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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初言-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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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宇初见了沈言初一脸惊喜的表情,沈言初和他舅舅则是一脸惊讶,沈言初硬着头皮扯出一个笑朝他挥了挥手:“嗨”
  相比之下张楠则淡定多了,他咳了一声,敲敲桌面:“先放在这吧,一会儿你去一趟血液科找张主任。”
  “是要病例资料还是血液样本?”张宇初放下手中的东西,问。
  “都不是,去叫他明天中午多带几个饺子,我想吃。”
  沈言初:……
  他舅舅:……
  张宇初:……
  张楠面不改色。
  张宇初走后,张楠又嘱咐了一些最近需要注意的事项,最后简明扼要的总结了一句话:先剃头发。
  “为什么?”张宇初问。
  “化疗是会掉头发的,而且过程又疼,不如一下剃了干净。”他小舅舅在一旁凉凉的提醒道。后来沈言初说要回一趟公司将手里的事儿先解决了,他舅舅本来说要送他,没等沈言初答应,可看他舅妈那凌厉的眼神一道一道的要把他身上戳个窟窿,沈言初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并向他舅舅保证不开车,自己打车去公司,这才放他出来。
  哪知一出医院门就看见张宇初站在门口等着他,见他出来了,上前问:“沈哥,你病了?”
  沈言初没想到他在这儿等自己,说:“没什么大事儿。”
  张宇初听他说这话,笑眯眯的看着他,又问:“晚上一起吃个饭吧?”
  “我得回公司。”沈言初说。
  “无所谓,我可以等你,反正我现在下班了,今晚也不用我值班,正好有空。”张宇初手里转着车钥匙,笑的一脸无害。
  “可是……”沈言初还在找理由。
  “别可是啦!”张宇初搂过他的肩膀,向停车场走去。沈言初这才发现,记忆里的小家伙,已经比他高出半个头了。
  

  ☆、醉

  两人并没有去什么高级的饭店,而是随意找了路边的一个大排档,要了些烤串和啤酒。
  “这些年你过的怎么样?”沈言初问。
  “还好,爸妈他们都在国外,我不想干我爸那行,就自己回国了。”
  沈言初点点头,没再说什么,张宇初倒了杯酒慢慢的喝着,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只能闷头喝酒,谁也不再开口了。
  酒过三巡之后,沈言初的话渐渐的多了,到最后简直是说的一直都不带停的,说话还带着大舌头:“我记得你小时候偷喝你爸的葡萄酒,完了以后撒写欢儿的满大街的跑。”越说越觉得好笑,最后自顾自的趴在那笑的肩膀一抽一抽的。
  张宇初看着他这副傻乐的样子,也跟着他笑起来。心想这人平时一副邻家哥哥淡定温和的样子,一喝多了怎么成了话唠了什么也往外说。
  张宇初看着大排档里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低头看了眼表发现都已经快两点了,于是冲着喝的烂醉的某人说:“走吧,我送你回去。”,沈言初喝的晕晕乎乎的,一站起来脚下像是踩了棉花一样,短短的几步路让他走的七歪八扭的,张宇初只得一手扶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将他的胳膊绕到自己脖子后面架着他走。沈言初的脑袋歪在他的肩膀上,灼热的呼吸一下又一下的扫着他脖颈周围的皮肤,
  沈言初虽然酒量不好,但酒品还是不错,被张宇初扶上车后迷迷糊糊的说了地址,随后,就倒在车座上睡的不省人事。张宇初看着旁边这个人恬静的睡颜,不由自主的就想摸摸他的脸,可手伸到半途,僵了一会儿,又攥成拳头收回去了,无奈的摇头笑了笑,开着车缓缓的在夜幕中行驶。
  沈言初的家离着市中心较远,加之张宇初故意开的慢了,到家的时候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停车的时候张宇初看了一眼还在睡的沈言初,正犹豫着要不要叫他,没想到刚一熄火,沈言初就迷迷瞪瞪的睁开了眼。
  沈言初当初为了清净,单独买了一幢小别墅,张宇初扶着他走到外面一圈铁栅栏面前,发现是那种测瞳孔开门的锁。这下张宇初可犯了难了,自己身边这半睡不醒的家伙,连眼睛都睁不开,更别说别说测瞳孔了。
  “沈哥?沈哥。”张宇初叫他。
  哪知沈言初听见之后闭着眼睛皱着眉头,十分不高兴的大声道:“别叫沈哥!真难听!”公司同事才这么称呼他。
  张宇初想了想,改口说:“言哥哥,开锁。”
  沈言初听见他这么叫,紧皱的眉头这才舒展了,摇摇晃晃的走到智能锁面前,自己拿手撑了撑眼皮,然后——
  吧唧一口亲到了锁上。
  张宇初赶紧把他拉过来,发现沈言初正摇头晃脑的哼着小调,张宇初仔细一听:不开不开就不开,妈妈没回来,谁来也不开……
  张宇初哭笑不得的听着他唱‘小兔子乖乖’,正在考虑要不要把他带回自己家的时候,门那边忽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他抬头一看,沈母正拿着把手电朝这边走过来,看着喝的烂醉的沈言初,心疼的说:“赶紧进屋吧,哎呀,可算是回来了,这孩子,怎么喝成这样了。”
  “言…沈哥他今儿一高兴就喝多了,阿姨您别担心。”张宇初说。
  沈母这才注意到儿子身边的男人,刚在外面黑漆漆的也没看清楚,这进屋凑着灯一看,半是激动半是犹豫是说:“你是……小宇?”
