天香一时笑靥如花,看得素贞有些恍惚,刚欲开口说出催她先走的话,就听到有隐隐人声传来,她和天香同时一惊,天香忙抓起地上的“雪橇”,拽着素贞转到大树后藏躲。
  声音由远及近,很快便听清了来人呼喊的内容,天香满面兴奋,“有用的,终于有救了,父皇派来找咱们的人到了!”说完便不顾素贞的反应,迅速的从树后闪出身去,跑去迎接。
  “该死!”素贞拦阻不及,看着她背影渐远,只能暗骂了一句,艰难的撑着身子从树后隐出,父皇派出的兵不会这么快,更不会说话间操着鄜州口音,冯素贞啊冯素贞,看来你今天是真的走到头了,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拿你的命换回她的命了。
  从树后刚刚绕出了几步,就看到三个士兵打扮的壮汉尾随着天香来到这里,素贞的心脏骤然一缩,从齿缝里冷冷的扯出几个字,“放了公主,我跟你们走!”
  天香一脸震惊的回看向身后的几位壮汉,却还没来得及出招便被其中二人夺下短剑,反剪了双手利落的绑了起来,不得动作,只能张嘴大喊,“驸马,你快逃,不要管我。”
  “闭嘴,臭娘们!”一个士兵粗鲁的一拳打在天香肚子上,疼的天香闷哼了一声。
  “住手……我再说一遍,放了公主,我跟你们走!你们要的无非是我冯绍民的命,杀了公主,对国师没好处。”素贞的目光前所未有的凌厉,带着隐忍的怒火扫向几名士兵。
  “你错了,死到临头的驸马爷,我们不是国师的人,我们是鄜州来的。而且我们的任务不只是要杀了你,还要让你死的屈辱。”剩下那个尚且空着手的士兵一步一步的走到素贞身边,抽出腰间军刀架到了素贞项上,“为了我们齐王妃的大事,你必须死。”
  丝毫不畏军刀锋芒的素贞只是目光不移的一直盯着天香的方向,冷冷问持刀的士兵,“郑婆婆究竟知道多少,国师又究竟知道多少?”
  “什么他妈的知道多少,少废话。”持刀的士兵显得有些不耐烦,一脚踢在素贞身上,逼得素贞在雪地上跪倒,一边把刀刃继续架在素贞项上,一边粗声催促那两个擒住天香的士兵,“快些耍,给咱的驸马爷演出好戏嘞!”
  一股莫大的不安迅速笼罩上素贞心头,眼看着两个粗鲁的士兵开始撕扯天香的衣服,天香含泪的挣扎却丝毫不能让他们停下,这些猥琐的士兵眼中畜生般的兴奋刺得素贞眼膜生疼,原本按住后腰伤口的左手从伤口上移开,但这一细小的动作马上引起了持刀威胁他的那一士兵的注意,一脚狠踩在她的伤口之上,一瞬间痛极攻心,一口鲜血从喉中涌出,洒落到洁白的雪地上。
  素贞却疯了一般不顾随之而来的刀锋,右手抽出暗藏在袖中的匕首毫无章法的直刺向那一士兵的咽喉,只一刀便结束了一个上一刻还嚣张异常的生命。
  被拔出匕首时飞扬的血迹溅得满身鲜红的素贞此刻恍如地狱里走来的修罗,反握着手中的匕首踉跄但却迅速的走向那两个方才拉扯天香禽兽不如的士兵。
  那两个正待发泄兽欲的士兵显然被这个样子的驸马爷吓坏了,一个腰中的佩刀还没来得及抽出,就被素贞一刀刺入了腹中,怒极的素贞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不问眼前人的生死,只盯着他溢满恐惧的双眼,一刀接一刀的拔出,刺入,拔出,刺入……
  对素贞这番模样的惊骇很快便超越了刚刚险些被轻薄的恐惧,反应过来的天香从素贞的身后紧紧将她抱住,“驸马,不要这样,他已经死了,我没事……”
  满身鲜血的素贞却还是不管不顾的挥舞着匕首,要向前刺入,口中不停的喃喃着,“天香,对不起……天香,对不起……”
  泪水从天香眼中滑落,然而此刻紧紧抱着素贞、阻止素贞这一疯狂行为的她却没有注意到,另外一名几乎被遗忘的士兵已经在她们身后高高举起了腰刀。
  “砰!……”
  突如其来的一声铳响,打破了整个山林的沉寂,也停止了此刻围绕在天香和素贞身边的所有喧闹。                    
作者有话要说:  

  ☆、卷九 度情(五十九)

  嘉历四十八年年初的最后一场雪,在飘扬了近两天后终于停了。
  素贞悠悠转醒时,是躺在一个温暖的小屋中,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处理过了,房间中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草的清香。
  “别动,伤口会扯开。”正在房中打谱的冯绍仁放下了手中的棋子,倒了一碗清水走到床边,“你们遇袭的地方就在漭青山的后山,这里是漭青山的草庐,是师娘为你处理的伤口。”
  “呃……我睡了多久?公主呢?”
  “没多久,一天一夜而已。公主她很好,被我在茶水里下了点助眠的药,现在睡的正香。”绍仁将水碗端起在嘴边轻轻吹了吹,递给了素贞,“水还有点烫,慢些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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