  张宇初点了点头,说:“阿姨,是我。”
  听到肯定,沈母笑着说:“前两天还听小言说碰见你了,哎呀,没想到小宇都长成一个大小伙子了。”
  “小宇啊,今天这么晚了你也别回去了,就睡在这儿吧,我先去拿两套换洗的衣服,一会儿洗个澡就赶紧睡吧。”
  “行,那就麻烦阿姨了。”张宇初说着,扶着沈言初把他放到沙发上,看着沈言初靠在沙发上又像是睡着了,张宇初起身想去倒杯水喝,不料刚一动,沈言初就拉着他的衣角身边咕哝了一声,张宇初以为他要说什么,就将耳朵凑到他嘴边。
  “嗝……呕……”
  “……”
  沈母找了两套睡衣,边下楼边想对张宇初说这衣服他穿着可能有点小,就见着自家儿子趴在沙发上,吐的张宇初满身满脸全是呕吐物。
  “哎呦!这死孩子!怎么吐了你一身呐!”说着又招呼来人,“老王!老王!快来,扶着小言先上去。”
  而后又一脸歉意的对张宇初说:“小宇啊,你先去洗个澡吧,换洗衣服你先拿着,我上楼去看看那个小祖宗。”
  张宇初接过衣服,捏着鼻子洗澡去了。
  来来回回洗了三遍,张宇初才穿了衣服出去了,一进卧室,就见沈言初没穿衣服大喇喇的躺在床上,沈母则是拿着毛巾仔细的给他擦着身子,沈母倒是没什么,反而是张宇初看着眼前细皮嫩肉,细腰长腿的人‘腾’的一下脸就红了。
  沈母见张宇初出来了,说:“小宇,左拐第三间第四间都是客房,你随便挑一个就成,要是想睡在这屋也行,反正小言的床大,多一个人也没什么事儿。”说完拧了拧手里的毛巾,端着盆就出去了。
  虽说是夏天,但屋里开着空调,他又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张宇初怕他着凉,于是上前给他盖好了被子,临走前张宇初看着他清俊的脸,在车里的那种燥热感又回来了,鬼使神差的吻了一下他冰凉的额头,沈言初嘤咛了一声,眼看着就要醒,张宇初连忙弹开,慌慌张张的就要往外走,没想到沈言初只是翻了个身,嘴里重复念叨着:“小宇……对不起对不起……”
  张宇初一愣,原本迈出去的半只脚又收了回来,明知道他不会回答,苦笑着问道:“对不起?当年走的时候,你有想过我吗?”
  

  ☆、隐

  
  第二天沈言初是被憋醒的,沈言初上了个厕所回来看表才七点不到,本打算睡个回笼觉,可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头疼、肩疼、宿醉之后的恶果及时的在他身上体现出来。
  在沈言初在楼上纠结到底要不到下去吃早饭这个问题时,楼下客厅的张宇初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个灰背白底的小木头匣子来回把玩着。
  ‘还以为丢了呢。’张宇初心想。当年沈言初不告而别,他足足在沈家门外等了一天,天寒地冻的,他浑身都凉透了,张母找过来告诉他沈言初早就搬走了,可他仍站在门前固执的不肯走,总感觉他的言哥哥下一秒就会开门笑眯眯的冲他伸出手。最后还是被他爹硬生生的扛回去的。回去以后他气的把沈言初送他的小木头匣子给摔了,里面藏的亮闪闪的小卡子小项链掉了一地,后来因为舍不得,他又哭着把东西一样一样的收起来。搬家的时候东西又杂又多,张宇初发现匣子丢了以后郁闷了好一阵,没想到今天竟然在这儿看见了。
  沈言初趿拉着鞋子嘴里叼了个苹果正懒洋洋的下楼。余光一瞥发现坐在沙发上的张宇初,手里好像正拿着什么东西,于是又一瞥,看清是什么东西以后,他惊讶的张了一下嘴,苹果一个没咬住,咕噜咕噜的顺着楼梯就滚下去了,张宇初听到声音往上一看,笑着打招呼:“早。”
  “早…”
  沈言初略僵硬的坐在沙发上,问:“我妈呢?”
  “阿姨出去买菜了,我今天上午没课,阿姨说中午让我留在这儿吃饭。”张宇初回答,手中还拿着那个匣子,丝毫没有放下的意思。
  “哦”
  “我以为丢了,没想到在你这儿。”张宇初主动说。
  “嗯…捡的。”
  捡的?在哪儿捡的?难道…你去找过我吗?张宇初眼睛一亮,满肚子疑问,可在看见沈言初略带尴尬的神色时,他到嘴边的问题又咽回去。
  到中午吃饭的时候这股尴尬劲儿也没下去,沈母倒是很热情,一直给张宇初夹菜,张宇初眼看着自己碗里都冒尖了,也伸出筷子给沈母夹了个鸡腿,“阿姨,您赶紧吃吧,不用管我了。”
  沈母笑呵呵的问:“怎么样?合口味吗?”
  这是被晾了半天的沈言初可算是找到了插话的机会:“妈!你儿子在这儿呢!”
  不料沈母嫌弃的瞟了他一样,问:“你谁啊?走错门了吧?”
  正在专心跟猪蹄作斗争的张宇初听了这话忍不住笑了出来,结果就卡着嗓子了,沈母又是递水又是拍背的,别说是沈言初看不下去,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沈言初看着他妈关心的样子,说:“妈,小宇又不是小孩子了,您快吃吧,甭管他。”
  张宇初也在旁边疯狂的点头。
  经过这么一闹,饭桌上的气氛融洽了不少。
  吃过饭后张宇初要去刷碗,却被沈母拦了下来:“你俩好好叙叙旧,刷碗我去!”
  两人拗不过沈母,双双坐到沙发上去了。
  “哥。”张宇初神秘兮兮的叫他。昨晚叫沈哥沈言初看起来不大喜欢这个称呼,叫言哥哥…他醉了还行,清醒的时候张宇初也不好意思叫,想了想,还是老老实实的叫声哥吧。
  沈言初看着电视上正在播放的综艺节目,从鼻腔里嗯了一声。
  “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老槐树上没鸟窝的那事儿么?”张宇初问。
  沈言初想了想,好像还真有这么一回事儿,小时候的小家伙还问过他树上为什么没鸟窝,他是怎么回答来着?
  “怎么了?”
  “我知道那树上为什么没鸟窝了。”
  “为什么?”沈言初懒洋洋的问,目不转睛的看着做游戏输掉而被惩罚的嘉宾。
  “被污染了。”张宇初说。
  “啊?”沈言初惊讶,淮泽镇别的不说,环境可是一等一的好,那树也是百年老树了,怎么好端端的就能被污染?
  “我当初问你这树上为什么没有鸟窝,你回答我说是因为老树老了,鸟窝一压他就会断的,因为鸟舍不得老树受伤,所以就不在它身上安家了。”
  沈言初抽抽嘴角,他是这么说的???
  “后来村里人发现老树没到秋天开始掉叶子,树枝也开始枯萎了,时间一长,树干都开始成片的腐烂了。”
  不会吧?真的让他说对了?
  “村民们都说树老了,大限到了,之后在作文比赛上我就写了一篇作文,名字叫《我的老树》,没想到这篇作文竟然获奖了,后来也不知道怎么着后来就有人来查了,我听我妈说,那老槐树是古树,是要被保护起来的。”
  “后来呢?”沈言初看着他神神叨叨的样子,问道。
  “那老槐树是受污水影响才会变成这样的,你都想不到,经常给咱们糖吃的杂货铺里的陈爷爷,竟然私下开了个黑心作坊!他在家里偷办了一个制革厂,每周都有人来取货,生产出来的污水废水直接就渗到土里了,这才导致老槐树枯了。幸亏发现的早,不然污染了水源,可就严重了。”
  他这么一说,沈言初倒是隐隐约约想起来,沈母还跟他说过陈爷爷他儿子在外面发大财了,要衣锦还乡了,陈爷爷用他儿子钱在城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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